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产后才发现,家里保姆竟是老公前妻,他:你俩要好好相处
在我孕期过半时,由于体质较弱,彭毅为了照顾我周到,专门聘请了一名住家保姆。
考虑到将来孩子的成长环境,我便提前休了产假,开始了准备迎接新生命的阶段。
彭毅跟我分享了,家中的保姆管理得井井有条,他打算把他乡下的母亲接到城里来享受一段舒心的生活,并借此机会让她学习育儿知识,以便我月子一过,她就能够帮忙照顾孩子,让我能够更放心地复工。
我担心这样会让婆婆过于劳累,未料彭毅反驳道:“我母亲向来活跃,不会感到累的。而且这是她自己提出的想法,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听到这番话,我内心非常高兴,便毫不犹豫地支持了他的计划。
婆婆到来之后,一切正如彭毅所描述,她人很和蔼,常与保姆携手为我准备各种美味佳肴。
全家人都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倍加呵护。
当我怀孕到五个月时,我告诉彭毅,这个时期是判断宝宝性别的最佳时机。彭毅惊讶地问:“真的吗?”
我肯定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在进行产检时,我特意请了一位老朋友协助我确认宝宝的性别,这件事我并没有告诉彭毅。
当我得知自己怀的是一名女宝宝时,我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彭毅则提醒我行走要小心。
彭毅带着笑意说道:“怀上了女儿就能让你这么开心吗?”
我开心地说:“非常欢喜,我要给她穿上美丽的裙装,未来还会为她编织各种可爱的辫子。”
我忽然严肃地看着他问:“你对女孩没有好感吗?”
彭毅回答说:“当然有好感,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同样喜欢。”
我只是笑他嘴巴伶俐。
几日后的一个普通下午,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家中。
我正舒服地在阳台享受着日光浴,忽然一阵剧烈的痛楚如针刺一般直击我的额头,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我已经痛得弯腰抱住了肚子,我的宝贝!
那股剧痛一次又一次袭击我的头部。我依靠着坚强的意志,拉开身上的毯子,只见我的裙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我惊慌失措地在屋内大声呼救:“快来人啊,救命啊,妈妈,我的孩子!”但无人回应。
我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无人的荒岛,被浩瀚的死亡之感所淹没。
我在阳台上呼救了一两分钟,依旧杳无音响,我额头的汗水不断地滴落。
靠着强烈的生存欲望,我摸索着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120。
电话挂断后,足足五分钟过去了,我的卧室门才缓缓被人打开。
我费力地抬起头,看到婆婆脸上带着冷漠,她走过来询问我:“你这孩子怎么满头大汗?”难道她之前没听到我的呼救声?进来时没看到我已经被血染红的裙子吗?
我已经痛苦到几乎无法言语,只能间断性地用手指向自己的腹部,艰难地表达:“赶紧,扶我下楼,要去叫出租车,我孩子……拜托救救我孩子……”
我婆婆显然注意到了我裙子上的血迹。
我本以为叫她来能给我提供帮助,然而她只是在我耳边不停地叫嚷,就像一只吵闹的鸭子:“哎哟!这该怎么办啊!血这么多!我得打电话给彭毅!”
她这样说着,便转身去给我丈夫彭毅拨打电话。我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对婆婆说:“您能否帮我下楼叫辆车,直接送我去医院呢?”
但婆婆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给彭毅打电话。
我在阳台上愤怒地喊道:“彭毅回来能够挽救我和孩子的生命吗?”
没有任何人回答我,这个家仿佛成了一个束缚我的大牢,我感到无助。
幸运的是,救护车120终于到来,我看到了一线生机。
出乎我意料的是,婆婆竟然还阻拦医护人员,坚持要等彭毅回来后再去医院,理由是担心我到了医院会受到医生和护士的欺诈。
我上了救护车之后,婆婆还编了个理由说是去给我拿换洗衣物。幸亏医护人员坚持立刻出发,否则情况可能会更糟。
要不是医护人员的果断行动,我真担心自己可能会在家中丧命。
当120救护车来接我的时候,彭毅的车还没有回到家中。
医院里。
我在医院的病房中躺着,医生向我透露,我的到来为时已晚,无法挽救我的孩子。那孩子是个初具形态的女婴。
我向医生求证:“仅仅两天前我还到此进行孕期检查,那时候你们告诉我孩子非常健康,为何短短两天,我的孩子就走了呢?”
