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离奇去世后,为了调查清楚妹妹的死因,我依然选择踏入娱乐圈

发布时间:2024-12-26 15:42

我的双胞胎妹妹,那个大名鼎鼎的女星,竟然有恋情了。为了保护她不受网络暴力的攻击,我妈妈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她认真地对我说:“你妹妹的名声不能就这么毁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她。”我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和她们一起出现在了媒体面前。既然我已经承担了所有的责难,那么她其他的所有,也都应该归我所有。

我那红得发紫的妹妹,最近在网上被人围攻了。原来是有狗仔队拍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一同步入酒店,这消息一夜之间就登上了热搜榜首。

其实明星谈个恋爱,按理说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风波,问题在于,她明明已经有了另一半。

我母亲,也就是妹妹的经纪人,得知这件事后,立刻就是一顿痛斥。

接着……她俩就来找我了。

母亲对我说:「你俩是双胞胎,那张照片拍得远,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你替你妹妹扛下这次风波,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尽管找你妹妹。」

我妹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她的声音带着哀求:「姐姐,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

说这话时,她还偷偷瞄了母亲一眼,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

她似乎,对母亲非常畏惧……

看到她那副哀求的样子,我心软了,答应了下来。

母亲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安慰我的话,直接拿起手机去安排新闻发布会。

妹妹又看了我几眼,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母亲走了。

我和我的妹妹是一对双胞胎,我们的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们的妈妈一直怀揣着成为明星的梦想,自我们小时候起,她就按照明星的标准来培养我们,希望在我们俩之间选出一个未来的明星。

由于妹妹总是更顺从妈妈的话,所以妈妈最终选择了她,而我则不得不过着隐秘的生活,我所有的经济来源都依赖于我的妹妹,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这张和妹妹一模一样的脸给她带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妹妹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双胞胎姐姐。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这个时刻,我竟然能帮到我的妹妹。

发布会的筹备速度真是神速,下午一点钟,一切都准备就绪,准时开锣。

这是我头一遭和妹妹肩并肩站在众多镜头前,也是我首次亮相于公众视野。

那些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激着我的眼睛,但我却没有丝毫不适,毕竟从孩提时代起,妈妈就一直在培养我们这方面的适应能力。

我站在麦克风前,澄清了那张照片的主角是我和男友,与妹妹无关。

妹妹面对镜头总是挂着一种习惯性的假笑,但无论记者提出什么问题,她都能镇定自若地回答,这与上午在我面前那个畏缩不前的妹妹判若两人。

“请问季姝月小姐,您的姐姐季姝阳是否曾经到过拍摄现场?”一位记者提问。

妹妹稍作犹豫后回答:“姐姐确实去过拍摄现场,是给我送饭的。”

我一时愣住了,正想纠正说我从未去过,眼角余光却捕捉到妈妈那双锐利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妹妹,仿佛只要妹妹说错一句话,她就会立刻冲上来夺过麦克风。

发布会持续了一个小时,我也回答了一些提问,妈妈和妹妹在离开前特别叮嘱我不要到处乱跑。

因此,发布会一结束,我就径直回家了,继续过着我那谨慎小心的生活。

直到发布会落幕的次日,我才重新登录微博,想瞅瞅妹妹的近况如何。

出乎意料的是,微博上的炮火并非对准妹妹,而是指向了我。

他们把妹妹在片场的一切行为都算在了我头上,欺负新人,对导演不敬,不尊老,网友纷纷指责这些全是我干的,妹妹却无辜,甚至有粉丝怪我让妹妹受了那么多委屈。

仅仅因为妹妹在发布会上提及了我曾去过片场。

因此,我成了网络暴力的目标。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立刻拨通了妈妈的电话,但她并未接听。

我心中忐忑不安,刷了会儿微博,正准备再给妈妈打几个电话,却收到了她的短信:既然你都替妹妹扛过一次责任了,再多扛几次也无妨,只要你安分守己呆在家里,就不会有大碍,但你妹妹不同,她是公众人物,你也不希望你妹妹的名声受损,你的生活失去保障吧。

我回想起昨日发布会上妹妹的发言,估计就是妈妈在背后指使。

没错,她一向对妈妈言听计从,像个提线木偶。

只是,我又要被困在家里,暂时无法外出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叹了口气,无力地蜷缩成一团。

我在家中度过了几天,每天都有人送来新鲜蔬菜,仿佛被囚禁了一般。

几天后,我终于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我浑身无力,手中的饮料罐垂直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她说,妹妹去世了。

