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到四九城为兄弟出面,却被房山老五打了!最后求代哥帮忙
1996年夏天那会儿,北京城里头,代哥和孙世贤自打认识以后,俩人那是三天两头地打电话,感情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就连林永金都一本正经地跟孙世贤唠叨:“小贤啊,你得跟代哥处好了,这家伙在北京,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谁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这话可真是一点不假,代哥那能耐,不管是官方还是道上混的,都比林永金高出好几个档次。
有一天,贤哥给代哥打了个电话,乐颠颠地说:“喂,代哥啊?”
代哥那头还懵着呢:“你是谁呀?”
贤哥赶紧笑着说:“我长春小贤呐,代哥,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代哥一听,立马热乎起来:“哦,是老弟啊,最近咋样?”
贤哥笑得跟朵花似的:“挺好的,哥。你有空来长春玩玩呗,咱这儿长白山老美了,你来逛逛,保证不后悔。”
代哥哈哈一笑:“行啊,有空肯定去。你也带弟妹和兄弟们来北京,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们。”
贤哥连声答应:“好嘞,代哥,有机会一定去。”
“那就先这样哈,有空再聊。”
打那以后,他们俩那是电话不断,关系铁得跟钢一样。
今儿咱们要说的故事,得从哈尔滨的焦元南讲起。焦元南有个亲哥叫焦元东,他们老爹焦连发,从年轻那会儿就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
到了焦元南这一代,更是不得了。1994年到1997年这几年,这家伙在哈尔滨那是横着走,谁见了他都得躲着走。
那时候,哈尔滨有个姓张的大哥,手里有张北京的欠条,收不回来也是干着急。心想不如给焦元南试试,这家伙在哈尔滨那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要是能要回来,也算是解决了个心头大患。
于是跟焦元南说:“你把这钱要回来,全是你的,我一分不要。”
焦元南一听,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听起来挺美,不用自己出钱出力,还能白得一笔横财,于是就爽快答应了。
准备好之后,他带着亲哥焦元东,原本打算开车直奔北京。但转念一想,路太远,开车太累,还是坐火车稳当点。
到了北京,事情出奇地顺利。对方一看欠条,二话不说,直接给了他们95万。为啥这么爽快?原来欠钱的人知道张哥在哈尔滨势力大,又听说焦元南不是个省油的灯,得罪不起啊,还不如破财消灾呢。
心里琢磨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赶紧把钱还了省心。就这么着,咱俩轻轻松松就把钱拿回来了,直接奔北京银行存了进去。
存完钱,焦元东乐颠颠地对焦元南说:“老弟,咱俩头一回来北京,这可是首都啊!听说八达岭长城雄伟得很,野生动物园也特有意思,你带哥去瞅瞅呗?反正也没啥急事,咱就多待几天好好玩玩。”
焦元南一听,觉得在理,来一趟不容易,就爽快答应了:“行嘞,既然来了,咱就玩个痛快。我先给大哥打个电话说一声。”说着,拿起手机就拨了过去:“大哥。”
大哥的声音透着关切传来:“元南啊,钱要回来了没?”
焦元南一脸得意劲儿:“要回来啦,大哥,对方一句话没敢多说,直接就把钱给了。”
大哥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那钱你就留着花。到了首都,可得好好玩玩,带你哥好好转转,不用急着回来,这辈子能来几回北京啊。”
焦元南答应得爽快:“好嘞,哥,我知道了。”
哥俩随即打了个车,直奔八达岭长城而去。这长城爬起来可真够费劲儿的,没多久,焦元东就累得直喘粗气,满脸都是汗珠子。谁说不是呢,爬长城全程哪有那么容易的。
在长城上,他俩找了个拍照的师傅,打算留个纪念。焦元东兴奋地搂着焦元南的肩膀,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焦元南也热情地说:“老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咱得好好照张相留念。”说着,“咔嚓”一声,他俩搂肩搭背的照片就拍好了。
照完相,他俩又直奔动物园。一进门,各式各样的动物看得他俩眼花缭乱,边走边瞧,新鲜得不得了。一圈逛下来,腿都走酸了。
焦元东提议道:“老弟,找个地儿吃饭吧,饿得不行了都。”于是,他俩直奔王府井,全聚德烤鸭安排上。那烤鸭,真香啊,吃得他俩满嘴流油,笑得跟朵花似的。
俗话说得好,“吃饱喝足思淫欲”,这话还真不假。焦元东瞅瞅焦元南,一脸期待地说:“老弟,咱俩去王府井遛遛呗,听说那儿可热闹了。”
焦元南摆摆手,有点累了:“遛啥呀?不遛了,要遛明天再遛,今儿个实在是走不动了。”
焦元东还不死心,继续劝着…… 焦元东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咋样,咱俩去酒吧溜达溜达,喝两杯小酒?我听说北京的美女那是一抓一大把,比咱哈尔滨的可多了去了。”
我皱了皱眉,带点调侃地说:“哥,咱出来是找乐子的,你咋就老惦记着美女呢?”
