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与飞哥火拼,飞哥带小弟威胁加代,却被加代反杀下跪认怂

发布时间:2024-12-28 08:41

电话铃声响起,江林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马三的来电。电话接通后,江林问候道:“嗨,三哥。”

“江林,你现在有空吗?”马三问道。

“我正闲着,在表行里呢。三哥,有什么指示?”

“有件事要跟你说。”

“三哥,您请讲。”

马三接着说:“我有个外甥。”

“外甥?你不是孤儿吗?”

马三反驳道:“我怎么是孤儿?难道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我只是父母去世得早而已。”

“不是不是,三哥,我没那意思。”

“江林,我继续说,我这个外甥跟我关系比较远,但他为人不错,挺讲义气的,今年大概二十六七岁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昨晚他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

“三哥,他不是北京人吗?”

马三解释:“他原本是北京的,后来跟我姐姐一起搬走了,好像是去了天津,具体地方我也没问。他打电话说要来北京看我。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要去佛山,看望他以前的老师和同学,想让我帮忙安排一下。我想让你帮忙,毕竟他是我外甥,比外人亲近,我已经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你帮我接待一下。”

“没问题,三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像对待自己家人一样照顾他的。”

“那行,江林。”

“好的。”江林挂断了电话。

随后,马三给外甥回了电话,“外甥。”

“三舅。”

“你直接从天津买机票飞深圳,不用来北京了。我已经跟那边的朋友打好招呼了。你到了之后,找一个叫江林的人,他会帮你安排。”

“三舅,你那些朋友在深圳是不是都是黑帮啊?”

“什么黑帮?他们就是我的朋友,就是兄弟,在那边做生意。我告诉你,你一口一个三舅地叫着,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你给我好好表现。我特意跟他们说你是我外甥。你三舅不管在哪里,都是有面子的,口碑非常好,你别给我丢脸。”

“三舅,你放心,我不会的。”

马三问:“你现在多高了?”

“我现在一米八。”

“长得挺高啊,你也不像我。”

“我是你外甥,怎么能像你呢?”

“小样,不是说外甥像舅舅吗?算了,你妈身体怎么样?”

“还好。”

“平时会提起我吗?”

“经常提起你,我妈和我爸经常说你,说你在北京混得很好。三舅,我说实话,从小你就是我的榜样。”

马三好奇:“是吗?”

外甥说:“小时候我们家条件不好,你那时候就出去做生意,那时候我就特别羡慕你。我们那时候连电话都没有,你都已经换了好几部了。”

“那还说啥。我跟你说,你舅这辈子,从来没为钱发过愁。行了,你去吧,舅这边还忙着呢,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三舅,那我出发了。”

“好。”电话一挂,外甥当天下午就从天津出发,晚上到达了深圳。江林派人开着车牌号为五个九的劳斯莱斯到宝安机场迎接,将外甥带到了中盛表行。

外甥提着行李包,另一只手拿着手提袋,走进了江林的办公室,一进门就挥了挥手,问道:“嗨,我该称呼您叔叔还是舅舅呢?”

江林一瞧,进来的这个年轻人皮肤白皙,便说:“你是马三的外甥,对吧?”

“嗯,没错。”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马四就可以了。”

江林一时间愣住了,“你叫什么?”

“您是江林二叔吗?”

“是的,你叫我二叔就行,你叫马四啊?”

“二叔,我实话实说,我小时候就很羡慕我三舅,我父亲也有点崇拜社会人士。不瞒您说,我父亲以前是做拉皮条的,他挺向往江湖生活的,但这辈子没混进江湖,就希望我能长大后混迹其中。因此,他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马四。”

江林轻声笑了笑,“哎呀,你这名字挺有意思的,来来来,快请进。”

江林将马四迎进屋,问道:“晚饭吃了吗?”

“还没呢,我买的机票比较便宜,飞机上不提供餐食。”

江林一听,说:“那我一会儿给你买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江林一挥手,让一个店员去买饭。然后转过身,江林问:“你现在是工作了还是在上学?”

“没有,我刚从学校毕业,目前没什么事,正准备找份工作。”

江林问:“你去佛山有什么事吗?”

“我想去看看我以前的一个老师。我这边有几个同学,都一年多没见了,我过来看看他们。”

“挺好的。那你舅舅有没有给你安排将来要做什么?”

“我也没想好将来要做什么,再说吧。实在不行,我也去混社会,像我三舅那样,整天打架。”

江林一听,说:“行了,有些话我不方便跟你说。不管怎样,有马三这层关系在,我说太多也不好。你打算待几天?”