她告诉我,她搞不懂妹妹怎么突然就那么想不开。今儿早上,她去敲妹妹的房门,只见妹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而一旁的茶几上,一瓶安眠药已经倒了个底朝天,只剩下寥寥几颗。

我本以为她会表达出对妹妹的哀伤,但她接着的话却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她说道:「目前这个消息我暂时封锁了,没人知道你妹妹出了事。我需要你立刻赶到酒店这边,穿上你妹妹的衣服,化上她平时喜欢的妆,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酒店正门走出去,以后你就代替你妹妹继续她的演艺事业。」

我声音都绷紧了,连悲伤都顾不上,只是机械地对着电话那头重复:「妹妹走了。」

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我不想再说一遍,你也不想妹妹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吧,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和你妹妹身份互换,对外宣称自杀的是姐姐,你们是双胞胎,有我在,别人不会看出来的。」

她的话里没有失去女儿的悲伤,只有急切地催促我。

也许是考虑到未来的生活,也许是不想让之前的付出付诸东流,所以在电话挂断后,我没有沉浸在失去妹妹的悲痛中,而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出门了。

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中,我妹妹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她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身旁。如果不是因为她那苍白的嘴唇和旁边空空如也的安眠药瓶,我几乎会以为她只是在打盹。

我靠近妹妹,想要更仔细地观察她,手刚要伸出去触碰她,眼角却不经意间捕捉到沙发上她头下压着的地方似乎有一抹淡淡的红色。

正当我准备仔细查看时,妈妈突然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臂,将我带进卧室,然后让我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给我化妆。

“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出门,外面会有很多狗仔队潜伏,你只要像你妹妹那样对他们不理不睬,我会在旁边陪着你。”

“你得学会你妹妹的习惯,她的举止,她的穿着风格,她喜欢的妆容,还要适应以后别人叫你季姝月,当听到这个名字时,你必须立刻警觉。”

妈妈一边给我画着妹妹平时的妆容,一边不停地叮嘱我。

当我换好衣服,妈妈急匆匆地催我出门时,我看了一眼沙发上静静躺着的妹妹,问道:“我们就这样离开,妹妹怎么办?”

我的话音刚落,手臂就传来一阵疼痛,是妈妈用力掐了我一下。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什么妹妹,从现在起你就是妹妹,你就是季姝月,那边躺着的才是你姐姐。”

她的目光转向沙发上的人,表情显得有些冷漠:“至于你姐姐,我会找人处理的,她是因为受不了网络暴力而自杀的,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

说完,妈妈就拉着我匆匆离开了。

酒店门外,狗仔队们早已守候多时,好在保安及时出现,为我开辟了一条通道。

我听从母亲的嘱咐,自始至终低垂着眼睛,直到坐进车里,关上车门,我才感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转头望向酒店的方向。

我心中不免担忧起妹妹,她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会不会被旁人发现,会不会感到孤单。

腰部的疼痛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我转过头,正巧迎上了母亲那充满警告的目光。

她微微向我靠近,声音低沉地在我耳边提醒:「别东张西望,季姝月在镜头前总是表现得沉着冷静,别让我看到你毛手毛脚的样子。」

尽管疼痛让我眼眶泛酸,但在母亲那令人生畏的眼神下,我只能缩了缩脖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妹妹的形象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她在那场发布会上,面对记者的提问,总是那么从容不迫。

然而,转眼间,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那个人影,又占据了我的思绪,取代了之前的画面。

妈妈在快到地方的时候,又对我叮嘱了几句。

我心里担心,妈妈的话太多,前面的司机会不会留意到,怀疑我的身份,所以趁她说话的空档,我偷偷瞄了一眼司机,只见他专注地开着车,对我们的谈话似乎毫不在意。

我不禁想,妈妈以前对妹妹也是这么叮嘱的吗,做每件事前都要提醒,不听话就要受罚吗?

