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哥妹子陈红,到吉林要账遭暴打!加代请长春孙世贤出手摆平!

发布时间:2025-08-27 17:08

1996年夏天,北京城,咱们今天聊的这档子事儿,得从代哥的一个妹子讲起。

她叫陈红,是代哥在北京碰上的,姓陈,自个儿在北京开了家叫红屋豪斯的夜总会,那可是响当当的女中豪杰,那年头,她正好三十岁,比代哥小三岁。

那时候,陈红跟她闺蜜李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李琴有个大哥,吉林市的,姓熊,大号熊宝财。这熊宝财啊,在吉林市挖矿可是老手了,家底厚实得很。

李琴一牵线,陈红就跟熊大哥认识了。后来,熊宝财还专门跑到北京,去陈红的夜总会转了一圈。

那天晚上,几个人凑一块儿喝酒。陈红一瞅熊宝财,心里头就觉得这大哥挺靠谱。熊宝财呢,听李琴那么一说,也感觉陈红对他印象挺好。

熊宝财瞅了个空儿,跟陈红说:“妹子,你开着这么大个夜总会,钱肯定不缺。要是乐意,来东北投个资咋样?我干矿产的,正琢磨着开个新矿呢。你要是有兴趣,咱可以一起干。”

陈红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她平时就爱琢磨怎么赚钱,除了交朋友,最大的乐子就是这个了。她心里盘算着,这事儿挺有戏。早些年,东北挖矿哪有不赚钱的,就是赚多赚少的事儿,赔本的买卖那是没有的。

陈红越想越觉得靠谱,干脆跟着熊宝财去了吉林市。熊宝财那矿场,叫宝阳矿业,在吉林市那会儿,那可是响当当的,虽说后来没落了。

陈红一到矿场,一看那规模,嘿,确实挺大,各方面都挺像那么回事儿。俩人一合计,陈红二话不说,直接投了360万进去。

这是头一遭投资,熊宝财拍着胸脯打包票:“妹子,你放心,咱这矿业稳赚不赔,效益杠杠的。我保证你三个月内回本,最晚五个月。将来你要是不想干了,“财哥,我得跟你说个事儿,我这钱得能随时拿出来。

要是看着能赚钱,咱俩就继续合作。”陈红一听李琴介绍的项目,心里头就有了底,立马投了钱进去。头一个月,嘿,还真赚了不少,分了七八万呢。第二个月更多,直接十万到手,俩月加起来,小二十万就进口袋了。

可打那以后,钱就再没见着影儿。这一转眼,半年都过去了。

陈红心里头那个急啊,自己投了三百多万,到头来就看到二十万,这不是逗人玩呢嘛!熊宝财这人也不靠谱,说话跟放屁似的。

这矿到底赚不赚钱,自己是一点底都没有。越想越气,脸拉得老长,也没跟李琴打招呼,直接一个电话就拨给了熊宝财。

电话一接通,陈红就开了腔:“喂,财哥,我是陈红啊!”

“哦,陈红啊,咋想起来给哥打电话了?”熊宝财那头儿声音听着还挺高兴。

“财哥,我心里头不踏实啊,得问问你。”陈红话里带着几分怨气。

“有啥不踏实的,直说呗,咱俩谁跟谁啊。”熊宝财挺大方。

“哥,我那矿,头俩月分了不到二十万,这都半年了,再没见着一分钱!”陈红忍不住抱怨。

“这事儿啊,我跟你说,我正琢磨着投个新矿呢。老矿是赚钱,但跟你投的那个不沾边儿。新矿得买设备,今年效益又不好。你等等,等来年情况好转了,哥多分你点。”熊宝财慢条斯理地说着。

陈红一听,急眼了:“财哥,你不能让我一直等啊!”

“你懂啥!”熊宝财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陈红心里那个憋屈啊,声音都大了几分:“我都投三百多万了,就看见二十万,你让我咋等!”“我心里咋就这么憋屈呢?哥,你看能不能再给我多分点利润啊?”

“妹子,做买卖嘛,有赚就有亏,这很正常的。咱这矿虽然稳赚不赔,但收入嘛,时好时坏。赶上效益不好的时候,大家伙儿都得勒紧裤腰带。总不能生意不景气,我还倒贴钱给你吧?”熊宝财说得头头是道。

“熊哥,你当初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的,说肯定能挣钱,还说什么三个月,顶多五个月就能让我回本。”陈红急得满脸通红。

“妹子,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我能保证咱这生意不赔钱,还能赚点,但收入有起伏不是很正常嘛。我是说效益好的时候,三五个月你就能回本,可我也没打包票说天天都赚大钱呀。”熊宝财继续解释。

“熊哥,你要这么说,那我不玩了,你把本钱退给我就行。”陈红气得浑身打颤。

“妹子,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说不玩就不玩,想退钱就退钱?要是都像你这样,生意还怎么做?那我也去找人投资,赚钱就继续,不赚就把钱要回来,哪有这等好事?”熊宝财也提高了嗓门。

