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和两位男领导发生关系,成单位红人,领导:日后才能进步
徐惠刚进经贸局不到一年,同时来的男大学生还在被大家呼来喝去,复印文件跑腿打杂,她已经站稳了脚跟,成为局长周利民面前数一数二的红人。
周利民喜欢漂亮女人,第一眼看到年轻靓丽的徐惠就有些心猿意马,徐惠又上道,明里暗里表达对他的仰慕之情,周利民就找了一个机会带她出差,顺理成章睡了她。
徐惠从此有了强大靠山,还跟闺蜜说:“在单位就是这样,埋头苦干猴年马月能出头?‘日’后才能进步!”
但是,周利民毕竟有老婆孩子,又担心影响自己的仕途,行事格外谨慎。好在徐惠有辆代步车,后座宽大舒适,两人就找机会在车里匆匆解决。
这天散会后,忽然哗哗下起雨来,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徐惠给周利民发了一个自己的私密小视频。周利民看得陡然兴起,笑骂:“小浪蹄子!”
他故意支开自己的司机,然后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小徐啊,家里有点事,你开车送我回去一趟。”
“好的,周局!”徐惠心领神会,开车出了经贸局,一路往偏远僻静的外环驶去,最后停在一个东苑公园的露天停车场里。
此时雨势越来越大,整个停车场只有他们一辆车,不远处公路上偶尔有车辆开着远光灯飞驰而过,白茫茫的雨幕成了最好的掩护。
徐惠星故作媚态爬了过来,半跪着骑跨在他身上。周利民被她撩拨得动了火,三两下剥了她的衣服,翻身压在身下……
大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时,徐惠的车还停在原地,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两人的手机铃声在车里接替响起,此起彼伏,但是却久久没人接听,这引起了公园停车场管理员的注意。他上前敲敲车窗,问:“什么情况?需要帮助吗?”
车里依然无人应答,管理员趴在玻璃上往里看,只见徐惠和周利民不着片缕,裸死在车内,不由得悚然一惊,接连后退两步,拿着对讲机的手都在发抖:“队长,队长!停车场东区有情况……”
徐惠和周利民都随身携带着身份证件,两人的手机来电也都是单位打来的,辖区派出所接到报警后,很快就核实清楚了两人的身份。
一次死亡两个人,两人身份和关系还那么特殊,辖区派出所将案子移交到了刑警队。程思危等人赶到现场时,周利民的妻子杜红鹃和经贸局的副局长蒋晨已经来到了现场。
丈夫骤然离世,还是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这让杜红鹃悲愤交加,难以自处,只说昨天夜里周利民没有回家,打电话也没接,别的只字不提。
蒋晨是周利民一手提拔起来的,现在周利民出了事,他一直在忙前忙后,此时正在配合派出所的民警做笔录。
“我们局里昨天有会议,听办公室的小何说,周局长散会后是和徐惠一起离开的,结果今天早上两个人都没来上班,小何打了几个电话,他们都没有接,然后我们就接到派出所的通知了,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蒋晨说。
“两名遇害者离开单位时大概是几点?”做笔录的民警询问。
蒋晨想了想,说:“七点左右,昨天下雨了,天黑得很早。”
程思危了解到大概情况,到现场看了一下。沈南烛见他过来,说:“是一氧化碳中毒,两名死者体表特征相同,尸斑呈樱桃红色,这是因为血液中含有大量HbCO造成的。通常这种情况皮肤黏膜和浆膜会有可见斑点状出血,各器官病变和窒息死亡的特征差不多,我们回去会立刻解剖验证。”
“燃油耗尽了,车辆怠速运转的情况下,关着车门开空调确实容易引起一氧化碳中毒,只能说太倒霉了,死都死了,还死得这么难看。”小棠是个汽车发烧友,对各种车型的性能和内部构造了如指掌,说着戴上手套仔细察看。
“可是按照尸斑情况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晚八点左右,减去路上的时间,他们应该是在车里不久就死亡了。”沈南烛有些疑惑,“时间太短了,何况这是在户外,按道理说不会这么快就造成一氧化碳中毒。”
程思危也觉得事有蹊跷,这时小棠兴奋地说:“程队,找到原因了!”
