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认错后,我就再办一次婚礼,娶她过门”,陈秘书:她结婚了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发现未婚夫和自己的闺蜜勾搭在一起后,喻思杳累了。
她决定撤回了结婚申请,报名下乡当知青。
至于未婚夫张郁青,她不伺候了。
离开的第一天张郁青问:“她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就让她回来。”
陈秘书:“她下乡了。”
离开的第一年张郁青问:“她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我就去乡下接她回来。”
陈秘书:“她考上大学了。”
离开的第n年张郁青问:“她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我就再办一次婚礼,娶她过门。”
陈秘书:“她结婚了。”
1
“同志!你真的决定报名去农村吗?”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惊讶地询问道。
喻思杳没有犹豫,直接递上了自己的户口本:“是的。”
“目前北方只剩下一个农村名额了,你确定要去吗?”工作人员接过户口本,继续说道。
“确定,我去。”
喻思杳完成了农村的报名手续,接下来需要处理的是工厂的工作问题。
虽然她是纺织厂的员工,但她的工作并非张家安排,而是她自己通过考试获得的。
她的好友李佩仪才是通过张郁青的关系进入纺织厂工会,与张郁青成为同事的。
在纺织厂,喻思杳无视了周围人的议论,凭借记忆找到了一个需要工作的人。
那人是厂里的车间主任,姓李,听说喻思杳想要出售工作,他非常惊讶,“你要卖掉工作?”
“是的。”喻思杳向他透露了自己与张郁青解除婚约的事情。
李主任震惊不已:“解除婚约?你不是已经和张厂长结婚了吗?”
喻思杳苦笑,“我们还没有正式登记,他爱上了别人……”
李主任听后,对张郁青的行为感到意外和愤怒。
这不是在害人吗?
如果早些表明心意就好了!
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收场?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如果还在同一家工厂工作,见面会很尴尬,不如我换个工作。”
李主任理解喻思杳的感受,确认她真的想要出售工作后,问道:“一千块可以吗?”
两人谈妥了价格,李主任派人回家叫他的女儿来办理交接。
交接完成后,喻思杳回到家中,将原本要提交给工会的结婚户籍证明撕得粉碎。
几小时前,在略显冷清的县卫生所里,喻思杳在病床上慢慢醒来。
那时,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头昏脑胀。
坐在床边的,正是她的未婚夫张郁青,看到喻思杳醒来,他微微皱了皱眉。
他用低沉而平静的声音问道:“醒了?”
喻思杳听到声音,慢慢挪动身体,但刚一动,就感觉全身无力,小腹也隐隐作痛,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佩仪就在隔壁,既然你醒了,就去向她道歉。”张郁青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好像这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到“佩仪”这个名字,喻思杳的瞳孔猛地收缩,眼中闪过惊愕和愤怒。
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回她的脑海,她立刻恢复了记忆。
她清楚地记得,是李佩仪故意靠近她,毫无防备的她被背后一推,整个人失去了控制,从楼上摔了下去。
那种失重感和恐惧,即使现在想起来,也让她心有余悸。
更让她愤怒的是,李佩仪在推她下楼后,还自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装出受害者的样子。
张郁青像疯了一样从远处跑来,脸上满是焦急。
但在看到喻思杳和李佩仪的位置后,他毫不犹豫地跨过喻思杳的身体,直奔李佩仪而去。
喻思杳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张郁青的身影从她上方掠过。
她感到心如刀割。
在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李佩仪柔弱地靠在张郁青的肩膀上,对着喻思杳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她眼前一黑,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想到这些,喻思杳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淡:“我没有推她,为什么要道歉?”
张郁青看着喻思杳倔强且抗拒的态度,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起。他紧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恼怒、不解和烦躁。
在他看来,喻思杳现在应该按照他说的去做,去向李佩仪道歉,但她的不合作让他既愤怒又头疼。
“佩仪都告诉我了,你怀疑她勾引我,一气之下把她推下楼!你难道不应该向她道歉吗?”
