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朔在长春被逼着唱歌,加代说情被驳了面子,代哥狠揍于永庆!

发布时间:2025-08-27 17:08

1997年8月眼看就要过完了,加代把杨志刚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眼瞅着9月就要到了。那时候正是大热天,咱们的新故事又开始了。

这次咱们不讲代哥的事儿了,咱说说臧天朔。有一天,臧天朔正和几个哥们儿喝得高兴呢,突然电话“叮铃铃”地响了。一接,嘿,是长春中建实业有限公司,就是那中建集团的人打来的。

臧天朔“啪”地一下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天朔啊,还记得我是谁不?咱俩以前一桌喝过酒,我还去过你朋友那酒吧呢。想起来没?我是马建业啊!”

臧天朔稍微一愣,脑子里一过,立马想起来了,笑着说:“哎呀,马建业老哥,我这不就想起来了嘛!老哥,啥事儿啊?”

马建业语气里透着股子热乎劲儿,说:“天朔啊,是这么回事儿。我大后天要搞个开业典礼,规模可大了。

我就想啊,你要是能来,给老哥撑撑场面,那就太好了。到时候好多领导都来,我这在二道呢,区领导、副市长啥的都会来。你看你能不能抽出时间来一趟啊?”

臧天朔皱了皱眉,有点为难地说:“老哥啊,我这行程排得满满的,真不一定能去。”

马建业一听,赶紧说:“兄弟啊,无论如何你得帮老哥这个忙啊!”

臧天朔想了想,说:“那好吧,老哥。我要是能去,也就待一天。你这开业典礼是哪天啊?”

“大后天。”

“那行,我后天过去。第二天给你唱几首歌,晚上要是能走我就走,实在不行我就住一晚。”

马建业一听,立马乐开了花。 “好嘞好嘞,天朔,啥也别说了,你来,报酬绝对到位!”电话那头急匆匆地保证。

臧天朔摆摆手,一脸认真:“老哥,咱俩这关系,提啥钱啊!太见外了。”

“天朔,这样,我给你准备30万,你要是不收,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

臧天朔苦笑:“老哥,你这是干啥呢。到时候看吧,先把你的开业典礼办得漂漂亮亮的。我后天就到。”

“好嘞,长春这边儿,我可眼巴巴等着你呢!”

“放心,肯定到!”臧天朔爽快答应,挂了电话。他心里清楚,老哥开口,他得去,谈钱就伤感情了。

臧天朔这人,讲义气,第三天,带着助理,从北京一路开到长春。

一到长春,晚上在酒店,哥们儿朋友、区领导都到了,听说臧天朔来了,都兴奋得不行。主办方还特意摆了宴席招待他。

臧天朔心想,其实不用这么隆重,他吃啥喝啥都不挑。就是有个爱好,爱喝茅台,这酒得备足。

他喝酒最厉害的时候,一天三斤茅台不在话下。

进了酒店,马建业一脸热情迎了上来,在他眼里,臧天朔可是大明星。他端着酒杯,笑眯眯地喊:“老弟,老弟!”

这一喊,服务员、经理,还有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有人小声说:“这不是北京的臧天朔嘛!”

“大明星啊,咋来我们这儿了?要不咱去合个影?”

“得了吧,人家大忙人,哪有空搭理你。”旁边的人打趣道。 “嘿,你知道他都吼过哪些曲子不?”

“那我门儿清啊!要不我给你哼一段?”

“别了别了,你唱歌跟要命似的,我还是留点命吧,知道就行。”

大伙儿都抢着跟臧天朔合照。有个哥们儿满脸兴奋,眼睛里都放光了,喊道:“天朔老师,能跟您合个影不?”

酒店老板也挤了过来,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和臧天朔照个相,把照片往酒店一挂,那宣传效果杠杠的,以后出门都倍儿有面儿。

到了晚上,酒桌上摆满了菜,屋里挤了三十来号人。臧天朔这人爽快,一点大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他心里头觉得,大家都是朋友,没啥高低之分。于是他扯着嗓子喊:“大家都坐啊,今晚咱们不讲啥规矩,都坐一块儿!”

三十来号人立马坐下,然后开始轮流给臧天朔敬酒。就连旁边的领导也过来了,领导一脸和气地说:“天朔啊,我老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我是长春二道的一把手,先欢迎你到长春来,祝你玩得痛快。别的不多说,祝你事业越来越红火!”