医生拿出我的病历档案,边查看边对我说:“根据你先前的检测报告,孩子确实是健康的。近期内,你有没有服用过一些不寻常的药物呢?”
我迅速否认:“没有的事,自从怀孕至今,我仅仅服用了叶酸而已。叶酸难道会有问题吗?我从怀孕开始就一直在服用。”
医生无奈地告诉我:“这一阶段,胎儿的状况的确有些不太稳定,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因为您体质虚弱导致的流产。”
医生接着安慰我说:“虽然失去了孩子,但您能够及时来到医院,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大约两年,将来还有机会再怀孕。”我能感受到医生话语中的含蓄。
我轻轻点头,表达了对医生解释的感谢,并转头望向站在床边的婆婆。
婆婆站在我的床边,责备我:“你这样真是让人担心,孩子虽然没了,但我们将来还有机会。不必过分悲伤,关键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我并没有回应她,只是拉起被子,静静地倾听她在床头絮絮叨叨地谈论她来医院的不便以及一些她未弄清楚的事项。
我独自一人开始沉思,思考如果不是我及时从背包中取出随身的现金交给护士,待到婆婆赶到援手之时,恐怕后果难以想象。
我目光转向婆婆,首次感到这位年长的女性竟是如此的陌生。她,作为我的婆婆,竟让我感觉像是来向我索命的使者一般。
在那个时刻,我在屋内高声呼救,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家中的保姆和婆婆竟然无一人听见,直到我拨打了120之后,她才出现。
我打断了婆婆的牢骚,质问她:“当我在房间高呼求救时,你身在何处?”
婆婆望着我,回答说:“我那会儿在洗手间,出来后才听到你的呼救声。”
在我通话结束之后,我便再未发出任何声响,那她又是如何听到我的声音的呢?
我的心激烈地跳动,一种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
我接着询问:“保姆吴月当时在哪儿?”
婆婆回答说:“她那时正在厨房洗碗,碰撞声此起彼伏,自然是听不见的。”她怎会确切知晓保姆在厨房洗碗的声响呢?
婆婆仿佛找到了把柄,责问我:“难道你认为我们是故意不听见你的呼救,从而导致了你的救治延误?”我的心里确实有这样的念头。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个词:“我们”。
她和保姆何时成为了同一阵线?
不可否认,在孩子离世后,我的感知开始对周遭的一切事物敏感异常。即便是婆婆说的每句话、每个举动,我也开始细致入微地分析。
婆婆持续用言语安抚我,表达了这样的情绪:“孩儿,我深知你失去孩子的痛苦,我的心里也同样沉重,因为我也失去了一个可爱的小孙子。自你住院以来,我便没停过地在这儿忙碌,为你操心。我甚至还特地给彭毅打了电话,你身上的这些干净衣物也是我从家里专程带来的。”
我的心头充满了疑惑,那位家中的保姆去了何处?
当婆婆来到医院,家里空无一人,保姆又在做什么?我不由自主地往最坏处想:是不是在销毁那些导致我失去孩子的证据?
不久后,彭毅急匆匆地来到了医院。
我望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他紧张地靠近床边,紧握我的手,急切地询问:“我们的小宝贝怎么样了?”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我刚恢复的平静。
我躺在床上,泪流满面地对彭毅说:“宝贝没能留下来,我真的很难过。”
彭毅愣住了好一阵,然后开始安慰我:“没关系的,是我们的孩子没那份幸运,将来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的。”说完,他就把我紧紧拥入怀中。
依偎在彭毅宽厚的胸怀中,我终于感到一丝坚定的安全感。然而,当我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外的保姆,并没有进来,而是背对着我站在那里。
紧抱着他,我内心涌现出一股说不清的不安,仿佛是海上的孤舟,看不见岸边,触摸不到方向。
彭毅是否已经回到家中了?