喻思杳又气又笑:“明明是她推我下楼的,现在居然还反咬一口?否则我怎么会跟着摔下楼呢?”
张郁青的脸上渐渐露出愠怒,他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说:
“那当然是因为你看到我跑过来了,为了欺骗我,就自己也跟着滚下楼去!喻思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这么爱骗人,撒谎都成习惯了?”
喻思杳听着张郁青的话,看着他因恼怒而紧绷的表情,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曾经,她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她一生的依靠。
但现在她才明白,在他心中,自己远远不如李佩仪重要。
她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体仍然虚弱,全身都在隐隐作痛,但他只想让她去向推她下楼的李佩仪道歉,这是多么可笑和可悲的事情。
自从喻思杳的闺蜜李佩仪来到张郁青的工厂工作后,她这个未婚妻的名分已经名存实亡。
曾经,看到张郁青对李佩仪的细心照顾,喻思杳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夫把温柔和关怀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于是,她哭泣、吵闹,试图通过情绪的爆发来引起张郁青的注意,让他了解自己的痛苦。
但每次,她得到的都不是张郁青的理解和安慰,而是他的愤怒。
张郁青会立刻变脸,严厉地指责她无理取闹。
在他看来,喻思杳的情绪宣泄都是无理的,都是在给他添麻烦。
他根本不关心喻思杳痛苦的真正原因,只是一味地维护李佩仪。
这一次,喻思杳真的累了。
从楼梯上滚落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她决定不结婚了。
闺蜜,她也不想要了。
2
这时,一位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张厂长,隔壁床的李同志醒了,正闹着要见您呢。”
喻思杳只是轻轻摆了摆手:“你去吧,去看她,我没事。”
张郁青听到喻思杳这样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就让他去见李佩仪。
不过,这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欣慰,“思杳,你终于懂道理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好像喻思杳之前的所有反抗都是不理智的,只有现在的顺从才是对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接着说:“我先去看看佩仪,等下再来带你去向她道歉。”
张郁青离开后,时间似乎变得特别漫长,他一直没有回来。
喻思杳静静地坐在病房里,开始还抱有一丝希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希望也渐渐消失了。
她不想再这样无意义地等待,于是起身去办理出院手续。
当她路过隔壁病房时,发现门是敞开的。
只是随意一瞥,却让她的脚步瞬间停住。
只见张郁青坐在李佩仪床边,眉头微皱,好像李佩仪的任何不适都能让他心痛。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平日里冷漠的脸上此刻却显得温柔。
他就那样静静地守在李佩仪身边,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而李佩仪也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喻思杳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心如被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也曾渴望张郁青能这样温柔对待自己,但现在这份温柔却完全给了别人,那个狠心推她下楼的李佩仪。
喻思杳心痛欲绝,正准备离开这心碎的场景,一位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看到喻思杳,脸上露出惊讶。
“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就下床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和关心,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向喻思杳,“快回去躺着!”
接着,医生皱着眉头补充道:“你身体本来就弱,脚踝还肿着,这不是小事。伤筋动骨一百天,要好好休养,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医生进病房后,目光落在李佩仪身上,眉头又微微皱起。“李同志,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只是擦伤,没必要住院。”
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医院的资源有限,应该用在更需要的病人身上,李佩仪的情况确实有些占用资源。
“全身检查都按你的要求做了,指标都正常,你还不走,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医生继续说,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李佩仪听了医生的话,脸色涨红。
她张嘴似乎想辩解,但还没开口,张郁青就冷冷地沉下脸。
“大夫,佩仪身体弱,住院观察几天有什么不对?”
张郁青的声音带着质问,满脸不悦地瞪着医生,“再说,佩仪是我们厂的会计,是我们的重要同志。我都和你们院长打过招呼了,你凭什么赶她走!”