“我待不了几天,最多四五天吧。嗨,二叔,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这次很多同学都来了,我想显得有面子一些。二叔,能不能给我弄辆好车,我自己开过去就行,不用你送。”

“你会开车吗?”

“会。”

江林说:“那你开我的车去吧。”

“不是,有没有大一点的越野车或者SUV,就是那种高档的,价值上百万的?”

“有,我帮你借一辆。”

“行。二叔,我看门口那个柜台里的手表都挺好的,我能挑一块吗?”

“你看中哪一块了?”

“我觉得门口那块劳力士就不错,金色的大表。”

江林说:“那块表要三十多万呢。”

“我就先戴着,回头我三舅会跟你结账的。”

“好吧,我给你拿。”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梦。马四的父亲是拉皮条的,内心也渴望江湖,但由于胆小,没有勇气混迹其中,就把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马四的父亲崇拜的是白小航。马四的偶像则是马三。父子俩崇拜的人物虽然不同,但有一点相同,都是江湖中人。为了让马四能够进入江湖,父亲从小就把他送到了武校。这一去就是十几年。马四在武校的教练姓王,是佛山人。这次马四和一群同学约好,一起去看看师父。

江林和马四步出办公室,走向门边的柜台,江林取出手表递给马四。

隔日清晨,江林通过电话向左帅借来一辆悍马车,交给马四,并特别提醒:“开车慢点,到了佛山记得给我打电话。有事情就找你二叔,记住了吗?”

“记住了。二叔,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您是我步入社会后第一个如此关照我的人。二叔,若您需要我,尽管开口。我擅长打架!”

江林挥手示意,“行了,你无需为我做什么,照顾好自己,少让你舅舅操心。你这个年纪,别混社会,做些生意,做些买卖,明白吗?”

“明白了。”

“去吧。”

“好的,再见。”马四驾车前往佛山。

江林拨打电话给马三,“三哥啊。”

“江林,我侄子到深圳了吗?”

“到了,昨晚就到了。”

“孩子怎么样?”

“长得不错,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魁梧,肯定不让人讨厌,是个好孩子。对了,三哥,你侄子在表店拿了块手表,价值三十多万。还在左帅那里借了辆悍马。”

马三一听,惊讶道:“他这是要干嘛?”

“他说是为了同学聚会,需要点面子。”

“那你借车给他不就行了,手表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这个,三哥,到时候你来结账。”

“俏特娃,我才不负责呢。那手表是他直接找我要的吗?不是从你那里拿走的吗?”

“三哥,一码归一码,这是代哥的生意。”

马三说:“我不管谁的生意。他没从我这里拿,是跟你要的,我不管。江林,这事说到哪儿,我也不会出这个钱,你自己想办法。”

“不是,三哥,你怎么这样?你跟我......”

“算了,我什么也不给,我挣钱不容易吗?”马三挂断了电话。

江林苦笑摇头,正如他所料,向马三要钱是行不通的。

马四驾车到达佛山,来到师父家门前。二十多位同学已在等候。师父一挥手,“小马!”

“是,师父。”

马四下车,师父和同学们热情握手拥抱。当晚,师父安排大家去饭店聚餐。酒足饭饱后,王教练说:“师父平时也很想念你们。说实话,这些年在武校,师父从未教过你们男女之事,今晚师父带你们去开开眼界。喝完酒,师父带你们去夜总会。今晚谁也不要跟师父争,师父请客,去了以后每人点一个女孩。”

同学们一听,纷纷鼓掌,“谢谢师父。”

当晚十点,王教练带领大家前往当地的红玫瑰夜总会。王教练在当地并无多大影响力,夜总会的经理和老板都没有亲自接待。师父订了个大包厢,酒水、果盘和女孩都安排妥当,师父一挥手,“来,开始喝。”

第一杯酒后,师父转头对马四说,“小马啊。”

“是,师父。”

“这些年,师父对你要求严格,别记在心上,师父都是为了你的未来。最近拳脚功夫没丢下吧?”

“没有,师父,您教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

“很好,师父对你没别的要求,将来要做个好人。我们练武之人,遇到不公之事,要挺身而出。”

“我明白,师父。”

经理走了过来,对王师傅说:“王师傅,有件事得跟你商量一下。”

王师傅疑惑地问:“啥事?”

“你这边的姑娘有其他客人需要,能不能先别抱着她了?”

“我都抱了这么久,手都抱热了,你要把她叫哪儿去?”