“熊哥,你当初答应得好好的,你要是不答应,我肯定不会投的。”陈红眼眶湿润了,声音都哽咽了。

“妹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要还想干,咱就继续;不想干,那就算了。但钱嘛,我是一分都不会退的。”熊宝财态度强硬。

“熊哥,你要这样的话,我可真找上门去了。”陈红咬牙切齿地说。

“你找上门也没用,妹子。不管你找谁,这钱我肯定不会给。我这边还一堆事儿呢,先挂了。”说完,熊宝财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陈红气得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大骂:“什么玩意儿!投了三百多万,半年了才看见二十万出头,这叫什么事儿啊!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

可这笔钱是要不回来了,陈红气得要命,却又毫无办法。琢磨了半天,她决定给李琴打个电话,毕竟是通过李琴才认识的熊宝财。 电话一响,陈红就喊上了:“喂,李琴啊,我是红姐。”

“哦,红姐呀,啥事呀?”李琴那头回应道。

“你在哪呢?”陈红急吼吼地问。

“长春呢。”李琴答。

“你和那个熊宝财到底咋回事啊?”陈红忍不住问了出来。

“咋啦,红姐?”李琴有点懵。

“你说咋啦!那熊宝财啥人啊!当初是你介绍给我的,我投资的事你也知道。投了三百多万,半年了才给我分了不到二十万。我找他要本金,他还不给。你得帮我找他去!”陈红气呼呼地说。

“红姐,我真不能帮你找他。”李琴那头挺无奈。

“咋就不能呢?我可是通过你才认识他的!”陈红急得直跳脚。

“红姐,我当初跟他混一块儿就是为了那点钱,我也拿了十多万,可咱俩早就没来往了。”李琴叹气。

“你咋能这样呢?你不是说他是你大哥吗?”陈红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那时候他是我大哥呀,现在不是啦。他媳妇都知道了,差点没把我打死。”李琴心有余悸。

“你可真行!但你得帮我找到他!”陈红恳求道。

“那好吧,红姐,你能过来吗?”李琴问。

“能!我马上去订票,直接飞吉林找你们。”陈红下定了决心。

“行,红姐,我在这边等你。我知道他那矿场在哪,到时候带你去。”李琴应了。

“好嘞。”陈红松了口气。

“你们不是签合同了吗?你把合同带上,咱们找他说道说道。”李琴提醒。

“没问题。”陈红点头。

“那你快点啊。”李琴催。

“行,我现在就去买票。”说完,陈红挂了电话。心里那个憋屈啊,谁摊上这事能甘心呢?三百六十万啊,就这么打水漂了。 哎,说好的事儿全变了样,陈红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会掺和进来。

说干就干,陈红立马买了张机票,直愣愣地飞往长春,也就仨小时的事儿,人就到了。

记得当年,李琴开着辆红艳艳的马自达六,那可是1996年啊,开这车出门,倍儿有面子。李琴这人,挺实际的,只要有钱赚,管你是谁呢,合作嘛,谁都行,就这脾气。

李琴接上陈红,俩人跑到朝阳找了家日料店,离香格里拉挺近。

吃着饭,陈红瞅着李琴,一脸苦水:“小琴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投了360万,半年了,就给我分了不到20万的甜头。我找他要钱,他倒好,说让我随便找,钱是一分不给。”

“姐,别急,咱今晚先住下,明早我开车带你去宝阳矿场,我知道地儿,不远。”李琴劝着。

“行吧。”陈红叹了口气。

香格里拉太贵,李琴哪舍得花那钱招待陈红?她自己挣钱不容易,跟陈红没法比,人家开着大夜总会呢。俩人就找了个小宾馆,凑合一宿。

第二天一早,俩人随便吃了点,就往吉林市奔,到了宝阳矿业。一看,这矿场规模不小。

门口保安拦下她们:“你俩找谁啊?”

“找熊宝财。”陈红说。

“财哥在里面呢,进去吧。”保安指了指。

俩人直接往里走,熊宝财正坐在屋里啃西瓜呢,脑袋大得跟西瓜似的,体重少说二百六七十斤,往那儿一坐,跟堆肉山似的。

李琴进屋就喊:“财哥。”

熊宝财抬头一看是李琴,乐了:“哟,李琴啊,咋来了?想哥啦?”

