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庆色胆包天,敢动加代老婆!臧天朔长春被打,代哥上百人出动
加代忙完杨志刚那事后,新故事又来了。这回主角换成加代的好兄弟臧天朔了。
那天晚上,臧天朔正和几个哥们儿喝得高兴呢,手机响了,一看是长春的马建业。
臧天朔接起电话:“喂,马建业啊,记得记得,咱俩喝过酒。咋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呢?”
马建业那边说:“天朔啊,我这边有个大事儿。大后天开业典礼,想请你和张静来撑撑场面,好多领导和嘉宾都来,你们能来吗?”
臧天朔想了想:“哎呀,我这阵子挺忙的,张静也嫁人了,跟加代一起,不太接商演了。”
马建业急了:“兄弟,你得帮帮我,不管多忙都得来啊!”
臧天朔说:“那这样吧,我尽量安排。大后天开业,我后天和张静过去准备准备,唱完歌能走就走,实在不行就住一晚。”
马建业一听,高兴了:“太好了,天朔,你来了就行。演出费你不用担心,我给你准备了30万,你不收我都不好意思请你。”
臧天朔笑了:“老哥,咱俩这关系,提啥钱啊。先把典礼整好,别的以后说。”
俩人又扯了几句就挂了。臧天朔这人讲究,答应了马建业就一定去。第三天,带着助理直接从京城开车到长春了。
到了长春,他们被安排在了最好的酒店里。 这家酒店里已经来了好多明天要参加马建业开业典礼的朋友和嘉宾,连大领导都亲自来了。看来马建业这次真是下了血本。
臧天朔这人直爽,不在乎那些花哨和奢侈,吃的喝的都不挑,就独爱喝茅子,这喜好还挺倔。他以前红的时候,一天能自己喝掉三斤茅子,可见他多爱这酒。
那天晚上,马建业在酒店热情地招待了臧天朔。他拿着酒杯,笑眯眯地走向臧天朔:“老弟,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这一举动,立马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服务员、经理还有在场的朋友们都投来羡慕的眼神。
“这不是京城的大腕臧天朔嘛,他可真有名啊,怎么会来我们这儿呢,咱们要不要去跟他合个影?”有人提议。
“你就别凑热闹了,人家哪会理你呀。”立刻有人反驳,“不过,他的歌我可太熟了,让我来吼两句吧。”
“别了别了,你还是别唱了,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大家都对臧天朔挺敬重和好奇的。
那晚酒菜上桌,房间里挤了三十多号人,臧天朔还是那副随和样,一点架子都没有。他热情地跟大家聊天,谁敬酒都爽快地喝。
喝了几轮酒后,长春的一位大领导走过来,跟臧天朔打招呼:“天朔啊,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我是长春二道的头儿,欢迎你到长春来,希望你在这儿玩得痛快。多余的话不说了,祝你事业红火。”
臧天朔也真诚地回应:“谢谢老哥,能来长春我也很开心。”
这时马建业端了个托盘过来,上面放着30万现金,走到臧天朔面前说:“天朔,你能来长春就是给我面子,出场费我不管是3万、5万还是更多,这30万就请你唱三首歌,一首10万。你给了我面子,我也得表示表示。”“我也得意思意思。”我说道。
可臧天朔硬是不肯收,他摆摆手说:“老哥,你这是在给我难堪呢。我来这儿,图的是咱们的情谊,不是你的钱。你要是这样,我可没法唱了,嗓子都得疼起来。”
马建业有点为难:“天朔,你就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
臧天朔想了想,说:“老哥,你要真想给我点啥,就给我弄两箱15年的茅台,我好带回京城。还有你们长春的山参和特产,也给我备点,这些我都要,但钱我可是一分都不要。”
马建业一听,哈哈大笑:“行,既然你这么说,你走之前,这些东西我肯定给你备齐。”
有人可能觉得臧天朔这人假,嘴上说着不要演出费,却要了不少好东西。但这正是臧天朔的聪明之处。
要是他真的拿了那笔钱,那就成了纯粹的买卖了,味道就变了。虽然要钱和要东西看起来差不多,但里面的门道可大了去了,这就是江湖,这就是社会。
第二天早上,舞台就搭好了。台下围了三四百号老百姓,凳子摆得满满当当,人多得跟赶集似的,热闹得很。领导啊、名流啊,都来了,台下几乎没有空座。
臧天朔一上台,他那独特的嗓子就把大伙儿的耳朵给抓住了。他人高马大,挺着个肚子,拿着麦克风大声说道:“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北京的臧天朔。今天,我要给我的好朋友马建业唱一首我的成名曲,祝他开业大吉,生意红火!”
