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来四九城为兄弟办事，被房山老五摆了一道，无奈下求助代哥

1996年的夏季，在北京城中，代哥与孙世贤结识后频繁通电话，关系日益密切。

林永金严肃地对孙世贤表示：“小贤，你得好好和加代相处，他在北京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

确实如此，代哥在官方和道上的影响力都远超林永金。

某天，孙世贤致电代哥，愉快地说：“喂，代哥啊？”

代哥一时有些茫然：“你是谁呀？”

孙世贤赶紧笑着回应：“我是长春的小贤呐。”

代哥听后立刻热情起来：“哦，老弟，最近怎么样？”

孙世贤笑得合不拢嘴：“挺好的，哥。有空来长春玩吧，我们这儿的长白山很美，来转转肯定不错。”

代哥哈哈大笑：“好呀，有空一定会去的。你也带弟妹和兄弟们来北京，我请你们。”

孙世贤连连答应：“好的，代哥，有机会一定去。”

“那就先这样啦。”

此后，他们经常通话，关系十分亲密。

今日要讲述的故事，始于哈尔滨的焦元南。焦元南有一位兄长名叫焦元东，他们的父亲焦连发自年轻时便在社会中闯荡。而到了焦元南这一代，更是声名远扬。1994至1997年间，此人在哈尔滨可谓是横行无忌，无人敢轻易招惹。

当时，哈尔滨有一位姓张的大哥，持有一张北京方面的欠条却难以收回，思来想去觉得不妨让焦元南一试，若能成功讨回欠款，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于是他对焦元南表示：“你若能将这笔钱追回，所得全归你，我分文不取。”

焦元南听闻后，心中盘算此事颇为诱人，便爽快应允。准备就绪后，他本想与哥哥焦元东驾车直驱北京。但转念一想路途遥远，驾车过于劳顿，还是选择乘火车更为稳妥。

抵达北京后，事情进展得出乎意料地顺利。对方未作任何争辩，直接支付了95万元。为何如此痛快？原来欠款人深知张哥在哈尔滨势力庞大，又听闻焦元南并非善类之人，遂决定避免生事，尽快还款。于是，兄弟俩轻松获得款项，并在北京银行进行了存储。

焦元东存完钱，乐呵呵地对焦元南说道：“兄弟，咱们首次到北京来啊，这可是首都呀！听闻八达岭长城以及野生动物园特别好玩，你带我出去转转吧？反正目前没什么紧急事儿，咱就多待上几日。”

焦元南思索一番，觉得确实如此，来一趟不容易，于是应道：“行，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游玩一番。我先给大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说罢，便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大哥。”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关切的声音：“元南，钱要回来了吗？”

焦元南满脸得意地回应：“快回来了，大哥，对方没敢啰嗦，直接把钱给了。”

大哥笑着说道：“那钱你就留着花。到了首都，尽情游玩，带你哥好好逛逛，不用着急回来，人生能有几回能到北京啊。”

焦元南答应道：“好的，哥，我知道了。”

随后，兄弟俩打了辆车，径直前往八达岭长城。爬长城着实不易，没过多久，焦元东就累得气喘吁吁，满脸汗水。毕竟，谁爬长城全程都会觉得艰难啊。

在长城上，他们找了个专业拍照的师傅，打算留下美好的纪念。焦元东兴奋地把焦元南的肩膀搂住，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焦元南刚一抵达，我立刻热情洋溢地招呼：“兄弟，难得你来一趟，咱们得好好合影留念呀。”话音刚落，“咔嚓”一声，我俩肩并肩的合照就此诞生。拍照之后，我们便直奔动物园而去。一踏进园门，各式动物映入眼帘，让我们目不暇接，边走边看，新鲜感十足。一圈逛下来，双腿都走得发酸了。

焦元东提议道：“兄弟，找个地方吃饭吧，饿坏了。”于是，我俩径直前往王府井，品尝全聚德烤鸭。那烤鸭香气扑鼻，吃得我们满嘴油光，笑得合不拢嘴。

俗语说得好，“吃饱喝足想歪歪”，这话一点不假。焦元东看着我，满怀期待地说：“兄弟，咱们去王府井溜达溜达吧，听说那儿特别热闹。”