“财哥,不是,我这有个好姐妹红姐找你呢。”李琴赶紧说。 “李琴说了哈。”熊宝财扭头一看,陈红也跟着进来了。

“陈红,你俩咋一块儿来了?”熊宝财纳闷地问。

“财哥,电话里真说不明白,我不来一趟,这事儿根本解决不了。”陈红叹了口气。

“妹子,你这是瞎折腾,电话里我都跟你讲得透透的了,你来不来都一样,钱我肯定不会给你。你这生意咋做的,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啊?”熊宝财有点不耐烦。

“我大老远跑来,你就把本钱给我吧,我真的不容易。”陈红带点恳求。

“妹子,这不是容不容易的事儿,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愿意接着干,咱就继续合作,等来年情况好转了,我多给你点。”熊宝财还是坚持。

“财哥,我又不是小孩,我在北京开夜总会这么多年了,你别拿这话哄我了。我投了360万,你才给我分了不到20万,那20万我不要了,你把剩下的340万给我吧。

你想想,我投资那会儿,手里都没啥钱了。天天陪人喝酒,挣钱真的不容易。”陈红说着说着,眼眶湿了。

熊宝财瞅了她一眼,说:“妹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300万我不是拿不出来,但事儿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财哥,你当时答应我的,说三到五个月肯定能回本,我不想干了随时可以撤资。虽然没写合同里,但这是咱俩口头说的啊,你现在咋能反悔呢?”陈红生气了。

“妹子,你要这么说,那你把证据拿出来,把合同拿出来。没写合同的事儿,我可不认。再说了,就算写合同里了,我跟你实话实说,我愿意搭理你,就搭理你一下,我不差这300万。我要是不愿意搭理你……”

“你找谁都没用,熊宝财耍赖地说。”陈红一听,气得差点背过去,心里明白这是碰上无赖,想讹她钱的主儿。跟这种人讲道理,纯属白费功夫。这下可把她难住了,该咋整呢?又能找谁来帮忙呢?

陈红一咬牙,摆了摆手,说:“财哥,你这么说,那我今儿个就不走了。”

“不走啦?”熊宝财愣了一下。

“对,不走了。我就赖这儿了,反正你有家有室的,还有老婆。你要回家,我就跟你回家,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陈红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你这是想学泼妇那套啊?”熊宝财皱起眉头。

“泼妇不泼妇的我不管,我挣钱不容易,啥时候把钱给我,啥时候我走,不给钱,我就跟着你。”陈红坚决地说。

“行,妹子,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表示一下,倒显得我不够意思了。钱,我给你。”熊宝财说。

“财哥,我求求你了,把钱给我吧,我真的太难了。”陈红眼里满是期盼。

“行,给你,别磨叽了。你俩坐会儿,那边有西瓜,吃两块,我打个电话。”熊宝财说着,拿起手机,“大眼,上来一趟,带几个人来。”

“哥,啥事儿?”电话那头问。

“上来一趟,带几个兄弟就行。”熊宝财说。

“好嘞。”对方答应着。

陈红在旁边听着,心里明镜似的,立马警觉地问:“财哥,你这是啥意思?”

熊宝财坐在那儿,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没啥意思,妹子,你别多想。我叫他们上来,是给你凑钱呢,你想多了。”

没几分钟,就听门口“哐当”一声,门被撞开,进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身腱子肉,当年可是长春体工队的,拳击散打都练过。

后面还跟着三个小伙子,四个人往门口一站,其中一个问:“大哥,咋回事?” 陈红一下子慌了神,就连李琴也被这阵仗吓得呆住了。

熊宝财站起身,对陈红说:“妹子,我也不想难为你。你要是还愿意跟着我干,咱就继续搭档,等以后日子好过了,我多分你点。要是不愿意,那你现在就走,以后也别再来找我,钱嘛,一分都别想拿。”

陈红瞅着熊宝财,急得直跺脚:“财哥,你咋能这样呢?我一个弱女子,你还能把我咋样?”说完,她又看向旁边的大眼,“你真敢动手打我?”

大眼一听,眼睛一瞪,吓得人心惊胆战。李琴赶紧在旁边求情:“财哥,你看我都来了,你能不能……”

熊宝财不耐烦地打断她:“你算哪根葱?你来干啥?”

“财哥,你看前几天……”李琴还想说。

“前几天咋了?玩腻你了,你还想咋样?差点让我媳妇把你打死,你还在这啰嗦,快走!”熊宝财恶声恶气地说。

“财哥,你太不讲良心了,一点情面都不留。”李琴气呼呼地说。

“跟你讲什么良心?咱俩有啥情面可讲?那15万我都给你了。再说,每次出去吃饭,一顿西餐两三千,你当我是提款机啊?你这样的,早晚得饿死街头,快走!”熊宝财骂道。

陈红彻底傻眼了,她看着熊宝财说:“财哥,我不能走,你要是不给我钱……”

大眼在一旁不耐烦地看着陈红,伸手一指:“我就问你一次,你走不走?”

陈红站在原地,硬气地说:“我是个女的,你还真敢动手?”