焦元东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老弟,咱挣这么多钱不花留着干啥?难道还打算带着95万回哈尔滨养老?咱现在啥都不缺,车有了,房也有了,还不趁现在好好享受享受?”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行,我带你找个酒吧,喝两杯。不过这儿消费可不低,你可别跟个土大款似的,咱得悠着点。”
焦元东连连点头:“放心,放心,咱就找个小酒吧,好好乐呵乐呵。”
焦元南一听哥哥这么说,也没多废话:“成,走起。”
俩人在王府井溜达了一圈,拦了辆出租车。车门一关,焦元东就迫不及待地问司机:“大哥,咱北京哪儿的酒吧和夜总会最带劲啊?”
司机瞅了瞅焦元东,笑着问:“东北来的吧?”
焦元东嘿嘿一笑:“哈尔滨的,你给推荐推荐呗。”
司机热心地说:“那你得去天上人间,那可是北京顶呱呱的夜总会。”
焦元东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转头对焦元南说:“老弟,咱去天上人间咋样?”
焦元南心里一盘算,觉得那地方太烧钱,没必要,就摇了摇头:“算了,咱找个实惠的地儿,能喝痛快就行,不用那么高档。”
焦元东一听弟弟这么说,也就不吭声了,毕竟钱在焦元南手里攥着呢。司机一听,又说:“往前不远,有个燕京卡拉OK酒吧,天天爆满,听说氛围不错,姑娘也长得水灵灵的。”
焦元东一听“姑娘水灵”,眼睛立马就直了:“真的假的?”
司机笑着说:“听客人说的,我自己可没去过,我这开出租的,哪消费得起啊?”
焦元东连忙说:“那咱就去那儿。”
司机一脚油门,直接把他们带到了燕京卡拉OK酒吧。这酒吧,有的人可能知道,是翟大飞开的。
哥俩坐在车里,心里都琢磨着,这酒吧里到底有啥好玩的。 哥俩儿一路瞅着北京夜晚的景色,心里头那个激动啊。
1996年的北京,已经热闹非凡了。街边的小摊贩一个接一个,夜市上人来人往,透着这座城市的勃勃生机。焦元南扒拉着车窗,眼睛瞪得圆圆的:“哈尔滨跟北京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车一到酒吧门口,哥俩儿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焦元南围着酒吧的门面转了一圈,嘴里直念叨:“这酒吧跟哈尔滨的那些可真不一样。”一迈进酒吧,嘿,那氛围,简直绝了!
哎哟喂,这酒吧里人挤人的,热闹得跟炸了锅似的。舞台上表演一个接一个,看得人眼花缭乱,酒吧里的气氛也是热得能烤熟鸡蛋。焦元南和焦元东两兄弟看得那叫一个乐呵,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他俩找了个中间的卡座坐下,这位置刚刚好,看舞台既不远也不近,正合适。就在这时,酒吧经理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客气地问:“两位帅哥,就你们两位吗?”
焦元东老爱摆出一副大哥大的样子,往沙发上一瘫,故作深沉地说:“对,就我们俩。”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问:“你们这儿哪种啤酒好喝啊?”
经理还是那副笑脸,耐心地回答:“我们这儿的啤酒都不错,关键看您喜欢啥口味。要不我拿菜单给您瞅瞅?”
焦元东摆了摆手:“不用了,就问问你们这儿啤酒啥价?”
经理说:“从15块一瓶到100多块一瓶的都有。”
焦元东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啥?100多块一瓶?多大的瓶子啊?”
经理说:“就是普通瓶子啊!”
焦元东一听,惊呼道:“普通瓶子这么贵?”
经理笑了:“这很正常嘛,那您想要哪种价位的?”
