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未婚夫背弃后,她把工作卖了1000块,果断去东北参加知青下乡

发布时间:2025-08-06 06:02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揭露未婚夫与闺蜜的龌龊事后,喻思杳感到心力交瘁。

她毅然决然地撤销了结婚登记,选择报名参加下乡成为知青。

至于那个未婚夫张郁青,她决定不再迁就。

离开的第一天,张郁青自负地问道:“她反省了吗?如果知道错了,就叫她回来。”

陈秘书回答:“她已远赴农村。”

离开的第一年,张郁青依旧问道:“她承认错误了吗?如果她认错,我就去乡下接她回来。”

陈秘书:“她考上了大学。”

离开的第n年,张郁青仍旧问道:“她知道错了吗?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再为她举办一次婚礼。”

陈秘书:“她已与他人结婚。”

1

“同志,你真的打算报名下乡?”办事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询问喻思杳。

喻思杳没有犹豫,直接将手中的户口本递给了他:“是的,我决定了。”

“目前北方的名额只有一个,你是否确定要去?”办事员一边登记,一边提醒。

“我确定,就去那儿。”喻思杳坚定地回答。

喻思杳处理完下乡的相关手续后,接下来便是处理厂里的工作事宜。

她虽是纺织厂工人,但这份工作并非靠张家关系获得,而是凭借自身努力考进厂的。

反观她的所谓闺蜜李佩仪,才是张郁青安排进厂工会的关系户,与张郁青成为了同事。

走进纺织厂,喻思杳无视周围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目光,直接找到了一个需要工作的人。

对方是厂里的李主任,听说喻思杳要转让工作,他惊讶得合不拢嘴,“你打算卖掉你的工作?”

“是的。”喻思杳将退婚一事如实相告。

李主任听后,震惊得无以复加:“退婚?我还以为你和张厂长已经结为连理了呢。”

喻思杳自嘲地笑了笑,“我们并未领证,他移情别恋了……”

李主任听明白了情况,对张郁青的行为感到不齿。早点说明自己的感情变故,何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既然婚都退了,若还在一个厂里共事,未免太过尴尬,我想换个工作环境。”喻思杳解释道。

李主任表示理解,在确认喻思杳确有此意后,便问:“一千元,你看如何?”

两人谈妥价格后,李主任让人叫来女儿办理工作交接。

交接完毕,喻思杳回到家中,将原本准备提交给工会的结婚户籍证明撕成了碎片。

几小时前,在县卫生所的病房中,喻思杳从昏迷中苏醒,感到一阵虚弱和晕眩。

床边,张郁青见她醒来,眉头微微皱起,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醒了?”

喻思杳试图起身,却感到全身无力,小腹的疼痛让她不禁皱眉。

“佩仪就在隔壁,既然你醒了,就去向她道歉。”张郁青的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听到李佩仪的名字,喻思杳的心头一紧,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她清楚地记得,是李佩仪故意靠近她,然后猛地一推,让她从楼梯摔下。

那失去重心的恐惧,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更让她愤怒的是,李佩仪在推她下楼后,竟然自己也滚下楼梯,装作受害者。

张郁青焦急地跑来,却直接越过了躺在地上的喻思杳,奔向李佩仪。

喻思杳躺在地上,看着张郁青的背影,心如刀割。

在她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李佩仪搭在张郁青肩上的手,以及她那胜利者的微笑。

喻思杳冷漠地回应张郁青:“我没有推她,为何要道歉?”

张郁青看着喻思杳的倔强,愤怒地握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阴沉。

在他看来,喻思杳应该无条件服从他的要求,去向李佩仪道歉。

“佩仪都告诉我了,你因嫉妒她而推她下楼,你不该向她道歉吗?”张郁青质问道。

喻思杳感到又气又笑:“是她推的我,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

张郁青的脸上显露出怒色,压抑着火气说:“你看到我过来,故意滚下楼来博取同情,喻思杳,你何时变得如此心机深沉?”

