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亲当天,伴郎拉着横幅来接亲,看到横幅内容后,我脱下婚纱:不结了
车队缓缓停靠在了村庄入口的小径旁,我与赵轩的居所就坐落在不远处的小巷尽头。我们坐在车队中的第二辆车里,透过车窗玻璃,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攒动。赵轩却显得兴致盎然,他说道:“林子他们说要给我们准备一个惊喜呢。”
林子是赵轩从小玩到大的挚友,今天也担任他的伴郎。但我对赵轩的这些所谓的“兄弟”总是持有保留态度。他们平日里无所事事,第一次见面就向我索要钱财,被我拒绝后,就在赵轩面前搬弄是非,对我颇有微词。没想到今天他们真的准备了所谓的“惊喜”,或许他们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一下车,我便与赵轩并肩走向了人群。只见他们身着红色的长袍,戴着墨镜,手里还挥舞着红色的横幅,我立刻面露不悦。毕竟,今天举行的是一场西式婚礼,他们的装扮实在是格格不入。
赵轩显然也没预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打扮,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但他贴近我的耳边低声安慰道:“他们可能是为了制造惊喜才这样穿的,亲爱的,别往心里去。”我点了点头,对这个所谓的“惊喜”充满了好奇。赵轩见我同意,便带着我兴奋地走向前去。
走在这条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我身着婚纱脚踩高跟鞋,步履维艰。赵轩却似乎毫无察觉,一个劲地向前冲。我心中的兴奋感,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缓缓地泄了气。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接近了人群,这才看清那横幅上的金黄大字——“灌醉老丈人,吓唬丈母娘,讨回聘金,新娘还是要娶”。横幅的最下方还附带着一行小字:“哥们儿团在此,拿下她!”
林子和他的那群兄弟显然对这种低俗的幽默感到自豪,一个个挺胸抬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周围的邻居们也被这场面吸引,纷纷围了过来,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林子他们更是得意忘形,仿佛自己成了这场闹剧的主角。
我在愤怒至极中反而冷静了下来,侧目观察赵轩的反应。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侮辱,即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该有所行动吧。但显然,我高估了赵轩和他的朋友们的底线。
赵轩竟然眼眶含泪,激动地跑到林子面前,轻轻地给了他一拳,说:“好兄弟!”林子则故作潇洒地推了推墨镜,自得地说:“没给兄弟丢脸吧。”就连一同前来的赵轩的母亲也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称赞道:“林子可真给轩儿长脸了。”
我身着的婚纱设计简洁,仅以抹胸方式呈现,发髻高耸,使得颈部线条一览无余。林子的目光在我身上徘徊,似乎有意无意地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肩膀。我警觉地退后一步,巧妙地避开了他的手,他的脸色随即变得阴沉。
“嫂子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他问道。
我冷冷地反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兄弟可能单纯,但我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不过是在帮他罢了。”
“你是说我欺骗了赵轩?”
