专访大野洋子:只要爱不要战争
“我和大野洋子的关系就是一杯用爱情、性欲和忘却兑成的怪味鸡尾酒。”
——约翰·列农
“我所熟悉的约翰·列农,并不是你们通过传媒认识的约翰·列农。我对你们说,那是我一个人的约翰·列农。他是辉煌的,是快乐的,是愤怒的,也是忧伤的。我深深爱着他,因为这样一个人曾是我们那个时代、我们这个世纪和人类的一部分,与他生活在一起,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大野洋子
“日本人对中国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尊崇”
时代人物周报:首先我们从你的艺术生涯谈起。去年9月,你参加了上海的国际双年展,共有六件作品参展。你为什么有兴趣和中国人分享你的作品?
大野洋子:我想日本人总是对中国文化和中国人有着不可思议的尊崇,我就是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的。我知道中国的《西游记》,我们在日本都读过这本书,还有《三国演义》。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很早熟,读了很多书。
时代人物周报:这是你第一次在中国展示你的作品吗?
大野洋子:是第一次。
时代人物周报:为什么之前没有到中国做展览?
大野洋子:我不知道。我以前没有被邀请过,当然,我只有被邀请了才能来。这也是我第一次接受中国的电视访谈节目采访。
时代人物周报:在亚洲做展览和在美国有什么不同?
大野洋子:我想有很大不同。当我在上海展出的时候,由于文化很接近,人们能更加深入地理解我的作品。
“这是一种不反抗的智慧”
时代人物周报:你最有名的作品之一是《切片》。为什么创作这部作品?
大野洋子:作为女性,我们经历很多的痛苦和挣扎。有人来到你身边,从你身上拿走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切片》中,我想表达的不是“请不要从我身上拿走你想要的东西”,而是“好吧,请随便拿,从任何地方拿”。所以他们走过来,切割我的衣服,任何地方都可以。我毫不反抗,这是一种不反抗的智慧。
时代人物周报:当你第一次在纽约表演《切片》时,你紧张吗?
大野洋子:我当时非常紧张。但我去年在巴黎表演时,更紧张。
时代人物周报:当你紧张的时候,你会想些什么?
大野洋子:我试图用表演来说明和沟通,我们都是怎么经历生活的。你明白我意思吗?
时代人物周报:你在给予,在放弃?
大野洋子:不,不是放弃。这是通过给予获得力量。
时代人物周报:我想这其实是非常有争议的。《切片》这一作品,到哪里都会引发争议。你为什么总是选择有争议的方式,表现你的艺术呢?
大野洋子:人们都是这样的。你需要做一些事情,展示一些有冲击力的东西。
时代人物周报:目的是为了获取人们的关注,是这样吗?
大野洋子:艺术本身是不会沟通的,也没有什么目的。所以需要有一种沟通的方式,一种触及人的心灵和智慧的方式。
时代人物周报:当你年轻时,你父亲希望你成为钢琴家。那么你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没有按照你父亲的期望?
大野洋子:因为我钢琴弹得不好。我父亲希望我练琴,我就一直不断地练啊练,但最后他却和我母亲说:“洋子不会成为钢琴家,别想了!”我母亲只好放弃了,我觉得父亲是对的。
时代人物周报:当你事业刚开始的时候,有没有因为别人不理解你,而感到孤独?
大野洋子:是的。比如说当我解释《切片》时,我不是说人们可以从我这里索取,而是表现生活中发生的事实,尤其是发生在女性身上的事实。是一种积极的表演,而不是消极的表演。
时代人物周报:你的艺术形式很独特,这从何而来的?
大野洋子:我想这来自我的经验和知识。我童年的时候,日本正在经历战乱,食物不足。我弟弟经常很饿,我当时就有了一个想法:我说我们来假装有好多吃的,安排一个菜谱,假装这是甜点,这是汤……我们开始讨论怎么吃,虽然什么吃的也没有,仅仅是虚拟的菜谱。但我弟弟看上去高兴多了。
时代人物周报:你想通过艺术实现什么?