在我在医院疗养的时候,通过一位在该医院工作的老朋友,我将自己包中的两种药物交给了她,一种是叶酸,另一种是维生素,并请求她帮助我进行药品的化验。
住院大约三天后,我决定出院回到家中。我很清楚,家中的一切物品在我入院的那一天肯定已经被彻底整理一遍。与其让这些事情困扰我,不如在医院中好好休养。
彭毅特意休假,来医院接我回家。抵达家门口时,迎接我的是婆婆和负责照顾胖墩墩的保姆。
他们迎接的热情让我感觉自己不太像家中的女主人,倒像是位客人。
面对家中摆放的丰盛餐点,当婆婆想要帮我提包时,我婉拒了她的好意。
彭毅将我安顿在一张椅子上,向我保证,一切都将重新开始,劝我不要总是沉浸在过去的不幸中。
事实上,我并没有沉浸在悲伤之中,反而是在经历了失去孩子的打击后,我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
午餐后,我看到保姆在厨房洗碗,婆婆去了卫生间,而彭毅则去楼下跑步。
这时,屋内只剩下我们三个女性。
这个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做实验的念头。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并紧闭房门。约莫一分钟后,我在阳台上高声尖叫:“有老鼠!有只大老鼠!”
不到十秒钟,我看到房门被推开,婆婆手持笤帚冲进来,目光如炬地在房间内四处搜索,急切地询问:“老鼠在哪里?”
随着婆婆的步伐,那位不爱言语的胖保姆也紧随其后,她带着微弱的声音询问:“是几只?”这时,她正蜷缩在我卧室门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与婆婆的互动。
我满脸惊恐,指向阳台上的窗户,语气颤抖地说:“它刚刚……就是从那边的窗户跳下去的,我不确定家中是否还潜藏着其他的鼠辈。”
婆婆用言语安抚我,嘱咐我不必恐慌,随后她手持扫帚在阳台周围巡视,却未发现任何老鼠的踪迹。
我紧捂嘴唇,尽力平息即将失控的情绪,向婆婆表达:“恐怕,仅有一只意外闯入的老鼠逃进了阳台。”
为了消除他们内心的担忧,我主动提出质疑:“这些日子你们在家,难道就没发现过老鼠的踪影吗?”
婆婆反驳道:“这几日,门窗都是紧闭的……你就放心,我会再仔细搜查一遍,不用担心。”
她话毕,在我的卧室内转了一圈,继而又前往其他房间细查。
待所有人离开后,我身体靠在靠阳台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只感觉双手仍旧无法停止的颤抖。
这并非因为家中闯入老鼠,而是在同样的地点,相同的情境下发出呼救,他们竟能清楚地听见我的声音,并给予了相应的反应!
思绪回到流产那日,为何他们会晚了四五分钟才进入。
一旦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便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细节开始被无限放大。
与婆婆之间的交流很是寥寥,她似乎更偏好与那位少言寡语的保姆交谈。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们同为农村出身,所以话题较多。
但现实似乎并非如此,除了工作上的必要交流,保姆与我之间几乎无话可说。
我不愿意再和这两人共处一室,他们的存在让我倍感压力。
因此,我决定整理家中为孩子准备的所有婴儿物品,准备将它们清理出去。
既然不再需要准备怀孕,我也已经打好了解雇保姆的稿子。
看到我将孩子的物品一一打包,婆婆走过来询问我为何要整理这些物品。
我对这位老人的感情已经完全不同于最初。
我回答说:“既然孩子不在了,这些留着也无用。”
婆婆则反问:“这些东西下次怀孕时还能用,何必急于清理呢?”