说完,领导跟臧天朔碰了个杯。臧天朔赶紧回应:“谢谢老哥,太客气了!”说完,仰头就把酒干了。来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这时候,马建业端着一个托盘,快步走到臧天朔面前。托盘上整整齐齐放着30万现金。他眼神诚恳地看着臧天朔说:“天朔啊,你能来真是给我长脸了。

别人唱歌收多少钱,我不在乎。你明天唱三首歌,这30万你直接拿走,一首就值10万呢。你这么给我面子,我肯定得好好捧你!”

臧天朔一看那30万现金,脸色稍微变了变。 眼里掠过一丝不乐意,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老哥,咱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啊。

这钱,我是真不能要。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嘛!我来这儿,完全是看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上,冲着你老哥的面子,跟钱可没关系。你再这么说,我明天嗓子真该疼了,到时候唱不了歌可别怪我!”

马建业一听,脸上立马急了,赶紧解释:“天朔啊,你听我说,这钱你得拿着。你靠唱歌吃饭,老哥我不能让你白忙活。”

臧天朔想了想,说道:“老哥,这样吧。你要真想给我点啥,钱我是一分不要。你明天给我备两套杰尼亚西装,再来两件毛衫。还有,两箱15年的茅台,我得拉回北京去。另外,你们长春的山参、山货啥的,也给我准备点。这些东西我要,但钱,我肯定不收。”

马建业听完,连忙点头:“行,老弟。既然你这么说,明天你走之前,你要的东西,我保证一样不少,全给你备齐。”

可能有人心里犯嘀咕,臧天朔要这些东西和30万现金价值差不多,为啥他就不收钱呢?再说,他要的两箱15年茅台、高档西装啥的,加起来也不少钱呢,这和直接拿现金有啥区别?为啥他就不肯要钱?

其实,这里面的门道大着呢。臧天朔心里明镜似的,他不要钱而要这些东西,有他的道理。他觉得这样,对方才能一辈子记住他的人情。他是真心来帮朋友的,在他看来,人情比钱重要多了。在他眼里,马建业这个大哥的情谊才是最值钱的。

要是他把钱收了,那不就显得他是为了钱才来的嘛。 哎,你们知道吗?这事儿啊,表面上看差不多,可里头差别大了去了!这就是江湖,做人的学问深着呢。

那天晚上,大伙儿吃得开心,喝得痛快。第二天一早,活动台子就搭得稳稳当当的。台下一看,老百姓乌泱泱一片,三四百人围着,凳子摆得整整齐齐,那场面,人山人海,热闹得很。

区里的领导、副市长,还有各界的大腕儿,都准时到场,座位都快挤爆了。

这时候,臧天朔大步流星上了台,他那嗓子,虽说有点沙哑,但在爷们儿眼里,那叫一个有味道,特有气概。挺着个大肚子,手握麦克风,扯着嗓子就喊:“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北京的臧天朔。今天,我要唱我的成名曲《朋友》,送给我的好朋友马建业,祝他开业大吉,生意兴隆!”

“朋友啊,朋友……”歌声一响,台下掌声跟打雷似的。大伙儿都夸:“唱得太好了!这就是臧天朔啊,早就听说他的歌,今天终于见着真人了,太激动了!”

后面的人挤得满满当当,有的家长怕孩子看不见,干脆让孩子骑脖子上。大家都觉得臧天朔唱得绝了,能见着这位大明星,真是乐坏了。

臧天朔唱完三首歌,台下的观众还意犹未尽。到了中午,他和那些领导、大人物坐一桌吃饭。别看一边是当官的,一边是明星,可坐在一起,一点隔阂都没有。

吃饭的时候,大伙儿都抢着给臧天朔敬酒。臧天朔也不含糊,一杯接一杯,喝得痛快。他这人,性格豪爽,又爱喝酒,一点架子都没有。

大伙儿看在眼里,心里都暗暗佩服,臧天朔,真是个实在人! 大伙儿心里都明镜似的,不管你是大领导还是小头目,臧天朔这次明显是冲着马建业来的,其他人他压根儿不认识。

说起来,这马建业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嘿,这人可不简单,房地产、娱乐圈,哪儿都有他的影子。他脑子活泛,哪个行业赚钱快就往哪儿钻,这么些年下来,公司做得那是风生水起,规模不小。