医生见状,无奈摇头。
心里明白再说也没用,便默默转身离开。
张郁青向来以公正无私著称。
以前亲戚们找他帮忙,无论大事小事,都被他无情拒绝。
在大家眼中,他是一个坚守原则,绝不会因私情而动用权力的人。
但现在,他完全变了。
为了李佩仪,他竟然连自己一直珍视的名声和形象都不顾,明目张胆地为她动用关系,强行让她住院,不顾是否合理,也不管会不会引起非议。
喻思杳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满是自嘲和悲凉。
她轻轻笑着摇头,转身要走,却被张郁青叫住。
“你忘了你来是做什么的了吗?道歉!”
依旧是他那命令式的语气,生硬且不容置疑,好像喻思杳就应该乖乖听他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会和她道歉的。”
喻思杳毫不犹豫地回答,根本不理会张郁青听到这话后的愤怒,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喻思杳走出病房,直接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医生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她,告诉她身体还没恢复,这样离开可能会留下病根。
但喻思杳决心已定,无论医生怎么劝,她都坚持要走。
离开医院后,喻思杳没有犹豫,直接去了街道办事处。
她已经决定下乡当知青。
她想,与其在城里继续面对这令人心碎的感情纠葛,不如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她要远离张郁青,远离李佩仪,远离这里的一切。
3
喻思杳刚回到家不久,张郁青便扶着李佩仪走了进来。
看到喻思杳,张郁青露出惊讶之色:“你怎么这么早就出院了?医生不是建议你多留院观察几天吗?”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沉:“你现在能出院,看来之前是在装病,害得佩仪受了这么多苦!你应该立刻向她道歉!”
喻思杳心中冷笑,张郁青在帮李佩仪办理出院时,从未问过她的情况。
如果他有问过,就会知道她身体状况依然不佳,是她坚持要出院的。
“明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要去祭拜他。”喻思杳说。
张郁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那我陪你一起去。”
“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就不要求你道歉了。但是佩仪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我打算带她回家休养几天,你作为妻子和朋友,要好好照顾她。”
“她受了凉,需要住在朝南的主卧,我们去客房住。”
喻思杳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张郁青显得很满意:“这次受伤后,你变得听话了许多。记住,在工厂里厂长是权威,在家里丈夫是权威,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现在快去厨房准备晚餐,多做些你的拿手菜,好好招待佩仪。”
喻思杳心想,反正也快离开了,不差这顿饭。
毕竟她已经为张郁青做了这么多年的饭,现在为他心爱的人做一次,也没什么。
喻思杳不想引起争执,便点头走进了厨房。
她拿起菜盆准备洗菜,但双手一碰到水,手腕就传来刺骨的寒冷。
喻思杳咬紧牙关,弯腰切菜,却发现自己刚刚脱臼的手无法拿起沉重的菜刀。
她脸色苍白,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出厨房。
“郁青,我今天不太方便做饭,你能去国营饭店买些菜吗?”
张郁青看到喻思杳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你还在装什么?你哪里不方便做饭了?别浪费时间了,快去做饭!佩仪是病人,不能让她饿着!”
喻思杳紧咬着嘴唇,最终没有辩解。
她也是病人,为什么张郁青就想不到呢?
其实不是想不到,而是他根本不在意。
喻思杳强忍着不适,硬撑着一口气,在厨房里忙碌了许久,终于准备好了三菜一汤。
饭菜做好后,喻思杳慢慢走到卧室,本想轻声叫他们吃饭。
然而,当她轻轻推开卧室门,却看到张郁青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搪瓷缸,神情专注而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喂李佩仪喝着什么。
李佩仪则一脸娇羞地靠在床头,微微张开嘴巴,享受着张郁青的照顾。
两人之间的氛围显得十分亲密和谐,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而喻思杳倒成了一个多余的外人。
李佩仪注意到了喻思杳,她娇声说道:“思杳妹妹,谢谢你的麦乳精。不过你不必这样,都是我不好,和郁青走得太近,你才会气得推我下楼。你放心,郁青是你的未婚夫,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喻思杳这才注意到,搪瓷缸里泡的是麦乳精。
“什么麦乳精?”喻思杳疑惑地问。
在这个年代,麦乳精是稀缺物资,她自己都舍不得喝,怎么可能买给李佩仪?
