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小花宣布婚讯,顶流果断抢婚,我果断离婚,顶流慌了
当红小花宣布婚讯的那一天,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的爱情故事而欢呼。
顶流明星在阳台上,伴随着烟雾缭绕,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我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道:“你何不去抢婚呢?”
檀殊紧紧拥抱着我,他的指尖轻轻掠过我为他挡下刀锋而留下的疤痕,温柔地说:“小傻瓜,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然而,仅仅两天之后,我的记者朋友给我发来了一个视频,视频中檀殊和林诗鸣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含泪相拥,深情一吻。
系统在沉寂多年后再次上线,它带着一丝同情的语气对我说:“我为你争取到了一个福利。”
“只需支付一块钱,你就可以继续以檀殊妻子的身份活下去。”
我将那枚一元硬币投入了大海的怀抱:“不必了。”
后来,我听说那位大明星檀殊,不惜耗尽所有的财产和精力,只为在茫茫大海中寻找那一枚硬币。
1
当那辆黑色普拉多向我疾驰而来时,我的手掌中恰好握着一枚一元硬币。
系统在多年后再次上线,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我为你争取到了一个福利。”
“只需支付一块钱,你就可以继续以檀殊妻子的身份活下去。”
我回想起昨夜檀殊的异常行为,他的事业如日中天,早已不再需要在阳台上焦虑地抽烟。
我猜想,这可能是因为林诗鸣的婚讯。
我凝视着栏杆处那一抹孤独的身影,开玩笑地说:“你何不去抢婚呢?”
那个男人从夜色的阴影中走出,他的眉宇间永远带着一丝疏离和淡漠。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我为他挡刀的疤痕,微笑着说:“小傻瓜,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我怕你会离开我,去追求别人。”
听到这话,他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用大手温柔地揉了揉我的脸。
“如果我放弃了这么好的你,去追求别人,那我真的是个傻瓜。”
“那你今晚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檀殊最近非常忙碌,自从公司起步以来,事务繁多。
他常常在深夜外出。
“今晚,就算公司如火山爆发,我也绝不离开。”
我随着他的笑声,眼睛如新月般弯起,以免泄露眼中闪烁的泪光。
我对他不抱有任何希望。
否则,林诗鸣也不会如此自信满满。
【敢不敢打赌?我轻轻一勾手,他必定会来到我身边。】
微博私信中,一条消息跳入眼帘,来自一个未曾谋面的账号。
我礼貌地询问:【你是谁?】
【还需要自我介绍吗?小乞丐,我们曾在福利院相遇,也在你家有过交集。】
2
那几个字眼让我在沙发上愣住了。
她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了解我和檀殊的过去。
她知道我曾是孤儿院里最笨拙、最肮脏的存在。
【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她迅速回复:
【我只是想谈一场恋爱,而你总是那么矫情,海城的天气本就阴晴不定,每逢下雨打雷,他就得急忙赶回去安慰你。】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觉得太过矫情实在不讨人喜欢,我不喜欢。】
我紧紧咬住下唇,凝视着玄关处檀殊归来的身影,心神不宁。
「宝贝,你有没有想我?」
他的举止如此自然,仿佛只是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然而,我注意到他的衬衫掉了一颗纽扣。
林诗鸣的私信里,有他动情时脸颊微微泛红的照片。
窗外,闪电划破天际。
檀殊的手机连续响起。
或许,那就是林诗鸣要打赌的内容,她要让我亲眼见证,檀殊的第一选择究竟是谁。
不知为何,多年来潜藏的自卑感又开始作祟。
我深信自己必将败北。