“不是,那边的客人一直点她,一来就找她。小丽,你李哥来了,快过去,不然他又要生气了,他喝完酒就过来了。王师傅,你再选一个吧。”

“俏丽娃,我选什么?你让他选。我告诉你,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这些都是我徒弟,把我惹毛了,我真的能把店砸了,你信不信?”

“王师傅,这样吧,我一会儿给你找个更好的,你先让我去处理一下,因为李哥和老板关系特别好,刚才也是我的错,我自己打自己嘴巴,我不该把她分给你。”

“这姑娘挺好的,我都抱了半天了,不行,肯定不行,我找个喜欢的那么容易吗?”

“不是,王师傅……”

在另一个包厢里,长期点小丽的李哥请了一位姓赵的大哥,外号赵疤子,兄弟们都叫他疤哥。赵疤子脸上有一道长疤,连眼皮都裂开了。金昔觉得赵疤子当初眼睛没被砍瞎,真是运气好。赵疤子满脸络腮胡,方脸,身高一米八,体重两百多斤,穿着黑西装,看起来非常凶狠。

疤哥双手叉腰,走了过来,“哎,怎么回事?”

经理回头说,“哎,疤哥,我认识他,都是朋友,我跟他说一声,马上把女孩调过去。”

疤哥一挥手,“来,你让开,我来了。”

疤哥走上前,双手抱胸,“怎么?你们俩在这玩呢?我叫你把人送回去,你不愿意啊?”

王师傅一看,“老弟,知道我是谁吗?”

“谁啊?”

王教练说:“我是本地的武术教练,我姓王,认识我的都叫我王大师。我告诉你,别跟我来这套,我一个摆拳能把你打到那边的桌子上,你信不信?别跟我比划,我不喜欢你这样。把你那一套社会手段拿到别处去。跟我玩,小心我弄死你。”

“来,我看你怎么弄死我。”

“你不想活了,是吧?”说话间,王教练从后腰掏出枪刺,直接顶在了赵疤子的脸上,“来来来,我能把你手腕掰断,你信吗?”

马四站起来,突然一脚踹在赵疤子胸口,把二百多斤的赵疤子踹出三米远。赵疤子身边的几个兄弟一看,“哎,疤哥……”

王教练朝马四摆手,“哎,别这么做。”

赵疤子的五六个兄弟和李哥的两个保镖围了过来,问道:“谁打的?”

马四上去就给了说话那小子一拳,紧接着马四鞭腿、侧踢、正蹬,几个转身。金昔一看,马四的动作比郭帅还漂亮,更潇洒,而且更有力量。

马四一个人对付三四个人丝毫不落下风。随着马四动手,同学们也都上来了。王教练一看,“哎呀,我艹,行啊,我这帮徒弟没白教。”

一瞬间,对面七八个人全被撂倒了。这时,老板也过来了,“怎么了?分开分开。”

王教练一摆手,“来,同学们。”

“师父!”

王教练笑呵呵地说:“都让开让开,师父过去说两句话。”王教练来到夜总会老板面前,问:“你是老板吗?”

老板一看,“你是谁?”

“我是王教练。这些都是我的学生,都是我教的。我跟你说,是这么个情况,这几个地痞流氓到我这里装牛B。”

王教练跟老板说话的时候,身后的赵疤子也缓过来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个兄弟扶着赵疤子,“疤哥,没事吧?”

“俏丽娃,出去取五连发去,走走走。”

一群少年悄然从王教练背后溜走,而王教练却毫无察觉,依旧滔滔不绝地对老板说:“几个小混混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让我叫你们经理来领走我挑中的女孩,这怎么可能?想当年,我在佛山和北方参加过多少比赛?家里的奖状多得连墙都挂不下。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厉害?这些都是我的徒弟。我不过是不想和你们计较。还派两个小混混来挑衅我,我一只手就能对付他们一群,你信不信?我连八卦掌都没用,你知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跟我争辩。”

老板听了,问经理:“这人是谁?”

经理回答:“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教练,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在这里吹嘘了半天。”

这时,赵疤从门外走进来,背着五连发,咳嗽一声说:“让开,让开。”

夜总会老板一回头,立刻迎上前去,“疤哥,我正在帮你问呢,你别急。”

“问什么问,你让开。”赵疤子一把推开老板,走上前,手指一指,“刚才谁打的我?谁踢了我一脚?”

王教练挥了挥手,“都别说话,是我打的。”

“刚才是你踢了我一脚?”

“对,是我踢的,你想怎么样?”

赵疤子转向夜总会老板,“不用你插手。”

“不是,疤哥……”

“我说了不用你管!”