程思危问什么情况,小棠说:“三元催化器堵塞了!三元催化器的主要作用就是过滤尾气里的有害气体,正常情况下,一氧化碳、碳氢化合物、氮氧化合物都从细小的孔洞经过,在高温下可以转化成二氧化碳、氮气和水分,现在堵塞成这样了,就会导致一氧化碳在短时间内严重超标,不出事才怪呢!”
“你确定这是造成事故的主要原因吗?”程思危问。
“确定!”
程思危心念一动,问:“三元催化器很容易堵塞吗?”
“一般情况来说,使用劣质燃油,含铅含锰的抗爆剂汽油,或者长期使用含硫、磷抗氧剂的机油,都容易造成化学络合物阻塞,”小棠说着说着,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现在车都是定时保养的啊,按说不至于堵塞成这样。”
程思危意识到案件并不简单,表面上来看这的确是一起意外,每一个可能和解释都合情合理,但细细推敲,又显得太过巧合,徐惠和周利民这对野鸳鸯真的是死于意外吗?
程思危立刻部署,安排一组围绕徐惠和周利民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他则带人来到徐惠平时去保养车辆的4S店。
根据4S店的记录,案发前一周,徐惠刚去保养过车辆,当天为她服务的工作人员叫迟海,两人还争执了几句。
“迟海刚来半年左右,人很勤快,性格又好,我们都挺喜欢他的,那还是他第一次和客人发生争执。”4S店经理一边说,一边叫迟海过来。
迟海留着小平头,看起来非常清爽精神,他正在排查车辆故障,听到有人找就跑了过来。
程思危询问当天的情况,说:“你们当时为什么吵起来的?”
“我做清洁的时候,看到她车后座夹缝里有一只用过的杜蕾斯,我怕当面拿出来她不好意思,就让她先自己检查一下是不是有贵重物品,结果她骂我没有职业操守,还说我就应该不声不响收拾了。我当时觉得委屈,就和她争执了几句。”
迟海挠挠头,说:“事后我们老板也骂我了,这么点小事,难道她还报警了吗?”
“徐惠死了,车上还有另一位男士,两人双双殒命。”程思危说。
迟海一愣:“怎么死的?”
“初步判断是徐惠车上的三元催化器严重堵塞,导致有害气体大量滞留,两人都是死于一氧化碳中毒。”程思危一边说,一边留神看他的反应。
“不可能!”迟海脱口而出,“她刚来保养没几天,我检查的时候发现三元催化器有些轻微堵塞,还用化学清洗剂对着节气门和进气道专门清理了一下,怎么会严重堵塞呢?”
程思危一听,急忙问:“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迟海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眼睛下意识地往远处瞟了一下,经理正在那里和客人说着什么。
程思危知道他有所顾忌,鼓励他说:“你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尽管说出来,至于你的判断是对是错,我们会去核实调查,你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也没什么,徐小姐来保养车,并不是每次都是她自己来,有时候是一位男士开车来的。”
迟海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有一次刚好是那位男士过来,我给车辆做保养的时候,他就和我聊天,我们谈到过三元催化器堵塞会导致车内有害气体在短时间内超标,一氧化碳中毒的隐患很大。应该是我多虑了,不会有人真的利用这个害人吧?”
程思危不答反问:“你还记得那位男士长什么样吗?”
迟海点点头,说:“记得,监控应该也有拍到!”
程思危立刻命人调取4S店的监控,画面上的男子似乎有意遮掩什么,进了大厅还戴着墨镜,而且明显有回避监控的下意识表现。迟海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说:“就是他!”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啊,”小棠仔细辨认,不禁惊呼,“这不是蒋局长吗?这女的把正副两把手都睡了?”
程思危面色凝重起来,迟海说的那个男人正是经贸局副局长蒋晨,案情顿时复杂了起来,蒋晨和徐惠显然存在超乎正常的亲密关系,难道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案?
行贿送个儿子蒋晨身份特殊,再加上没有确凿证据,他绝对不会承认,程思危决定先不打草惊蛇。他安排人手对徐惠和蒋晨展开深入调查,搜集两人婚外情的证据,同时将周利民的妻子杜红鹃作为突破口。
杜红鹃在卫生局上班,周利民出事后,她一直休假,在家陪着儿子周乐乐。
程思危登门时,看到杜红鹃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疲惫落寞,三岁的周乐乐正自己玩积木。
“你这几天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老周活着的时候,身边还有人虎视眈眈,现在这么丢人现眼地走了,不知道称了多少人的心。我们以后就是孤儿寡母了,除了听人家讥讽嘲笑,冷言冷语,还能怎么样?”杜红鹃心如死灰,眼睛里一点光彩都没有。
程思危注视着她,缓缓说:“周局长的死不是意外。”
杜红鹃一愣,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像燃起两簇火苗:“你什么意思?有人要害老周?是谁?是谁?”