他连忙挥手否认,连声说:“不不不,我可没那么说。只是这附近就数嫂子你要的聘金最高,还要求五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在卖女儿呢。”
婆婆原本就对我家提出的聘金数额心存不满,听到林子的话,更是毫不掩饰地对我投来一个白眼。
我转向赵轩,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赵轩欲言又止,眼神闪烁,似乎在回避我的目光。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这分明是在给我一个下马威。
“嫂子,我不是来找茬的,只要你把聘金退回来,咱们的婚礼还能继续好好办。”林子继续说道。
我轻蔑地笑了笑,嘲讽地说:“难道我是为了他家的六万彩礼才凑在一起的?哦,对了,实际上只给了一半。”我的伴娘邓涵予,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站出来说:“至于五金的费用,也是我家吕涵出的。”“整场婚礼的费用十五万全是我们家出的,你要是这么讲义气,不如帮他把账结了。”我又补充了一句,讽刺地看着林子。周围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不傻,自然看得出赵轩一家的险恶用心。
我的婆婆向来注重形象,面对周围人的嘲笑,她投来的目光几乎能杀人。
一直保持沉默的小姑子此时也走上前来,脸上挂着笑容,但语气里却满是讥讽。
“哎哟,嫂子,林子哥不过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玩笑?”我冷笑着脱下高跟鞋,一把扯下婚纱的尾摆。幸好这婚纱是鱼尾设计,撕起来毫不费力。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我走到林子面前。林子、赵轩和小姑子正好站成一排。我手起掌落,一巴掌从林子的脸扫到小姑子的脸。动作之快,他们甚至来不及反应。
我带着微笑说道:“我刚刚也开了个玩笑,你们不会介意吧。”小姑子气得尖叫:“吕涵,你疯了吗!”林子青筋暴起,想要冲上来,却被我哥哥拦住。我把鞋子扔到赵轩脸上,“我疯了才会和你结婚。告诉你,今天的婚礼取消,我不嫁了!”赵轩顿时慌了神,急忙来拉我的手,“小涵,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把手抽回,在婚纱上擦了擦,“别在这儿装好人,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说完,我翻了个白眼,准备返回婚车。
我的婆婆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哭天抢地,“家门不幸啊!就因为钱财,你们就要取消婚礼,你们吕家太过分了!”我冷静地看着她,心里想,谁还不会撒泼打滚呢。
我摘下头纱,也坐在地上,任由头发散落,我的哭喊声甚至盖过了她。
“兄弟欺负嫂子,小姑子轻视嫂子,老公在家无所事事,婆婆还想着霸占儿媳妇的家产,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婆婆伸出颤抖的手,反驳道,“你胡说!”“你这个泼妇!小心我收拾你!”林子的辱骂更加刺耳。
我拉住一位围观的大妈的手,哭诉道,“你看,他们还在骂我。呜呜呜,我还没嫁过去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负。”
村里的人,对各家的情况都了如指掌。赵家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现在看到我被欺负,纷纷站出来为我说话。大妈更是像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把我护在身后,“幺婶,你们今天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关你什么事,路过的都要插一脚。”“呸,你们赵家活该娶不到媳妇,算什么东西!”最终场面演变成了赵轩一家和众人的混战。村支书派人把大家分开,结果赵家最惨,脸上都是别人的唾沫。我家和赵轩一家作为当事人,被带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内,民警详细询问了事件的来龙去脉。我毫无保留地叙述了整个事件,民警听后,看向赵轩一家的目光中流露出了明显的不悦。“那么,你的诉求是什么?”民警首先尝试调解此事。“既然我和赵轩连结婚证都还没领,这婚我也不打算结了。我愿意退还他们三万的彩礼,但我要求赵家承担婚礼一半的费用,即支付给我家七万五千。”民警听后,点头表示这个方案相对合理。随后,民警转向赵轩,“你们对这个方案有何看法?”婆婆突然激动地拍桌而起,“这分明是敲诈,我绝不同意!”“安静!这是派出所,岂容你在此大呼小叫。”婆婆虽然对警察有所忌惮,气势上弱了几分,但仍在低声抱怨:“她说十五万就十五万?要是她骗我们呢?我们也有出资。”我随即拿出手机,向民警展示了婚礼所有订单的截图和支付记录。幸亏我早有准备,婚纱、婚宴、旅馆……我将所有消费的场所都拍照留存作为证据。
“实际上,我这边的账单还未详细计算。”我轻蔑地瞥了婆婆一眼,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说也有出资,证据何在?”在场的警员个个精明,眼前的情况一目了然,谁是说谎者不言自明,于是对赵家父子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他们只得带着苦涩的表情,承诺今后绝不再犯类似错误。
警员们在离开时,也例行公事地对我进行了几句告诫,其中一位女警员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我保留了关键证据的做法。
等到警员们离开后,我站在警局门口对赵轩明确表态:“我一般来讲都是个讲理的人。我给你三天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三天后,你必须将七万五千元完整地交给我,一分钱都不能少。”
“小涵,你真的要这么无情吗?”赵轩低下头,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着我。当初我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加上他给人的那种诚恳可靠的假象,让我选择了与他共度余生。
现在回想起来,一个名牌大学毕业、月薪过万、外表英俊的男人,怎么可能到了而立之年还是单身,显然这一切都有其深层次的原因。
“不要用这么亲密的称呼,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如果说还有什么联系,那也只是债务上的往来。”我冷冷地回应他。
“那你欠我们的三万块打算什么时候还!”赵母又开始大呼小叫,我担心她情绪过于激动,提醒她:“现在的墓地价格可不便宜,你们还欠着七万五千元呢,还是省着点花吧。顺便说一下,那三万块我已经转账给赵轩了,以后别再来找我要钱。”
实际上,在踏入警局门槛之前,我已经通过微信转账的方式将三万元转给了赵轩,并且在转账说明中写得清清楚楚,这样做正是为了提防他们事后抵赖。
赵母闻言立刻尖声叫嚷:“你怎敢这样诅咒我!”赵轩和赵萍急忙上前搀扶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赵轩看起来颇感不耐,他怒气冲冲地对我说:“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立刻离开,别靠近我妈!”