王教练说:“我告诉你,我的八卦掌、穿心腿还没用呢,我希望你识相点,你最好快点离开,带着你的那些乌合之众赶紧滚蛋,如果你还不走,你别怪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王教练被击飞出去。学生们一看,“师父!”

赵疤子站在四五米外,咔嚓一声,又把枪上了膛,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打在了马四师弟的肩膀上。马四一躲,夜总会里立刻乱成一团,客人们纷纷逃出,边跑边喊杀人了。

赵疤子再次上膛,正准备对付这些年轻人。马四从旁边一个冲刺,一记直拳打在了赵疤子的鼻梁上。赵疤子的头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手里的五连发一下子飞了出去。马四跳过去,骑在赵疤子身上,朝着他的脸打了十多拳,嘴唇全被打烂,牙齿被打掉四五颗。

夜总会老板一看,让经理报警。几个保镖过来想拉开马四。马四骑在赵疤子身上,双手掐着赵疤子的脖子,“谁敢上?我掐死他,我拧断他的喉咙。”赵疤的几个兄弟不敢上前。马四把赵疤子拽起来,一只手勒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指着,“谁也不许过来!谁敢来,我就勒死他。”

到了门口,马四把赵疤子扔在地上,几步跑到自己的车上,启动车辆,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赵疤的几个兄弟追出来,差点被倒在地上的赵疤子绊倒。

兄弟们赶紧把赵疤子送到医院。学生们也把王教练和马四的师弟送到了医院。

在回深圳的路上,马四拨通了正在和加代一起吃饭的马三的电话,“三舅。”

马三一看是外甥的电话,离开饭桌,到旁边接电话,“外甥,我想问你件事,你打着我的旗号,从表行拿了表?”

“三舅,那都是小事。”

“三十多万是小事?”

“我跟你说个更大的事。三舅,我可能惹麻烦了。”

“惹什么麻烦了?”

“我不是去佛山看师父吗?”

“嗯,怎么了?”

“我可能打了当地的一个社会大哥。”

“叫什么名字?”

“我不认识。”

“怎么回事?”

马四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马三。马三一听,“你现在在哪?”

“我现在正开车回深圳。”

马三问:“你人没事吧?”

“我没事。”

马三说道:“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回深圳吧,我会买张机票回去。你到了深圳别乱跑,就在表行等着,哪儿都别去。”

“明白了,三舅,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就这样吧。”马三转身回到了桌子旁。加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那外甥不是要去深圳吗?”

“对,然后呢?”

“出了点状况。”

“出了什么事?”

马三说:“他去佛山跟人起了冲突,把当地的一个大佬给打了。”

“因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个女孩。对方让他师傅交出女孩,他师傅不肯,结果就打起来了。对方差点把他师傅给解决了。我外甥把对方大佬打得吐血。”

加代一听,“你外甥有家伙吗?”

“没有,对方大佬有。”

“他没有家伙,还能把大佬打得吐血?”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是武校出身,会点功夫。”

“哦,即使对方有家伙,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多大了?”

“今年可能不到三十,二十七八岁,在武校学了十几年。”

“有点意思,他人现在在哪儿?”

“我让他回表行了。”

“知道打的是谁吗?”

“不清楚。”

加代说:“我跟江林说一声。你跟江林提过吗?”

“还没呢,我正准备跟他说。”

“我跟他说吧。”加代拨通了电话,“江林。”

“喂,哥。”

“马三的外甥在佛山打架了,你听说了吗?”

“没有啊,他打的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回表行。他到了之后,你问问他打的是谁?如果不严重就算了。如果严重,你告诉我,我正好明天要回深圳。”

“好的,哥,放心吧,估计没什么大不了的。”

“行。”挂断电话后,加代说:“三子,让你外甥跟我们一块儿玩吧。”

马三一听,立刻说:“说实话,我姐跟我是远亲,不是亲姐,但从小对我不错。我姐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是我亲外甥。我怎么说这话?”

“三儿啊,他这么好的身手不跟我们在一起,太可惜了。”

“那也不行,你说我们这儿哪有一个是干正经事的?”

“你看你这话说的,哪个不是干正经事的?”

“你说说看,哪个是正经人?就以你为首,哪个是正经人?”

加代一听,“马三,你这么说,你还能混得好吗?你都看不起自己,真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才二十多岁,你让他跟我们混,你不是开玩笑吗?”

加代没再说话。

当天晚上,马四到了表行,自己也吓坏了,也是累坏了,喘着粗气。江林一挥手,“你打的是谁?”

“不认识。”

“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长什么样?”