喻思杳听着张郁青的指责,心中一片冰凉。她曾以为这个男人会是她的依靠,如今看来,他在乎的只有李佩仪。

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体依旧虚弱无力,浑身多处都隐隐作痛,可他却一门心思地只想让自己,去给那个将她推下楼的李佩仪赔礼道歉,这是何等可笑又何等可悲的事。

自从喻思杳的闺蜜李佩仪,来到张郁青的工厂出任会计一职。

她这个未婚妻的名分,便已然是名存实亡了。

曾经,望着张郁青给予李佩仪那细致入微的体贴照顾,喻思杳的心里满是委屈与不甘。

她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未婚夫,把那份温柔与关怀全都给了别的女人。

于是,她哭过、闹过,企图凭借自己情绪的爆发来引起张郁青的关注,好让他知晓自己内心的苦楚。

可哪曾想,每一次,她所得到的并非张郁青的理解与安慰,反而是他的勃然大怒。

张郁青会即刻变了脸色,对着她疾言厉色地加以指责,说她是在无理取闹。

在张郁青看来,似乎喻思杳的这些情绪宣泄都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全都是在故意给他添乱。

他压根儿就不顾及喻思杳之所以会这般痛苦的真正缘由,只是一味地维护着李佩仪。

这一回,喻思杳是真的累了。

在从那失重的楼梯上滚落下来的刹那,她终于想明白了。

这婚,她决定不结了。

闺蜜,她也不想再要了。

2

这时,一位护士推门而入,轻声说道:“张厂长,隔壁床的李同志已经醒了,她现在情绪有些激动,一直要求见您。”

喻思杳只是轻轻摆了摆手,声音平静但带着一丝无奈:“你去吧,去看看她,我没事。”

张郁青听到她的回应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她这次会如此轻易地同意。他满意地点点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欣慰。

“思杳,你能明白事理真是太好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赞许,似乎在说,只有此刻的顺从才是正确的选择。

“我现在就过去看看佩仪,一会儿再来接你一起去道歉。”

说完这句话,张郁青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向隔壁病房走去。

随着张郁青的离去,时间仿佛变得异常漫长。

喻思杳坐在病房里,起初心中还怀着一丝期待,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份期待也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想再这样毫无意义地等待下去,于是决定起身办理出院手续。

当她路过隔壁病房时,发现那扇门竟然敞开着。

不经意间的一瞥,让她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无法再移动分毫。

只见张郁青正坐在李佩仪的床边,眉头微皱,眼神中充满了对李佩仪的关切和温柔。

平日里总是显得冷漠的脸庞,在这一刻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柔情。

他静静地守在李佩仪身旁,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而李佩仪则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这一幕让喻思杳感到心如刀割,曾经她也渴望得到张郁青这样的温柔对待,但现在这份温柔却完全给了别人——那个曾将她推下楼的李佩仪。

正当喻思杳满心伤痛准备离开时,恰好有一位医生走了过来。

医生一眼看见喻思杳,满脸惊讶,“你怎么能自己下床呢?身体还没恢复好呀!”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喻思杳,责备中夹杂着关心,“快回去躺好!”

接着,医生皱眉补充道:“你身体虚弱,脚踝还肿着,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留下病根,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走进病房后,医生的目光落在李佩仪身上,眉头不自觉地又皱了起来。

“李同志,我已经多次告诉过你,这只是擦伤,根本不需要住院。”

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毕竟医院资源有限,应该优先用于更需要帮助的病人。

“全身检查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完成了,各项指标正常,你还赖在这里不走,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医生继续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李佩仪听了医生的话,脸色变得通红,想要辩解几句,但张郁青却抢先一步冷冷开口:“大夫,佩仪身体虚弱,住院观察几天有什么不对?况且她是工厂的重要会计,我已经和院长打过招呼了,你凭什么赶她走?”

医生看到这种情况,无奈地摇了摇头,明白再多说也是徒劳,便默默离开了。

张郁青一向以铁面无私著称,无论是家人的请求还是其他私事,他都毫不留情地拒绝。

但在李佩仪面前,他却愿意动用自己的关系,不顾合理性与他人的眼光,只为让她住进医院。

目睹这一切的喻思杳心中充满了自嘲与悲凉。

她轻轻摇头,转身要走,却被张郁青叫住了。

“你忘了你来做什么了吗?道歉!”