大眼可不吃这一套,伸手一把揪住陈红的头发,右手高高举起,“啪”地一声,狠狠地扇在陈红脸上。这一巴掌打得陈红眼前一黑,整个人“扑通”一下坐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李琴在旁边吓得脸煞白。 慌张地喊着:“兄弟,我这身子骨弱得很,被财哥那帮人折腾得走路都颠三倒四的,你可千万别动手动脚的啊。”

大眼白了她一眼,熊宝财就在旁边瞅着,闷声不响。

大眼揪住陈红的头发,死命往门口拽,愣是把陈红拖到了大门口。

李琴一看这架势,赶紧开口:“哎,小哥,别这样嘛,咱们走,咱们走。”

大眼这才放手,“哐当”一声把门关上,理都不理她们,任由她们晾在外头。

李琴赶紧扶起陈红,心疼地问:“红姐,你没事吧?”

陈红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李琴,快给我找点水,我这脑瓜子嗡嗡的,晕得慌。”

李琴赶紧从自己车里翻腾出一瓶水,递给陈红。陈红喝了几口,缓了口气,心里那个火啊:“不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挨了打不说,那三百多万可不能就这么打水漂了。”

她心里明镜似的,也就自己能想办法,要是换个人,没权没势的,这钱指定就没了影儿,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也没用。就算报警,估摸着也是白搭。

陈红转头问李琴:“你在长春咋一点路子都没有呢?”

李琴这人吧,就是跟着谁,谁就是老大,分开了,人家才懒得理她呢。

李琴试着给几个所谓的“大哥”打电话,先拨了一个:“喂,李哥,是我,李琴。”

电话那头火冒三丈:“你还敢给我打电话?我听说你跟我小舅子搅和到一起了?你啥人啊,还想让我们俩一起玩你?”

“不是,你小舅子给的钱多,一晚给我八千,我就去了。”李琴赶紧解释。

“以后别给我打电话,我找谁也不会找你,滚蛋!”说完,“嘟”一声,对方挂了电话。

李琴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是一个样,没人愿意搭理她。

陈红见李琴指望不上,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找代哥呢?其实她挺想找代哥的。

但又一想,代哥刚回北京,现在日子安稳,手下兄弟和生意都红红火火的,自己去找他,合适吗? 她在东北那边,心里直犯嘀咕,代哥在那儿能不能顶用。琢磨半天,她决定给宋建友打个电话。

友哥,那可是京城里的老炮儿,五十好几了,就算代哥不在,他在那地界儿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跟杜崽齐名。

陈红拨通电话,直接喊道:“友哥,我是陈红。”

“哟,陈红啊,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宋建友问道。

“哥,我在东北呢,你这边有没有能靠得住的朋友?”陈红问。

“你咋跑东北去了?夜总会不开了?跑那儿干啥?”宋建友挺纳闷。

“哥,我来东北是要账的,结果钱没要到,还挨了一顿打。”陈红委屈巴巴地说。

“啥?挨打了?”宋建友惊讶得很。

“在吉林市,有个开矿的叫熊宝财,宝阳矿业的老板。哥,你听说过这人没?”陈红问。

“熊宝财?这名字我还真没听说过。你找我是啥意思?”宋建友问。

“哥,你要是这边有朋友,能不能帮我把这钱要回来?”陈红带着点求情的味儿。

“东北这边我熟的人不多。这样,我给你打电话问问,你等我信儿。”宋建友说。

“行,友哥,这事儿就拜托你了。”陈红说。

“没事,放心吧。”说完,宋建友就挂了电话。

宋建友还真把这事儿放心上了,接着就给东北几个地方的哥们儿打电话,牡丹江、绥化、哈尔滨都问了个遍。

可问来问去,没有一个人认识熊宝财的。毕竟不是一个地儿的,再说宋建友这几个哥们儿在当地也不够分量,确实不认识。大家也都是实话实说。

宋建友又给陈红回了电话:“陈红啊。”

“友哥,我这事儿……”陈红急得不行。

“我给你问了,我这几个哥们儿在东北的不多,而且都不认识熊宝财。你这事儿,别乱找人了,别人不一定能帮你解决。”宋建友说。

“这事儿啊,还得靠你友哥我来给你支招,虽然我不认识那家伙。不过,我得在京城里找找看,看谁跟东北那边有交情,有路子,帮你打听打听。还有啊,我得说你两句,在北京那好好的夜总会你不待着,非得跑到东北去投资啥呀?你了解东北人吗?

他们可精着呢!你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北京到吉林那么老远,不坑你坑谁啊?”宋建友说道。

“哥,你就别说我了,我都烦死了。我知道了,这次长记性了,以后不认识的人,我肯定不跟他们合作了。”陈红无奈地说。

“行嘞,这事儿我帮你琢磨琢磨,你别急。”

“好的,哥,我明白。”

李琴在一旁听着,急忙插话:“红姐,这事儿咋就这么棘手呢?”