大野洋子:我想和观众沟通一种想法:我们都在完成我们自己的生活,积极的。这样他们可以用这种想法生活得更好。
“Make love,not war”
时代人物周报:《献给约翰的歌》是什么时候录的音?
大野洋子:我想是1971年或者72年。
时代人物周报:这背后有什么故事吗?“风起的日子/我们比翼双飞/即或没有树枝能让我们驻足/即或没有云彩能让我们停歇/但我们有翅膀/风会与我们为伴/我愿已足”
大野洋子:就是表达我多么爱约翰。当时我意识到我们在比翼双飞,但这个世界并不真的理解我们。
时代人物周报:你是在旅行中认识列农的?
大野洋子:对。
时代人物周报:列农说,“我们从彼此身上汲取能量,因为我们都是精力充沛的人。”
大野洋子:是的。
时代人物周报:那你们的精力从何而来?
大野洋子:这是我的思维方式。最重要的是,总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而且总是跟随你的所爱。这很重要,因为这样你才会爱生活。
时代人物周报:为什么爱生活对你如此重要?
大野洋子:因为这样比较好,让你更开心。而且当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总认为在坏事的伪装下是好事。
时代人物周报:你和列农在蒙特利尔度蜜月时,做过著名的“床上和平行动”(BED-IN)。
大野洋子:我们做BED-IN时,受到了猛烈抨击。我们很惊讶,我们本以为人们会喜欢。然后列农说“这太糟糕了”,我说“明年会更好”。但他说:“你老说明年会更好,什么时候才会好啊?”
时代人物周报:列农是不是理想主义者?
大野洋子:很大程度上是。
时代人物周报:比如说?
大野洋子:他相信善良,不相信邪恶,不为恶而为善。而且他也相信,通过爱,我们可以团结到一起来,共同缔造一个更好的世界。他总是想着世界,想着怎么才能让世界变得更好。
时代人物周报:有人指责,披头士乐队的解散,是由于你和列农的婚姻引起的。你现在怎么回答?
大野洋子:现在他们不这么说了。他们知道,乐队不是因为我才解散的。女人是很容易被责备的,尤其是一个刚刚走进他们的亚洲女人。
时代人物周报:说说你和列农在一起时,你们最快乐的时刻?
大野洋子:你知道,那时有很多快乐的时光,所以很难说哪个是最快乐的。大概在他去世的前三天,我们在一个公园散步,看到周围有好多垃圾,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人管,我们觉得很不好。所以我们当时说,可能有一天我们可以捐献点草皮,把这里弄得漂亮一些。我们当时就想这么办,我完全没有想到约翰会走。
时代人物周报:你对目前作为约翰·列农遗孀的生活有什么感觉?
大野洋子:我觉得我对他的作品以及他的歌迷都有责任。在约翰离开之后,我对世界对他的歌迷宣布,我会延续约翰的工作,每年推出约翰的作品。每年1部,我当时说为期10年,但现在已经24年了,我仍然每年都推出作品。
时代人物周报:你最怀念他什么?
大野洋子:他是一个非常温柔体贴的丈夫,对我们的孩子来说,他是非常可爱的父亲。
时代人物周报:每当你想起他的时候,你脑海中最常浮现哪首歌?
大野洋子:我想是《Imagine》。
时代人物周报:为什么?
大野洋子:因为这首歌表现了一种博大的爱,对世界的爱,对人类的爱,对和平的爱。
时代人物周报:你对未来的期望是什么?
大野洋子:我想,可能有人认为我的想法很天真,但我的确相信,在我们停止杀戮之前,在我们停止制造战争之前,在我们摧毁别人的家园之前,在我们停止这一切之前,没有人能真的开心。即或我们能开心,哪怕是短暂的瞬间,也不会是真的开心。因为我们都是敏感的生物,我们都有感觉别人的触角,我们不可能开心。
时代人物周报:Make Love,not war!