“夜总会里灯光昏暗,我也没看清楚。”

“在哪个夜总会?”

“红玫瑰夜总会。”

“你师父怎么样了?”

“我师父可能不行了。”

江林一听,“你看见了?”

“那一枪打在胸口上,差点打中心脏,还能活吗?”

“去了哪家医院?”

“我不知道,我跑了。”

“我问问。”江林一打电话,“老贾。”

“喂,江林。”

“你在佛山吗?”

“在佛山。怎么了?”

江林说:“你帮我打听一下,晚上红玫瑰夜总会,谁打架了?打了谁?谁受伤了?你马上帮我问,问完给我回个电话。”

“红玫瑰夜总会,行,等我消息。”

江林放下听筒,对马四说:“稍坐片刻。你的功夫真不错,你是怎么把对方打倒的?”

“二叔,这不算什么,我在武术学校学了十几年。这么说吧,像你这样的体格,三五个都近不了我的身。”

“真的吗?”

“二叔,我们来比试比试腕力。”

“你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来吧,二叔,我让你用双手。”

“我还不信了,来吧。”

江林真的用双手握住了马四的一只手,两人开始较劲。马四问:“二叔,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来吧!”

马四一用力,差点让江林摔倒,“你看我,从小就练武,我七八岁就被我爸送到武校去了,后来我这不才回来,我在武校待了十五六年呢。”

“你的功夫真不错,孩子,还会其他什么绝技吗?”

“绝技是指什么?”

“就是这些武器、兵器之类的。”

“反正都学过一些,不敢说精通,但肯定都会一些。”

“好,可以,等这两天我把这事处理完,我们再单独聊聊。”

“好的,二叔。”

说话间,不到两小时,老贾的电话回过来了,江林一接,“打的是谁?”

“我靠,打人的那小子是你什么人?”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亲戚,我自己的亲戚,怎么了?”

“打的是佛山的赵疤子。”

“赵疤子?”

老贾说:“以前在佛山那边搞垄断,所有的洗浴,所有的歌厅只能他开,别人不能开。后来因为杀了两个人。因为这个事进去了,在监狱里待了两年,他回来之后不敢再搞了。以前非常霸道,手下都是些不怕死的家伙。”

“你不用说这些,他伤得重吗?”

“肋骨断了四根,大牙打掉五个,整个嘴巴都打烂了,你说重不重?听说是拳脚打的,这能是拳脚打的吗?”

“这个......没有其他伤了吗?”

“那还不严重啊?”

江林说:“不是,我知道很严重,这个人现在怎么样?”

“人现在昏迷不醒,你想想大牙都打掉四五个。”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老贾。”

老贾说:“没事,这边你还需要我再问什么,我再给你问。”

“行,好了,先这样。”

“哎哎,好嘞。”

江林转向马四,“四子啊。”

“二叔。”

“有女朋友了吗?”

“我没有女朋友,我不会谈恋爱。”

“现在有工作吗?”

“没有工作,这不正想找份工作吗?”

“行了,二叔现在缺个司机,你看你也会开车,你给二叔开车怎么样?二叔管你的烟酒,管你的吃穿。你喜欢手表,整个表行随你挑,喜欢哪个就戴哪个,换着戴,一天换一个都行。喜欢什么衣服,就买什么衣服。月薪三万,以后每年一涨,一年我给你涨五千,年底我还给你奖金。将来二叔要是做其他生意,我给你点股份。怎么样?”

“二叔,我何德何能?再说,我一个小孩能会什么?”

江林说:“二叔喜欢你。你考虑一下,只要你点头,二叔立刻就聘用你,立刻让你给我开车。”

“呃,二叔,那我考虑一下。”

“对,你考虑一下,不急。”随后,江林打电话给加代,“哥。”

“哎,江林。”

“打的是给佛山一个叫赵疤子的社会大哥。”

“他干什么的?”

“这人我倒听过,以前挺狠的角色,也算是个小亡命,以前打架也净打生死架。”

“你不用说那些,伤得严重不?”

“还行吧,不算太严重,肋骨断了几根。”

“啊,那行,小孩怎么样?”