檀殊的手穿过我的后颈,轻轻地拥抱着我。
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宝贝,你有没有想过,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然而,那一日,我从那堆瓦砾中将你拖拽而出,而那闪电,如同无情的审判者,在我面前夺走了我挚友的生命。”
我对于震耳欲聋的声响感到恐惧,对于那些能在转瞬之间夺走生命的自然之力更是心生畏惧。
在福利院,我仅有两位挚友。
她已经离我而去,如今只剩下檀殊一人。
他极其专注地将我转过身,我们的目光紧紧相扣。
“亲爱的,你必须学会成长,而且公司的事务至关重要,你也期望我能摆脱圣光娱乐的控制,不是吗?这个新公司,承载着我的希望,也是我们共同的未来。”
这些年来,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事情,我总是不遗余力地支持:
“我不想让你离开。”
这一次,我任性地坚持了自己的立场。
他的手机依旧在震动,他的眉宇间已经流露出难以察觉的不耐:
“亲爱的,你先好好想想。”
随即,他站起身,拿起手机开始发送消息。
他并不知道,那些回复已经被林诗鸣截图并发送给了我。
林诗鸣:【还没出发吗?】
檀殊:【她在闹脾气。】
【啊!在孤儿院连马桶里的水都能喝,现在怎么这么娇气了?阿殊,如果你没空也没关系,就让我未婚夫在外面踹门,应该没事,他可能只是在吓唬我,法治社会,不可能真的拿刀来。】
檀殊回复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她被宠坏了,我会教她学会独立。你别怕,我很快就会到。】
当我看完这些消息时,他也刚好放下了手机。
“我回来会给你做好吃的。”
他迅速地穿上西装外套,临走前,还是折返回来。
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乖!”
门彻底关闭了。
系统再次上线:
“很抱歉再次见到你,对不起,我不是那种会带来好消息的系统。”
我非常渴望能够拥抱它。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
它的声音宛如春风拂过湖面,温柔地对我说:“这并非你的过失。”
3
随着晨光的再次洒落,迎来了我的生日。
檀殊却首次未能如约而至。
我向他发送了信息,如同石沉大海,直到七八个小时后才得到回音。
那是一张异国他乡的照片,他站在路牌旁,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亲爱的,苏黎世的风光真是迷人,等我忙完,一定带你来这里旅行,补上你的生日。”
我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好”。
他发送给我的那张照片,并非实时捕捉的瞬间。
就在几分钟前,我的记者朋友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
“已婚男子抢婚,真是荒谬至极。林诗鸣这个绿茶婊根本不需要联姻,她的联姻对象都已经破产了,她就是故意的,天天买热搜,装出一副被迫要结婚的样子。这个绿茶婊,最擅长装无辜。”
视频中,檀殊和林诗鸣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泪眼婆娑地拥抱并亲吻。
林诗鸣在荧幕上的每一次公开露面,我都能一眼认出她。
人总会被年少时无法得到的东西困扰一生。
她,就是檀殊心中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记得有一年,福利院举办了一场活动。
市长的千金林诗鸣和我们共同生活了大半个月。
檀殊总是与我形影不离。
但在那半个月里,他却几乎没有理睬过我。
我曾以为,她不过是檀殊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
她是檀殊心中那遥不可及的明月。
我们相伴的时间再长,也比不上那轮明月的新鲜感。
檀殊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与林诗鸣相拥而吻。
而我,独自一人走上街头,想要为自己购买一个蛋糕。
当车辆失控冲上人行道,朝我疾驰而来时,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系统也感到困惑不解:
“惩罚怎么会提前降临呢?”