张郁青解释道:“哦,你在医院时,你姑姑带了一斤麦乳精来看你。”
喻思杳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张郁青,你太过分了!你明知道我姑姑家境不好,这一斤麦乳精他们不知道攒了多久,你就这样全给了别的女人?”
张郁青的脸色变得铁青:“什么别的女人,喻思杳,佩仪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这么小气?佩仪身体弱,比不上你干惯了家务活身体硬朗,不过是一点麦乳精,给她补补怎么了?”
喻思杳紧咬嘴唇,眼圈泛红,她眼前浮现出姑姑苍老的脸和满是老茧的双手,浮现出她是怎样求遍了街坊邻居,才借到这一斤麦乳精。
张郁青看着喻思杳一脸委屈的表情,更加不耐烦。
“你既然是厂长夫人,自己也是先进工人!区区一点麦乳精都舍不得,你懂不懂先人后己的道理?”
李佩仪适时用疲累的声音开口:“对不起,思杳妹妹,我身体弱,给你们添麻烦了。”
喻思杳忍住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医生今天说了,我营养不良,还从楼上摔出了脑震荡,我难道不需要补充营养吗?”
张郁青面无表情:“我少过你一口吃的吗?怎么偏偏就你娇贵,还要喝麦乳精补充营养?”
喻思杳不再开口,她知道争论无用。
在张郁青心中,她喻思杳永远排在最后一位。
第二天,张郁青和喻思杳准备好扫墓用品,正要出门,李佩仪突然跌跌撞撞地走到卧室门口。
“郁青,我头好晕……”
话还没说完,李佩仪就向张郁青身上倒去。
“佩仪,你怎么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卫生所!”
张郁青向来持重,是工厂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冷面厂长,此时却着急得声音都变了形。
他俯身抱起李佩仪,刚要往门口冲,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
“你先自己去扫墓,等佩仪没事了,我就过来找你。”
话音一落,就急匆匆地走了。
喻思杳独自一人来到烈士陵园。
看着遗像上那个慈爱又威严的父亲,喻思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
“爸爸,对不起,我要违背您的遗愿了……”
喻父和张父原本是公安,十年前,喻父以生命为代价,在一次特别行动中救了张父。
弥留之际,喻父向张父托孤,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的独生女儿喻思杳,给她许一个好人家。
待喻思杳成年以后,张父直接为喻思杳和张郁青安排了定亲,并把喻思杳接来工厂,算是完成喻父的遗愿。
喻思杳早就心仪这个高大帅气的竹马哥哥,没多说什么就红着脸同意了。
张郁青却另有心上人,就是喻思杳的闺蜜李佩仪。
奈何李佩仪看不上当时只是个车间主任的张郁青,她攀附上了省城的一个干部,毫不犹豫地嫁了过去。
张郁青心灰意冷,同意了父亲的安排。
直到几个月前,张郁青听说李佩仪过得并不如意,干部又找了个领导的女儿,一脚把她踹了。
张郁青拼着被举报的风险,强行将李佩仪调回了县城,安排在自己工厂做会计。
“爸,我决定去下乡做知青了,三天后就要去东北大洼子公社。”
喻思杳拿出一张红彤彤的下乡通知书。
以前她因为喜欢张郁青,安心留在厂里和张郁青结婚过日子。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喻思杳在烈士陵园坐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张郁青。
她回到家时,家中空无一人。
喻思杳倒也不甚介意,她趁这个机会,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从衣柜的深层翻出一堆票证,打算留给张郁青一部分,自己带走一部分。
数着数着,喻思杳愣住了,她攒了很久的一沓布票,全都不见了。
正在喻思杳努力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地方的时候,张郁青和李佩仪回来了。
看到李佩仪身上那件崭新的呢子大衣,喻思杳瞬间明白了。
看到喻思杳攥着一堆票证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张郁青不禁皱起眉头。
“你把这些东西翻出来干什么?没事做的话就去厨房做饭,家里乱糟糟的,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
喻思杳冷笑一声。
“要不是我没事干来翻这些,哪天家被人偷光了都不知道。”
张郁青瞬间愠怒,提高嗓音说道:“什么叫偷?不就是几张布票吗?佩仪这次被你推下楼梯弄破了衣服,我给她买件新衣服,你都要计较?”