大野洋子:对。
世上最有名的无名艺术家
-本报记者 李榛
在摇滚乐历史上,没有一个女人像大野洋子那样激起过这么大的争议。她与约翰·列农的情史,不是惟一导致披头士乐队内部关系紧张的因素,但她毫无疑问成了披头士乐队解散的替罪羊。
与此同时,大野洋子自身作为艺术家和音乐家的成就,反倒湮没其中,这么多年也没有缓解公众对她的敌意。对芸芸众生而言,她那些前卫的概念化艺术荒唐古怪;而她那些高度实验的摇滚作品,也让人难以容忍。
但是抛开种种成见,大野洋子已经为我们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在表演艺术为期不长的历史中,她毫无争议是标志性人物;她音乐中的某些元素,预示了后来朋克和新浪潮的某些艺术原型,虽然是不是最直接影响还有争议。不仅如此,在1980年列农被刺杀、舆论对她口诛笔伐之际,大野洋子也表现出了坚强、毫不妥协的一面。
活跃在纽约前卫艺术圈
1933年2月18日,大野洋子出生于东京的一个富庶之家。在某种意义上,她的童年孤独而幽闭。她的银行家父亲(也曾是古典钢琴演奏家),在她出生前几星期,就调到了美国旧金山工作。她的社交型母亲,则忙于种种应酬。直到两岁,他们全家搬往旧金山,她才第一次看到父亲长什么样。然而三年后,由于日本的军国主义扩张,导致全美对日本人群情激愤,为了躲避风险,大野洋子一家又搬回了东京。大野洋子在东京著名的Gakushuin大学接受教育,这是日本最昂贵的私立学校(日本皇太子是她的同班同学)。
很早,大野洋子就学习弹钢琴,演奏古典音乐,稍后又接受了歌剧的声乐训练。1945年,他们家又从东京搬到了乡下,为了躲避二战中盟军的轰炸。但是富有的城里人在乡下很不受欢迎,大野洋子经常被迫乞讨为生。
战后,大野洋子的父亲又被调到纽约工作。她也在1952年去美国,在Sarah Lawrence学院学习音乐。这段时间,大野洋子着迷于前卫的现代古典音乐家,像勋伯格、韦伯,特别是约翰·凯奇。她也开始和朱莉亚学院的学生一柳慧(Toshi Ichiyanagi)约会,后者在音乐上与她趣味相投。1956年,大野洋子不顾家人的反对,与其成婚。夫妇俩还搬到了曼哈顿,大野洋子通过在公立学校教授日本艺术和音乐谋生,也打打别的零工,对父母的财富嗤之以鼻。
很快,夫妇俩在钱伯斯大街的小寓所成了纽约艺术圈的一道风景。大野洋子经常和极简主义作曲家拉蒙特·扬(LaMonte Young)搭档,表演一种被称为“事件剧”(happenings)的前卫作品,混合了音乐、诗歌等艺术形式。约翰·凯奇也在这里教授实验作曲课。
这段时期,大野洋子的艺术作品大部分是概念性的,有些甚至只在她的理论和想象中存在。她制定了一系列指导性原则,阐释她那些看似荒谬的艺术活动。1964年,这些东西集结在一本叫 “Grapefruit”的书中出版。大约在1961年年中,她的第一个个人作品展在乔治·马修纳斯的画廊展出。但是就在同一年,大野洋子与丈夫分手。
前卫,还是狗屎
1961年11月,大野洋子第一次在卡内基朗诵厅表演,但反响不佳。在父母的催促下,1962年3月,大野洋子回到日本,试图挽救她与一柳慧的婚姻。但一回到日本,大野洋子又陷入了孤独和绝望。不仅是她与丈夫终于分手了,更重要的是,她与约翰·凯奇的联合演出受到恶评。一次由于服药过量,她被送往精神病院强制治疗,被迫服用大量镇静剂。
幸运的是,爵士音乐家、电影制片人安东尼·考克斯挽救了她。后者刚好到日本,想向她学习书法。考克斯威胁要把大野洋子在医院的病况公诸于众(她被迫服用的镇静剂大大超过正常标准),在他的努力下,大野洋子得以出院。此后,两人坠入情网。不久大野洋子怀孕,两人正式结婚。1963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但仅过了一年,大野洋子又与考克斯分手,重新回到了纽约。