张郁青的声音依然强硬,不容置疑。

然而,喻思杳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不会向她道歉。”

她无视了张郁青因恼怒而变色的脸,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后,喻思杳径直前往街道办事处,决心下乡做知青。

她想,与其在这座城市继续面对令人心碎的感情纠葛,不如到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一段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远离张郁青,远离李佩仪,远离这里的一切。

3

喻思杳提前出院回到家不久,张郁青便搀扶着李佩仪一同回到了家。

看到喻思杳时,张郁青显得十分惊讶:“你怎会这么快就出院了?医生不是建议你多住几天观察吗?”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既然你现在能出院,想必之前说的病痛都是夸大其词,害得佩仪因此受苦!你应该立即向她道歉。”

喻思杳心中冷笑,当张郁青为李佩仪办理出院手续时,并未关心过她的状况。如果他曾问过哪怕一句,就会知道她身体依然虚弱,是不顾医生反对坚持出院的。

“明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需要去扫墓。”听到这句话,张郁青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那我和你一起去吧。”他又补充道,“看在你父亲的份上,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行为。但佩仪的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我会带她回家休养一段时间。作为妻子和朋友,你要尽到责任照顾好她。”

“她最近容易受寒,最好住在南向主卧室,我们则搬到客房居住。”喻思杳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张郁青对此表示满意:“看来受伤后你的性格温和了不少。记住,在工厂厂长就是天,在家里丈夫也是天,我的话你必须听从。”他接着吩咐道,“现在马上去厨房准备晚餐,做几道拿手菜款待佩仪。”

总归是要离开这个地方,一顿饭也不差。

毕竟她已经为张郁青做了这么多年饭菜,现在给他的心上人做一次又何妨?

喻思杳不想引起更多纷争,默默点头走进了厨房。

她拿出菜盆准备洗菜,双手刚浸入水中,手腕处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喻思杳咬牙忍耐,弯腰切菜,但刚刚脱臼的手根本无法握住沉重的菜刀。

她面色苍白,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出厨房。

“郁青,我不方便做饭,能否麻烦你去国营饭店买几个菜回来?”

张郁青见到喻思杳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你是不是还在装病?明明可以行动自如,怎么就不能做饭呢?别浪费时间了,赶快去做饭!佩仪是病人,不能让她饿肚子!”

喻思杳紧紧咬住嘴唇,最终没有反驳。

她同样是病人,为何张郁青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其实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不放在心上。尽管如此,喻思杳还是强忍不适,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子,终于做好了三菜一汤。

当她准备叫他们吃饭时,推开卧室门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张郁青正温柔地喂李佩仪喝麦乳精。

两人之间的亲密气氛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而喻思杳只是个外人。

李佩仪发现了她,娇滴滴地说:“思杳妹妹,谢谢你送的麦乳精。不过这都是因为我不好,和郁青走得太近,才让你一时气急推我下楼。放心,郁青是你未婚夫,我是你最好的朋友,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喻思杳这才注意到搪瓷缸里泡的是麦乳精。

“什么麦乳精?”她疑惑地问道。在这个年代,麦乳精是稀罕物品,她自己都舍不得喝,更别说送给别人。张郁青解释说:“哦,你在医院的时候,你姑姑送来了一斤麦乳精来看你。”

喻思杳感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张郁青,你怎么能这样做!你知道我姑姑条件并不好,这一斤麦乳精不知道他们攒了多久,你就全部给了别的女人?”张郁青的脸色变得铁青:“不要说得好像她不是你的朋友一样。佩仪身体虚弱,不像你经常做家务那么强壮,给她补补没什么不对。”

喻思杳的眼眶泛红,脑海中浮现出姑姑苍老的面容和满是老茧的手,那是为了给她攒下这珍贵的营养品所付出的努力。张郁青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更加不耐烦,“你是厂长夫人,也是先进工人,区区一点麦乳精都舍不得,你懂不懂先人后己的道理?”

李佩仪适时地用疲累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思杳妹妹,我身子弱,给你们添麻烦了。”喻思杳强忍泪水,声音颤抖地回应:“医生今天说我营养不良,还有脑震荡,难道我不也需要补充营养吗?”张郁青面无表情地回答:“我有亏待过你吗?怎么偏偏你这么娇贵,还要喝麦乳精补充营养?”