我摆了摆手，有些疲倦：“溜达什么呀？今天就不溜达了，要溜达明天再溜达。”

焦元东不死心，凑到跟前说：“要不咱俩去酒吧坐坐，小酌几杯？听说北京的美女比哈尔滨的多得多。”

我皱了皱眉头，略感无奈：“哥，咱们出来是游玩的，你怎么老想着美女呢？”

焦元东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兄弟，我们赚这么多钱究竟是为了谁呢？带着95万回到哈尔滨去吗？现在我们的生活已经什么都不缺了，车和房子都有了，为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我沉思片刻，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便回应道：“好吧，我带你去酒吧坐一坐，喝上两杯。不过这里的消费可不低，你得节制点花钱。”

焦元东连忙点头：“放心吧，我们就找个小酒吧，尽情享受一下。”他接着提议：“我们两个去那儿喝上两杯，开心一下也不错。”

焦元南听到哥哥这么说，也不多言：“好，走吧。”

两人在王府井逛了一圈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刚坐进车里，焦元东就迫不及待地问司机：“师傅，北京哪里的酒吧和夜总会最有意思啊？”

司机打量了一下焦元东，笑着问道：“你们是东北人吧？”

焦元东咧嘴一笑：“我们是哈尔滨来的，你给我们推荐一下吧。”

司机热心地说：“那你们应该去天上人间，那是北京最棒的夜总会之一。”

焦元东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转头对焦元南说：“兄弟，我们去天上人间怎么样？”

焦元南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觉得那个地方消费太高，实在没必要去，便说道：“算了吧，咱们找个性价比高的地方就行，能喝得尽兴就好，不必追求那么高档的场所。”焦元东听到弟弟这样说，便也不再言语，毕竟钱是在焦元南手中握着的。司机听后接着说道：“再往前不远，有个燕京卡拉OK酒吧，每天都客满，听说那里的氛围很不错，姑娘也挺漂亮的。”

焦元东一听“姑娘漂亮”，顿时两眼放光：“真的还是假的呀？”

司机笑着说：“是听客人说的，我自己可没去过呢，我开出租的，哪消费得起啊？”

焦元东赶忙说：“那咱们就去那儿。”

司机踩下油门，径直把他们送到了燕京卡拉OK酒吧。这个酒吧，有些人可能知道，是翟大飞开的。

兄弟俩坐在车里，一路观看着北京的夜景。1996年的北京，已经相当热闹了。街边的一些小摊贩，还有熙熙攘攘的夜市，处处都彰显着这座城市的活力。焦元南望着窗外，心里不禁想着：哈尔滨和北京比起来，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车在酒吧门前停稳，两人随即下车。焦元南仔细端详着酒吧的外观，发觉与哈尔滨的酒吧风格迥异。一踏入酒吧内部，那氛围简直妙不可言。哇塞，酒吧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宛如过年一般喜庆。舞台上的表演接连不断，精彩得令人目不暇接，整个酒吧的气氛热烈非凡，焦元南和焦元东两兄弟看得喜笑颜开。

两人寻觅到一个中央的卡座落座，这个位置恰到好处，观看舞台既不显得遥远也不过于靠近。就在这时，酒吧经理面带微笑地走来，礼貌地询问：“两位先生，是只有你们两位吗？”

焦元东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老大的模样，懒洋洋地往座位上一靠，故作高深地说：“是的，就我们两个。”言毕，他还煞有其事地问：“你们这里哪种啤酒口感更佳呢？”

经理依旧保持着亲切的笑容，耐心地回答：“我们这里的啤酒种类丰富，品质上乘，具体选择还需看您的个人口味偏好。需要我为您递上菜单供您参考吗？”

焦元东挥了挥手表示不必：“不用麻烦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这里的啤酒价格如何？”

经理回答道：“我们的啤酒价格从15元一瓶到100多元一瓶不等。”

焦元东闻言一愣：“什么？100多元一瓶？那瓶子得多大啊？”