我安慰它:“没关系,这些年活得够久了,也看尽了世间的美景,这已经足够了。”
那一次的闪电,其实也击中了我。
我将檀殊紧紧护在身下。
系统,也在那一刻首次出现。
它向我伸出了选择的橄榄枝,要求我攻略一个人,只要我们相爱,我的生命之火便能继续燃烧。
我选择了檀殊。
在孤儿院的岁月里,我们如同两株相依为命的小草,共同抵御着风雨。
我以为攻略他,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划船,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翻船的航程。
然而,在这个瞬间,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爱情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系统仿佛一个悲伤的诗人,泪水中冻结了时间。
不久之后,它如同一颗闪烁的星辰:
「我为你争取到了一线生机,仅需一块钱。
「你便能以檀殊妻子的身份继续你的生命,但代价是,你将永远与他相伴。」
若是在往昔,与檀殊永远相伴,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
但如今,我已经成长:
「不必了,谢谢你。」
我的掌心中恰好握着一枚硬币。
在十多米开外,是那片浩瀚的海洋。
我将那枚硬币抛向了大海。
时间的河流再次流动,车祸的痛苦如同那年的雷电,让我痛彻心扉。
遗憾的是,我并未立刻逝去。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瞥见了我的老朋友许随川。
救护车如同时间的使者,迅速将我带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充满了我的胸腔。
我听到了他与其他医生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焦虑。
「病人心脏骤停,持续进行胸外心脏按压……」
4
檀殊给我打了十多个电话。
那时,手术正在进行,我未能接听。
抢救结束后,许随之才在门外发现了我的手机。
他接起了最新的来电:
「我和她只是基于利益的合作关系,你为什么总是放不下?」
檀殊的声音中带着不耐烦和愤怒。
他的话语越来越急促,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我和诗鸣只是因为利益而捆绑在一起,你究竟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同于从前了。」
他稍作停顿,如同深水下的潜水员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再是仅凭蛮力和拳头就能摆平一切的年代了。”
他似乎还能依稀回忆起童年时光,我为他与别的孩子争执的情景。
因为他们曾说,檀殊是流浪的野狗,是血统不纯的杂种,是第三者之子。
上一次他莅临此地,紧随百世集团的掌舵人之后,为我们带来了丰盛的美食和玩具。
他从车上走下,身着一袭洁白的西装,身材虽小,却如同精致的画报般,面容绝美。
那是一个全市最富有的家庭。
而当他再次来访,他已融入了我们之中。
有人私下里告诉我,百世集团的女主人发现了檀殊的存在。
他的母亲也已离世。
那位企业巨头别无选择,只能将檀殊送到这里。
我们每月都会参与各种文艺演出,以期获得慈善捐助。
镜头记录着这一切,檀殊至少能因此获得一些安全保障。
女主人也因此安心,只要他接受正常的教育,融入普通人之中。
他就不会对她儿子的地位构成威胁。
有时我在想,他是否也像向往林诗鸣一样,向往着曾经的生活?
许随之想要向他透露我的情况。
手术室的灯光再次亮起。
“许医生!”护士急匆匆地来找他,“病人再次陷入昏迷,并且出现了神经定位症状,情况十分危急!”
他抛下手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进了手术室:
“弯弯,为何沉默不语?”
檀殊凝视着通话界面,过了许久,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林诗鸣斜睨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这是在生你的气呢,野草若是吸收了过多的养分,很容易变成毒草。”
“她——”他有一瞬间的迟疑,“她与众不同。”
“那么,你是要事业,还是想成为一个普通人?你自己想清楚了吗?”
林诗鸣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去。
“她今日竟敢在帖子上宣称我欺凌她,声称与你关系密切!明日她便可能泄露与你共度良宵的秘密!尽管这是事实,但大众并不关心真相,对他们而言,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一场骗局!”
桌上的咖啡因她的愤怒而溅出几滴。
檀殊凝视着窗外,额头隐隐作痛,他伸出手轻轻按摩。
电话再次响起,是许随之用我的手机拨打的。
檀殊接通电话:
“弯弯,刚才我——”
“你们领证那晚,天空中出现了何种天文现象?”
他一时愣住,脑海中急速搜寻,这才想起这个熟悉的声音:
“许随之?”
他的眉头瞬间凝结了一层冰霜,质问道:“弯弯在哪里?你为何使用她的手机?你们现在身在何处?”