我只是轻松地耸了耸肩,内心却希望他们不要再来烦扰我,随即转身快步离开现场。
我和我的哥哥以及闺蜜迅速坐进了车里,在汽车发动前,我还特意将新娘胸花扔到了赵轩的脸上。
呸,真是倒霉透了!
赵轩的家乡发展较为滞后,周边的旅馆都是些经营多年的老旧店铺。在筹备婚礼时并未对此多加留意,但现在越看越觉得心中委屈。
沐浴之后,我直接躺在床上,父亲看到我后,轻蔑地哼了一声:“早就跟你说过,那人不靠谱。”
母亲则白了他一眼,责怪他现在才来说这些无用的话。
母亲轻轻拍着我的手,试图给予我一些安慰:“好在他们家的真面目这么快就被揭露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一丝幸运。”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那人?”哥哥吕霄不满地嘟囔着。
父亲在年轻时期曾有过一段江湖岁月,听到哥哥的话后立刻站起身来,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趁着夜色深沉,吕霄,跟爹地一起去给那人个教训。”
吕霄听后也显得兴奋不已,然而他们的冲动最终被母亲严厉地训斥了回去。
他们的这番对话让我忍俊不禁,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因此得到了一些缓解。
“但是,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吗?”邓涵予的问题再次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
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我记得你和赵萍都是社交平台上的名人吧。”
邓涵予立刻心领神会,随即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
赵萍在某个短视频平台上拥有数十万的粉丝,虽然数量不算庞大,但她的知名度却不低。一方面,她塑造的富裕家庭女性形象,使她与许多粉丝众多的网红结成了朋友;另一方面,她经常在网络上参与各种争议和骂战。
她的粉丝都知道她为了哥哥的婚礼暂时停止了直播,大家都在期待她分享婚礼的照片和趣事。然而,当赵萍再次出现在直播中时,她却显得异常疲惫,额头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
粉丝们纷纷表达了对她的关心,并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赵萍便避重就轻地讲述了婚礼当天的事件,将我描述成了一个极度贪婪的恶毒女性。
说来也巧,就在前一天,另一位社交平台上的人物也在网络上抱怨了自己好友的婚礼。粉丝们将两人的叙述一对比,惊讶地发现他们描述的竟是同一场婚礼。
这一下,粉丝们的怒火被点燃了,他们纷纷涌向邓涵予的评论区,开始了一场冷嘲热讽的攻击。
【这脸皮得有多厚啊,彩礼早就说好了,还敢在现场坐地起价,她家是把女儿当商品卖吗?】
【真以为自己美若天仙啊,就算真正的仙女也不敢这么漫天要价。】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来瞧瞧你们追捧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邓涵予给我看了几条网络上的留言,她惊叹道:“你还真说对了,赵萍果然在网上混淆视听。”赵萍似乎总是喜欢在网上煽风点火,引导她的粉丝去攻击别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了防止她再次在网上制造事端,我建议邓涵予提前做好准备。
邓涵予是一位游戏直播主播,虽然他经常进行直播,但从未露过脸,甚至连讨论这件事也是在直播中顺带提及的。如果赵萍不提这件事,可能这场风波就会慢慢平息;但如果她继续歪曲事实,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网络上的热议不断升温,甚至引起了众多媒体的聚焦关注。