经理说道：“就是普通的瓶子啊！” 焦元东瞪大了眼睛，惊叹道：“普通瓶子竟然这么贵？”

经理笑了笑：“这很常见啊，那您想要什么价位的呢？”

焦元东思索了一下：“那就来15块一瓶的吧。”

“好的，15块一瓶。” 经理微微眯了眯眼，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两箱啤酒就被搬来了，还配备了果盘、干果以及每人一盒烟。哥俩悠闲地坐下来，开始喝酒。

焦元东一边喝着酒，一边对经理说：“给我们两个找个姑娘吧。”

话刚说完，没过几分钟，两个姑娘就走了过来，穿着非常时尚的小上衣和小裙子，看起来十分漂亮。两个姑娘大长腿蹬着高跟鞋，闪亮登场。一个头发柔顺披肩，另一个扎着马尾辫，精神抖擞，个子都很高，估计有一米七以上。

焦元东看得目瞪口呆，两位美女站在那里，文静而不说话。 焦元东回过神来，盯着那个披头发的姑娘问：“哎，披头发的那位，你叫什么名字？”

丽丽微微一笑，声音甜美地说：“我叫丽丽。”

焦元东热情地招呼道：“来，丽丽坐我这边，另一位姑娘请坐我弟弟那边。”

两位姑娘顺从地入座。虽然起初焦元南并不太愿意找姑娘陪伴，但既然她们已经到来，他也不好冷落，于是开始与她们交谈。

焦元东举起酒杯，对丽丽说道：“小妹，我们干一杯！”随即碰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丽丽善于言辞，听到焦元东的话后，笑着说：“大哥，你说话真是亲切啊！”

焦元东开心地回应：“那当然，我天生就待人亲切。”

丽丽接着说：“大哥，我是哈尔滨人。”

听到这句话，焦元东一愣，不自觉地看向焦元南。焦元南也感到惊讶，赶忙问道：“小妹，你是哈尔滨哪里的？”

丽丽回答：“绥化的。”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有些无奈，本意是在北京找个当地姑娘，结果却遇到了老乡。

尽管意外，但他们也不能因此赶走丽丽。于是四个人继续坐着，边喝酒边聊天，话题渐渐转到了家乡的变化上。丽丽感慨地说：“哥，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真的很想念家乡啊。”

在一次聚会中，焦元东饮酒过量，从晚上八点持续至十一点多。尽管焦元南酒量尚可，但焦元东已显醉态，几乎呕吐。他含糊地对丽丽表达了自己来北京的目的，希望找到一位本地姑娘，并强调没有轻视她的意思。丽丽调侃他，建议他介绍一位本地女孩，以给面子。焦元东苦笑回应，似乎意识到无论在哪里，情况都相似。随后，焦元东因无法忍受而起身去厕所，尽管步履不稳，但仍拒绝帮助。酒吧的厕所距离较远，且环境不佳，显然有不少醉酒者在内。

焦元东好不容易走到厕所，发现其内部空间宽敞，蹲坑和小便池排列有序。此刻他肚子剧烈不适，急于寻找一个坑位。看到一个关着门的隔间，他用力拉门，但门纹丝不动。

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干什么？里面还有人呢，急什么？”

听到这话，焦元东心中疑惑，在哈尔滨竟有这么不讲理的人。他也有些恼火：“我就是拉一下门，又没打开，吼什么呢？”

酒精上头使焦元东更加愤怒，他用力一拽，门开了。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

原来里面是一个坐便器，上面有冲水装置，一个女人坐在上面，旁边还有一个光腿大汉，腿上毛茸茸的。

焦元东吓得舌头打结：“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见状也愣住了：“哎，你眼睛长哪儿了？快走快走！”焦元东酒气冲天，大声嚷嚷。女人也不示弱：“哎哎哎，干嘛呢这是！”

焦元东匆忙道歉：“大哥，实在抱歉，我有些失态。”言毕，他迅速转身离开，连厕所的需求也顾不上了。他在小便池前草率地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便在洗手池草草地洗了手。这时，另一名男子也整理好衣物走向洗手池。