中午那顿饭,大伙儿都敞开了喝,一个个都上了头。吃完饭,臧天朔打算去马建业的办公室收拾收拾,让助理开车走人。

马建业眼瞅着臧天朔要走,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他说:“天朔,你要的那些玩意儿,我都给你备齐了,杰尼亚的西装、茅台,全在后备箱候着呢。

但今儿个你可不能走,瞧你中午那酒喝的,我在香格里拉给你订了房,今晚就在那儿歇一晚,明早再走,我保证不拦你。”

臧天朔一听,有点犹豫,说:“哥,我还是直接走吧,不想再给你添乱了。”

马建业一听这话,连忙摆手,一脸诚恳地说:“你这是说的啥话?你喝成这样,身边就一个助理,还没人开车,我能放心吗?你就多留一晚,不差这一会儿。”

臧天朔想了想,觉得马建业说得在理,就点了点头:“行,哥,我听你的。”

马建业见臧天朔答应了,笑得跟朵花似的,又说:“天朔,你先歇会儿,晚上我几个铁哥们儿要聚聚,咱一起吃个饭。”

“好嘞,哥,那我先眯会儿。”

于是,臧天朔带着助理就在马建业公司留下了,等着晚上吃饭,哪儿也没去。可谁承想,事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了。

有这么一位,姓张,大伙儿都叫他二哥。这二哥在当地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生意做得大,矿山、钢材,啥都有涉猎。 这家伙,本事大得很,哪儿的门他都能想办法撬开,把货运进去,人脉广,手段硬,比那桑粤春在圈子里还吃得开。

一听臧天朔跑到长春了,他立马抄起电话,给马建业打过去:“建业啊,二哥我。”

“哟,二哥,啥事儿?”

“听说臧天朔来了?”

“对啊,我这不是新开张嘛,他过来给捧捧场,正忙活着呢。”

“还没走吧?”

“没走,在我这儿呢。本想走,我给拦下了,他后天有演出,喝了不少酒,我不敢让他走。二哥,咋啦?”

“是这样,我明天上海那帮哥们儿要来咱公司瞅瞅。你跟臧天朔说一声,让他来陪陪酒,唱两嗓子。”

二哥又乐呵上了:“明儿晚上我请他们吃饭,饭后你跟臧天朔说,让他再陪我喝两杯,唱几首歌。完事儿咱们去夜总会,千人或者滚石,好好乐乐。”

马建业一听,脸就拉长了:“二哥,这怕是不行啊。”

“不行?为啥不行?咋就不行了?”二哥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股子不容分说的劲儿。

“二哥,人家臧天朔是给我面子才来长春的,他后天演出特重要,本来今天就想走,我好说歹说才留下的。他估摸着不会答应这事儿。”马建业语气里透着为难,巴不得二哥立马懂他。

“你现在就去跟他说,就说是二哥我说的,明儿晚上四点,我派兄弟去接他。他要是不给面子,那我亲自去请他,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二哥这话带着威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二哥,您这不是难为我嘛。臧天朔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来的长春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人请过来,二哥,您这样为难他,我以后在圈子里还怎么立足啊?人家背地里不得笑话我呀!”马建业急得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跟二哥求情。

“你能不能在圈子里站稳脚跟,那是你自己的本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就照着我说的告诉他,明天四点,让他老老实实等着,要是敢溜,哼,有他好看的!”二哥铁了心,根本不听马建业的软磨硬泡。

“二哥,那我试试吧,但我不敢保证他能答应啊。”马建业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行,你快去问,问完了赶紧给我回话!”二哥说完,“啪”地一下挂了电话,那霸气劲儿,隔着电话都能让人感觉到。

马建业这下可犯了难,心里直嘀咕:这咋跟臧天朔开口呢?人家本来都要走了,自己好心好意把人留下,现在却要去提这种无理要求。

可没办法,对方势力大,自己根本得罪不起。马建业只好硬着头皮,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办公室,喊道:“天朔。”

“哎,哥。”臧天朔应了一声。

“你咋没睡会儿呢?”马建业想先扯点别的,缓和缓和气氛。

“不睡了,中午那点儿酒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不影响事儿。哥,你咋了?有啥事儿吗?”臧天朔眼尖,一下就看出了马建业的异样,关切地问。

“天朔啊,哥有件事儿,真不好意思开口。你看能不能晚走一天?”马建业支支吾吾地说,眼神里满是尴尬。

“哥,我真的得后天走,明天走都赶得慌,晚一天更不行了,演出的事儿耽误不起啊。”臧天朔急得直瞪眼,语气里透着坚定。

马建业皱了皱眉,慢条斯理地说:“兄弟,有个朋友明天从上海来,想请你过去聚聚,喝两杯,唱几首歌热闹热闹。”