喻思杳不再辩解,她明白争论无用。在张郁青心中,她永远排在最后一位。第二天,准备好扫墓用品后,李佩仪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几乎倒在张郁青身上。“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张郁青急忙抱起李佩仪,但随后停下了脚步,“你先去扫墓,等佩仪没事了我就去找你。”说完便匆匆离去。

喻思杳独自来到烈士陵园,面对父亲遗像,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泪流满面。“爸爸,对不起,我要违背您的遗愿了……”回忆起十年前那次特别行动中,父亲以生命换取张父的安全,并在临终前托付张父照顾自己的场景。成年后,张父安排了她与张郁青的婚事,以此完成对好友的承诺。尽管喻思杳一直心仪这位竹马哥哥,但她很快发现张郁青的心早已属于李佩仪。

直到几个月前,张郁青听说李佩仪生活不如意,毅然将她调回县城并安置在自己工厂工作。喻思杳决定改变人生轨迹,选择下乡做知青,三天后就要前往东北大洼子公社。她拿出一张红色的下乡通知书,以前因为喜欢张郁青,她愿意留在厂里等待婚姻。如今这一切已不再有意义。

在烈士陵园坐到天黑,喻思杳始终没有等到张郁青。回到家中,房子空荡荡的。她趁此机会收拾行李,翻找衣柜深处的票证,打算留下一部分给张郁青,带走一部分自用。然而,她发现积攒已久的一沓布票不见了。正当她努力回想是否放错了地方时,张郁青和李佩仪回来了。

看到李佩仪身上的新呢子大衣,喻思杳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张郁青看到她手中的票证,不禁皱眉问道:“你把这些东西翻出来干什么?闲着没事就去厨房做饭,家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收拾。”喻思杳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我没事翻这些,说不定哪天家里就被偷光了都不知道。”

张郁青愠怒道:“什么叫偷?不就是几张布票吗?佩仪这次被你推下楼梯弄破了衣服,我给她买件新衣服,你还计较?”“张郁青,”喻思杳轻声开口,“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你说过几年都没给我买过新衣服,要在结婚时给我置办一套。这些布票,我们足足攒了一年。”张郁青愣住了,他确实忘记了这个承诺。他注意到喻思杳穿着一件朴素的老式厂服,已经穿了很多年,几处开线的地方露出棉絮。

张郁青轻咳一声,声音依旧冰冷,“思杳,作为厂长夫人,你应该有舍己为人的觉悟。这次你就先委屈一下,衣服的事我会以后补给你。”喻思杳冷笑,她知道与张郁青之间不会再有未来。

4

李佩仪楚楚可怜地开口:“郁青哥,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不如把这件衣服给喻思妹妹穿吧。”

喻思杳抢在张郁青之前说道:“不必了,你自己留着穿吧。我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东西。”她补充道,“我有事要出门,你们慢慢聊。”

“思杳!”张郁青责备地喝道,“佩仪不仅是你的闺蜜,还是我们家的客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还有你,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么?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去厨房做饭,炖点鸡汤给佩仪补补身子。”

喻思杳笑了,一反常态地没有听从他的话。“我说了我有要紧事要出门,如果你真心疼李同志,那就自己做吧。”这些年,张郁青被她照顾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真的会做饭?

眼看着张郁青要发火,喻思杳不再理会他,径直出了门。喻思杳确实有要紧事要做——她要买一张去东北的火车票。由于班次少,运力不足,她在冷风中排了一整夜的队,终于抢到了三天后的卧铺票。

当喻思杳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时,迎接她的却是张郁青的怒火。“你这一晚上跑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张郁青质问道,“佩仪以为你是因为她才生气跑出去的,她找了你一整晚!天黑路滑,她还摔了一跤,这有多危险啊?”

喻思杳偏头看向卧室,只见李佩仪正捂着脚踝,一脸痛苦。她虚弱地说:“郁青哥,你别怪思杳妹妹了。都怪我身体不好,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才让思杳妹妹生我的气。”

张郁青的脸色阴沉如碳。“喻思杳,我现在命令你,去给李佩仪道歉。”

喻思杳不禁笑出声来:“命令我?你以为这是在工厂吗?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下属!”