突然，该男子捧起水猛地朝焦元东脸上泼去，令焦元东惊慌失措：“你这是何意？”

细看之下，这名男子高瘦的身形与电视剧《东北往事二十年》中的刘海柱颇为相似。他站在原地，傲慢地说道：“我已经提醒过你里面有人，你怎么就听不懂呢？”边说边在焦元东的脸上轻拍几下，讥讽道：“耳朵塞驴毛啦？”

这几下动作激起了焦元东的怒火：“我告诉你，刚才我没注意，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原来这名男子是北京的老炮儿，人称老五子，曾在当地颇有声望。尽管如今新人辈出，他的名声不如从前，但依旧不容小觑。听到焦元东的话，他更加得意：“哼，到了北京，收拾你这外地人就像玩耍一般，你还敢跟我横？”

焦元东情绪完全失控。他性格本就暴躁，此时更是激动不已。他突然握紧拳头，猛地挥向毫无防备的老五子。老五子根本没想到焦元东真会动手，被打得踉跄后退，跌坐在小便池中，背部完全湿透。焦元东看着狼狈的老五子，恶狠狠地警告道：“我喝醉了，你别惹我。”

“你如果再捣乱，无论你是哪里人，我都不会再客气。到时看谁能赢，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求饶？你以为你很厉害吗？要不我们现在就比试比试，看看谁更强！”

老五子已经醉得站不稳。这时，小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焦元东撂下狠话后，转身离开了卫生间。显然老五子是因为醉酒才在卫生间里失态。

老五子好不容易站起来，头脑仍昏沉。他迷糊地问：“那个人呢？”小玉迅速回答：“五哥，他已经走了。”

老五子在遭遇袭击后，迅速联系了手下的兄弟们。他们聚集在卫生间，看到老五子浑身湿透，立即询问情况。“快给我清洗一下，”他指示道，兄弟们迅速帮他处理了衣物。随后，老五子命令他们追捕一个东北籍的男子，据称是黑龙江人，此人刚才对他实施了攻击。小玉被指派加入追捕行列，因为她目睹了嫌疑人的特征。

一行人匆忙离开卫生间，老五子边走边联系酒吧老板翟大飞。电话中，他急促地通知翟大飞下楼，因为发生了紧急情况。翟大飞表示立即下来，不久便匆匆赶到现场，见到老五子等人正等候。他注意到老五子的狼狈模样，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打了！”老五子气愤地喊道，“打我的是个东北人，可能是黑龙江的，就在你的酒吧里。那人胖乎乎的，脑袋大，个子不高。你赶紧让内保和兄弟们把酒吧门口围起来。今天他要是跑了，你这店也别想开了！” 翟大飞看着老五子，问道：“五哥，你身上怎么湿了？” 老五子叹了口气说：“别提了！那家伙不但打了我一拳，还撞见我跟小玉在里面。” 翟大飞一听，立即拿起对讲机命令道：“所有人听着，内保马上集合！” 不一会儿，十几个内保和翟大飞的几个兄弟都聚集了过来，纷纷喊道：“飞哥，飞哥。” 翟大飞急忙说道：“快找一个东北的，个子不高、挺胖、脑袋大的。小玉，你也去帮忙找。” 大家听后立刻散开去寻找目标人物。 与此同时，焦元东回到了座位上。焦元南见他回来，问道：“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焦元东心有余悸地向焦元南叙述道：“老弟，你是没看到那场景，可把我吓坏了！我刚才一拉厕所门，你猜怎么着？里面竟然有人在办事儿。”

焦元南微微一愣：“啥？”

焦元东摆摆手，语气轻松：“没事，我就跟他吵了几句，还给了他一拳。”

“你打了？”焦元南惊讶地追问。

焦元东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大不了的，来，喝酒喝酒。”然而，焦元南却一直不停地追问。

焦元东显得有些不耐烦：“这算什么事儿啊？能有什么问题？”就在此时，小玉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焦元东，大喊起来：“他们在那儿呢，五哥，人在这儿呢！”