焦元东想了想,一咬牙:“那就来15块一瓶的吧!”
“好嘞,15块一瓶的。”经理眯了眯眼,转身就走。不一会儿,两箱啤酒就搬来了,还配了果盘、干果,每人一盒烟。哥俩儿悠哉游哉地坐下来,开始喝酒。
焦元东一边喝,一边对经理说:“给我们哥俩各找一个姑娘。”
话音刚落,没几分钟,两个姑娘就走了过来,穿得那叫一个时尚,小上衣配小裙子,漂亮得跟花儿似的。
俩大美女,踩着恨天高,噔噔噔地走了进来,那叫一个亮眼。一个长发飘飘,柔顺地搭在肩上;另一个呢,马尾辫扎得高高的,精神气儿十足。俩姑娘个子都挺高,估摸着怎么也得一米七往上。
焦元东一看,眼睛都直了,俩美女往那儿一站,文文静静的,也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焦元东才回过神来,瞅着披头发的姑娘问:“哎,那位披头发的美女,你叫啥名儿啊?”
姑娘一笑,甜得跟蜜似的:“我叫丽丽。”
焦元东赶紧招呼:“来来来,丽丽坐我这儿,那位姑娘坐我弟那儿。”
俩姑娘挺听话,就坐下了。焦元南本来不太想找姑娘陪着,但人都来了,也不能晾着不是,就开始跟她们聊上了。
焦元东端起酒杯,冲丽丽说:“老妹儿,咱俩干一杯!”说完,“砰”一声碰杯,仰头就干了。
丽丽挺会说话,一听焦元东说话,就笑着说:“大哥,你说话咋这么亲切呢!”
焦元东乐呵呵地说:“那当然,大哥我天生就这性格。”
丽丽又说:“大哥,我是哈尔滨的。”
焦元东一听,愣了,下意识地瞅瞅焦元南。焦元南也惊讶,忙问:“老妹儿,你家哈尔滨哪儿的啊?”
丽丽说:“绥化的。”
俩人一对眼,心里那个哭笑不得啊,本想在北京找个本地姑娘,结果找俩老乡。
虽然意外,但也不能把人赶走。于是四个人就坐这儿,边喝酒边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家乡的变化。丽丽感慨地说:“哥,我好几年没回去了,真想家啊。”
几个人聊得挺投缘,焦元东更是喝了不少。从晚上八点多一直喝到十一点多。
焦元南酒量还行,焦元东可就不行了,眼看就要吐了。他迷迷糊糊地对丽丽说:“老妹儿,大哥跟你说句实话,我来北京就想找个本地的姑娘。你可别往心里去,大哥没瞧不起你的意思。”
丽丽一听,笑了:“大哥,其实你人也挺好的,就是图个新鲜嘛。要不,你给妹子个面子,介绍个咱本地的妹子咋样?
请吃饭啥的,都不是事儿。”丽丽这话一出口,焦元东只能苦笑着回应:“哎,看来天下的厕所都是一个样啊。”
说完,焦元东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步踉跄:“老弟,你先喝着,我这肚子实在憋不住了,得去方便一下。”
焦元南连忙关切地问:“哥,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焦元东大手一挥:“不用不用,你们继续喝,我这还能走直线呢。”说完,他就东倒西歪地朝着厕所方向晃去。
这酒吧的厕所,可真够远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到。而且那环境,啧啧,估计都是喝大了的人,里面又脏又乱。
焦元东好不容易走到厕所门口,嘿,这厕所还挺宽敞,蹲坑一排排,小便池也是密密麻麻的。
焦元东这会肚子翻江倒海,急着找坑位。看到一个关着门的,他上去就猛地一拉,结果门纹丝不动。
里面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干啥呢?里面还有人呢,急啥?”
焦元东一听,心里直犯嘀咕:在哈尔滨这地界,谁这么横?他也有点上火了:“我就拉一下门,又没拉开,你吼啥?”
酒精一上头,焦元东更生气了,使劲一拽,“砰”地一下,门开了。这一开,焦元东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里面居然是个坐便器,上面还有个冲水的按钮,一个女人正坐在上面,旁边还有个光着腿的大汉,腿上毛茸茸的。
焦元东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男人一看这架势,也愣住了。 “哎,你眼睛长哪儿了?快走快走!”焦元东酒气熏天,大声嚷嚷着。那女的也不甘示弱:“哎哎哎,干嘛呢这是!”