“朋友啊,朋友……”歌声一响,台下掌声就跟放鞭炮似的,大家都被臧天朔的歌声给迷住了。
臧天朔唱完剩下的两首歌,中午就和领导们一起吃饭去了。虽然他们身份地位不一样,但吃饭的气氛特别融洽。臧天朔一点明星架子都没有,谁来敬酒他都喝。中午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开心。 臧天朔喝高了,晃悠到马建业的办公室想跟他说拜拜。
可马建业硬是不让走:“天朔,你要的东西我都备好了,西装、茅台都在你车后备箱呢。但你看你喝成这样,路上不安全啊。香格里拉房间我都开好了,你今晚就在那儿凑合一宿,明早再走也不迟。”
臧天朔有点为难:“哥,我不想再给你添乱了。”
马建业拍着胸脯说:“说啥呢,你这样子,身边就一个助理,我能放心吗?不差这一宿,明天再走。”
臧天朔一想,马建业说得在理,就答应了。马建业还跟他说晚上有局,都是老朋友,臧天朔就打算在马建业办公室眯一会儿。可就在这时,出事了……
有个大佬叫张二哥,做矿产、钢材这些大生意,在商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人脉广,实力强,货都抢着要。
张二哥听说臧天朔来长春了,还去了马建业的开业典礼,立马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语气,带着股子霸气:“建业,二哥我!”
“哦,二哥啊,啥事?”马建业问。
“听说臧天朔来了,还带个绝顶漂亮的大美女?”张二哥直接问。
“是啊,臧天朔来了,新店开业嘛,他来帮忙撑场面。二哥,我跟你说,那美女你可别惦记,加代的老婆。”马建业提醒。
“他还没溜吧?”张二哥追问。
“没走呢,在我这儿呢。本想走的,我给留下了,喝大了,不敢让他走。”马建业说。
张二哥一听,吩咐道:“那你跟臧天朔和张静说一声,特别是张静,告诉她……”我明天有几个上海的朋友要来公司谈合作,想让臧天朔过来一起喝喝酒,唱两嗓子。”
马建业一听,有点犯难地说:“二哥,这怕是不行啊。他后天有演出,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留下来的。”
张二哥一听,立马提高了嗓门:“咋不行?你告诉他,这话是我说的,明天下午四点,我派人去接他。他要是不给我面子,我亲自去找他!”
马建业一脸无奈:“二哥,你这不是难为我嘛。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来的,你再这样,我以后咋跟他处啊。”
张二哥不在乎地说:“你咋处跟我没啥关系,你就照我说的办。告诉他,明天四点等我,敢走我就对他不客气。”
马建业没办法,只好答应:“好吧,我给他说说。”
挂断电话,马建业犯起了愁,心想咋跟臧天朔说这事儿呢。他走进办公室,看见臧天朔正清醒地坐着。
“天朔,还没睡呢?”马建业问。
“没呢,中午那点酒不算啥,咋了哥?”臧天朔回答。
马建业犹豫了一下说:“天朔,有件事儿挺不好意思的。我有个哥们儿,他说明天上海要来几个朋友,想请你过去喝喝酒,唱几首歌。”
臧天朔一听,皱起了眉头:“喝酒?我后天有演出啊,明天不走就来不及了。”
马建业解释:“我也知道这有点难为你,但你要是不去……”
臧天朔打断了他:“哥,你这是啥意思,我不去他们就要动粗吗?”
马建业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有我在谁敢啊。天朔,你要实在不方便,我就跟他说你不去了。”
臧天朔叹了口气说:“哥,我实在是去不了,我要能去的话,你开口了我还能不去吗?但我这后天的演出真的很重要,这次来长春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接着,马建业硬着头皮给张二哥打了个电话,语气里透着无奈:“喂,二哥,我跟天朔说过了……”“他后天有个大演出,实在没空,希望你能体谅一下。”马建业在电话里跟张二哥说。
张二哥在电话那头不高兴了:“体谅啥呀,你的意思是他来不了了?”