“我再打个电话试试,实在不行,我哥也帮不上忙的话,我就回北京了。”

李琴一听,连忙说:“红姐,你要是回北京,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你跟我回去?为啥呀?”陈红惊讶地问。

“姐,我听你给那个友哥打电话,感觉他在北京肯定是个能人,挺有实力的吧?你给我介绍介绍呗。”

“不是吧,李琴,我就打个电话,你就看上人家啦?面都没见过,你就这么心急,你能不能稳重点啊?”

“不是啦,我就是觉得他认识的人多,挺有本事的嘛!”

“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再打个电话。”说着,陈红便拨通了电话,“喂,代哥,是我,陈红。”

“老妹,咋啦?”

“哥,你现在忙不忙?”

“不忙,有啥事你就直接说。”

“哥,我现在吉林呢。”

“你咋跑吉林去了?我今晚还打算带着兄弟们去你那夜总会捧场呢。”

“哥,我在这边摊上事儿了。”

“啥事儿?”

“我在这边投了个矿业,投了三百多万。今天我去要钱,钱没要到,还被他们给打了!”

“啥?被打了?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吧!”“哎,不给钱就算了,竟然还动手打人?”

“我这孤家寡人的,哪打得过他们一群人啊。我身边虽然有个姐妹,但这事儿她也帮不上啥忙。代哥,你在这边有没有认识的兄弟,能不能拉兄弟一把?”

代哥一听,皱了皱眉,想了想说道:“妹子,这样吧,我在吉林那边有个刚认识不久的兄弟,我帮你问问,你等我消息。”

“好嘞,代哥,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要是换个人,代哥才不会轻易出头呢。毕竟他和贤哥才认识一个多月,本不想开口麻烦人家。

代哥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给贤哥打个电话,硬着头皮按下了号码:“喂,小贤啊,我是加代。”

“代哥,你好啊你好啊,最近咋样啊?”

“我挺好的,贤弟。我这边有点小麻烦,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代哥,有啥事直说,咱俩还客气啥。”

“是这么回事,我有个妹妹在你们吉林市,跟个矿场合作做生意,结果人家不给钱,还把我妹妹给打了。”

“啥?还打人了?那小子叫啥名?”

“叫熊宝财。”

“熊宝财?这人我不认识。不过代哥你放心,只要是吉林省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那你看这样,你让我妹妹去长春南关区金海滩那边找你,听说一去就能打听到你。”

“行嘞,代哥,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那麻烦你了,贤弟。”

“不麻烦不麻烦,代哥,你最近忙不忙啊?”

“不忙啊。”

“那代哥,我想邀请你来趟长春,你可一定要来啊!”

代哥想了想,正好这时长春小贤又打来了电话:“代哥,你最近忙不忙呀?”

“不忙,咋啦?”

“我想邀请你来长春玩玩,一直没机会呢,这次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代哥心想,去一趟也行。一来人家小贤这么热情邀请,不去显得不给面子;去了再带点礼物,也能表达下对贤哥的尊重。二来妹妹在吉林市出了这事儿,自己亲自过去看看也放心。

要说当大哥的,那必须得有担当,妹妹一有事,大哥肯定二话不说就得上。代哥心里这么想,嘴上就答应了:“行,我这就过去。”

“代哥,你啥时候能到啊?”

“下午,我这就去订机票。”

“好嘞,哥,到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成,晚上见。”

“晚上见。”

挂了电话,代哥立马又给马三打了过去:“三儿,你在哪晃悠呢?”

“哥,我正瞎溜达呢,有事啊?”

“赶紧回来,咱们得去长春办点事。”

“那丁建和王瑞呢?”

“都叫上,咱们四个一块去。”

“知道了,哥。”

没一会儿,马三他们仨就到了机场,订了三点多的票。

另一边,贤哥头一回请代哥来长春,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代哥在北京的分量,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贤哥琢磨着,代哥大老远来一趟,得让他瞧瞧自己在长春的本事,兄弟们也得给力。

于是,贤哥赶紧给大猛打了电话:“大猛,在哪呢?”

“哥,我在五马路呢。”

“听着,赶紧来金海滩,把服务员、保安都召集起来,把店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再通知老七、二林他们,都穿上西装,精神点。”

“哥,是有领导要来吗?”

“别瞎问,是北京的代哥要来。”

“就是那个你老提起的加代?”

“对,就是他。他们今晚就到,店里得布置好,红毯铺上。还有,给兄弟们、朋友们都打个电话,今晚咱们得把场面撑起来。”

“懂了,哥,就得这个范儿。”

“对,就得这个范儿,今晚店里必须热闹,人都给我叫齐了。”

“放心吧,哥。”

这时候,代哥还专门给陈红打了个电话,嘱咐道:“你到长春南关区找小贤去。” “记得哈,得叫贤哥,人家年纪比你大,得尊重着点儿。”陈红叮嘱自己,随后转头问旁边的李琴,“你们长春有个小贤吧,这人咋样,牛不牛?”