焦元东连忙赔礼道歉:“大哥,对不住啊,我喝高了。”说完,扭头就走,厕所大号也不上了。他晃到小便池,草草解决了一下,然后到洗手池随便洗了洗手。
里面那男的提上裤子,估摸着也被刚才的动静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整理好衣服,也来到洗手池。
他突然捧起水,“哗”地一下朝焦元东脸上泼去。焦元东吓得一激灵:“哎,你这是干啥呢?”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焦元东眯着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嘀咕,这家伙活脱脱就是电视剧《东北往事二十年》里刘海柱的翻版,高高瘦瘦,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那男人站在那儿,下巴扬得老高,不耐烦地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里面有人呢,你咋就不开窍呢?”说着,还伸手在焦元东脸上轻轻拍了几下,“耳朵被驴毛堵住了?”
这几下不轻不重的拍打,直接把焦元东的火给勾起来了:“我告诉你,刚才我没跟你计较,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原来这家伙是北京的老炮儿,人称老五子,以前在这一片儿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现在新面孔多了,他名气不如以前,但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可没少。
一听焦元东这话,老五子更来气了:“娘的,到了北京的地盘,收拾你这外地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还敢跟我叫板?”
焦元东这下彻底被惹毛了,他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现在更是火上浇油。只见他猛地一握拳,对着毫无防备的老五子,“嗖”地一下挥了过去。
老五子压根儿没想到焦元东真敢动手,一下子被打得踉跄后退,一个不稳,“扑通”一声,一屁股坐进了旁边的小便池里,后背瞬间湿透了。
焦元东瞅着狼狈不堪的老五子,恶狠狠地说:“告诉你,我今儿喝多了,你最好别惹我,听见没?”
嘿,你小子要是再瞎捣乱,甭管你是东北的纯爷们儿还是北京的老炮儿,我可真不客气了,到时候看谁收拾谁,信不信我能让你哭着求饶!
怎么着,觉得自己挺能耐是吧?要不咱俩现在就比划比划,看谁更厉害!”
老五子那边呢,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站都站不稳。旁边的小玉姑娘眼疾手快,赶紧把老五子给搀扶了起来。
焦元东放了句狠话,扭头就走出了卫生间。心想,这老五子要是没喝醉,咋会在卫生间里跟人动手呢?肯定是喝高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老五子好不容易晃晃悠悠站起来,脑袋还嗡嗡响,迷糊地问:“人呢?跑哪儿去了?”小玉赶紧说:“五哥,他走了。”
“走了?妈的!”老五子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就开始给带来的几个兄弟打电话。不一会儿,兄弟们就浩浩荡荡地冲进了卫生间。 看他一身湿漉漉的,我赶紧问:“哥,你这是咋回事儿啊?”
“妈的,别提了,快来洗手池这儿,先给我冲冲,把衣服随便搓两把。”老五子着急地吩咐道。我们几个兄弟立马动手,七手八脚地帮他简单冲洗揉搓了一下。
老五子一脸怒气地说:“赶紧给我去抓人!刚才有个东北的小子,好像是黑龙江那边的,他打了我一拳,你们快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小玉,你也去,你不是看见他长啥样了嘛。”
于是,我们一群人急急忙忙走出卫生间。老五子边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打给谁呢?哦,原来是酒吧老板翟大飞。
“喂,大飞啊,你在哪儿呢?”老五子问。
“我在办公室呢,五哥,我正琢磨着一会儿下去给您敬酒呢。”翟大飞在电话那头回答。
“你赶紧下来,我这儿出事儿了,快点!”老五子着急地催促道。
“行,五哥,我马上下去。”翟大飞答应着。
不一会儿,翟大飞就匆匆赶来了。老远就看到我们一群人围在那儿。走近一看,老五子浑身湿透,狼狈得要命,翟大飞就问:“五哥,你这是咋了?”
“我被人打了!一个东北的,听口音像是黑龙江的,就在你酒吧里。那小子胖乎乎的,大脑袋,个子不高。
你赶紧让你那些内保和兄弟,把酒吧门口都给我围上。今天这小子要是跑了,你这店也别想开了!”老五子气呼呼地说道。
翟大飞瞅了瞅老五子,又问:“五哥,你身上咋湿了呢?”