“二哥,他要是能来肯定会来的,毕竟给我面子嘛,他也不好意思不来。”马建业赶紧解释。
“我就问你,他明天能不能来?”张二哥直接问道。
“二哥,真的来不了。”马建业无奈回答。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张二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马建业拿着电话,听着嘟嘟的忙音,心里明白张二哥这次是真生气了。他想去再解释一下,但想想又觉得没用,就算了。
张二哥可不是好惹的,他和于永庆关系铁得很,两人互相帮忙,一个有钱一个有势。这次臧天朔不来,让张二哥觉得脸上无光,于是他直接打电话给于永庆,让他去收拾一下马建业。
于永庆在电话里爽快答应:“哥,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张二哥嘱咐道:“你别给我搞砸了,这事儿一定得办好。”
“放心吧,二哥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命令,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于永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现在的于永庆在长春可是个狠角色,比以前的梁旭东还要猛。他手下有很多得力干将,像许超、大柱子、李殿起这些人,都对他忠心耿耿。
接到张二哥的指示后,于永庆立马就开始行动了,他直接给手下第一猛将李殿起打电话:“殿起,找两个靠谱的兄弟,咱们一会儿去一趟马建业那儿,有点事儿得跟他聊聊。”
李殿起有点纳闷地问:“哥,咋了,马建业咋得罪咱们了?”
于永庆有点生气地说:“这小子不懂事,跟二哥闹矛盾了,都是因为臧天朔那事儿。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快点叫上兄弟,咱们得过去一趟。”
李殿起爽快答应:“哥,你放心。” “走,兄弟,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没一会儿,李殿起就带着十几个兄弟到了,大家分两辆车直奔马建业的公司。车一停,于永庆第一个下车,门口的保安一看是于永庆,立马低头哈腰地打招呼:“庆哥,您来啦。”
于永庆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司,边走边问:“你们老板呢?马建业在不在这儿?”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地说:“庆哥,我们真不知道啊。”
于永庆瞪了他们一眼,骂道:“你们是吃干饭的啊,这点事都不知道。”
保安们吓得不敢吭声,于永庆带着兄弟们就往里闯。里面的服务员和工作人员都认识他,知道这是长春有名的于永庆。
于永庆站在大厅中间,大声喊:“马建业,马建业!”
他的声音在大厅里回响,刚好被正在和臧天朔聊天的马建业听到。马建业虽然和于永庆不怎么熟,但也知道他在长春的分量,不敢轻易招惹。
他赶紧迎出来,笑着对于永庆说:“哎呀,于永庆哥,您来了。”
于永庆个子一米八多,气势汹汹,身后的兄弟们也个个凶神恶煞。马建业伸出手想跟于永庆握手,却被于永庆一巴掌拍开了,然后指着马建业的鼻子骂:“马建业,你啥意思,二哥的话你当耳旁风啊。
臧天朔呢?别以为唱了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敢在长春跟我二哥摆谱,我能让他好看,告诉我他在哪儿,让他滚出来。”
马建业有点尴尬地说:“于永庆哥,臧天朔是我哥们儿。”
于永庆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他是你哥们儿,别啰嗦,让他滚出来。”
李殿起走上前一把推开马建业:“闪开,这儿没你事。”
于永庆刚才进来时听到臧天朔在马建业办公室里说话,他直接就往办公室走去。 “哐当”一声,门被猛地推开,臧天朔正悠哉地坐在那儿品茶,旁边跟着他的小助理阿德。
于永庆一进门,眼珠子跟灯泡似的转了一圈,打量着屋里。臧天朔扭过头,瞅了他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家伙不好惹。
于永庆开门见山:“你就是臧天朔?”
臧天朔点点头:“对,我是,你哪位?”
于永庆冷冰冰地说:“长春的于永庆,我二哥找上马建业了,他应该也跟你提过了吧,你要是不去,可有你好看的。”
臧天朔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痛快:“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这么说,我还真不去了。”
于永庆一听,火就上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唱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在这儿,我能让你立马消失,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
臧天朔,我给你脸,你别不要脸,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别逼我动手,我动起手来可没轻没重的,到时候把你腿打折了,你也得受着。”
臧天朔看着于永庆,心里有点发憷,他虽然也有些势力,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他试探着问:“我不去,能咋的?”