“作为你未来的丈夫,我有管理好家庭的责任;作为你现在的厂长,我有管理好员工的职责。”张郁青严肃地说,“我不能娶一个善妒的女人为妻。如果你不道歉,我现在就去工会拿回结婚证明,取消我们的婚约。”

李佩仪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松开捂着脚踝的手,喻思杳注意到那里根本没有任何红肿的迹象。喻思杳紧咬嘴唇,没想到张郁青竟然用这件事威胁她。如果他知道她早就拿回了结婚证明,那么她下乡当知青的计划就会暴露。虽然不知道张郁青是否愿意让她走,但她不敢赌。一个厂长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拦住她这个下岗女工。

喻思杳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还有三天,她不能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好吧,我向她道歉。”

张郁青神色缓和下来。“我知道你还是懂事的,只有明事理、大度谦让的女同志,才配做我张郁青的妻子。”

喻思杳走到李佩仪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李同志,对不起,我不该出于嫉妒离家出走。今后不管张厂长对你如何关心爱护,我都不会再介意。”

张郁青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他点点头:“很好。思杳,你放心吧,我还是会和你结婚的。”

喻思杳眼神空洞地点点头。李佩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眼中却是一片阴郁。

离开的日子快到了,喻思杳来到供销社打算购买一些下乡要用的东西。“同志,请帮我拿三斤棉花。”

女售货员刚要去取货,李佩仪的哥哥李国强突然出现,拦下了她。“我和这位同志认识,让我来接待她吧。”

喻思杳微微一愣,居然是李国强!她早听说李佩仪的哥哥游手好闲,找不到工作。怎么现在突然在供销社找到了这么好的职位?

“李国强,你怎么来这里工作了?”

李国强抱起胳膊,嘴角流露出一抹讥讽。“当然是张哥帮忙了。怎么,你作为他的爱人,连这个都不知道?”

喻思杳感到一阵心酸。父亲去世后,姑姑一直把她当亲闺女养。订婚后,她曾请求张郁青帮助安排工作给生活困苦的姑姑,哪怕是在工厂打扫卫生也好。然而张郁青拒绝了,说他不能以权谋私。但现在,那个两袖清风的张厂长,却给了李国强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

喻思杳尽量稳住情绪:“恭喜你了。我要买棉花,麻烦帮我拿三斤。”

李国强两手一摊:“不好意思,卖光了。”

喻思杳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与不满地指着后面堆放的棉花问:“那后面明明摆着一堆棉花呀,你怎么能说卖光了呢?”

对方却不慌不忙地回答:“那是单位预定的,不卖给个人。”

喻思杳强忍心中的愤懑,平静地说道:“那给我拿个胰子吧。”

李国强冷冷地回应:“没有。”

喻思杳再次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那热水壶呢?”

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没有。”

喻思杳明白这是在刻意针对她。“李国强,平心而论,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你要这样为难我?”

李国强冷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妹早就当上厂长夫人了!你说这算不算得罪我?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去找张厂长啊,看看他会偏向谁。”

喻思杳紧紧咬着嘴唇,心里清楚李国强如此有恃无恐的底气来源于何处。在张郁青眼里,喻思杳永远是那个可以随意牺牲的人,他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给予支持。

在李国强轻蔑的眼神注视下,喻思杳缓缓走出了供销社。

5.

喻思杳带着满心的疲惫推开家门,一踏入家门,就感受到一股沉重而压抑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是张父张母那严肃的脸庞,他们坐在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表情凝重。而站在一边的张郁青和李佩仪,同样面色阴沉,后者的眼眶还泛着红,似乎刚刚哭过。

看到喻思杳进门,张母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露出一丝笑容。“小杳,你回来了呀,快来这边坐!”喻思杳轻声问候:“叔叔阿姨好。”张母立即纠正道:“叫爸妈,不要这么见外。”喻思杳只得顺从地点点头,“是,爸妈。”

想到张父张母一直以来对她如亲生女儿般的关怀,喻思杳心中满是感激,不忍做任何让他们伤心的事情。张母看着温顺的喻思杳,内心一阵柔软,但很快又想起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脸色再次变得严峻。“郁青,你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怎么能随心所欲地行事?带其他女性回家住,这像话吗!”