在纽约,大野洋子重操旧业,这回引起了前卫艺术圈的极大关注。
1965年年初,大野洋子再次在卡内基朗诵厅表演,这就是著名的《碎片》(Cut Piece),观众被邀请上台用剪刀不断剪下大野洋子身上的衣服。1966年9月,大野洋子飞往英国参加一次艺术座谈会,凭借《碎片》确立了她在伦敦艺术圈的名声。11月,她在著名的Indica画廊举办个人展览,引起了披头士乐队主唱约翰·列农的密切关注。
列农被她的作品强烈震撼,两人开始交往。与此同时,大野洋子与丈夫考克斯开始制作实验影片,没有什么情节,画面大部分是简单动作的循环反复。他们的第四部作品“Bottoms”,充斥了365个裸露的臀部特写镜头。英国电影审查机构对此大为不满,加上其他几个出格的展览,大野洋子在英国的名声更臭了。前卫艺术圈开始对她的艺术感觉表示怀疑,在她开始和约翰·列农不清不楚后,这种怀疑更强烈了。
列农的歌迷对此大为不解,他们认为大野洋子的东西是狗屎。但他们忘了,在列农开始做摇滚乐之前,也是一名艺术专业的学生,特别是对前卫艺术兴趣浓厚。理解大野洋子艺术作品的难度在于,她的大部分作品来自于想象:要么是赋予日常用品新的结构涵义,要么是要求观众用他们自己的想象,与她一起完成一次体验。
据她说,她的第一件音乐作品(Secret Piece)早在1955年就产生,但长久以来只存在于她的脑海中,因为她无法将鸟鸣的音符写下。1968年,她宣布要举行一次13天的跳舞宴会,但又说宴会地点在每位参与者的想象中。1971年,她变本加厉,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推出了一次“虚拟”的艺术展览,但现场没有任何艺术作品,最后观众发现自己被拍入了胶片中,免费为大野洋子做了一回“作品”。种种“子虚乌有”的作品,让大众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嘲弄。
与列农在一起的日子
作为艺术家,大野洋子只与她头脑中的“概念”打交道,手艺对她而言反倒虚幻。在披头士的歌迷看来,这类作品绝对不是艺术,大野洋子也只不过是一个毫无天分的艺术骗子,现在她又企图将列农从他们那里夺走。但冥冥之中,列农却从大野洋子身上看到了某种“神启”,能帮助他找到一个新的方向。
列农与大野洋子在音乐上的第一次合作,是一张叫《未完成的音乐,No. 1:Two Virgins》的实验专辑,直到1968年底才发行。对这张专辑,披头士的歌迷简直不敢想象:诡异的小段噪音,若有若无的对话,直接取自现实世界的声音,更别说专辑封面上两人正面和背面的全裸照片。
1969年3月20日,与考克斯离婚后,大野洋子正式与列农成婚。利用当时媒体对他们蜜月的大肆报道,两人在阿姆斯特丹和蒙特利尔上演了“床上和平运动”。考克斯后来取得了他们女儿的监护权,并大曝列农和大野洋子吸毒的内幕,然后带着女儿消失。直到25年后,大野洋子才又一次见到女儿。
婚后不久,他们就推出了第二张专辑《未完成的音乐,No. 2:Life With the Lions》。专辑以大野洋子哀嚎、诡异的嗓音即兴发挥为主。紧接着是《The Wedding Album》, 唱片一面以大野洋子的即兴发挥为主,另一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夫妇俩在互相叫对方的名字。