老五子叹了口气:“别提了!那小子不光打了我一拳,还撞见我跟小玉在里头呢,这一身水都是他给我弄的。”
翟大飞一听,赶紧拿起对讲机:“喂,所有人听着,内保赶紧集合!”
不一会儿,就来了十几个内保,加上翟大飞带来的几个兄弟,总共十几个人都围了过来,喊着:“飞哥,飞哥。”
翟大飞连忙说:“赶紧去找一个东北的,个子不高,挺胖,脑袋大。小玉,你也去。”大家一听,立刻散开去找那小子了。
另一边,那小子——焦元东,直接回了座位。焦元南见他回来,问:“哥,你去哪儿了?咋这么久才回来?”
焦元东拍着胸口,一脸后怕地说:“老弟啊,你是没赶上那场面,差点没把我魂儿吓飞!我刚才随手一推厕所门,你猜怎么着?里头正有人忙活着呢!”
焦元南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啥?你……你撞见那事儿了?”
焦元东挥了挥手,不当回事地说:“嗨,没事,我就跟那人拌了几句嘴,顺手给了他一拳。”
“你还真动手了?”焦元南惊讶得合不拢嘴。
焦元东撇撇嘴:“这算啥呀,来来来,咱继续喝酒,别扫兴。”可焦元南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焦元东不耐烦了:“哎呀,这能有啥大不了的?别揪着不放了。”话音刚落,小玉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一眼就瞅见了焦元东,扯着嗓子就喊:“他们在这儿呢,五哥,快过来,人在这儿呢!”
她这一嗓子,跟炸了锅似的,所有的内保和老五子的那些兄弟们呼啦啦就围了上来。
焦元南他们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谁在喊呢?喊啥呢?”
焦元东一看这架势,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拽着焦元南说:“老弟,这下糟了!这小子把帮手叫来了,还带着人呢!”
焦元南倒还算镇定:“没事,哥,我先瞅瞅啥情况再说。”
这时候,翟大飞和老五子带着一帮人走了过来。老五子一眼就看到了焦元东,立马指着他就嚷嚷开了:“妈的,给我站起来!”
焦元南一看这阵仗,赶紧上前打圆场:“哎,哥们儿,这是我亲哥,他喝多了,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老五子可不吃这一套,横着眉毛说:“我不跟他计较,难道还跟你计较啊?”
焦元南还是笑着打哈哈:“都不是啥大事儿,对吧?兄弟我敬你一杯。”说着,就端起了酒杯。
可老五子压根儿不理他,还是死盯着焦元东:“你给我站起来!”
焦元东没办法,只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拿了杯酒,想跟对方道个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人家哪会理他呀。
老五子一眼瞅见桌上有个空啤酒瓶子,一把抄起来,指着焦元东就骂:“妈的,你刚才还敢打我!”
焦元东赶紧解释:“哥们儿,我真喝多了。你在卫生间不也打了我好几巴掌嘛,我这才动手的。真不好意思,我给你道歉了。”
话还没说完,老五子“啪嗒”一下,直接用啤酒瓶子砸了焦元东的脑袋,焦元东没躲开,一屁股坐到地上,头上立马就流出血来了。
焦元南一看,急了:“哎,哥们儿,咱有话好好说,你不能打人啊!”
老五子嚣张得很:“我就打了,怎么着?来,都给我上,揍他!”
焦元南心里明白,今天这事儿不好收场,得吃亏,得挨揍。虽然他不怕,但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于是,焦元南赶紧说:“兄弟,你听我说一句,就一句。”
翟大飞瞅了他一眼:“说啥呀?”
焦元南小心翼翼地说:“哥们儿,咱能不能找个中间人帮忙说和说和?翟大飞,你看我认识谁合适?”翟大飞瞅瞅他,“你说吧,你有人选没?”
老五子在一旁撇撇嘴:“你还真有人选啊?我倒要瞧瞧是谁。说吧。”
焦元南说:“李龙,你听过没?哈尔滨的,咱俩老乡,来北京没多久。”
“李龙?不认识。”老五子一脸不屑。 “没听过?揍他!”老五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焦元南急了,“哎哎哎,慢着,还有个叫加代的,你知不知道?”
老五子摇了摇头,确实没见过加代,也不认识。但一旁的翟大飞知道啊!
翟大飞连忙拦住老五子,“五哥,别急。”
老五子纳闷地问:“咋,你认识加代?”