目前看来,公众的同情似乎一边倒地倾向于赵萍,她也借此机会在直播中大倒苦水,收获了不少同情和礼物。而她越是显得得势,邓涵予所受到的攻击就越是激烈。直到一些极端粉丝开始通过私信对我们进行谩骂,我们便知道,是时候采取行动了。邓涵予随即开启了直播。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直播不仅仅涉及游戏内容,我还首次出现在了镜头前。我和邓涵予都穿着简单的T恤,未施粉黛,面露疲惫之色。
【哼,两人一起露面了,其中一个肯定是那个新娘。】
【你们还好意思开直播?真是给女性丢脸。】
【姐姐我力挺你,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弹幕迅速掠过屏幕,大多数是网友的指责和谩骂,其中夹杂着一些邓涵予铁粉的支持留言。
“大家好,我是邓邓等等,既是博主也是此次事件中主角的好友和伴娘。我们之所以直到现在才做出回应,是因为我们没有预料到对方会在互联网上颠倒黑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朋友身上。”邓涵予平静地开场。
“我们清楚,空口无凭的争论毫无意义,因此我们选择在整理齐全所有证据之后,再向大家详细说明。”我接着补充道。
“我只是这场闹剧的旁观者,并没有资格代表当事人发表言论,所以接下来,就请当事人亲自向大家揭示事件的真相。”邓涵予说完这番话后,镜头便转向了我。我带着一丝苦涩的微笑,简单介绍了自己,随后详尽地叙述了当天所发生的一切。
那天负责跟拍的摄影师非常专业,记录下了婚礼上的每一个细节,因此我们向摄影师请求获得了视频资料,并从中打印出了一些关键画面,作为我陈述的有力证据。
【所以是男方先提出退还彩礼的?他们这又是何必呢?】
我回答道:坦白讲,我也感到困惑,或许每个人的想法确实存在差异。
【那些照片太模糊了,我怎么能确定你说的是真话?】
我回应道:我们会在今天的直播结束后,将展示的所有照片公之于众,大家自然可以辨别真伪。
【又是剧本吧?你们这些所谓的网红真是可笑至极。】
我澄清道:首先,很少有人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来炒作;其次,我并非网红,不涉足网络世界,更没有炒作的必要;最后,以我闺蜜的知名度,如果真要炒作,自然会寻找更有影响力的网红或明星合作,而不是选择那些没什么名气的人。
我刚才的陈述并无半点夸大之词,邓涵予在游戏领域拥有高超的技艺,她的账号在该游戏中享有盛名,甚至与游戏官方有着密切的合作关系。
我猜测赵轩和赵萍可能也在关注这场直播,于是趁机通过网络向他们传达信息:「这段时间,我和我的家人朋友遭受了剧烈的网络攻击,许多网友也是这场风波的受害者。对于那些通过私信进行人身攻击的极端分子,我们已经委托了专业律师团队,包括针对博主萍萍要开心的行为。今天的直播澄清,旨在洗清我们的不白之冤,同时呼吁大家今后在网络空间中谨言慎行,防止更多无辜之人受到网络暴力的伤害。」
说完这番话后,我便结束了直播。
邓涵予激动地拥抱了我,「涵涵,你真是太出色了,一字不差。」
我自信地抬起了头。
别开玩笑了,这份讲稿我早已反复练习了不下十遍,如果这样还能出错,那我这个专业课成绩第一的名号就白拿了。
「看赵萍以后还敢不敢利用网络舆论去伤害他人。」
答案显然是不敢。
我和邓涵予的直播视频迅速在网络上流传开来,舆论的风向迅速发生了转变。加上我手中掌握的照片等确凿证据,大多数网友开始站在了我们这一边。
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舆论再次逆转,网友们这次表现得格外小心,纷纷回到赵萍的评论区,想要听听她对此事的回应。
三天时间悄然流逝,赵萍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网友们心中自然有了答案。联想到赵萍之前的哭诉表演,许多网友曾给予她礼物,现在却感到愤怒,纷纷回击。最终,赵萍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选择了直接注销账号,消失在了网络世界中。
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我正伸展着僵硬的身躯,思考着晚餐该如何犒劳自己,下属小李却带着一脸凝重的神色来到我的身边。“李姐,楼下似乎出了些状况。”她压低声音说道。
我略感困惑,问道:“会是什么事?”