“小孩还可以。”

“明天我回深圳,我回去看看再说。”

“啊,那也行,好嘞,哥。”放下电话,江林一回头,“外甥,我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同意了,别人再找你,你可不能去了,你就得在二叔身边了。”

“行,我想想,二叔。”

江林说道:“二叔对你青睐有加,你看深圳这地方多棒啊,你就留在二叔身边,二叔将来会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你,甚至比三舅对你还好。”

“好的好的,我会好好考虑的。”

第二天中午,加代已经抵达深圳,随行的有丁健、郭帅和马三。他们到了表行,看到马四正坐在餐桌旁,旁边放着一个背包,正在吃面条。

马三招了招手,“外甥,过来过来,叫代叔。”

马四起身,弯腰行礼,“代叔。”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马四。”

马三一听,“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不知道,三舅,我爸跟你说过。”

“以后少提这个,搞得你好像我弟弟一样,叫你的全名。”

“我不,我就叫马四。我爸在家都这么叫我,我妈也是,我的同学也都叫我马四,已经好几年了。”

加代挥了挥手,“算了,那不重要。这是你健叔,这是你帅叔,打个招呼。”

“哦,健叔,帅叔。”

加代看了看马四,“我听说你身手不凡,昨晚在佛山把疤子打得很惨。”

马四说:“那不算什么,我在武校待了十五六年,对付他那种人,我能一个打十个。”

加代一听,“口气不小,真的假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马三说:“哥,你别逗小孩子。”

“不是,这有什么,郭帅,你来看看。”

郭帅走上前,“练过武吗?”

马四说:“练过几天。”

“我听说你练了十几年,学的是什么?”

“都学过,散打,拳脚,传统武术,我在全国比赛中拿过名次。”

郭帅问:“你在全国比赛中拿过第几?”

“我在全国比赛中拿过季军。”

郭帅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冠军呢。”

马四一听,“怎么了?看不起我?”

郭帅说:“代哥,你看看。”

加代说:“人家也没看得起你,说得不对吗?”

说话间,加代坐了下来,丁健说:“外甥,你跟帅叔比试比试。”

“啊,健叔……”

丁健说:“你帅叔吹牛,你要是不服他,你就跟他较量一下,我们在旁边看着,可以吗,代哥?”

加代点点头,“可以,大家看看。”

马三一看,“你们这是干嘛。”朝着马四挥了挥手,“你回去坐着。孩子,那是你叔,跟你叔比什么?你坐着。”

“三舅,没关系。”马四看着郭帅,“怎么比?”

郭帅说:“还怎么比?这孩子说话太没礼貌了。”

马四说:“都是练武的人。叔,我们点到为止,行不行?代叔,我以前就听说过你,我也知道那是我三舅的大哥,绝对是大哥级人物。”

加代一听,“还知道我?”

“知道,叔,我特别崇拜你,我的梦想就是跟着你混社会,跟着你玩,给你当保镖。”

“好啊。”

马三说:“好什么好?哥,我姐的孩子,你们怎么一个个这么不靠谱呢,我马三一条命都交给你们了,怎么还打起我外甥的主意了?我告诉你们,别打那主意,郭帅你也是,今天你要是伤了我外甥,你看着办。”

郭帅看了看马四,“我让你先出手。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拳脚功夫如何。”

“那你可得准备好了。”

郭帅说:“我准备好了。”

“来吧。”

郭帅转过身来,“兄弟。”

加代提醒道:“你与他人较量时,别总依赖我,小心自己不敌对方。”

郭帅自信地回应:“我会输给他?我会控制力度,以免伤到他。”

“叔叔,尽管来。”

郭帅询问:“你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

郭帅迅速出拳,马四低头躲闪,紧接着一记上勾拳,正中郭帅下巴,砰的一声,郭帅跌坐在地。加代和马三见状,齐声喝彩,带头鼓掌。

马三惊叹:“哇,竟然把郭帅击倒了。”

郭帅轻抚下巴,“速度真快,力道也猛。”

马四轻松地耸了耸肩,问道:“还要继续吗?”

马三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给郭帅道个歉。”

“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的拳法很厉害。这一拳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你快坐下吧。”

大家哄堂大笑,纷纷落座。郭帅评价道:“不错,有点功夫,出拳迅速。”

加代对马四颇有好感,但马三的阻拦让他不便多言。江林问道:“哥,你看你也回来了,赵疤子的事我们是主动介入,还是怎么着?”

加代反问:“他有联系我们吗?”

“没有啊。”

加代说:“他没联系,我们就不必插手。问他做什么?他还能怎样?他要想怎样,就让他来找我。”

“那也行。”

话音刚落,马四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师父来电。马四接听,“师父。”

“小子,你在哪?”

“你是谁?”

“我是疤哥的兄弟,我叫刚子。小子,我警告你,一小时内给我滚回佛山。如果你不回来,我现在就拔了你师父的氧气管,你信不信?”

马四脸色大变。加代伸手,“电话给我!谁啊?”

“不清楚。”马四将电话递给加代。加代接过电话,“喂!”