“哎呀,那可是响当当的社会大哥,长春的头一号人物!红姐,你这关系是哪儿找来的?”李琴一脸惊讶。

“我北京的代哥给搭的线。”陈红回答。

“你代哥真有两下子,连长春的老大都能联系上。红姐,等代哥来了,你给引荐引荐呗。”李琴满脸期待。

“你想啥呢?别做梦了,人家代哥正经人,能看上你?你也不瞧瞧自己啥样,我都不知道咋说你。”陈红直接泼冷水。

“红姐,你咋这么说我呢?”李琴不乐意了。

“我还能咋说?你自己啥样心里没点数?代哥是你能惦记的?”陈红没好气道。

“代哥不行,贤哥也行啊!贤哥可是咱们多少人心里的男神,哪怕跟贤哥待一晚上,传出去也有面子啊。”李琴不死心。

“你可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都够烦心的了。李琴,你得注意点儿自己的身份,别让代哥和贤哥知道我身边有你这样的人,不然他们咋看我?”陈红警告道。

“我咋就让你丢人了?代哥有钱,你看……”李琴还想争辩。

“行了行了,别的我也不说了。”陈红打断她。

李琴也没再吭声。

两人开着车直奔长春,到了地方一看,门口站着个大高个儿,一米八五,西装革履,正指挥着呢:“那边垃圾收拾收拾,摆的都是啥玩意儿?一会儿贤哥代哥来了像什么话?”“还有那个花篮,赶紧整整,里边的土都飞出来了。”

正指挥着呢,一抬头,看见李琴的马自达六停门口了。

大哥一看,不乐意了:“这是谁的车啊?一个破马自达六咋停这儿了?这是停车的地儿吗?”

说着就走了过来,李琴从车里下来,看了一眼,还以为他是贤哥呢。

“哥,我们是代哥的妹妹,给贤哥打过电话了。”李琴赶紧打招呼。 大猛一眼就瞅见了,“小红对吧?我认识,我认识。”

“小红在那儿呢。”

陈红也从车里钻了出来,“嗨,大哥,我叫陈红。”

“哎呀,你好啊你好啊,小红是吧?我是金海滩的大猛,在这一片,我说话还算数。”

正聊着呢,从里面走出来个人,个子也就一米七多,瘦瘦的。

“大猛,贤哥让你去弄卫生的事,你咋聊上了?”

“二哥,这是代哥的妹妹。”

二林子一看,“哦,你就是代哥的妹妹,陈红对吧?”

“哥,你好。”

大家握了握手,“贤哥在里面呢,你们进去吧。”正要往里走,李琴瞅了大猛一眼,大猛的脸噌一下就红了。

大猛斜着眼瞪二林子,二林子都没察觉,大猛心里那个气呀,“妈的,在外人面前你不给我面子,哪天我非得在你饭菜里加点料,你太不地道了,气死我了!”

她俩一进去,贤哥、海波他们正围着开会呢。

贤哥说,“等代哥来了,大家别乱说话,都注意点。”

海波一看,“贤哥,你放心,代哥一来,咱就给最高待遇,啥都不用担心。肯定给贤哥面子做足了。”

其他人也都跟着说,“贤哥,你放心。”

“陈海也是,贤哥,你放心。”

陈红和李琴一靠近,二林子就说,“这是代哥的妹妹,陈红。”

贤哥也知道,“你好啊,老妹,你俩吃饭没?咱找个地方先吃点。”

陈红一看,她没见过贤哥,还没说话呢,李琴就在旁边开了口,“贤哥,你好,我叫李琴,我家就在朝阳。”

“你好。”

陈红一下愣了,“贤哥,饭咱就不吃了,等会儿吧,等代哥来。”

“你俩要没吃就先垫垫肚子。”

“不吃了,等代哥来吧。”贤哥瞅了一眼,说道:“那也行,海波,你直接带这两位妹妹去我办公室吧。”

“妹子们,代哥可能快到了,咱们得给他最高的待遇,最好的迎接。我先把这卫生搞搞,你们先去我办公室坐会儿。”

陈红和李琴一听,心里明白,他们挺看重代哥的,于是两人就先上去了。

海波是贤哥的铁哥们儿,到了办公室,亲自给陈红和李琴倒了茶。

他还说:“等代哥来了,我们再跟贤哥商量你的事儿。你放心,只要贤哥出手,你的事儿就不是事儿。”

陈红一听,心里踏实多了。

外边,贤哥开始张罗起来,所有人都忙活开了。贤哥打了个电话,“喂,旭东啊,我是小贤。”

“贤哥,你好啊,啥事儿?”

“旭东,我得麻烦你一下。长春香格里拉是最好的酒店了,你帮我安排两个房间。我北京的一个铁哥们儿,叫加代,一会儿就到长春了。你到那边安排你的兄弟,还有内保、服务员啥的,一起迎接一下。”

“行,贤哥,没问题,你放心,我马上安排。”

“好嘞,旭东。”

旭东挂了电话,喊道:“大红,大红!”