于永庆嘿嘿一笑:“不去?行。”说着,他从腰里掏出一把家伙,“砰”地一声打在门框上,吓得马建业抱着头直嚷嚷。
臧天朔也被这一下吓得一哆嗦,他虽然见过不少风浪,但这么直接的还真没见过。于永庆拿着家伙顶在臧天朔头上,阴森森地说:“臧天朔,咱俩就赌一把,你要是不去,你看我敢不敢开家伙。”
臧天朔觉得一股寒气直往上冒,他尽量稳住心神说:“那你这样,让我考虑一下。”
于永庆收起家伙,冷冷地说:“行,你想清楚,想好了自己过去,别等我再来找你,你跑不了。殿起,找两个人在楼下看着。”“他要是敢溜,咱就把他腿给打折了。”
“知道了哥。”李殿起回答。
于永庆带着手下兄弟们走了,李殿起临走前还撂下句狠话:“别以为自己唱了几首歌就了不起了,装什么大款,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他也下楼去了。
就剩下臧天朔一个人在办公室,心里犯嘀咕:到底是低头认输呢,还是硬扛到底,要不干脆找机会开溜?
于永庆在楼下直接跟李殿起说了:“你带几个兄弟守着这儿,他要是敢跑,腿给我打折,别手软。”
“好嘞,哥,我知道了。”李殿起答应着。
然后于永庆上车,一溜烟儿地走了。这时候,马建业和臧天朔在一块儿,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挺尴尬。臧天朔气呼呼地说:“马哥,我在你这儿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有人拿家伙顶我头上,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马建业挺为难:“天朔啊,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真没办法,那人势力太大了。这样,我给你十万块钱,这事儿就算了,给我个面子。”
可臧天朔不干:“马哥,我来这儿是给你面子,现在我面子都丢光了。我不要钱,你得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马建业没办法,只好给二哥打电话求救:“二哥,我是建业。我这儿出事儿了,于永庆来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还吓唬我朋友臧天朔。这样下去,我以后还怎么跟他处啊。”
二哥在电话里冷冰冰地说:“这事儿你自己处理,跟我说啥。他不识相,你就别理他。我好心请他喝酒唱歌,他还不领情,我才懒得管。让于永庆去处理吧。”
说着,二哥把电话递给于永庆:“要不你跟他说。”
于永庆接过电话,语气硬邦邦的:“马建业,你啥意思,想咋着?”
“于永庆啊,我没啥意思,就是想让你给我留点面子。”马建业小心翼翼地说。
“我告诉你,以后别再给我二哥打电话,听见没。你再啰嗦,我连你公司都给你砸了,信不信?”于永庆吼着。
马建业吓得连忙点头:“不敢不敢,我明白了。” 马建业瞅瞅臧天朔,一脸无奈。臧天朔也懂了这事儿不小,他喘了口大气说:“马哥,这事儿你别操心了,我自己想办法,我给我大哥打个电话。”
“天朔啊,你可别犯浑啊。在这儿于永庆就是老大,你找谁都不好使,小贤都不行,更别说别人了。”马建业劝着。
“你别管了,我找我大哥。”臧天朔倔得很。
“你大哥哪儿的啊?”马建业好奇地问。
“京城的。”臧天朔答。
然后他就开始打电话,马建业怕事儿闹大,继续劝:“天朔呀,你可别冲动,这事儿真没必要搞大……”
“马哥,你放心吧,有啥事儿我自己担着。喂,大哥……”臧天朔打断了马建业,开始跟电话那头聊上了。
电话那头的人,有钱有势,跟长春的于永庆能抗衡,他就是“深圳王”加代。
“天朔啊,你在哪呢?”
“哥,我在东北呢。”
“去东北演出啊?”
“哥,我在这边遇到点麻烦,得靠你帮我解决一下。”
“啥麻烦,快说说。”
“我来长春演出,要走的时候被当地人拦住了,非让我过去喝酒。我不去,他们就拿枪顶我脑袋上,楼下还有四五个人拿着家伙守着呢。”
“对方谁啊,叫啥名?”
“哥,他叫于永庆,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
“行,我先打个电话问问。不行的话,我就亲自过去一趟。”
“那太好了哥,我就在这儿等你。”
电话挂了,加代琢磨着,他其实不认识这个于永庆。长春的朋友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了已经没了的小贤,好像没啥人了。于是,他决定给赵三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通了,加代直接说:“喂,三哥,我是加代。打听个事儿,你知道长春的于永庆不?” 赵三一听,立马回道:“于永庆?哦,大庆啊,我知道他,长春那边的事儿我门儿清。”
“大庆?”代哥愣了愣。
“对,大庆就是于永庆。你俩咋回事儿啊?”