张郁青坚定地回应:“妈,她不是其他人,她是思杳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不论是从多年的情谊还是她的身份——工厂会计来看,照顾她是我的责任所在。”

张母不悦地摇了摇头,“你说什么呢?你们之间哪来的情分?而且,领导照顾下属也不该做到家里来吧?”在一旁默默听着的李佩仪轻轻咬住嘴唇,拉了拉张郁青的衣角。“郁青哥,别因为我与叔叔阿姨争吵。我知道我留在这里会给你带来麻烦,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张郁青毫不犹豫地将李佩仪揽入怀中,眼中满是温柔与疼惜。“你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张母听后气得直捂胸口,“李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做?这事跟我儿媳妇有什么关系?你这是在挑拨我和儿子之间的关系!”

张郁青迅速用身体挡在李佩仪前,坚决地说:“妈,如果有什么不满,请直接冲我来,不要对佩仪发火。”一直沉默的张父这时站了起来,他作为一名老公安,平日里自有一股威严。李佩仪见到张父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显得十分害怕。

“郁青,你已经长大成人,我本不该干涉你的私事,但这回你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小杳之所以没有说什么,是因为她性格温和、善于包容,但你不能因此而过分。我命令你现在立刻让李同志离开!”

“不行,如果非要赶她走,那我就陪她一起离开!”张郁青平时是个尊敬长辈、遵守家规的人,尤其敬重父亲,很少有顶撞的情况。这次为了保护李佩仪,他仿佛变了个人,不再顾忌一切。

“你!”眼见张父怒意渐起,喻思杳急忙上前劝阻。“爸,请您别生气。郁青只是出于关心下属,我……我不想因为这些小事计较。”张父叹了口气,握住喻思杳的手。“小杳,你总是这样懂事,让我怎能不担心?你父亲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要确保你平安无恙。”

喻思杳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耐心地安慰两位老人。“爸妈,你们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不要再为我们操心。我相信郁青心里有数。”经过一番安抚,张父张母最终无奈地离开了。

当他们转身离去后,喻思杳却迎上了张郁青冰冷的眼神。“是你向我父母告状的吧?现在又来这里假惺惺地做好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不是我……”“不是你还能是谁?”张郁青皱眉冷言,“别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赶走佩仪!”

喻思杳原想为自己辩解,但转念一想,觉得没有必要。“随便你怎么想吧。”此刻的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毕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她需要抓紧时间准备前往东北所需的物资。听说那里冬天异常寒冷,必须做好充分准备。

6

喻思杳特意避开了李国强工作的供销社,选择了一条更远的路去购物。

当她提着购物袋踏上归途时,夜幕已经降临。

喻思杳的步伐不由自主地加快,回家的路途要穿过几条幽深的小巷,此时街道上行人稀少,大家都已回家用餐。

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尾随。

喻思杳的脚步愈发急促,心跳如鼓。

那道黑影逐渐逼近,喻思杳意识到情况不妙,正欲奔跑,却被人从后方紧紧抱住。

喻思杳惊呼出声,随即嘴巴被捂住。

在对方的控制下,喻思杳被迫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李国强!

李国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眼中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他移开捂住喻思杳嘴巴的手,戏谑地盯着她。

“李国强,你意欲何为?”喻思杳警惕地审视着他。

李国强挑起眉毛,目光在喻思杳身上游走,眼神中透露出贪婪。

“你这女人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张厂长会为了你而抛弃我妹妹。这样的身材,让张厂长独占实在可惜。”

喻思杳努力保持冷静:“李国强,当初是你妹妹自己选择离开的,与我无关。”

“我劝你冷静,若你真的伤害了我,不仅郁青不会放过你,警方也会追查到你。”

李国强冷笑一声:“你看这周围有人吗?警方怎么能找到我?”

“至于张厂长……我早已听说,你们尚未成婚。若你遭遇不幸,张厂长还会选择你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要张厂长抛弃了你,我妹妹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厂长夫人,我便是厂长的亲家,以后谁还敢小瞧我!”

喻思杳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仍在尝试沟通。

“李国强,你无需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我明白张郁青对李佩仪的心意,我已经决定退出,不会成为他们的障碍。”

李国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

“你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吗?厂长夫人的地位,岂是你说让就能让的?”

“我告诉你,今天你算是落入我手中了!”

李国强眼中寒光闪烁,淫笑着向喻思杳扑来。

他用一只手钳制住喻思杳,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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