檀殊对许随之,从未有过好脸色。
他一直怀疑我和许随之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他一直担心我会选择许随之。
许随之没有理会他的无理取闹,继续追问:
“我问你,你们领证那晚的天文现象是什么,请你先回答这个问题。”
他努力让语气保持平和。
但檀殊的思绪总是飘向那些瞬间。
“许随之,你这是在发什么疯,这种事为何要你来问,弯弯不知道吗?你算什么身份?”
“檀殊!我和她仅仅是朋友,你这混蛋,那晚的天文现象是什么,时间紧迫!”
他被许随之的怒吼震住了。
毕竟,那个人向来温和,粗话从不出现在他的词汇中。
那晚——
我知道檀殊无法回答。
那晚,日月同辉,太阳在夜晚升起。
檀殊连夜飞往英国。
因为林诗鸣威胁要自杀。
他回来后,也不知道我目睹了怎样一场奇异的天文现象。
我说:“檀殊,你看到昨晚的太阳了吗?”
他的眉宇间流露出疲惫的神色,声音低沉地说:“那时候英国的天空正飘着细雨,一片阴沉。”
“哦。”
这回答似乎与问题并不相符。
我提及了中国。
他却在谈论英国。
5
当系统开始倒计时的那一刻,许随之几乎想要跨越国界,将檀殊撕成碎片。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何系统不断地给予我机会。
或许,作为初次担任系统的它,对于世间的悲欢离合还没有完全麻木。
它让许随之拨打电话给檀殊,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有30秒的时间。如果他能正确回答,我就会让沈弯活下去。但你不能给予提示,不能询问其他问题,只能问这个问题。”
“好的。”
许随之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在领证的当晚,任何男人都会选择与自己的妻子共度时光。
甚至连他都明白这一点。
那晚,天空的景象异常,日月同辉。
然而檀殊竟然身在国外,与我们相隔万里。
“你这个混蛋!檀殊,我愿你终生后悔!”
“时间到,回答错误。”
手机从许随之的手中滑落。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另一位主治医生从手术室走出,面带严肃,向他摇了摇头。
他仿佛听到了宣告死亡的长鸣,那声音穿透了他的整个人生,一直延伸到生命的尽头。
“让弯弯接电话。”
许随之带着笑意,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声音平静地说:“她已经离开了。”
那一天,所有与我有关的人都陷入了混乱。
林诗鸣坚持要等待他们的合伙人一同回国,不允许私人飞机起飞。
檀殊从保镖手中夺过枪,逼迫机长起飞。
许随之在医院里疯狂地与檀殊搏斗。
他怒吼道:“你这个卑鄙小人!懦夫!”
檀殊没有还手,眼角流着血,请求道:“帮帮我,杀了我吧。”
“这样对他来说太便宜了。”系统在我耳边低语。
而我,却感到了一丝喜悦:
“贵公司的最高领导真的愿意赐予我这个宝贵的机会吗?”
系统轻咳了一声,仿佛能想象它双手叉腰,带着一丝傲娇的神态:
“毫无疑问。”
我得以穿越回14天前,与我深深思念的人好好道别。
“但你必须注意,要遵循之前事情的轨迹,不可做出违背常理的行为,只有在不影响时间线的情况下,你才能好好地去告别。”
“嗯嗯,非常感谢你。”
6
系统将我送回了14天前的黎明时分。
我睁开眼时,檀殊正安详地睡在我身旁。
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见我饲养的德国牧羊犬从门缝中挤了进来。
“西瓜仔,出去睡觉。”
它并未听从,而是爬到了檀殊那一边,汪汪地叫着,将他吵醒。
他打开了灯,看到西瓜仔蹲坐在地上,小狗的眼神锐利,如同盯着猎物一般,凝视着他。
“西瓜仔!”