“张郁青,”喻思杳轻轻开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你说我好几年都没买过衣服了,要在结婚时给我置办一套新衣服。这些布票,我们足足攒了一年。”
张郁青怔住了,他确实已经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看到喻思
4
李佩仪泪眼汪汪地请求:“郁青哥,你们别因为我争执了。不然,把我这件衣服送给思杳妹妹穿吧。”
喻思杳抢在张郁青之前拒绝:“不用了,我从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我有事要出去,你们慢慢聊。”
“思杳!”张郁青不满地叫道,“佩仪既是你的朋友,也是我们家的客人,你怎么这样无礼?”
“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做什么?别任性了,快去厨房做饭,给佩仪熬点鸡汤补补。”
喻思杳冷笑,一反常态地没有听从。
“我说了我有事要出去,你要是真关心李同志,你自己去做吧。”
这些年张郁青被她照顾得从未进过厨房,怎么可能懂得做饭?
看到张郁青即将发怒,喻思杳不再理他,直接出门而去。
喻思杳并没有骗张郁青,她确实有急事。
她需要购买前往东北的火车票。
火车班次稀少,票源紧张。
她在寒风中排了一整夜的队,终于抢到了三天后的一张卧铺票。
喻思杳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面对的却是张郁青的怒气。
“你一晚上跑哪去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吗?”
“佩仪以为你因为她而生气离开,找了你一整晚!”
“天黑路滑,佩仪还摔了一跤,你知道这多危险吗?”
喻思杳看向卧室,李佩仪正抱着脚踝,表情痛苦。
她虚弱地说:“郁青哥,别怪思杳妹妹了。都是我身体不好,给你们添麻烦了,思杳妹妹才会生气的。”
张郁青脸色阴沉。
“喻思杳,我现在命令你去给李佩仪道歉。”
喻思杳忍不住笑了:“命令我?你以为这是在工厂?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下属!”
“喻思杳,作为你未来的丈夫,我有责任管理好家庭;作为厂长,我有责任管理好员工。”
“我不会娶一个善妒的女人,如果你不道歉,我现在就去工会拿回结婚证明,取消我们的婚约。”
李佩仪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她放开捂着脚踝的手,喻思杳看到那里一点伤痕都没有。
喻思杳紧咬嘴唇,没想到张郁青会用这个来威胁她。
如果张郁青去找徐干事,就会发现她早已拿回了结婚证明。
这样一来,她下乡当知青的计划就会曝光。
虽然她不确定张郁青是否会让她走,但她不敢冒险。
一个厂长有无数方法可以阻止她这个失业女工。
喻思杳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还有三天,她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冒险。
“好,我向她道歉。”
张郁青的脸色缓和下来。
“我知道你还是明白事理的,只有懂得宽容谦让的女人,才配做我张郁青的妻子。”
喻思杳走到李佩仪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李同志,对不起,我不该因嫉妒而离家。以后无论张厂长对你如何关心,我都不会再介意。”
张郁青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他点点头:“很好。思杳,你放心,我还是会和你结婚的。”
喻思杳眼神空洞地点点头。
李佩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眼中却满是阴霾。
离开的日子临近,喻思杳来到供销社,打算购买一些下乡所需物品。
“同志,麻烦给我三斤棉花。”
女售货员正要拿货,却被旁边出现的一个人拦住。
“我和这位同志认识,让我来为她服务吧。”
喻思杳看着来人,微微一愣,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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