翟大飞说:“我哥认识。”
“行,那你把你哥叫来,今天只要加代来了,我就饶了你,不为难你。但我得说清楚,加代今天不来,你就得挨揍。”老五子恶狠狠地说。
“行,那我打个电话。”焦元南心里暗自高兴,赶紧给正光打电话,“喂,光哥,我是元南。”
“咋了,元南?”正光问。
“光哥,我在北京摊上事了,被一群混混给围了。”焦元南焦急地说。
“在哪儿?”正光问。
“燕京酒吧,你知道不?”焦元南说。
“知道,咋回事?”正光又问。
“跟一群人吵了几句,他们就找了二十多个人把我围住了。光哥,你能不能来一趟?”焦元南恳求道。
“行,我马上过去,别担心。”正光说。
此时正光正在朝阳医院呢,上次受的伤挺严重,身上还裹着纱布,外面套着衣服。接到电话后,他立刻带着高泽建、郑相浩、崔始得他们打车往那边赶。
可老五子这边却不想轻易放过他们。“大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办事还算地道,但我能自己解决,找我那些兄弟就行了,谁能拿我怎样?
还扯什么李龙八龙的,打了我就想跑?不给赔偿那可不行,不管他是谁,今天我得让他瞧瞧我的厉害。”
说着,老五子拿起电话就打给大林。“大林,你在哪儿晃荡呢?”
“五哥,我在家闲着呢,啥事?”大林在电话那头问。
“你直接来翟大飞的场子找我,多带点兄弟,家伙都带上。”老五子吩咐。
“五哥,咋了这是?”大林又问。
“我跟俩外地小子杠上了,这俩小子嚣张得很。”“老五,赶紧的,过来帮我搞定他们,快点!”老五子在电话里喊道。
“好嘞,哥,我这马不停蹄地就来。”大林爽快地回应。
老五子挂断电话,又赶紧给黑宝子打了个过去。黑宝子嘛,以前跟他们是铁哥们儿,后来跟了潘革混。
电话一接通,老五子就喊:“大宝,是我,五哥。”
“五哥啊,啥事儿这么急?”黑宝子问。
“你带些人,把二云他们也喊上,来翟大飞的燕京酒吧找我,家伙都带上。”老五子吩咐道。
“五哥,啥情况啊?”黑宝子一头雾水。
“俩外地小子在这跟我杠上了,嚣张得很,你过来帮我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快点。”老五子说。
“行,五哥,我马上到。”黑宝子答应得干脆。
翟大飞在一旁劝道:“五哥,这点小事儿,不至于吧?”
“不行,这事儿没得商量,今天他们不赔钱,不道歉,这事儿没完。”老五子态度坚决。
焦元南和焦元东吓得大气不敢喘,只能瞪大眼睛干站着。
没多久,窦二云、黑宝子、大林他们带着三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地来了。一进门就喊:“飞哥,五哥!”
“二云,宝子,来了啊。”老五子他们回应着。
黑宝子他们进来的时候,把家伙都藏衣服里了,我抱着膀子也跟进去了。“五哥,谁这么不长眼,敢跟你过不去?”我边说边四处张望。
焦元南斜眼瞅着黑宝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狠劲儿。
黑宝子瞅了瞅焦元南,不屑地说:“五哥,就他啊?我一枪就解决了。”
焦元南一听,心里直敲鼓,虽然不想怂,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真挨一下子,那可没地方说理去。于是赶紧打圆场:“哥们儿,我已经找人帮忙了,我朋友,说不定你也认识,马上就到。”
“哟,你还找人呢?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找来啥大人物。”黑宝子一脸的不屑。
正说着呢,李正光带着仨兄弟进来了。 正光身上还包着纱布呢,上次挨那一刀可真狠。他一进门,先瞅瞅焦元南,又看见焦元东坐在地上,头上都是血,赶紧问:“元东,咋样啊,没事吧?”