它毫不犹豫地张嘴朝檀殊的脖子咬去。
紧接着,时间开始倒流。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多次,西瓜仔企图杀死檀殊。
系统现身:
“宿主,出现了一个意外,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你去世后,檀殊在医院昏迷,也跟你一起回到了过去。
“他的意识转移到了你的小狗身上,他以为只要杀了自己,你就不会受到系统的惩罚,但时间线会自动进行修正。”
西瓜仔趴在我的脚边,低声呜咽。
系统警告他:“若再有此举,我会收回沈弯这次的机会,檀殊,世上没有后悔药。
“或许你也可以借此机会,看看在失去所爱之前,你有多么的不珍惜。”
7
第二天,我在厨房为西瓜仔煮虾。
密码锁发出嘀的一声,檀殊回来了。
我没有过去迎接他。
我不想像上次那样,一开门就看见林诗鸣挂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轻声说道:“阿殊,你的领带似乎有些偏离了正轨。”
再次与我目光交汇时,她带着虚伪的面具解释道:“我们稍后还要参加一个活动,妹妹你不必过多揣测。”
而我,因为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失去了情绪的掌控,对林诗鸣的态度并不友好。
最终,檀殊轻描淡写地说道:“弯弯,你总是想得太多,为何又动怒,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每当我提出质疑,他便会紧紧拥抱我,轻声哄骗我说,他们之间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他甚至表示,如果我感到不适,他愿意为了我放弃这份事业。
檀殊心知肚明,我对他的支持是无条件的,我绝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而阻碍他的事业发展。
然而,他却将我的信任视若敝屣,肆意践踏。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所剩无几的半个月时光。
我不想让自己被情绪所左右。
我煮好了虾,站在厨房里,小心翼翼地为西瓜仔剥去外壳。
“宝宝,你在忙什么呢?”檀殊将林诗鸣留在客厅,快步走到我身边,紧紧拥抱着我。
“我在为西瓜仔准备食物。”
“宝宝,让我来吧,免得你不小心伤到了手。”
我用肘部轻轻推了推他:
“去帮你的同事,你们不是还要参加那个活动吗?我稍后也有事情要出门,就不招待你们了。”
他的动作突然停顿,弯腰将下巴靠在我的颈窝,撒娇般地说道。
我并未回应他,只是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他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
在他眼中,我既冷静又冷漠。
“阿殊?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换衣服。”
林诗鸣上楼来,是为了借用房间换衣服。
她在附近的国际商场参加活动时,一位狂热的粉丝不慎撞倒了香槟塔,将她的衣服弄湿了。
“我去帮你吧。”我主动提出。
檀殊俯身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直到我感到疼痛,他才松开。
“宝宝,我今晚会早点回来的。”
真是可笑至极。
上一次,由于我的愤怒,他不仅那晚没有归来,就连第二天也未曾露面。
世界仿佛因为人们的自甘堕落而变得崎岖不平。
过分迁就男性,他们便倾向于自降身价。
“不必了,我已与出版社有约,你自己忙去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9
林诗鸣步入了我与檀殊共同的卧室,准备更换装束。
家中既有客房,也有更衣室,任何一个房间都足以成为私密空间。
然而,她偏偏选择了我们的卧室。
林诗鸣换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鱼尾裙,脚踏我的拖鞋,开始四处打量。
我也步入其中,寻找稍后出门时的着装。
她的脚步在照片墙前停了下来。
我几乎想要替她抢先回答。
“你们俩的合照看起来都像是十五六岁时拍的,为何只有这么一张?我记得他去福利院时,才九岁。”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顺着记忆回答:“他不喜欢拍照。”
那时候,檀殊拒绝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不愿意留下照片。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依旧抗拒拍照。
他担心福利院的合影会出现在社会募捐的新闻中,成为他母亲那边亲戚的笑柄。
毕竟,在他母亲攀附上权贵时,没少带着他回去炫耀。
当那些亲戚看到权势的崩塌,便纷纷想要踩上一脚。
听到我说檀殊不喜欢拍照,她假装惊讶:
“我们小时候是邻居,他最喜欢拿着相机给我拍照。”