我解释道:“我打算将它们捐赠给需要的人,下次有孩子再购买新的。”
没想到婆婆挡住我说:“等一等,把这些东西给我,我老家正好有亲戚需要这些东西。”
我对着包里的物品,诧异地望向婆婆。这些是婴儿才会用到的东西,我不记得听彭毅提起过最近有哪位亲戚家里添了新丁。
我平静地问道:“老家真的有亲戚需要这些吗?”
婆婆坚定地回答:“当然,快把这些给我。”
我带着微笑,机智地提出了一个主意:“好的。我会再加一些东西进去,如果这些东西明天还在,那我就要在后天将它们送给其他人了。”
婆婆回应道:“别担心,我这就去安排。”
当我听到婆婆在书房里拨打电话的声响时,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大堆的婴儿用品上,几乎不假思索地,我在这些物品中暗藏了一个追踪器。
如期,婆婆在第二天将那些物品带走了。
我原本以为这些东西可能会被送往乡下的某个地方,但我万万没料到,那些婴儿用品竟然经过彭毅的公司一番周折后,又被带回了我的家,并且存放在了我们家中。
这些东西最终被放置在了保姆的房间内。
我发现,虽然保姆体型偏胖,但她的手和腿看起来却相对较细,而且她穿的衣物也显得格外宽松。想到婴儿永平可能就在保姆的房间里,我的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我回想起彭毅曾经跟我提起过,这个保姆是他母亲的一个远亲的女儿,之所以被推荐过来,是因为她勤勉可靠。
因此,我决定去彭毅母亲以前居住过的那个村庄,探询一下彭毅的亲朋好友的情况。
那天下午三点多,我借故回娘家为名,驱车前往彭毅母亲曾经居住的那个村落。
彭毅的家乡村落并不是很偏远,我很快就找到了彭毅母亲过去的住所。
我拿出了婆婆的照片向村里的人打听,没想到这一次的探查竟然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发现。
一年前,彭毅已经举行过婚礼,儿媳和婆婆原本居住在乡下。得知彭毅在都市有所成就后,便将他的母亲和媳妇接到城中,共享城市生活的便利。
真是匪夷所思,他居然在此地完成了婚礼仪式,难道说他已经有妻室了吗?但在我和彭毅去办理结婚登记时,他的状态却是单身。
我向左邻右舍打探:“他是否有注册结婚?”
周围人回应:“那种手续有何必要?我和我伴侣成婚多年,也未曾办理过。”
我展示了雇佣女工的相片,询问邻居是否认识此人,他们仔细观看后确认道:“正是她,没想到移居城市后,生活变得如此优渥。”听此,我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邻居们接着讲述:“当初她跟随彭毅进城时,怀孕已逾三个月,彭毅能把媳妇带到城里来享受,实在是个孝顺又负责的好男人。”
听着对彭毅的种种赞誉,我仿佛成了个不知情的愚人,似乎还在为别人的计谋买单。
这时,我头脑中的混乱思绪终于理清,彭毅的每一步行动背后都隐藏着他的私利。
思考彭毅雇佣家庭女工后,为何突然提出要带他母亲来同享优裕生活,以及在得知我怀有女儿后,他的反应究竟暗含何意。为何婴儿用品会出现在女工的房间。
如此一来,所有之前令人费解的疑团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我已经遭受了流产的痛苦,而那位保姆此刻却怀着孩子,她是彭毅名义上的配偶,现在却安居在我家中,享用着原本为我准备的孕妇营养餐。
突然,“叮铃铃!”手机的铃声响起,打乱了我的沉思。我瞥了一眼屏幕,发现是一位曾经的校友来电。她通报了我等待的医药检测结果。
我的校友讲道:“思蓉,实验室传来的检测报告表明,那瓶叶酸药内竟有部分成分属于流产药品。”
向她表示了感谢之后,我便结束了通话。
我忍不住思索,如果那日我未曾拨打120求助,是否我会命丧那座阳台?是否那是我流产之日的终点?