程思危将调查的结果和盘托出,当杜红鹃听到是蒋晨时,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显然被这个消息震撼了,死死盯着正在玩耍的周乐乐,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你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杜红鹃说:“你说是谁我都相信,但是蒋晨不会,他对老周太忠心了!”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徐惠很可能在跟周局长之前,已经和蒋晨有染了,这或许就是最根本的原因。”程思危说,“男人对女人天生就有占有欲,尤其是他们那种权力在握的男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染指而无动于衷?”
杜红鹃愣了一会,神情诡异地说,“老周这些年大钱不敢贪,有人办事打点,礼物还是收了一些的,你知道他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是什么吗?”
程思危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但他深谙心理学,知道在这个时候,杜红鹃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于是尽量平静地问:“是什么?”
“我有不孕症,嫁给老周很多年都没孩子。蒋晨的妻子杨云舒长得很漂亮,有次老周喝了酒没有把持住,就使蛮力把杨云舒给睡了。要说也是巧了,就这一次,杨云舒居然怀上了老周的孩子。你猜猜蒋晨知道了是怎么做的?”杜红鹃注视着程思危,等他回答。
程思危震惊不已,他想到一种可能,看了周乐乐一眼,杜红鹃点了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
“那时候他的发展一直不顺利,或许是他不爱杨云舒,或许是他觉得事已至此,这样处理可以让两家利益最大化,总之他们之间的协议就这样达成了。”
杜红鹃冷笑:“老周又想要孩子,又顾及影响,就从网上给我买了不同月份的假肚皮,杨云舒怀到几个月,我就戴几个月份的,一直到临近生产,我们两家假装去外地度假,回来的时候,我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而蒋晨和杨云舒的孩子则不幸夭折。”
程思危尽管早已预料到了,听杜红鹃亲口说出来,还是大为震动,这大概是行贿的天花板了。他向杜红鹃确认:“蒋晨这么做,就是为了升职?”
“难道这还不够吗?”杜红鹃语气悲凉讥讽,“对于他们那些追逐权力的男人来说,感情算什么?女人算什么?都没有他们的地位重要!杨云舒也是个可怜人,我不知道蒋晨是怎么让她答应的,但她一直备受煎熬,生下孩子后就得了产后抑郁症,后来越来越厉害,去年出现了明显的精神病症状,不得不长期住院治疗,整个人算是废了。”
“我们需要提取孩子的DNA和周局长、杨云舒进行三方检测,还请你配合。”程思危说着起身,打算告辞。
“你放心,我既然说了出来,就会全力配合你调查。”杜红鹃不放心,又追问一句,“这个能作为抓捕蒋晨的证据吗?你们可要为老周讨回公道啊!”
“在整个事件中,杨云舒才是受害人。”程思危说完转身出门,身后传来杜红鹃撕心裂肺的哭声:“我不可怜吗?我图什么呀?我图什么呀……”
水落白石出杨云舒住在仁爱精神病疗养院,程思危等人来到医院时,杨云舒正在病房大吵大闹:“我要见弟弟,我要见弟弟……”
医护人员安抚不了她,杨云舒越闹越凶,寻死觅活,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自残的工具,就用牙齿咬破自己手腕上的血管,顿时衣服床单上都溅满了血渍。
程思危和沈南烛上前帮忙,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杨云舒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护士急忙给她包扎清理,又换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安静下来的杨云舒憔悴而不失美丽,一头长发瀑布般倾泻在白色床单上,身上瘦骨嶙峋,纤弱得令人心疼。
“她要见的弟弟是谁?”程思危问护士。根据他调查的情况,杨云舒是单亲家庭长大的独生女,母亲是事业单位退休的,在她结婚后不久就病逝了,杨云舒并没有什么弟弟。
“是她表弟,一个挺好看的男孩子。”护士说,“之前杨小姐情绪一直都不稳定,自从她表弟来了,她的情况明显好多了。就是有时候闹起来要找弟弟,我们就控制不住。”
“平时她老公来的多吗?”沈南烛问。
“从办理住院到现在,一共就来三次,要不然杨小姐也不会眼巴巴地等着一个亲戚来。”护士忍不住打抱不平。
程思危问了几句别的,护士逐一作答。在此期间,沈南烛已经采集了杨云舒的血液样本和几根发丝,她怀疑杨云舒精神状况出现问题存在人为干预,毕竟蒋晨那种衣冠禽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周利民、杨云舒和乐乐的三方DNA亲子鉴定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乐乐确实是他们两人的孩子,杜红鹃没有说谎。更令人震惊的是,沈南烛对杨云舒的头发进行了分段检测,证实她曾连续过量吸入曲挫酮。
与此同时,负责调查徐惠和蒋晨婚外情的同事,也查到了大量证据。程思危当即拍板:“好,立刻抓捕蒋晨!”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蒋晨虽然无从抵赖,但依然负隅顽抗,不肯认罪。程思危抛开所有亟待确认的问题,反而闲闲地问:“你和杨云舒是怎么认识的?”