我尴尬地摸了摸还有些痛的腰,然后悄悄地往旁边移了移,妈妈却用力拉了我一下。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摄影棚,我今天的任务是拍摄一组产品的宣传照片。

我在化妆间里打扮,妈妈在外面和别人聊得火热,等我打扮好了,妈妈就进化妆间,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她对我说:「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拍完这组宣传照,记住,季姝月在镜头前是稳重大方的当红女星,但私下里你有点任性,这是当红女星应有的傲气和脾气。」

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为什么不一样呢,不是应该内外一致吗?」

妈妈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声音低沉带着不悦:「不该你管的别管,既然身份互换了,你的习惯都得变成你妹妹那样,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别多问,你现在是季姝月,不是季姝阳。」

这是今天妈妈第二次提醒我是季姝月了。

她的表情有点可怕,我有点害怕,点点头没说话。

但妈妈突然像触动了什么机关,叹了口气,然后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眼神变得柔和:「只要你听话,做好季姝月,妈妈就不会对你凶,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就像一个充满爱心的母亲。

拍宣传照真是累坏了,我得一动不动地保持姿势,还得任由他们摆布。

有时候我真累得想休息,但总感觉妈妈的目光在盯着我,我在想,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盯着妹妹,那得多恐怖啊。

我换了好几次衣服,这组宣传照一直拍到下午两点半才结束。

换完衣服,妈妈和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后,就带我离开了。

离开摄影棚的时候,我忍不住抱怨:“累死了,腿和脖子都酸了。”

我的话引来了不少工作人员的目光。

妈妈本来走在前面,突然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我一下子就不累了,神经也紧绷起来。

回酒店的路上,妈妈一句话也没和我说。

回到房间,我第一眼就看到沙发上的妹妹不见了,茶几上的安眠药瓶也收拾干净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妹妹之前躺的地方,却什么也没看到。

我正疑惑是不是眼花了,耳朵就被妈妈揪了起来。

妈妈手劲大,我痛得叫出声,她越揪越用力。

最后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才放手。

我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眼泪刚流出来,就听到妈妈冷冷的声音:“不准哭。”

我擦掉眼泪,倔强地抬头看着她。

妈妈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我。

她说:“季姝月是个坚强的人,工作上的事从不叫苦叫累,即使从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摔断腿,她也不会吭声。”

她提到十米高空的时候,我的腿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既然你变成了季姝月,你就得有季姝月的所有品质,即使摔得头破血流,你也不能哭,面对镜头的时候还得笑,更不用说我只是揪你的耳朵了。”妈妈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对我说。

我有些茫然:“可是妈妈,你揪得真的很疼。”

我看到了妈妈眼中的一丝厌恶,但她很快低下了头,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

她轻轻地帮我整理额边的碎发,动作温柔,好像我是她心爱的女儿:“姝月很听话,不管多疼都忍着,只有忍耐才能成就完美的自己,懂了吗?”

我抿了抿嘴唇,一半觉得她说得对,一半又有些反感。

为什么要忍?为什么我不能做自己?为什么我要塑造一个我不喜欢的自己?

但如果想要变得更优秀,不就是要严格要求自己吗?

最后,在妈妈的注视下,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老妈又对我唠叨了一堆,最后递给我一部手机,让我整理好行装准备打道回府,她自己则要去忙活一些杂事。

临走时她叮嘱我:「既然你成了季姝月,就得接过她所有的担子。」

我盯着那部原本属于我妹妹的手机,心里不禁觉得有点荒诞,难道我就这样取代了她?

手机没有设置密码,我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WB。

妹妹自尽的消息已经在网上传开了,但上面写的是季姝阳,而不是季姝月。

有人私下发消息来安慰季姝月,那些对季姝阳的恶言恶语似乎减少了许多,甚至有人开始表达悔意。

我心中一阵寒意,为什么人们总是在别人离世后才停止伤害,然后装模作样地表示歉意。

我正沉迷于私信和评论区的讨论时,我妈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我手忙脚乱地合上手机,赶紧往卧室走去:「还没呢,柜子里那些衣服都是妹妹……我的吗?」

我怕老妈又对我发火,所以及时改了口。

妈妈轻轻地应了一声,跟着我进了卧室。

妹妹似乎在这里住了很久,柜子里的衣服堆积如山,还有那些化妆品。

可能是看我收拾得手忙脚乱,我妈也加入了收拾的行列。

她在旁边对我说:「我以你姐姐去世你心情低落为由,给你这半个月的时间都腾出来了,这半个月你就好好待在家里,我会教你如何成为一个完美的季姝月。」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姝月不是还有个男朋友吗?」

毕竟就是因为这个,妹妹才会遭受网络暴力,现在妹妹已经离世,难道要我和那个男人交往吗?