她这一喊，所有的内保和老五子的兄弟们立刻围了过来。

焦元南等人听到喊声后感到纳闷：“谁在喊啊？喊什么呢？”

焦元东脸色一变，对焦元南低声说道：“老弟，不好了！这小子找人来了，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老五子否认见过或熟悉加代，但翟大飞等人对此有所了解。翟大飞急忙阻止老五子，并提到他的哥哥认识加代。老五子提出条件，要求加代出现以避免冲突。随后，焦元南私下联系了正光，告知自己在北京遭遇麻烦，被一群混混围困在燕京酒吧。正光答应会立即赶来解决问题。

正光此时正在朝阳医院接受治疗，上次所受的伤势颇为严重，身上仍缠着纱布，外面套了件衣服。接到电话后，他迅速带着高泽建、郑相浩、崔始得等人打车前往。然而老五子这边却不打算就此罢休。“大飞，这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老五子觉得自己能够解决问题，只需找兄弟们出面即可，他认为没人能奈何得了自己。他还提及李龙八龙，表示自己被打了不能白挨，必须让对方赔偿，不管对方是谁，今天都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老五子随即拨通了大林的电话。“大林，你在哪里？”他问道。

“五哥，我在家闲着呢，有什么事吗？”大林在电话那头回应道。

“你到翟大飞那里来找我，多带些兄弟，家伙什儿都准备好。”老五子吩咐道。

“五哥，发生什么事了？”大林再次询问。

“我和两个外地人起了冲突，这两个小子态度很嚣张，你过来帮我解决他们，尽快赶来。”老五子说道。

“好的，哥，我这就去。”大林应允道。

老五子挂断电话后，迅速拨通了黑宝子的号码。黑宝子曾是老五子的同伙，后来跟随潘革。接通后，老五子直接说：“大宝儿，是我，五哥。”

“五哥，有什么事？”黑宝子问。

“你马上带人过来，叫上二云他们，带家伙去翟大飞的燕京酒吧找我，”老五子命令道。

“哥，到底怎么了？”黑宝子疑惑地追问。

“有两个外地人在这边闹事，非常嚣张，你得过来帮我处理一下，尽快。”老五子解释道。

“好，哥，我马上来。”黑宝子答应道。

翟大飞在一旁劝解：“五哥，这点小事不值得吧。”

“不行，今天他们必须赔偿道歉，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老五子态度坚决。

此时，焦元南和焦元东吓得不敢出声，只能干瞪眼。

不一会儿，窦二云、黑宝子、李林等三十多人带着家伙赶到。他们进门便喊：“飞哥，五哥。”

“二云，宝子。”老五子回应道。

在事件发生之初，黑宝子将五连子藏在衣服里，我抱着胳膊走进屋内。“五哥，谁这么不识相，敢跟你作对？”我边说边环顾四周。焦元南斜视着黑宝子，心里清楚这家伙不好惹，浑身透着一股狠劲。黑宝子看了看焦元南，不屑地说：“五哥，就他？一五连子就能解决。”

焦元南心中有些不安，虽然不能示弱，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真挨一下，可就无处诉苦了。于是赶紧打圆场：“哥们儿，我已经找人了，我的朋友，或许你也认识，马上就到。”

“哦？你还找人？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找来什么大人物。”黑宝子显得毫不在意。正当此时，李正光带着三个兄弟进来了。正光身上还裹着纱布，上次受伤可不轻。他一进屋，先看了看焦元南，又瞧见坐在地上、满脸是血的焦元东，关切地问：“元东，怎么样，没事吧？”

“正光，他们打我。”焦元东委屈地说道。

李正光回头一看，黑宝子等人认出了他。“哎呀，这不是正光嘛！泽健也来了。”黑宝子说道。“宝子啊，你也在这儿呢！”正光打招呼道。

“这是谁呀？”李林等人问道。

“我哥们儿，从哈尔滨过来的。”黑宝子解释道。

“这事儿整的，五哥，他们认识啊！”黑宝子对老五子说。

“啥关系？”老五子问。

“就算认识吧，见过一面。”黑宝子回答。

“那你啥意思？是帮我还是帮他？”老五子盯着黑宝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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