焦元东一脸委屈:“正光,他们打我。”
正光回头一看,黑宝子他们认出了正光。“哎呀,这不是正光嘛!泽健也来了啊!”黑宝子喊道。
“宝子,你也在这儿啊!”正光打了个招呼。
“这是谁啊?”李林他们问。
“我哥们儿,从哈尔滨过来的。”黑宝子说。
“这咋回事啊,五哥,他们认识啊!”黑宝子跟老五子说。
“啥关系?”老五子问。
“就算认识吧,见过一次。”黑宝子回答。
“那你啥意思?是帮我还是帮他?”老五子盯着黑宝子。
“哥,你看我能跟他有啥关系,咱俩啥交情,我肯定帮你啊!”黑宝子拍着胸口保证。
“行,有你这话就够了。”老五子满意地点点头。
正光听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人家说得也是实话,自己跟黑宝子确实没啥深交,道上混,谁也不怕谁。
正光在朝阳区还算有点名头,但出了这地儿,也就不咋好使了。像杜崽那样的,闫晶、肖娜他们这些老手,因为代哥的关系,可能会给正光点面子。
但离了这儿,谁知道李正光是谁啊,压根没人知道他是干啥的。
正光站在那儿,身后跟着仨兄弟。老五子瞅瞅正光,说:“兄弟,咱俩不认识,但你兄弟提你了,我在这等你半天了。
你要想摆平这事儿,得赔我钱,也不多,五十万。还得给我道歉,他刚才给我一拳,你看我这嘴都肿啥样了。我虽然拿瓶子砸了他,但这事没完。钱给了,咱俩就两清了。”
正光说:“兄弟,我李正光在朝阳混的,从哈尔滨到北京也没多久。能不能给个面子,三万两万的我立马给你,但这五十万太多了。
宝子,你看这事儿……” 黑宝子往旁边一站,说道:“正光,你别瞅我,我五哥说啥就是啥。我知道你们能耐大,泽建他们也不含糊。今天这事儿还没闹得不可收拾,你猜我带啥来了?”
说着,“啪嗒”一下从衣服里掏出一把五连发,又“啪嗒”一声放在桌子上。窦二云也跟着掏出一把,李林他们腰里还藏着双管猎枪呢。
再看看你们那边的小弟,大砍刀、小匕首啥的拿了一堆,站得整整齐齐。你李正光就带了四个兄弟,还都空着手,你拿啥跟人家比划?
正光一看这架势,赶紧说道:“兄弟,我替我兄弟给你赔个不是,认怂了。他今天喝多了,这事儿也不算大,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我真是不想找我哥。”
老五子一听这话,火了:“你前面说的还行,后面咋还威胁我呢?还不愿意找你哥,赶紧找他来,我看看你哥有多大的本事。来,你叫他来,我瞅瞅。”
他这一嗓子喊出来,正光一看,“兄弟,你看这……”
旁边的翟大飞也插嘴道:“兄弟,咱……”“你认识谁啊?”
“加代是我大哥。”
“加代现在这么好使吗?刚才那俩小子刚提加代,加代没来,倒把你给招来了。到你这儿,你又搬出加代,加代咋在北京这么吃得开了?”
“来,你把加代叫来,叫来了咱这事儿就算完,叫不来,你们几个都得倒霉,到时候别怪我们不客气。”
旁边高泽健他们也跟着瞎起哄,“光哥,快给代哥打电话吧。”
老五子也瞪着他,“来,把你大哥叫来,让我看看他有多厉害。赶紧的,别光嘴上说。”
正光没办法,只好给加代打电话。这时候加代正在老丈人家喝茶呢,静姐还怀着孕,陪在他旁边。
电话一接通,正光就说:“喂,代哥,我是正光。”
“老弟,最近咋样啊?哥这几天忙,一直没去医院看你,你可别介意。”
“哥,我挺好的。我现在燕京酒吧呢,来了几个哈尔滨的哥们儿,这边出了点岔子。哥,你要是方便,能不能过来一趟?”
“你没在医院啊?”加代问道。
“没有,哥,我这真有点急事。”“我兄弟被一群人给堵了。”
“堵哪儿了?有多少人?”
“就在对面,估摸着有四五十号人呢。”
“你们那边呢,几个人?”
“就我们四个,加上泽建和元南他哥元东,一共六个。”
“行,我马上过去。正光,记住,一句软话都别跟他们讲,我马上就到。”
“好嘞,哥,我明白。”
加代挂掉电话,老丈人瞅了一眼,“又出啥事儿了?”
“爸,我得去趟酒吧,外地来的几个兄弟在那儿碰到点麻烦,我得去瞅瞅。”
“打架啊?要是打架你带上爸,爸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不用了,爸,我去去就回。”
“行,那你小心点。”
代哥的车还在修理厂呢,所以他借了戈登的车。这不,小瑞开着车就来接他了。咱们就瞧瞧,代哥这一去,会整出啥风浪来?会不会干上一仗?代哥要是真火了,那场面可热闹了!
