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我当知青时，靠一盘棋赢了个彝族姑娘，后来才知道自己中套了
01
雨季的瓦拉镇总是雾气缭绕，远处的群山若隐若现，仿佛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站在颠簸了三天的解放卡车上，我望着眼前这片陌生的土地，喉咙里泛起一阵苦涩。此时的我还不知道，这片看似荒凉的土地，将成为我此生最重要的归宿。
那是1967年的夏天，作为北京知青的我被分配到了云南西双版纳的瓦拉镇。刚下车时，扑面而来的潮湿空气让我一阵不适，远处飘来的阵阵芭蕉叶香气更是让我感到陌生。腥甜的泥土气息钻入鼻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站在乡政府那间竹楼前的空地上，我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彝族同胞，他们的服饰、语言都与我熟悉的一切如此不同。
"这就是瓦拉了？"我低声嘀咕着，手里还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分配通知书。北京城里的繁华与热闹仿佛已经离我很远，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小陈同志，欢迎来到瓦拉！"一个穿着彝族服装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过来，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他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但笑容却格外亲切。"我是李队长，是这里的村长，也是你以后工作队的负责人。"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李队长好，我是陈树。"说着，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来，到我家喝口水，歇歇脚。"李队长接过我的行李，在前面引路。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魁梧，走起路来带着一种山里人特有的沉稳。
李队长家是一间传统的彝族竹楼，黑色的房梁上挂着几串红辣椒，墙边堆着几捆新收的玉米。走进屋里，一股淡淡的烟火气扑面而来，让人莫名感到些许温暖。
"大嫂，给客人倒杯茶！"李队长的喊声在楼里回荡。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艳丽彝族服装的妇人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茶水。那是我第一次喝彝族的苦涩茶，说实话，味道并不好，但我还是强忍着一口气喝完了。
"小陈啊，"李队长坐在我对面的板凳上，"我知道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娃娃，一时半会儿怕是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但是没关系，慢慢来，我们瓦拉的人都是热心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山沟沟里的日子，我真的能待得下去吗？
第一周的生活确实如我所料的艰苦。清晨五点就要起床下地干活，烈日下弯腰插秧，湿润的泥土裹住脚踝，蚂蟥时不时地往腿上爬。午饭就是简单的玉米饼配咸菜，有时运气好能分到一个水煮鸡蛋。到了晚上回到分配的房间，浑身酸痛得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我开始怀念北京的生活，怀念四合院里的说书声，怀念胡同口的豆汁儿，甚至开始想念那些曾经觉得枯燥的课本。每天晚上，我都会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日记本，用极其工整的字迹记录下当天的经历，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的思绪飞回千里之外的家。
02
"树娃儿，你这握锄头的姿势不对，这样会伤着腰的。"干活时，常常会有村民主动来教我。他们的话我听不太懂，但比划的动作却看得明白。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开始学会了一些彝族的日常用语，也渐渐掌握了农活的要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等待着我的将是怎样的惊喜。直到那天，我遇见了阿诗玛——那个改变我一生的姑娘。
那是个闷热的午后，我正在田埂上休息。七月的太阳毒辣得很，晒得田里的秧苗都蔫头耷脑的。我靠在一棵老杨树下，用草帽扇着风，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像是山涧的溪水叮咚作响。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彝族服装的姑娘正在不远处的小溪边洗衣服。她穿着绣花的对襟衣，裙摆上绣着彝族特有的花纹，乌黑的长发用一条红绸带随意地扎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斑驳的光影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
"你一直这样看着人家，不太好吧？"她突然抬起头，用略带口音的普通话说道。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连忙低下头，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对不起，我...我只是..."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没关系，"她笑着说，"你就是新来的知青吧？我看你这些天总是一个人。"
"是的，我叫陈树。"
"我叫阿诗玛，是李队长的女儿。"她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你们北京人是不是都不会讲彝族话？"
"啊，是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些天一直在学，但还是学不会。"
"要不要我教你？"阿诗玛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可以用彝族话教你唱歌。"
就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正式的交谈。阿诗玛的声音清亮动听，她教我的第一首歌是《阿衣莫》，那是一首彝族民间传说中的情歌。我笨拙地跟着她学，把词发音读得乱七八糟，逗得她咯咯直笑。
"你真的一点都不像城里人，"她认真地看着我说，"他们说城里人都很傲气，看不起我们山里人。但你不一样。"
"我确实不太像，"我苦笑着说，"你看我干活都干不好。"
"没关系，慢慢来嘛。"阿诗玛从竹篮里拿出一个用芭蕉叶包着的东西，"给你，这是我做的糯米粑粑，加了红糖的。"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似乎有了些许变化。阿诗玛经常会在我干活的时候出现，有时候带着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是一碗酸梅汤。她教我用彝族话跟村民们打招呼，教我辨认山里的草药，还给我讲一些彝族的传说故事。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的劳动。不是因为劳动本身，而是期待着能在田间地头遇见那个笑靥如花的姑娘。她就像是这片山林中最明媚的一缕阳光，照亮了我孤单的知青生活。
03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山上采药，阿诗玛像只灵巧的山羊一样在山路上蹦蹦跳跳，而我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陈树，"她忽然站住脚步，回过头来看我，"你说，你会一直留在瓦拉吗？"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我从未认真思考过。但看着阿诗玛期待的眼神，我鬼使神差地说道："也许会吧。"
"真的吗？"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不想回北京吗？"
"北京..."我望着远处起伏的群山，"现在觉得，这里也挺好的。"
阿诗玛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采着山花，但我看见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刻，山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侧脸上，美得让我移不开眼。
就在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静地继续下去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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