此后直到1973年,大野洋子又录制了几张专辑,但越到后来,列农在音乐上的参与就越少。这似乎暗示了夫妇俩的关系出问题了,果然,从1973年底开始,他们分开了一年半。1975年年初,两人又在一起。大野洋子终于怀上了他们的孩子,10月9日,在列农生日那天,孩子出生。此后列农收山,一心一意在家抚养孩子,成了“家庭妇男”,生意上的事由大野洋子一手打理。此后直到1985年,大野洋子陆续出了几张唱片,风格开始向流行靠拢,有些取得了成功。
1985年后,大野洋子重返视觉艺术领域,继续探索装置和摄影艺术。直至今日,仍活跃在前卫艺术舞台上。
大野洋子“艺术碎片”
大野洋子进入前卫艺术世界是在意义重大的六十年代早期,她加入了一个艺术家同辈人的组织,向传统的艺术形式、艺术表现观念提出挑战。“完全艺术(total art)”这个概念的提出,目的是质问不同艺术之间的传统分野。“为什么,”艺术家们问,“我们必须局限于绘画和雕塑?为什么音乐家只能用声音创作?”被把绘画扩展到真实的时间和空间的想法所吸引,一群年轻的实验艺术家们将形态、动作、声音、光和运动姿势构造的活人造型结合起来。
这种创作形式部分受约翰·凯奇作品的激发。约翰·凯奇相信,艺术和生活的界限应该被剔除,世界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他在最平凡处看到美的内蕴,将日常生活的嗓音接受为音乐;他从艺术创作中抹去了个人控制的痕迹,其对于时机的把握和有悖于传统创作素材的信念,重新定义了艺术的功能和意义。
与她的同道者一样,大野洋子将视觉现象、行动和声音的结合作为她的美学表现方式。强化观众的内心知觉和内在思考,剥去视觉和听觉的外在刺激;集中思想于一个意念或孤立的感觉,从而使梦境的状态更容易实现。
1、《钟片断》
大野洋子置一只钟于舞台中间,让观众上来等待,直到闹钟鸣响。
2、《草莓和小提琴片断》
表演者在堆有碗盘的桌前不断坐下,起来。最后10分钟,她打碎了所有的碗。她的行为同时伴随着有节奏重复的片言只语、录在录音带上的倒念词和呻吟声,以及她高声哭嚎出的咏叹调——这成为日后大野洋子音乐的标志。
3、《风》
大野洋子要求观众挪动椅子,形成一条狭窄的通道,让风穿过。
4、《太阳》
她指导观众“凝现太阳,直到它变成方的”。
5、《碎片》
大野洋子静坐在舞台上,让观众用剪刀将她的衣服剪成碎片,直至她几乎全身裸露。
6、《强奸》
大野洋子最复杂,但是最迷人的一部片子。根据设想,摄制组任选了一位在大街上碰到的妇女——伦敦的一个讲德语的女人。摄影机穷追不舍地跟到她的公寓。女人由最初的好奇、合作变成沮丧和困怒。一切只能使观众导出这样的困惑:这个女人被跟踪,还是她是个演员?她不说英语,但我们能明白她的行为和表情。影片试图探讨摄像机对隐私的侵犯问题,进一步研究我们对刺探别人隐私的嗜好。
7、《羽化》
摄影机跟随坐在热气球上的大野洋子和列农升入一个小城镇上的天空。穿过空茫的云层,到达壮丽、清明的天界,暄嚣被抛到后面,进入了地球上静谧的环字。影片充满了诗意的启迪,剥离掉传统的叙事功能,摄像机成为眼睛,成为观察的工具。
8、《苍蝇》
电影用了所有的胶片展示了一位寂然不动的女士,看上去几乎是在昏睡。惟一运动的东西是一只苍蝇,镜头跟着它停留在她身体的不同部位,视觉随着镜头而移动。大野洋子把这部影片描述为自传体的篇章。 特约撰稿 潘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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