代哥说:“我一个京城的朋友去长春演出,被大庆欺负了,还给扣住了。”
赵三一听,忙说:“代哥,方便的话,你来一趟长春吧。大庆这人我熟,咱俩一去,他应该会卖个面子。”
“行,我这就坐飞机过去。不过我先说好,大庆动了我兄弟和我老婆,这次就算他认识小勇哥,我也得收拾他。”
代哥亲自去长春,能摆平这事儿吗?大庆会给面子吗?
代哥决定亲自跑一趟,也没带多少人,觉得带多了像去干仗似的。就带了王瑞、丁健和马三,四个人中午坐飞机,下午就到了长春。
赵三早就在机场等着呢,那时候的赵三混得风生水起,有钱有势。看到代哥,立马迎上去,紧紧握手:“代哥,可想死你了。”
赵三的手下洪武、黄强他们也都上来跟代哥打招呼。王瑞、马三、丁健看到赵三,也激动地喊:“三哥,三哥。”
赵三说:“代哥,我没提前给大庆打电话,想着你来了咱一起去,听听他咋说。”
“行,那我先打个电话。”代哥说着,拨通了臧天朔的电话:“天朔,你在哪儿呢?”
“哥,你到啦?”臧天朔在电话那头说。
“刚到。”代哥回答。
“我在二道区马建业公司楼上呢。”臧天朔说。 代哥扭过头问赵三:“你知道马建业那公司不?”
“咋能不知道呢,就在二道区那块儿。”赵三回道。
代哥又对着电话那头说:“天朔啊,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我还带了个朋友,你见了就知道了。”
“朋友?谁啊?”天朔好奇地问。
“长春的,见面你就晓得了,你在那儿等着,我们马上到。”代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接着,四辆车嗖嗖地往马建业公司开,没一会儿就到了二道区。车刚停稳,他们就瞅见李殿起坐在车里摆弄家伙,旁边还站着几个凶巴巴的小弟。赵三一下车,李殿起就瞧见了,喊道:“赵三!”
赵三走过去问:“你搁这儿干啥呢?”
“赵三,你又来干啥?”李殿起眼神里带着轻蔑。
以前小贤活着的时候,大家还给赵三几分面子,叫声“三哥”,现在小贤没了,又回到了“赵三”这称呼,这就是现实。
赵三瞅着李殿起,小心翼翼地说:“天朔在上面等着呢,这位是从京城来的朋友,这事儿……”
李殿起不客气地打断:“啥意思?京城的跑咱长春来想干啥?我告诉你,想救人没门儿,庆哥发话了,臧天朔明天必须陪庆哥喝酒,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赵三叹了口气,转头对代哥说:“代哥,咱先进去吧。”
代哥和李殿起对视了一眼,一行人进了会所。李殿起旁边一个小弟认出了代哥,小声说:“哥,这不是京城的加代嘛,以前小贤帮他打过架,就是上吉林市打辛泉那次,贤哥为了帮他找了不少人,结果他躲在后面,谁也没见他往前冲过,不是个狠角色,他要敢跟庆哥装,直接打他就是了。”
臧天朔看到代哥,赶紧迎了上来:“代哥,你来了。”
赵三一眼就瞅见了旁边的马建业。 “嘿,马老板,咋还在这儿窝着呢,没出去溜达溜达啊?”赵三打招呼道。
马建业叹了口气:“哎,还不是因为天朔这事儿,一直没摆平,真是没办法了,给你们添堵了。”
赵三摆摆手:“没事,我一会儿去大庆那儿跟他说一声,这都不是事儿。”
代哥给两边介绍:“三哥,这是天朔。天朔,这是赵红林,你叫三哥就成了。”
臧天朔和赵三握了握手,赵三笑着说:“我老在电视上看见你,歌唱得真好。”
认识了之后,代哥问天朔:“这事儿你咋想的,说说吧。”
天朔有点憋屈地说:“哥,他这么搞让我很没面子,让他道个歉就算了,毕竟他在长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咱们别太过了。”
赵三说:“行,我让他给你道歉,再给你点补偿。”
天朔连忙摆手:“代哥,这事儿跟钱没关系,道个歉就成了。”
赵三点头:“好,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咱们去找他。”
说完就拨通了大庆的电话:“喂,大庆,你在哪呢,我有点事得当面跟你说。”
大庆那头问:“找我干啥,我在大都会吃饭呢。”
赵三直接说:“因为天朔这事儿,京城的加代来了,想当面跟你聊聊。”
大庆说:“那你过来吧,大都会翡翠厅。”
赵三回答:“行,我们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三四辆车嗖嗖地往大都会开,一行人从一楼直接上楼,进了最高档的翡翠厅。
这时候,厅里有几个人正聊着,其中一个叫二哥的问大庆:“刚谁打的电话?”