大红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进来,“东哥。”

“赶紧安排两个房间,然后让一楼大厅的服务员、内保啥的把地方收拾干净,铺上红毯。一会儿北京来个大哥,叫加代,是贤哥的哥们儿,咱们得给他最高的待遇,最好的礼仪。”

这边大红又通知了保安队长孙建亮,大家也都行动起来,“代哥快到了,这事儿得怎么办?场面够不够气派?”

此时,代哥在首都机场,跟着马三、丁建和王瑞,他们三点多的飞机,17点20分准时到了长春。

在长春这边,贤哥带着海波、二林子、陈海,还有小喜子、沙老七他们,七八辆车浩浩荡荡地等着呢。 哎,咱已经在这机场候着了呢。

一眼瞅见代哥他们从远处走来,贤哥立马就喊上了:“代哥,代哥!”后边的兄弟们也跟着一块儿喊:“代哥!”

等代哥走近了一瞧,嘿,人家代哥穿得那叫一个时尚,衣服整整齐齐的,长得还帅。虽说贤哥跟代哥比起来是差了点儿,没那么潮,但贤哥这一身行头也不便宜,好几万呢。

俩人一见面,贤哥赶紧伸出手跟代哥握了握:“代哥啊,这一个多月没见,我都想死你了。你一直忙,今天可算是见着真人儿了。”

代哥瞅了一眼,说道:“贤弟,你看咱们兄弟几个都挺忙的,各有各的买卖,各有各的事业。虽说平时不咋见面,但心里都有彼此,这一辈子都是兄弟。”

“代哥,一辈子兄弟!”

代哥赶紧给介绍:“这是马三,丁建,还有王瑞。”

王瑞、马三、丁建都凑上来,“贤哥,贤哥你好!”大家握了握手。

然后贤哥也开始介绍:“这是陈海,海波,二林子,沙老七。”介绍完后,贤哥说:“走吧,老妹还在金海滩等着呢,咱们一起回去。”

七八辆车停在那儿,贤哥的四个七虎头奔稳稳当当地停在前面,后面跟着奥迪100、4500,排成一小长龙。

陈海说:“三位兄弟,咱们这样,代哥和贤哥坐头车,咱们坐后边,初次见面,也好聊聊,互相了解了解。”说完,他们就坐到了后边。

代哥和贤哥上了四个七的虎头奔,直奔金海滩。

机场那边的人看见了,有人认识贤哥,议论纷纷:“贤哥这是来接谁啊?这排场真大!”

“是不是北京的林永金到了?”“他大哥来了吧?”

啥说法都有,以贤哥的身份和地位,来接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到了金海滩,四个七的虎头奔在门口“啪嚓”一停,代哥和贤哥从两边下车,大家早就准备好了。

门口20个服务员,20个内保,一看代哥下来了,都举手欢迎,啪啪鼓掌:“欢迎代哥!欢迎北京代哥!”

代哥一看,心里暗想:我贤弟在长春真是够可以的,这地位不低啊!

这时候,陈红和李琴在三楼听见楼下的动静,趴在窗户上看。陈红一看,惊讶地说:“哎呀妈呀,还得是我代哥!你看人家到哪都是这牌面,怪不得在北京都好使,在深圳那都是顶尖儿的!”

贤哥这边肯定是最高规格的待遇,他看了一眼代哥,说:“代哥……” “咱俩手拉手一块儿进去吧。”加代一看,说了声“好嘞”,俩人就手拉手,直接迈步进去了。

旁边那些兄弟们都看在眼里,“瞧瞧,贤哥和代哥这关系,铁得很呐!”

代哥这一来,大伙儿心里都犯嘀咕,陈红那事儿该怎么收场呢?

说起来,代哥这次到长春,小贤拉着他就往金海滩走,俩人手拉手一进门,加代心里就明白了,孙世贤在长春这金海滩可是下了大本钱,投了好几千万呢,三千多万可不是小数目。

加代这人啥世面没见过,上海、北京,哪儿的场子没去过?但一看小贤这排场,心里也暗暗佩服,兄弟在长春这地界儿,那是真有两把刷子。

贤哥一看代哥的表情,笑道:“代哥,我这小打小闹的,哪儿能跟你北京、深圳的生意比啊。”

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啥比不比的啊,兄弟,你这已经很不错了。”

俩人正说着话呢,谁这么不客气,自个儿就找上门来了?

门口一台凯迪拉克“砰”地一停,车牌号四个三,下来个西装革履、大背头的哥们儿,一脸笑意地走过来了。

小喜子一看,“他怎么来了?”

“贤哥,代哥,我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到长春了,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你们。”

代哥一摆手,“你是哪位?”

“我是赵三啊,在北京咱不是见过嘛,我还去过你家呢。”

“哦,三哥啊。”

贤哥一看,“三哥,你咋来了呢?”