“喂什么喂!”

加代质问:“你跟谁说话呢?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我是深圳的加代。”

“你真的是加代?”

“怎么?小子,跟谁嚣张呢?”

“代哥,我不知道。”

加代说:“小子,你想找死吗?打电话什么意思?”

“代哥,我……”

加代说:“你直接说怎么回事吧。”

“我是疤哥的兄弟。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小子把我哥打成这样,我们要找他算账。代哥,这小子跟你什么关系?”

加代说:“他是我外甥。你们要找他,我就对付你们。明白吗?”

“代哥,我提一个人,我们都认识。”

加代问:“你认识谁?”

“我跟铁男大哥关系不错。我疤哥和铁男的关系也很好。”

“你跟铁男关系好?”

“对啊。男哥现在正往医院赶呢。我们可能都是一家人。”

加代说:“如果铁男到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我就过去看看你们。”

“行,代哥,那你稍等。”

大约两小时后,铁男给加代打了电话,“代弟啊。”

“哎,真是男哥啊。”

“怎么回事?”

加代说:“是马三的外甥打的他。”

铁男一听,“我还以为是你打的呢。那你看怎么办?哥们人很好,也很讲究。这样吧,代弟,我在这已经坐了半天了,他也跟我说了很多,他不知道你是我亲戚,不知道你的人。我也跟他说了。他说那没事。你过来说说吧。”

加代问:“他人怎么样?”

“他人很好,也很讲义气。”

加代说:“那我看你面子过去一趟。”

“代弟,我什么也不说了,谢谢了。”

“没事没事。互相给个面子,我过去一趟。”放下电话,加代说:“我们一起去一趟。外甥啊。”

“哎,叔叔。”

“你得叫我舅舅。”

“哎,舅舅。”

加代说:“你跟我走吧。马三,你也去。”

“行。我们一起去。”

加代出于对杜铁南的尊重,同时也不愿为自己树敌,凭借多年的江湖经验,他深知将敌人转化为朋友是最佳的策略。

加代带领着一帮兄弟出发了。下午两点左右,他们抵达了佛山,购买了一些水果,并且加代还准备了五万元现金。

他们来到医院,杜铁南和疤哥的兄弟们已经在门口等候。杜铁南一见到加代,便挥手致意,“代弟。”

加代与杜铁南握手,询问道,“哥,等久了吗?”

“不久,是谁动的手?”

加代指向马四,“就是他,我的小外甥。”

杜铁南仔细打量马四,“你一个人干的?”

“是的,我出手没个轻重。”

杜铁南说:“没关系,伤势不重。孩子,刚才在病房里还提到这事。疤子夸你的拳脚厉害,你的功夫也太霸道了,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被你打的时候,以为自己没救了。”

马四回应:“我没下杀手。如果真要杀他,我会打他的致命部位。”

“我相信你。走吧,上去看看。”

他们来到病房,看到赵疤子躺在病床上。杜铁南示意加代,“代弟,他比你年长几岁,快五十了,你叫他疤哥吧。”

加代微微鞠躬,“疤哥,你好。”

“加代,你好。”

加代说:“疤哥,孩子年纪轻,别的就不说了,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事,也怪我,喝了点酒。”赵疤子看着马四,说:“孩子,你师父我已经派人去看望了,医药费我会负责。你放心。”

马四不善言辞,只是点了点头。加代见赵疤子如此大度,立刻将五万元放在床头,说:“疤哥,有杜铁南这层关系,我坦白说,我今天来一是看你,二是想把这事解决一下,不至于因此结下梁子。疤哥,你别介意。”

“是的,加代,你放心。别看我在佛山,其实我也经常去深圳。你的名声我有所耳闻。不说了,江湖上的人,互相给个面子,你们也别介意。那天晚上我都准备动手了,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加代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坐一会儿吧。”

众人坐下,抽抽烟,聊聊天,都以为事情已经圆满解决。

然而,不到半小时,就听到走廊里传来叫骂声,“俏丽娃,谁打的?我看看。”

加代回头,正好看到那人进来。疤哥的兄弟们都站起来,称呼他为严哥。

严哥一挥手,“疤子,我看看伤哪了?怎么这么多人,我看看。”

疤哥连忙摆手,“没事,严子,一点误会,跟个小孩,伤得不重。”

“我听说肋骨断了,牙也掉了。谁打的,问清楚了吗?”

“不是,没事,你坐一会儿。”

“我坐个屁我坐?谁打的?是你打的吗?”严哥回头看着杜铁南,“不可能,你是个残疾人。”

杜铁南看着严哥,说:“你说谁呢?”