“啊?让我陪酒?”臧天朔一听,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懵圈。

“我跟他说过了,你们不认识,去了也别扭。但不去吧……”马建业叹了口气,话没说完,一脸为难,好像有啥难言之隐。

“不是,哥,他们啥意思啊?我不去,他们还想咋滴?”臧天朔眉头拧成了疙瘩,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哪能呢,有我在这儿,谁敢动你?放心吧,天朔,我知道你为难,回头我跟他说,你有事儿走不开。”马建业赶紧摆手,想稳住臧天朔。

“真去不了啊,哥。能去的话,你开口我立马答应。可后天那场演出太重要了,这次来长春全是为了你,不然我都不一定来呢。”臧天朔一脸认真地说。

“行吧,天朔,晚上咱哥俩出去一趟,我把事儿跟他说清楚。”马建业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这事儿棘手。

“哥,你一定得跟他说清楚,我真不是不给面子。”臧天朔再三叮嘱,眼里满是忧虑。

马建业走出办公室,硬着头皮给二哥回了电话。“二哥,我跟天朔说了,他真没时间,后天演出的事儿安排得满满的,毁约可不行。”“二哥,你咋就不懂我呢?我跟他说过了,他就是死活不来啊!”二哥一听这话,火气直往上冒,明显对这个答复不买账。

“建业啊,你就直说吧,他明天能不能来?”二哥的声音硬邦邦的,一点转弯的余地都没有。

“二哥,真来不了啊,我也没办法。”马建业叹了口气,心里头那个无奈啊。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我记住了。”二哥说完,“啪”地一下挂了电话,连句多余的话都不给马建业留。

马建业拿着电话,还在那儿“喂,喂”地喊,可电话那头已经是一片寂静了。他心里头那个憋屈啊,觉得二哥这也太不讲理了,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干瞪眼。

说起这二哥,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和大庆那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贤哥一走,大庆就起来了,二哥立马跟他绑一块儿,狼狈为奸。大庆天天给二哥打电话,表面上关心得不得了,其实心里都憋着坏呢。

在社会上混,不就是互相利用嘛。二哥是个生意精,兜里钞票一大把;大庆呢,人脉广,势力大。

他们俩,一个用钱开路,一个用势压人,互相靠着,就跟鱼儿离不开水似的。二哥靠着大庆的势力,在商场上那是横着走;大庆呢,靠着二哥的钱,把自己的势力越扩越大。

二哥拿起电话,拨给了大庆:“大庆啊,你在哪儿晃悠呢?”

“二哥,我在南关呢。下午没啥事,正琢磨着去吉林市找几个兄弟喝两杯,联络联络感情。”大庆回道。

“别去了,你先去中建实业,给我摆平他们。”二哥冷冷地说,那语气,就像是下命令似的,一点商量都没有。

“中建实业?就是马建业那摊子?”大庆问了一句。 “没错,就是他那儿。臧天朔不是来了嘛,我明天有几个上海兄弟要来,想让臧天朔陪着喝喝酒、唱唱歌,热闹热闹。结果他倒好,说不来就不来。我这暴脾气!

这样,我明天晚上本想叫上你,再拉上臧天朔,大家一起玩玩,给我兄弟长长面子。现在倒好,你得去把臧天朔给我请回来,他说要走,你就想办法让他走不成,必须给我弄来。”二哥怒气冲冲地说着,心里的火全撒出来了。

“二哥,他咋得罪您了?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肯定给您办得妥妥的。”大庆连忙表态,拍着胸脯保证。

“你可别给我马虎了事,得给我办得漂漂亮亮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二哥再次强调,给大庆施加压力。

“二哥,您说的话,在我大庆这儿那就是金口玉言,绝对放心!”大庆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副唯二哥马首是瞻的样子。

电话挂断,大庆在长春那可是嚣张得不行。眼瞅着1998年了,贤哥一走,他立马就冒头了,比梁旭东还狠。要是梁旭东能召集100个兄弟,大庆能找来200个。为啥?原来贤哥手下的兄弟,一部分被大庆收了,一部分不混了,还有的直接跑了,不在长春待了。