“赵三,赵红林。”大庆回答。
二哥有点瞧不起地说:“你理他干啥,一个蓝马子。”
“我也看不上他,但他非要来找我,那就让他来吧,看他想干啥。”大庆说。
正说着,门突然被推开了。 赵三领着加代他们走了进来,大庆一眼就看到了赵三:“嘿,赵三,你可算来了。”
赵三点了点头,二哥呢,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随便说了句:“来了啊。”
加代他们也跟着进了屋,赵三也没给他们介绍。不过大庆认出了加代,随口打了声招呼:“加代,你也在这儿呢。”
这一声“加代”,代哥心里就明白了。以前大庆都叫他代哥,现在直接叫加代了,这变化他心里有数。但代哥没多说啥,他知道今天是来办事的。二哥的态度也摆明了,他不认识这些人,也不想打交道。
赵三想给他们劝和:“大庆,咱说说天朔那事儿……”
可大庆直接打断了他:“我不想听那些废话,你提谁都不好使。明天臧天朔必须陪我二哥喝酒,这是规矩,听明白没?在我这儿,二哥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谁都不行。”
这话明显是给代哥听的,代哥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哪听不出来啊。
赵三又想说:“大庆,你别把天朔逼得太紧了,给他留点余地吧。”
大庆可不客气:“赵三,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代哥看不下去了,开口说:“大庆,我进来这么久还没说话呢。虽然小贤不在了,但他永远是我的朋友,你也是他身边的人,我也把你当朋友。咱们不想把事儿闹大,你给天朔道个歉,再拿20万赔偿,这事儿就算了。”
大庆冷笑一声:“怎么着,还想让我赔钱?”
赵三赶紧打圆场:“大庆,你就道个歉吧,人家也是看在贤哥的面子上,道歉就行了。”
大庆火了:“赵三,你算哪根葱?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说着,大庆照着赵三的脸就是一巴掌,赵三无奈地摇了摇头,捂着脸说:“大庆,你这……”
代哥看着大庆,“大庆,就为了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你真要闹得满城风雨,非得动手不可吗?”代哥压低声音问。
大庆哼了一声,满脸不在乎地说:“动手咋了?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加代,小贤在的时候,我给他面子叫你声代哥。现在他不在了,你来长春干啥?找赵三这种角色办事,你不觉得跌份儿吗?”
说着,大庆指了指赵三,一脸嘲讽:“就他,能干啥大事儿?”
说实话,代哥找赵三确实是降低了档次,可他在长春实在没人可找了。
大庆继续挑衅:“加代,小贤走了,你要真觉得自己牛,就把小贤的骨灰拿来放我面前,我或许还能给你留点面子。”
这话一出,代哥火了,猛地一拍桌子:“大庆,你这话是人说的吗?以前你一口一个贤哥叫着,现在说这种混账话,咱就在事儿上见真章!”
“行,事儿上见!”大庆毫不退缩。
“走,咱走!”代哥拉着赵三就走,赵三低着头跟在后面。旁边的二哥斜着眼看他们,撇撇嘴说:“大庆,来,喝酒,别理他们,这些人在长春啥也不是,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大庆也跟着说:“对,二哥,咱喝酒。”
代哥和赵三走了,代哥对赵三说:“三哥,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己找兄弟收拾他。”
赵三有点担心:“代哥,这是长春,大庆可能比小贤在时还狠,他把小贤手下的二林子、陈海儿他们都打跑了。”
“海波呢?”代哥问。
“海波也不见了。”赵三叹了口气。
代哥说:“你别担心,我从京城找兄弟来,放心吧。”
“代哥,要不我再给他打个电话劝劝?”赵三说。
“不用劝,我自己来。”代哥拒绝了。
回到酒店,代哥立马打电话:“喂,正光,你在哪呢?” “我正店里头呢。”李正光在电话里头说。
“有空的话,来长春一趟。”代哥直接讲了。
“去长春?哥,我这……”李正光有点迟疑。
“别担心,白道那边我来摆平,不会有人找你茬,你直接过来就好。”代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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