见我毫无反应,她继续说道:“不过,他更偏爱合照,那儿的人啊,猫猫狗狗啊,都被他拉去拍过照。”
她试图暗示,檀殊宁愿和狗拍照,也不愿意与我同框。
我耸了耸肩,走向她:
“请让一下,我得找件衣服。”
她尴尬地让出了一条通道,我得以打开衣柜门。
在余光中,林诗鸣仍在凝视那张合照。
说实话,那张照片确实给人一种他并不喜欢我的感觉。
一张面孔紧绷着,如同冬日里冻结的湖面,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
在相机的快门声中,我定格在了十五岁的年华。
檀殊生着闷气,像一只受惊的鹿,远远地避开了我。
当慈善机构的志愿者们提出要为我拍照时,我坚持拉着他,留下了一张合影。
他的表情依旧带着一丝不情愿。
因为就在那一天,我遇见了许随之,他的热情如同夏日的阳光,比檀殊更加有趣。
10
时间流转,我们步入了大学校园。
一位知名导演在他们学校寻找演员,檀殊凭借自己的才华脱颖而出,顺利踏上了演艺之路。
我陪伴他从零开始,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的时光。
而我们真正相依为命的日子,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
“可以借用你的口红补一下妆吗?”
我感到一丝惊讶,目光转向了她。
这是她的新花样,上次她并没有补妆。
她熟练地打开了梳妆柜,挑选了一支金色的小细管。
我的梳妆柜是好友亲手制作的,她学习了榫卯技艺,用木头为我打造了这个古色古香的柜子。
口红盒的开关设计得极为隐蔽,也是好友根据我的使用习惯特别定制的。
对于第一次使用的人来说,他们一定会好奇如何开启。
然而林诗鸣却在我面前,如此熟练地打开了它。
“这支深莓红色的口红非常好用,”她捏着檀殊送给我的口红,轻轻摇晃着,“我代言的,之前品牌商送了很多,我还分发给了一些同事,檀殊好像也有一支。
“你用起来感觉如何?”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协调。
“我很喜欢。”
“那太好了,以后有新款,我会再送你几支。”
“谢谢你。”
原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来到我和檀殊的卧室。
每一次都充满了惊喜。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看着她在房间里四处张望,随意触碰我的物品。
仿佛这里已经成为了她的领地。
我轻轻地笑了笑,对她说:“可以过来一下吗?”
她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怎么了?”
当她的步伐渐渐靠近,我如同猎豹般迅猛地伸出手臂,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的身体因我的力量而被迫向后倾斜。
她似乎想要发出尖叫,但我迅速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林诗鸣,你为何要装作不在乎他的样子呢?嗯?
「你这二手货,如果你想要,我就送给你。」
尽管她比我高,但作为明星的她瘦弱得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头,无法与我抗衡。
我紧紧地控制住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如果你敢叫喊,我现在就刺死你,反正我刚刚得知自己得了绝症。」
我的样子,确实像极了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绝症患者。
我放开了她,她惊魂未定,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我的脸:
「怪不得你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原来是因为你快要死了,」她双手叉腰,毫无往日的优雅,「放心,我不会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那真是谢谢你,贱人!」
这句话激怒了她,但在她采取行动之前,我已经拿出了美工刀:
「不信吗?你大可以试试。」
她这才停止了动作,悻悻然地跑出去。
檀殊在门口等待着她,或许是听到了我即将死去的消息,林诗鸣的胆子似乎变大了一些。
她亲昵地挽上了檀殊的手臂。
他下意识地抽回手臂,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就像他每次向我解释的那样,他的眼神充满了真挚,仿佛在告诉我他是清白的,他不会背叛我。
但那又如何。
林诗鸣不断地向前逼近,而他并没有紧紧关闭大门。
这只是时间问题。
因为他深信,在他们两人的关系天平上,我不会离开,不会让他跌落悬崖。
他没有意识到,是他首先打破了这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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