像陈海儿,直接洗手不干了,远离了这江湖;二林子开了歌舞厅,换了行当;海波在金海滩看场子,半死不活的,也没人搭理他了。

大庆那是嚣张得很,手下也有不少狠角色,像许超、大柱子、李殿起,还有方片儿,这些人都跟了他,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

大庆给李殿起打了个电话:“殿起啊,找两个兄弟,咱们去趟中建实业。”

“哥,咋回事啊?去那干啥?”李殿起好奇地问。

“这马建业也太不懂事了,因为臧天朔的事儿跟二哥杠上了,咱们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大庆哥,事儿就这么个事儿,咱得给那家伙点教训。你赶紧召集兄弟们,咱们一块儿去,让他瞧瞧咱们的厉害。”大庆直接说道,意思明摆着。

“好嘞,大庆哥,你放心,我这就去叫人,你在那稍等,我立马去找你。”李殿起一听,立马回应,丝毫不敢耽误。

“好。”大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李殿起就带着十几个兄弟来了。其实也不用带太多人,大庆在宽城和二道那地界,谁不认识他啊,谁又敢惹他?

两辆车装满兄弟,李殿起坐上车,大庆随后也出来,两人上了一辆4700。李殿起开车,后面的兄弟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中建实业开去。

车一到中建实业门口,“哐”地一声停下。大庆下车,后面的兄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就吓人,好像随时都要动手。

门口的保安一看大庆来了,吓得立马立正,声音都颤了:“庆、庆哥,您来了!”

大庆走上前,不耐烦地问:“你们老板呢?马建业在哪?”

“庆哥,我们真不知道啊。”保安小心翼翼地回答,声音都抖了。

“你这都不知道,你是干啥的?废物!”大庆骂道,一脸的不高兴。

大庆那嚣张样儿,保安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忙道歉:“庆哥,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根本不敢拦。大庆带着兄弟们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厅。

大厅里服务员、工作人员一看是大庆,心里都明白,这可是长春的大人物,谁惹得起啊?

大庆站在大厅中间,也不找,直接扯着嗓子喊:“马建业!马建业!”

这时候,马建业正和臧天朔在里面说话呢。一听这声音,马建业太熟了,一听就知道是大庆。虽说和大庆交情不深,但马建业心里清楚,在长春这地界,自己根本惹不起大庆,只能服软。

马建业一见大庆来了,急忙迎上去,脸上堆着笑:“嘿,大庆兄弟,你可算来了。”说着,他伸手想跟大庆套近乎。大庆个子一米八多,往那儿一站,气势汹汹的,身后跟着的小弟们也是一脸凶相。

大庆走近马建业,见他伸手过来,直接“啪”地一下打开:“马建业,你搞啥呢?二哥的话你听不明白吗?臧天朔呢?唱了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真把自己当大明星了?我告诉你,在长春敢跟我得瑟,我能让他消失!快说,他人呢?”

“大庆啊,他可是我铁哥们儿!”马建业想解释两句。

“我知道你哥们儿多,别啰嗦!”大庆不耐烦地打断他。

这时,李殿起走上来,“啪”地一下拍在马建业肩上:“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儿!”马建业被吓得一哆嗦,真就不敢出声了。

大庆听见办公室里有动静,直接大步流星走过去,猛地推开门。只见臧天朔挺着大肚子坐在里面,旁边是他的助理阿德。

大庆“哐当”一声推开门,臧天朔转头看过来。臧天朔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瞧出大庆是个难缠的主儿,气场强大。再看大庆那张脸,横肉一堆,看着就吓人。

大庆瞪着臧天朔问:“你就是臧天朔?”

“是我,你是谁?想干啥?”臧天朔问。

“听好了,我是长春的于永庆。我二哥已经找过马建业了,他没跟你说吗?明天有几个上海的朋友来,你得去陪他们唱几首歌。你要是不去,那可不行。”大庆嚣张地说。

臧天朔一听,不屑地笑了:“你这是吓唬我呢?我见过的场面多了去了,认识的人比你多了去了。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你要这么说,我更不去了。”

“不去?你还真把自己当大腕儿了?唱了几首歌就连自己姓啥都忘了。在长春,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信不信?”大庆恶狠狠地说。 “臧天朔,你给我听好了,老实点儿!我给你面子,你别不识抬举!