疤哥摆了摆手,“铁男,这是我兄弟,你别这样。”

“那不是他,是你打的吗?”严哥指着加代。

加代一看,说,“是我打的。怎么了?”

“是你打的怎么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疤子一看,“不是严子,你别这样,我介绍一下,这是深圳的加代。”

“我管他什么代呢,能怎样?”

加代说:“哥们儿,你刚来,具体情况你不清楚,你别在这大呼小叫行不行?我和疤哥聊得很好,这事不用你插手,打的也不是你。”

严哥问:“是你打的吗?”

“是我打的怎么了?”

“老子我是广西贺州的,我是贺州的大少。贺州的地盘都是我说了算,明白吗?你跟我装什么逼,还你打的,你打的,就不行。你打的,站起来。”

加代一听,“疤哥,那个......”

疤哥一抬手,“严子,你能坐下不?”

“不用你管疤子。”严哥一转头,指着加代说道:“站起来。”

加代正欲起身,马四从他身后走出,挡在前方,“我打的,你别和我舅舅说话,和我说话,我打的。”

严哥转身瞧了瞧马四,“小兔崽子,想出头啊,显摆你呢?”

话音未落,马四一拳挥出,正中鼻梁,严哥应声倒地,昏迷不醒,令加代大吃一惊。马四骂道:“靠,怎么和我舅舅说话呢?”

马三见状,“哇,挺厉害,你还知道保护代哥呢?”

加代站直身子,微微一笑,“你们先出去吧。”众人纷纷退出病房。

疤哥往床下一看,“严子、严子......”抬头对加代说,“你们这是干嘛呢?”

加代回应:“疤哥,这与我无关。你让男哥评评理,难道是我的错吗?疤哥,我加代是个讲义气的人,说到做到,我是来看你的,这五万块钱给你,其他事我就不提了。他在我面前耍威风,我打的是他,不是冲你。男哥,如果床底下这位有什么想法,让他来找我。疤哥,我带人回去了。等你康复后,去深圳给我打电话,我们喝酒或者别的都行。我走之前,再说一遍,疤哥,我说到做到。谁也别再找我麻烦,也别找这孩子麻烦,如果再找麻烦,到时候别怪我翻脸。男哥,我走了。”

铁男点头,“你慢走。”

加代离开了房间。严哥的随从将他从床下拖出。严哥吐出一颗牙齿,坐了许久,捂着嘴说:“我非弄死他不可。”

疤哥也说,“严子,你也真是嘴欠。我真不知怎么说你了,你是不是傻?你一进门就大呼小叫的,想干嘛?”

“我这不是为你吗?加代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得找他算账。”

疤哥转头,“男哥,你先回去吧。”

杜铁男推着轮椅,回头看了看严哥,“兄弟,我俩不熟,我和疤子关系不错,我给你提个醒,那是加代。”

“天王老子也不行。有你什么事儿?有你的话,我连你一起收拾。”

铁男一听,“那你来收拾我吧。”

疤子说:“男哥,你快走吧。严子,你坐着,我俩聊聊。”

杜铁男也被请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赵疤子和严哥。疤子看了看严哥,“严子,现在没别人,只有我们俩,我把话说清楚。加代人挺讲究,我这边的伤,和他没关系,他可以来看我,也可以不来。既然来了,我们就给个面子,这事就算了,过去了。我也打过他的师父,你别再找他们麻烦了。我告诉你,你要找他们麻烦,我在社会上的脸都没地方放了,会让人笑话的。严子,算我求求你了行吗?这事就别往后边整了,你收拾加代,你让我成什么了?”

“你就养你的伤吧,我走了。”严哥转身离开。

严哥通过多个朋友,打听到了加代的电话。在前往广州的途中,严哥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加代啊。”

“谁啊,你是?”

“你在医院打掉我一颗门牙,你说我是谁?”

“啊,是你啊。兄弟,打电话有什么事?”

“你外甥打了我,这事怎么算?”

“什么怎么解决?你不在我面前装,我能打你吗?怎么的,你还有道理了?我走的时候没和你说吗,我说这事就过去了,我说你别再找麻烦,你要找麻烦,你别怪我收拾你。”

“你真能吹,事上见。”

“事上见呗。”

“我非弄死你不可,姓加的。”说完,严哥挂断电话。司机说,“严哥,我听说过加代。”

“你怎会知道呢?”

网址:加代与飞哥火拼,飞哥带小弟威胁加代,却被加代反杀下跪认怂 https://mxgxt.com/news/view/548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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