我刚说完,就听到一声巨响,妈妈不耐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成为姝月的第一步,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我应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闭上了嘴。

其实我还有很多疑问,比如她把妹妹安置到哪里去了,妹妹的男朋友究竟是谁,妹妹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还有……她对妹妹是不是也这样?不是打就是骂,所以妹妹才会那么顺从?

我还想说,我不想成为妹妹,我才当了一天的妹妹就觉得好累,哪怕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门我也愿意,我真的不想变成妹妹。

突然想起发布会前妹妹看我时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她应该也很累吧。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让她的事业毁于一旦,我是不会听从妈妈的话的。

一踏进家门,我就发现妹妹的遗体不见了,妈妈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对我说:「已经找人处理了她的遗体,火化后安葬在墓地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专心学习,努力成为季姝月。」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妈妈一眼,小声问:「我能去看望妹妹吗?」

妈妈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要想成为姝月,首先得学会听妈妈的话,只有妈妈允许的你才能问,只有妈妈允许的你才能做,妈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没有商量的余地。」

妈妈每说一句话,我的心就像被重锤击打,我焦急地打断她:「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应该有权自己做决定。」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就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我被打得有点懵。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就走过来紧紧抱住了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悔:「好女儿,妈妈不是故意的,只有你听话,才能对得起姝月,明白吗?我们母女俩的未来都寄托在你身上,你必须得听话。」

我的心跳得飞快,听了妈妈的话,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不听从妈妈的话,我就会挨打,所以我必须得听从妈妈的话。

宅家的日子里,老妈总在天刚蒙蒙亮时就把我摇醒,她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妹妹参加各种活动的录像,让我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要求我模仿她,她说我得连最小的细节都不能放过,包括我的表情和妹妹的举止都必须如出一辙。

无论是微笑时嘴角的弯曲度,走路时的姿态,还是面对镜头的眼神,我都必须学习妹妹在镜头前的镇定自若,同时还要模仿她在私下里的傲慢和任性。

每当我模仿得不够到位,老妈就会用手指狠狠地掐我,掐完之后又会温柔地安慰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时间一长,我的胳膊上就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

我想用药膏涂抹,但老妈却说季姝月是个坚强的人,还说我应该习惯身上有些伤痕,因为在拍戏时身上有点伤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有几次我试图反抗老妈,但最终都只换来了她的责骂和巴掌。

我再也受不了了,在第十三天老妈再次掐我时,我挣脱了她的手。

我泪眼婆娑地对她大喊:「我不想成为季姝月了,季姝月的生活太累了,我想做回我自己,季姝阳。」

那一刻,老妈的脸色变得极其扭曲,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虽然有点害怕,但我知道我必须反抗,否则我可能真的要一辈子做季姝月了。

所以我鼓起勇气对她说:「我不想做季姝月了,季姝月没有自由,我是季姝阳!」

我本以为老妈会大发雷霆,但她出乎意料地对我温柔地笑了笑,然后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乖女儿,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咽了口唾沫,但我的回答依然坚定:「我是季姝阳,我不是季姝月。」

老妈的脸色突然又变得狰狞:「看着我,跟我念!我是季姝月!」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老妈那句「我是季姝月」一直在我脑海中回响,她的脸在我面前突然分裂成好几个。

我眼前全是老妈的脸,耳边和脑海中回荡的都是那句「我是季姝月」。

我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神经崩溃了。

我捂着头闭上眼睛,开始尖叫,希望能把老妈的话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尖叫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惊呆了。

站在全身镜前,我发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神空洞,眼圈发黑,身上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吓人。

我伸手轻抚自己的脸,然后转了一圈,打量着四周。

这还是我熟悉的房间,但地板上却堆满了垃圾,化妆台上的东西乱七八糟,有的还滚落到了地上,整个房间看起来一团糟,没有妈妈的身影,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面无表情,嘴唇微微颤动:「我是季姝阳,不是季姝月。」

但突然间,我想起了什么,抬起右手,看了看手臂内侧,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虽然双胞胎长得很像,但总会有一些小细节是不同的。

季姝月的手臂内侧有一颗小红痣,而季姝阳却没有。

我看了看手臂内侧的红痣,然后抬头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满脸的难以置信:「我是季姝月,我不是季姝阳。」

突然想起来,我季姝月才是被塑造成明星的那个,而我姐姐季姝阳,却不幸离世了。

我们姐妹俩从小就被妈妈以明星的标准来培养,但长大后,姐姐开始反抗妈妈的控制,变得叛逆,于是妈妈便把所有的期待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对我有着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她为我规划了一切,我必须按照她的指示行事,无论是笑还是哭,甚至是保持某种形象,我都得遵从,因为一旦违抗,就会遭受打骂。