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别逼我动手,到时候就算把你腿给打折了,你也得给我忍着,听到没?这儿是长春,你最好老实点儿!”大庆威胁着说。

臧天朔瞅着大庆,心里有点发毛。自己虽然在社会上混过,但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在长春,他也不想惹事。

“哥们儿,我要是不去呢?”臧天朔试探着问。

“不去?你试试!”大庆说着,从后腰猛地掏出一把枪,“啪”地一声顶在门框上,吓得马建业直哆嗦,抱着脑袋大喊:“哎呀妈呀!”

臧天朔也被吓了一跳,他虽然见过不少世面,但这么直接掏枪的还真是头一回见。看这架势,大庆真敢开枪。

大庆拿着枪,“啪”地一下顶在臧天朔的脑袋上,臧天朔感觉脑袋一阵发麻,连忙说:“哎,哥们儿,你这是啥意思?我不去你还真要打死我啊?”

“臧天朔,咱俩就赌这一把,你要是不去,你看我敢不敢开枪!”大庆恶狠狠地说。

“那……你让我考虑考虑行不?”臧天朔说。

大庆把枪拿开,说:“行,想清楚了,自己乖乖过去,别等我再来找你。你也别想跑,你跑不掉的。殿起,一会儿安排两个兄弟在楼下守着,他要敢跑,就把他腿打折!”

“好嘞,哥,我知道了。”李殿起答应着。

大庆带着兄弟们往外走,李殿起还不忘回头骂道:“装什么大爷呢!唱了几首歌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清楚点儿,别给脸不要脸!”说完,转身下楼了,这阵仗吓得人直哆嗦。

臧天朔心里犯嘀咕:这下可咋办?是跟着他们去,还是跟他们硬碰硬,或者找机会逃跑呢?

大庆下了楼,又叮嘱李殿起:“你带几个兄弟在这儿盯紧他,只要他敢下来,直接动手,别留情面!”

“行嘞,哥,你放心。”李殿起说。 “哥,我明白了。”李殿起应了一声。

大庆一上车,“咔嚓”一下亮出五连子,拉动枪栓。旁边车上坐着四五个人,都等着命令呢。大庆一踩油门,车就走了。

这时候,马建业和臧天朔在屋里头,俩人瞪着眼看对方。臧天朔瞅着马建业说:“老哥,我在你这儿被人欺负成这样,枪都顶我脑袋上了,这事儿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天朔啊,老哥不是不想帮你,是真没办法,我斗不过人家。这样,老哥再给你十万,你消消气,这事儿咱就这么过去了,你也别找别人了。”马建业挺无奈地说。

“老哥,我来这儿是冲着你,冲咱俩的情谊。这事儿能用钱解决吗?我的脸都丢光了!”臧天朔气呼呼地说。

“那你这样,我给二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到底啥意思!”

臧天朔一听就不乐意了:“我来这儿是冲着你,冲你的面子。现在我面子丢了,这事儿你得给我摆平。你摆不平,我自己找人解决。”

说着,马建业拿起电话“啪”地一下拨了出去:“喂,二哥,我是建业。”

“建业啊,啥事儿?”

“大庆来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而且,他还拿枪逼我这个哥们儿臧天朔,还在门框上崩了一枪。哪有这么办事儿的?我好心好意请他来,以后我这哥们儿还怎么跟我处啊!”

“怎么处那是你的事儿,跟我说干啥?他不是不识抬举嘛,我请他来陪我喝酒,唱个歌,他听不懂人话呀?这事儿我不管,叫大庆来!”

大庆一听,走过来接过电话:“谁呀,哥?”

“马建业。”

“电话给我!”大庆一把抢过电话,“马建业,你啥意思啊?”

“大庆啊,我没啥意思!”

“我告诉你,以后别给我二哥打电话,听明白没?你再在这儿瞎咧咧,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我连公司都豁出去了,看你怎么着!”

“哎呀,别这样,没事儿的,算了算了。”

哐当一下,臧天朔那边真被吓到了,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明白了:“老哥,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找人解决,找我大哥去!”

“天朔啊,你找谁都没用,在长春,大庆那就是老大,谁能动得了他?小贤都不行,更别说现在了……”

“你别管了,我找我大哥!”

“你大哥哪儿的?”

“北京的。”

说着,臧天朔就开始拨电话了,马建业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天朔,你别这样,别让哥……”

“你别管了,出啥事儿跟你没关系。喂,哥……”

你猜猜这是谁?长春的王中王,财力、势力,黑白两道,哪个不拿捏得死死的?深圳王来了都得低头!

电话那头,嗖的一下接通了:“喂,谁啊?天朔?”