正光实在是没办法了,一个电话就打给了代哥。代哥一听,立马从老丈人家蹦出来,直奔酒吧。
酒吧里,李正光、元南、元东、泽建几个都眼巴巴地等着代哥来救场。
再看对面,翟大飞、老五子带着三四十个小弟,手里不是拿着棍棒就是扛着大刀,一个个跟斗鸡似的,“哼,看你们能不能找来救兵,找来咱们就各走各的,找不来,今天你们就别想竖着出去。”
路上,代哥又给正光打了个电话,代哥硬气得很:“正光,别跟他们废话,等着我来!”
代哥从老丈人家出来,王瑞给他开车。“代哥,咱就这么直接过去了?不找点帮手啥的?”
啥叫大哥,啥叫江湖上的扛把子?代哥摆了摆手,“不用,你代哥在北京这块地儿,还用找帮手?咱直接过去,看谁敢跟咱啰嗦,走起!”
王瑞一脚油门,直接把代哥拉到了燕京酒吧。车刚停稳,代哥带着王瑞就往里冲,门口的保安,没有一个不认识代哥的。
为啥呢?想当年,代哥在这地界儿,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啊! 翟大飞差点儿被朱大勇给收拾了,小刺刀都贴到身上了。
可没想到,朱大勇反过来被翟大飞的小弟给撂倒了,接着闫晶又差点儿把翟大飞给解决了。闫晶一看这架势,也不干了。最后还是代哥出面,才把这事儿给摆平了。翟大飞对代哥那是又怕又感激。
代哥带着王瑞一进门,嘿,元南、元东、正光他们几个都在呢。元东还躺在地上,脑袋上的血都干了,看着怪吓人的。
代哥一进门就大声喊:“正光!”
“代哥!”正光赶紧答应。
底下高泽健他们也跟着一块儿喊:“代哥,代哥!”
翟大飞一看代哥真来了,愣住了:“哎呀妈呀,兄弟,你还真来啦?”
代哥瞅了他一眼,啥也没说。转头问正光:“正光,咋回事儿啊?”
正光还没说话呢,翟大飞也急着开口:“兄弟,这事儿吧……”
“别磨磨唧唧的,快说!”正光打断了他。
正光走过来,给代哥介绍:“代哥,这是我哈尔滨的哥们儿,焦元南。”
代哥瞅了元南一眼,“你就是元南啊?”
元南他哥元东代哥还不认识呢,此刻正坐在地上呢。
正光赶紧解释:“代哥,元南他大哥刚才去卫生间,跟对面一个大哥吵起来了。原来那大哥看见元东在里面跟个小姑娘闹着玩呢。
那大哥气不过,就给了元东两巴掌。元东觉得面子挂不住,就还手打了一拳。结果那大哥拿起酒瓶子就把元东给砸了。”
代哥一听就明白了,“行,我知道了。”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老五子。
老五子一听这事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当然听过加代的名字,但两人并不认识。
“你好,哥们儿,你就是加代吧?”
“对,我是北京的加代。”
“我听过你。既然他们把你找来了,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但你看你这兄弟,太不懂规矩了。在卫生间里我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了,趴在那儿偷看。
我说里面有人呢,他听不懂咋的?他一急眼还给了我一拳,这事儿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之前你没来……” “我要50万呢,既然你来了,看在你的面子上,20万算了,道个歉,这事咱就揭过。”
代哥一听,心里跟明镜似的:“五哥,我敬你是条汉子,老前辈了。但说实在的,钱咱不能给,你也别惦记了。
你看看元东,被你一啤酒瓶子砸得满头血,你自个儿却没啥大事。这样吧,你也别道歉了,你给10万,这事咱就算完,我以后也不找你晦气。”
老五子一听这话,脸拉下来了:“啥?你让我掏10万?嘿,你这是不是飘了?听说你在北京混得不错,就看不上咱这些老街坊了?
还想让我给你10万,你做梦呢吧?就算我愿意,我这些兄弟能乐意吗?黑宝子,你说呢?”
网址:焦元南到四九城为兄弟出面,却被房山老五打了!最后求代哥帮忙 https://mxgxt.com/news/view/83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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