公司位于市中心的繁华地带,安保措施一向严密,通常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小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还是亲自下去看看吧。”
我放下手头的工作,跟随小李下楼。楼下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哭喊声。
“李姐,你必须还我孙子!”
赵母坐在地上哭喊,她的旁边是坐在轮椅上、腿部打着石膏的赵萍。几名保安正试图将赵母搀扶起来,但越是接近,她的哭喊声就愈发响亮。
我的身影刚一出现,赵母便像饿虎扑食一般冲向我,紧紧揪住了我的衣领,“李姐!”
我努力试图让她松开手,“你这是做什么呢?”小李和保安们迅速介入,将她从我身边拉开。
由于考虑到她年岁已高,大家都不敢动作过大,只能小心翼翼地将她和我隔开。“赵萍,你们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赵母情绪激动得无法自控,我只得向赵萍询问情况。
赵萍眼神空洞地盯着我,声音颤抖着,“现在你满意了吧,李姐。”
我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无理取闹,我只好报警处理了。”
不知是哪句话触发了赵萍的敏感神经,她突然尖声叫嚷起来:“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孩子,你现在满意了吧!要不是你在网上乱说话,我怎么可能会摔倒,还流产!”
尽管我保持着冷静,但赵萍的神逻辑还是让我震惊不已,“首先,是你自己在网上提及婚礼的事;其次,你自己摔倒跟我有什么关系,这种栽赃陷害也未免太离谱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和你无关!”
“那么,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和我有关。”
在当今社会,怎会有人仅凭几句口头上的指控就给人定罪呢?毕竟,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谁提出指控,谁就得负责提供证据。
赵萍显然还太嫩,面对我的反驳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然而赵母就不一样了,她向来以粗鲁无礼和不知羞耻著称。
“李姐,你真是无耻至极,这样欺负人,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这就报警抓你!”
我脸色一沉,“那请便。你不报,我来报,让我们看看你们母女俩的诽谤和侮辱,究竟够判几年。”
我当然清楚,单纯的辱骂不至于让人坐牢,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毕竟看得出来,她们对法律一窍不通。我向小李使了个眼色,小李也心领神会地拿出手机,假装要报警。
上次他们被带到警局的恐惧似乎还记忆犹新,赵母和赵萍撂下几句狠话,便匆匆离开了。小李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今天谢谢大家了。”
同事们都了解我和赵家的纠葛,因此没有多问。我本以为之前的事情能让赵家有所收敛,没想到他们仍旧如此贪婪。今天的事情也算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对这家人还得多留个心眼。
“涵涵,你现在到哪里了?”耳机里传来邓涵予的声音。
今日的工作任务格外繁重,待我处理完毕,已是深夜时分,我压低了声音对着电话那头的邓涵予说,“我已经进电梯了,马上就能到家。”
邓涵予听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这下班时间也未免太晚了些。”
我半开玩笑地回应,“这不是为了多攒点钱,早日实现财富自由好养你嘛。”
“哎呦,那到时候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尽管我们都不缺乏资金,却总喜欢这样互相打趣。
电梯迅速上升,很快到达了八楼。电梯门一开,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楼道的灯这是坏了吗?”我边自言自语,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灯坏了,明天再找物业处理吧。”
话音刚落,我便走进了家门。然而,刚踏进玄关,便感到一股力量将我猛地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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