我成名后,姐姐就很少露面了。

妈妈不允许她外出,但姐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她依然坚持出门,只是每天戴着口罩生活。

后来,我因为和一位导演共进晚餐被拍到而遭受网络暴力,那是妈妈安排的。

在那之前,我正和一个男明星炒作恋情,人气颇高。

为了平息风波,她想到让我去求姐姐帮忙,我去了,姐姐也答应了,虽然她表面上和我保持距离,但我清楚她心里是关心我的。

小时候,每当我被妈妈责骂,她总会握住我的手;我怕黑时,她会紧紧拥抱我。长大后,即使我成了演员、明星,她也经常告诉我,如果有不开心的事可以向她倾诉。

但我没想到,妈妈竟然还让我把姐姐推向风口浪尖,结果姐姐也遭受了网络暴力。

那晚,姐姐把妈妈和我召回家中。

我目睹了她们在阳台上的争吵,妈妈给了姐姐几个耳光,当姐姐准备离开时,妈妈用力拉了她一下,由于力量过大,姐姐没能站稳,栏杆也不高,她就这样从阳台摔了下去。

这一幕,我亲眼所见,我和姐姐还对视了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最终她还是坠落了,而我们家在十三楼。

妈妈威胁我,要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还对外宣称姐姐是因为网络暴力而自杀的。

我当时沉默了,妈妈给了我几个耳光,最后我只能点头。

从那以后,我每晚都会梦见姐姐坠落前的眼神,还会梦见她站在我床边质问我为何这样对她。

时间一长,我患上了抑郁症,还出现了妄想症状。

妈妈只好取消了我所有的活动,说我因为姐姐的离世太过悲痛,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在家的日子里,我的妄想症状愈发严重,那些情景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拜访了一位心理专家。

我向心理专家毫无保留地讲述了我脑中的幻想场景。

“愧疚感让你难以接受姐姐已经离世的事实,你甚至在内心深处希望自己才是那个离开的人,你扮演了姐姐的角色,是这样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因为我真的感到非常内疚。如果当初我没有听从母亲的建议,去劝说姐姐,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在你的幻想中,你注意到妹妹的后脑勺似乎有血迹,但你不敢确定,这是因为你内心深处害怕面对死亡的真相,对吧?”

我再次点头,我永远不敢直面死亡的真相。每当我回想起姐姐坠落前看我的眼神,我就感到自己快要崩溃。

恐惧和内疚交织在一起,压垮了我脆弱的心灵。

“在你的幻想里,你曾想要反抗母亲,但每当她打你或骂你时,你总是屈服。这只能说明你内心深处仍然害怕她,对吗?你想过要逃离,但每次都被压制。”

是的,我非常害怕她。她对我的强烈控制欲让我感到窒息,但我却无法摆脱。

我意识到,如果我想解开心中的结,最好的办法就是摆脱母亲的控制,并将她推姐姐下楼的事实公之于众。

所以在简短的咨询后,我便离开了。

离开时,我听到心理医生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位光鲜亮丽的女明星背后竟有如此辛酸的故事。”

我轻咬嘴唇,加快了脚步离去。

一踏进家门,我就瞧见妈妈坐在沙发那儿,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轻声喊了声:“妈。”

妈妈的声音低沉得吓人:“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每次她这么说话,我都心里发毛,因为通常这意味着我得准备挨一顿骂或者更糟。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去看心理医生了。”

我知道,就算我撒谎,妈妈也会查个水落石出,所以我选择了坦白。

不出所料,我刚说完,妈妈就冲过来,狠狠地掐了我的胳膊一下:“谁让你自作主张出去的?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要是被人拍到了,你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她经常这样掐我,这种痛对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我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掐了一会儿,她突然松开了手。

我听到她叹了口气:“算了,你最近情绪不稳定,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答应了一声,然后走向自己的房间。

门没关严,我蜷缩在床上,姐姐坠楼前那张脸又浮现在脑海中。

我挣扎着抱头,回想起心理医生对我说的那些话。

我真的能够摆脱妈妈的控制,把姐姐被她推下楼的事公之于众吗?

