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玫瑰的故事》相比,原著作者亦舒本人的故事更为生动。写《玫瑰的故事》时,亦舒36岁。
40岁时,亦舒再次走进婚姻,丈夫是一名港大教授。是真正的知己。不久,两人移民加拿大。亦舒对这段关系颇为满意,“现在比较有生活经验了,了解到任何一对神仙眷属,大抵不会是天生的,恐怕双方都要牺牲自我,付出无限忍耐,靠后天努力而来。”问她,还追寻爱情吗?“什么年纪做什么事。”曾经歇斯底里要追求的,在时间面前都不重要了。她称先生为老伴,自己是“亦老舒”,形容自己的年少轻狂为“一旧云”。粤语,意思是糊里糊涂。
40多岁时,亦舒人工受孕,“用命博了个女儿回来”。“她出生后,地位在我心中渐渐扩大,初初是我一个人那么大……现在几乎大到宇宙了。”亦舒说。为了辅导女儿,亦舒重读课本。
蔡澜说,加拿大的亦舒已成了家庭主妇。早上6点写作,8点“服侍”女儿上学,回来买菜清洁煮饭。最担心女儿不肯读书。前去拜访的朋友设想“亦舒穿着旗袍,拿一杯茶,在窗边坐着”。结果门一开,女主人拿着一筐衣服,正要去洗。
有人说“大概师太晚年生活太幸福,写不出太荡气回肠的教诲”。她满不在乎:“还得请读者多原谅,我是财迷心窍。”
回头看,她觉得《喜宝》“写得太苦涩”。她也很少写杂文了,“因为没了题材,觉得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理由。”她说,“人在彷徨时自然事事看不顺眼,当生活渐渐安定下来之后,看法都有些不同……比较年轻时,还有好多看不顺眼,看见以后一定要指出其错……现在不是这样想,我自己生活,也让人家生活。”
如今,亦舒依然保留着某种优雅,留着长头发,穿着白衬衣。某次采访,亦舒声称以后不要再接受访问了。因为出门前对镜梳妆,发现自己老了,拍照会不好看。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