彭毅是否会夺取我的住宅,侵吞我的所有物?我的父母又该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我感到一阵阵寒气如洪水般将我的意识淹没,波涛接踵而至,我努力挣扎着。
我还记得那瓶叶酸清晰无误,是彭毅亲自交到我手中,他还特别嘱咐我,每日必须服用。
竟然没想到,害我之人原来就在我身边!
逐渐地,我那冰凉的四肢再次渐渐感到了一丝暖意,这才明白生死一线间的感觉。
我默默地来到这个小村庄,同样默默地离开。
在返回的路途中,我曾考虑过与他们摊牌,直接了断一切纠葛。
但仅仅这样轻易地放过那些令我女儿丧命的恶人,对我来说实在太过宽容!
我所承受的苦楚,我也要让他们尝一尝!哪怕不追究她的流产,我的心中也已经酝酿出了另一个计划。
在我开始执行计划的首日便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一天正逢周一,彭毅如往常一样去了工作,而婆婆告诉我她需要去乡下处理一些事务,并提出要将家中的保姆带去帮忙做农活,我于是同意了婆婆的提议,让她带上保姆一同前往乡下。
出乎我的预料,我意外地发现彭毅的汽车也停在了我们住处外面。
为了避免被他们发现,我决定打车追踪他们,没曾想到他们的目的地竟然是我曾去做过产检的那家医院。
我赶紧用手机联系了我以前的同学:“玲儿,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我的老同学在那家医院工作,她帮我弄到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我戴上口罩,藏身于诊室一个供孕妇检查私密部位的小隔间中。此刻,隔间里只有我一人。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在小隔间里听到了彭毅的声音。我透过门缝观察,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来到了产检处。彭毅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我选择不去打扰他们,而是悄悄开启了我的录音设备。
不久之后,我听到了纸张被翻动的声响,我的老同学作为医生,正在查看检查报告,她提到胎儿发育良好,建议回家好好休息即可。
这时,老太婆询问医生:“医生,我想知道我儿媳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医生询问:“病人吴月,是你的儿媳吗?”
老太婆回答:“对,她就是我的儿媳。”
医生稍作沉思后表示:“我这里无法判断孩子的性别。”
婆婆不解地问道:“这怎么可能!之前不是还帮别人判断孩子的性别吗?怎么突然间说不能判断了?麻烦你再帮我们看一看。”
听到婆婆这么说,我心中不由得一紧,难道是因为我泄露了孩子性别的信息给彭毅,导致孩子没能保住吗?
这时,彭毅突然开口说:“医生,等会儿你们可以去享用一杯奶茶。”说着,便把一张红彤彤的人民币递到了医生手中。
医生将钱退还给彭毅,并表示:“我们是不接受这个的。但既然你们想了解孩子的性别,我这边需要先了解一些情况。”
彭毅尝试了几次退钱,见医生坚决不接受,便不再坚持,表示同意医生的提问:“好的,您问吧。”
医生接着询问:“吴月,这位先生是你的丈夫吗?”
吴月回答:“对,他是。”
医生接着问:“先生,能告诉我您的全名和身份证号码吗?”这一刻,我感激不已,心想还好有老同学在!
彭毅如实回答了医生的问题。
医生再次仔细查看了彩超报告单,重申道:“我无法保证百分百的准确率,总会有一定的误差,你们不能完全依据我的判断。”
彭毅表达了他们的心愿:“医生,请您直说,我们就想知道,根据您的观察是男孩还是女孩。”
医生解释道:“根据影像分析,男孩的可能性大约是六成,也就是说还有四成的可能是女孩。你们最好心理上有所准备。”
竟然从老太婆的口中听到这样一句话:“天有眼,咱们彭家终于盼来了后代!”盼来了后代?难道你们彭家还有皇权需要传承不成?
当他们得知了期盼的消息之后,满怀感激之情,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
见到我时,我的老同学刚走进这间小屋,我已经泣不成声地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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