“我这不是路过嘛,顺道来看看你,正好碰上代哥也来了,咱出去吃个饭,我请客。”

贤哥摇了摇头,“三哥,咱们还有点事儿得谈呢。”

“那你们先谈,你们谈你们的。”

这边贤哥领着代哥就往三楼自己办公室走,后边跟着丁建、马三、王瑞他们,人家代哥是大哥,牛气得很,他们自然得跟着。

贤哥身边的海波也跟着上去了。

赵三也想跟上去,大猛一看,“三哥,你干啥呢?”

“我跟上去听听。”

“你别上去了,人家谈事儿呢,我们都没上去,你就别凑热闹了。”

“那好吧,我在下边坐会儿。” “嘿,这会儿咱不得去搓一顿吗?”

其他几个哥们儿,像小喜他们,谁都没搭理他。三哥就那样,别跟他一般见识,让他自个儿凉快会儿,没人理他。

贤哥他们一来,大伙儿围坐一圈,海波忙着给大家倒茶。

贤哥往那儿一坐,连代哥他们都开口了:“代哥,俩妹子都在呢,咱先找个地儿,吃吃饭,边吃边聊。”

“不急不急,吃饭的事儿不急。贤弟,我从北京特意赶回来,就是为了我妹子这事儿。咱先把事儿说了,吃饭的事儿等会儿再说。”

“代哥,你放心,到了长春,啥事儿都不是事儿。海波,饭店那边都备好了吧?”

“都妥了。”

“那行,代哥,咱吃饭去,边吃边谈。我一个电话,事儿就给你办了。”

代哥是个啥人呢?沉稳、内敛、不张扬。

贤哥也是这样的性格。

不过代哥和贤哥才认识一个多月,代哥还不太了解贤哥在长春的分量,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代哥觉得贤哥说话有点儿冲,太年轻,但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我贤弟在长春,我看得出来,在整个吉林,那是响当当的。咱就找地儿吃饭,边吃边聊。”

大伙儿一行人从楼上下来,赵三、小喜子、大猛、二林子,贤哥整个团队都差不多到齐了。

代哥这边有马三、丁建、王瑞,还有陈红、李琴。

一进饭店,李琴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代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代哥太白了,长得比明星还帅。

代哥一看李琴那样儿,心里就明白了,她这是犯花痴呢。代哥压根儿没理她。

马三一看,打趣道:“老妹,我看着你咋这么面熟呢?咱俩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李琴一看,也跟着说:“是吧,哥,我好像也见过你。”

“那你坐我旁边,咱俩挨着坐。”

“好嘞,哥,那我就坐你旁边。” 他俩就这么坐一块儿了。

大家一落座,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代哥急性子,没等贤哥他们开口呢,就先站了起来,“贤弟啊,我这薄酒一杯,先敬咱们长春的兄弟姐妹们。我代某何德何能,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先干了!”说着,咕咚一声就喝了个底朝天。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长春兄弟们都竖起了大拇指,都说代哥够意思,不愧是深圳的扛把子。

大家伙儿也都跟着举起了酒杯,跟着代哥一块儿干了。

接着,陈红也站了起来,给大伙儿敬了一圈儿酒,毕竟这次的事儿得麻烦人家嘛。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气氛很快就热络起来了。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这边马三也喝得挺高兴。

他和大猛挺投缘的,大猛一看他,“三哥,你这样的,还喜欢……”

“玩玩呗。”

“三哥,你也好这口啊?咱俩口味一样!”

“你有好地方?”

“金海滩那儿,比她漂亮的多得是。”

“那行啊……”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我先把她送回去,晚上你给我打电话,咱俩一块儿出去乐呵乐呵。”

“没问题,三哥,你从北京到长春来,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他俩在这儿聊得挺欢。

丁建和海波呢,就比较沉稳了,俩人在这儿默默地喝酒,挺对脾气的。

王瑞就像个小孩子似的,自个儿在那儿喝得津津有味。

大伙儿都喝得差不多了,贤哥一看,“老妹,你把这事儿跟我说一遍,我听听。”

陈红看了看代哥,代哥一摆手,“说吧,跟贤哥说说。”

“贤哥,是这么回事儿。我到吉林市去投资,他答应我三到五个月就让我回本。可这都半年了,就给我不到二十万,后来就再也没给过。我昨天去找他,他不但不给钱,还动手打了我。”

“打你了?啥意思?钱不给了?”

“不给了,让我爱咋咋地。”

“扯犊子呢!”“他不给肯定不行,你把那小子电话给我,我直接跟他说。”

陈红在一旁看着,有点为难地说:“贤哥,这事儿你看……”

“别啰嗦了,电话拿来!”贤哥一把接过电话,立马拨了过去,“喂,熊宝财是吧?”

“哪位?”

“我是长春孙世贤,听过没?”

“哦,孙哥啊,啥事?”

“你是不是欠了北京来的陈红三百多万,还把人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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