“哥,我在东北呢。”

“跑东北干啥去了?演出啊?”

“哥,我在这边遇到点麻烦,得靠你帮忙了。”

“啥麻烦啊?咋回事儿?”

“我在长春呢,这不是有个老哥房地产开业嘛,我过来捧场,结果让社会上的人给拦住了,非让我过去陪酒。我说不去,他们就拿东风三(一种武器或威胁的象征)逼着我,还在门框上崩了一枪,现在不让我走了,楼下还有四五个小子,拿着东风三候着呢!”

“对面谁啊?叫啥名儿?”

“马总,对面那小子叫啥?”

“叫于永庆。”

“哥,于永庆。”

“长春的?”

“对啊,长春的哥,你听说过没?”

“行,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实在不行,我亲自跑一趟。”

“那行,哥,我这边等你。”

“好嘞。”

电话嗖的一下挂了,这边代哥压根儿没往心里去,他压根儿不知道大庆是谁,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于永庆他更是没听说过。

琢磨琢磨,长春这边儿我就贤哥这一个铁哥们儿,结果小贤还走了,剩下谁还能靠靠呢?我一琢磨,给赵三打个电话吧,哐当一下拨过去了:“喂,三哥,我加代。”

“哎呀,加代啊,你这电话打得我措手不及啊,真没想到你能想起我。咋样,最近过得还好吧?”

“我挺好的,北京这边挺顺溜的。想跟你打听个人,看你认不认识。”

“打听谁啊?长春那边的?”

“对,长春的。”

“长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说吧,我这啥都知道。”

“于永庆,听过没?”

“啥?于永庆?你说的是大庆吧?”

“大庆?”

“代弟,你跟他啥关系啊?”

“我一个北京哥们儿,就是唱歌那个臧天朔。他到长春演出,被于永庆给欺负了,俩人可能拌了几句嘴,我那哥们儿现在被堵那儿了,几个兄弟看着呢,走不了。”

“这样啊,代哥,要不你来长春一趟?大庆你认识吧,以前跟小贤来过北京几次的那个。他大名叫于永庆,都叫他大庆。”

“哪个啊?跟小贤一起来的那个?”

赵三也搭腔了:“对,就是跟小贤一起来北京的那个。”

“哦,是他啊。”

“代哥,你要没啥事,就来长春一趟吧。你那哥们儿肯定没提你,提了你的话,大庆不至于这样。你过来一趟吧。”

“那行,我去方便不?”

“有啥不方便的,我在这呢,啥问题没有。等你来,有我和你的面子,大庆不能不给面子,啥事儿都不会有,你来吧。”

“那我现在就过去。”

“你直接坐飞机来就行,到了我去接你。”

“好嘞,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这有啥好说的。行嘞。”

电话一挂,代哥心里琢磨着,大庆这人还行,挺好的,跟小贤也来过北京几次。

还有肖娜老哥过生日那次,代哥送的手表不是丢了吗?被南下支队给顺走了。大庆还帮忙打电话找表呢。

代哥心想,我去趟长春,这事儿肯定就解决了,也不用带太多人,带太多人反而不好。 就像要去干一架似的。

这想法挺正常,带上身边的王瑞、丁健、马三,四个人一伙儿,中午坐上飞机,下午长春就到了。

说起来,赵三开着四辆车来接他们。嘿,三哥现在可是有钱人了。一看代哥出来,赵三立马迎了上去,披着一件大风衣,那叫一个帅气,简直就像上海滩的周润发嘛!你不知道,他那出场,在长春,他就是老大,一把大哥的风范!

“代哥,代哥!”

代哥走过来,两人啪嗒一握手:“代哥,我可想死你了!”

后边的洪武、黄强他们也都来了。王瑞、马三儿、丁健一看:“三哥,三哥!”

全都喊着三哥。上了车,赵三说:“代哥,你没来之前,我也没给于永庆打电话,就等着你来呢。咱这个兄弟,肯定没提你。咱先去找他,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一起行动。”

“行,我先打个电话。”

代哥拿起手机:“喂,天朔,你在哪儿呢?”

“哥,你到啦?”

“嗯,到了。”

“我在二道区的中建实业公司楼上呢。”

代哥瞅瞅赵三:“中建实业知道不?”

“咋能不知道,中建实业嘛。”

代哥点点头:“那行,天朔,一会儿我带三哥过去。”

“三哥?哪来的三哥啊?”