蒋晨一愣,脸上浮现出茫然又奇异的神情,好像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我们是在一次系统内举办的联谊会上认识的,她很漂亮,让我一见倾心,我就疯狂追求她。听说当时她有一位男朋友,是个社会无业人员,我就经常找借口去她家里,取得她妈妈的好感和认可,”蒋晨缓缓说道,突然笑了一笑,“最后还是我这位丈母娘给力,以死相逼,她才嫁给了我。”
程思危冷冷地问:“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容忍周利民玷辱她?甚至还逼迫她生下周利民的孩子?”
“你搞错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她和周利民的事是她自愿的。云舒从来都没爱过我,我才是受害者。”蒋晨冷淡地说。
“不爱可以离婚,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换取权力的筹码,更不是扔在精神病院自生自灭的弃子。”程思危面色凝重,“你为什么给她长期服用曲挫酮?”
蒋晨反问:“那是抗抑郁的药物,她生完孩子就产后抑郁了,吃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不错,这种药本来是治疗抑郁的,但过量服用就会导致虚弱,体重减轻、焦躁不安,甚至是精神错乱,”程思危说,“根据杨云舒头发中药物浓度,证实在一年前突然呈增大趋势,这是导致杨云舒直接出现精神病症状而住院的主要原因。”
蒋晨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程思危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动摇,于是拿出杀手锏,将迟海的证词,以及他和徐惠婚外情的调查结果推到他面前,说:“你和徐惠长期保持不当关系,她又和周利民混在一起,你天天看着一定很难受吧?”
蒋晨看完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抖动起来,他竭力稳住情绪,一言不发。
“其实从我个人立场来说,我是很同情你的,”程思危故意笑一笑,“你的女人一个一个都背叛你,情愿投入周利民的怀抱,也不想和你在一起,而你每天还要对周利民俯首帖耳,这过得也太憋屈了!”
“所以他们都要死!”蒋晨情绪暴怒,脱口而出,等他意识到时,已经收不回来了。
云卷云舒听雨声蒋晨的案子转到法院后,程思危和沈南烛来到仁爱精神病疗养院,看望杨云舒。
上次的护士一见是他们,立刻笑了起来:“程警官,沈法医,你们来了!对了,杨云舒的表弟来了,正在病房呢!”
程思危和沈南烛对望一眼,他们来到病房,看到迟海正坐在病床边,陪着杨云舒在写什么东西。
杨云舒精神状态明显稳定多了,不时露出笑容,只是神情依然能看出异样,有一种混沌懵懂的天真。
“你是有意到徐惠保养车辆的4S店工作的,你和蒋晨聊到三元催化器阻塞会导致人在车内短时间内一氧化碳中毒,不是蒋晨有意询问,是你主动告诉他的,是不是?”程思危问。
迟海面色平静,说:“是谁主动聊起来的不重要,是谁做的才要承担法律责任。”
“当年你和杨云舒被迫分开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程思危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迟海情绪明显受到触动,眼眶有些泛红起来。
“弟弟,你看我写的好不好?”杨云舒扬起手里的纸,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迟海急忙过去看,大力夸奖她。
“是杜甫的《暮年》,她恢复的不错,应该有希望好起来。”沈南烛欣慰地说。
那张纸在病房转了一圈,最终传到程思危手里。程思危低头看,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迹:“你我暮年,闲坐庭院。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花开花落忆江南,你话往时,我画往事。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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