我纠结了很久,一边是养育我们的母亲,一边是姐姐和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

“谁知道她突然跑出去了,还去看心理医生,我现在就怕被狗仔队拍到,到时候怎么解释,这个死丫头尽给我添麻烦。”

“哼,我当初把她们带走不就是为了赚钱吗?现在好了,一个死了,一个快疯了,谁还来给我赚钱。”

“谁知道呢,我就拉了她一把她就掉下去了,不过死了也好,省得我多费心。”

“妹妹还好,那个姐姐真是叛逆,早知道当初就只带妹妹一个人了。”

……

外面的声音不知何时停止了,我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时,周围静得只剩下我的心跳声。

我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底的绝望几乎要将我吞没。

原来这一切都是谎言,她不是我的母亲,只是一个把我当作赚钱工具的人贩子,还害死了我的姐姐。

醒来后,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接着,我拨通了老妈的电话,请求她给我带点吃的。

一看到她,我就迫不及待地说:“妈,我已经准备好工作了。”

妈妈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我半天,最后露出了一丝微笑:“这么快就恢复了?刚好有个综艺节目这两天要录制,你先去完成它吧。”

她又瞥了瞥我的脸,似乎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到时化妆要浓一些,别让人看出来。”

我点了点头,视线却转向了客厅角落里的摄像头。

那个摄像头一直安置在那里,还装了拾音器,直接连着妈妈的手机。

我内心的最后一道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破,我开始尝试着逐渐摆脱母亲的控制。

过去,每当我遇到粉丝,母亲总是不让我靠近他们,但现在我开始故意接近他们,甚至对着那些狗仔队的镜头露出微笑。

母亲因此责备了我,质问我为何不听从她的话。

后来,在一次活动中,有粉丝注意到我手臂上的淤青,询问我是否在拍摄过程中受伤,我只是轻轻一笑,告诉他们是我的经纪人不小心用力过猛,留下了痕迹,并请求他们帮我在照片上修掉。

结果,我的经纪人因此被推上了热搜。

那晚,她给了我一个耳光,还踹了我一脚。

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哭泣,但哭着哭着,我竟然笑了出来。

原来,反抗她的感觉是这样的。

可能她察觉到了我的改变,开始更加严格地监视我。

然而,只要她开始严格管控我,我就会想要逃离她的控制;但如果她突然放松,不再管我,我就会对她表现出好脸色,承诺我会乖乖听话,不会再犯。

她以前不就是喜欢这样,先给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甜枣吗?

这种局面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她终于到了极限。

就在某个夜晚,我又一次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现在是真心后悔了,把这两个姐妹都带在身边,真是个大错误,谁能想到会发展成这样?这个季姝月最近就像变了个人,总是跟我唱反调,你看看我现在被骂得多惨!”

“我已经快要气炸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我陈芹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肯定是被她那个姐姐给带坏了,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应该让她们俩一起消失,我现在真是后悔那天没有连她一起推下去。”

我听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关掉了手机的录音功能,重新躺回了床上。

老妈现在对我放松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严格管束。

趁着她不注意,我选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去探望姐姐,那天本有个综艺节目要录,但我放了鸽子。

她打电话问我位置,我告诉她我在墓地。

她怒气冲冲地赶来,手都快扇到我脸上了,但我一句话让她愣住了。

我问她:“当年你把我们姐妹俩带走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突然慌了神,急忙放下手:“什么带走?你们一出生就是我养的,没人拐过你们。”

我从姐姐的墓碑旁站起来,直视她:“我为你赚了那么多,你却害死了我姐姐,现在连真话都不跟我说,是吗?”

我从没想过自己能这么跟她对峙。

那种即将解脱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陈芹怎么都不承认,还想拉我回去录节目。

我挣脱她的手,指着外面刚下车的记者说:“要不你去跟他们说说?”

陈芹彻底慌了,她想逃,但被墓地外的警车拦住了。

警察扣住她,说她涉嫌故意杀人,还牵扯到一起二十多年的拐卖案,直接带走了她。

而我,作为证人和证据的提供者,也被带走了。

我去了趟警局,把事情交代清楚,结果一出来,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我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了一条告别的动态,简单说明了情况,然后把所有社交账号都注销了,对那些圈内人发来的消息视而不见,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在家睡了两天,等到陈芹开庭的那天,我去了海边。

海风吹过我的头发,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当我得知陈芹被判了死刑,我高兴得连鞋子都脱了,在沙滩上狂奔。

海水渐渐淹没了我的脖子,我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容。

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活着,因为胆小怕事,甚至害死了自己的亲姐姐,这次,我终于勇敢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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