“长春的,见面你就知道了。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到。”

说完,代哥挂了电话。四辆车直接往中建实业奔,二道区嘛,一会儿就到了。

一看,李殿起在那儿呢,手里还拿着五连子,坐在车里,车门敞开着。旁边站着四五个兄弟。

三哥一下车,代哥他们也跟着下来了。李殿起一看:“赵三啊!”

赵三走过去:“你干啥呢?”

“赵三,你来这儿干啥?”

赵三走过去,事儿就这么开始了。 大家平时都不喊他三哥,小贤活着那会儿,看在贤哥的面子上,才会叫声三哥。小贤一走,直接就叫赵三了!

一开口就是你干啥呢,赵三也不敢多嘴:“天朔在上面呢,这位北京的哥们儿,你看这事儿……”

“啥意思?北京的跑来干啥?我跟你说,想救人?门儿都没有!庆哥发话了,明天必须陪喝酒去,谁说都不好使!”

赵三瞅瞅他:“咱先进去吧,回头我找庆哥聊聊。”

这边又瞅瞅代哥:“代哥,咱进去吧。”

代哥瞅瞅李殿起,李殿起也瞅瞅代哥,几个人就进去了。旁边一个兄弟一看:“哥,啥也不是,那不是北京的加代嘛!”

“你认识啊?”

“之前嘛,小贤帮他打过架,跑到吉林市去打辛泉,贤哥找了好多人呢。打架那会儿,他在最后头缩着呢,谁看见他往前冲了?

他不是那块料,无所谓,要是敢跟庆哥装蒜,打一顿就老实了,我立马就动手,不管他是哪儿的!”

他们这么一说,天朔他们也起来了:“代哥,你来了。”

这边还有谁呢,马建业也在这儿呢,赵三走过来,也认识,知道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长春也是有名号的,走过来就说:“马老板,咋没出去呢?”

“这不是天朔这事儿嘛,没处理好,实在是没办法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别说那些,大庆那边,我一会儿过去一趟,跟他说一声,啥问题都不是问题,多大点儿事儿啊。”

这边,代哥给介绍:“三哥,这就是天朔。天朔,这是赵红林,你叫三哥就行。”

“你好,三哥。”

啪的一下握手,赵三嘿嘿一笑:“我早就听说过你,老在电视上看见你,你那朋友唱得挺好听的,是不是你唱的啊?”

“对,是我唱的。”

“行,没事,多大点儿事儿啊,在长春,啥事儿都不是事儿,想怎么办,跟你代哥说。”

旁边代哥也说:“这事儿你咋想的,你说吧。”

“哥,他给我整的……”“我这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就道个歉,咱们这事就算过去了,也让我找回点面子。”

“得嘞,那我给你道个歉,另外再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哎,代哥,不用不用,这不是钱的事儿,道个歉就成了。”

“那好吧,三哥,你给打个电话,咱们直接去找他!”

“好嘞,我打。”

赵三琢磨了一下,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喂,大庆啊,你在哪呢?”

“你是谁啊?”

“我,赵红林,赵三啊。我有点事得找你,你在哪儿呢?”

“找我干啥呀?我在大都会吃饭呢,你这是啥意思?”

“是关于天朔那事儿,北京的加代来了,想当面跟你聊聊。”

“那你过来吧,大都会翡翠厅。”

剩余57%未读

立即解锁专栏,阅读全文

举报/反馈

网址:臧天朔在长春被逼着唱歌,加代说情被驳了面子,代哥狠揍于永庆! https://mxgxt.com/news/view/1720129

相关内容

臧天朔得罪长春于永庆,加代说情也不管用,代哥出手打服于永庆!
揍过女明星的5位黑老大,北京臧天朔,沈阳刘勇,长春梁旭东
臧天朔得罪长春于永庆
加代故事,臧天朔庆祝生日时发生了冲突,加代被邀请至廊坊参加
臧天朔给加代办事搞砸了,梁勇趁机抄了加代的家!代哥震怒废了他
臧天朔带女学徒青岛扮演,被聂磊霸王硬上弓,北京加代都不给面子
臧天朔替加代谈事挨打!加代家人被袭击!廊坊大哥的好日子到头了
臧天朔赤峰被打还入狱,加代霸气救场!收拾李宝儿和赤峰孔国良
故事:黑老大乔四爷,为情人怒砸臧天朔酒吧,加代出面也不给面子
加代风云:臧天朔生日宴起风波,加代受邀到廊坊

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