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芳芳的团播之路:从困惑到成长的舞蹈生涯
01钟芳芳的转变历程
△ 初入团播的困惑与选择
大学毕业后,钟芳芳勇敢地脱下了孔乙己的长衫,选择了一条不限学历的团播之路。她曾困惑于这一选择,但内心对舞蹈的热爱驱使她前行。转行后,她的生活发生了显著变化,不仅工资水涨船高,更在团播的舞台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快乐。
团播,这一新兴的直播形式,由多位主播同台竞技,控场主持人巧妙引导气氛。在龙华的一家团播公司,经纪人观察到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加入这个行业,尤其是应届毕业生。她认为这是社会进步的体现,无论哪种工作都值得尊重。
在团播的世界里,主播们的收入颇丰。有的主播保底月薪高达8000元,甚至有主播能拿到4万的提成,这远超他们原本的工作收入。然而,这背后并非只是简单的跳舞那么纯粹。营造人设、维护与榜一大哥的关系,这些看似复杂的任务成为了团播主播们的日常。他们需要在直播时当面感谢榜一大哥的慷慨赠礼,下播后也要通过私信保持联系,甚至可能还需要满足大哥大姐们的其他未明要求。
正如曾做过男团团播的小朱所言:“观众们并非单纯因为喜欢跳舞而愿意掏钱,他们有所图才会慷慨解囊。”在这条团播之路上,主播们不仅要舞动身姿,更要学会与人沟通、维护关系,以应对这个充满挑战的新领域。
又一次被临时要求加班到深夜,为律师准备繁琐的资料,钟芳芳在疲惫中打开了社交软件。她开始搜索“团播如何入门”等话题,心中涌动着对未知领域的渴望。
她早已厌倦了这份法律工作,尽管它稳定却与她的兴趣相去甚远。每天忙碌于繁重的任务,薪资却远远不及8000元,甚至在繁华的深圳也常常需要父母的接济。她从小就不喜欢法律专业,但父母出于稳定生活的考虑,在大学时替她选择了这条道路。然而,她内心深处一直向往着更自由、更充满活力的生活。
于是,她决定追寻自己的梦想。在社交平台上,她联系了一位传媒公司的团播经纪人,凭借自己的美丽与气质,成功通过了面试。
“团播并不是吃青春饭的,而律师这个职业也未必能长久。”她心怀憧憬地想,“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坚持不到那个未来。”
她加入的这家传媒公司,每月固定给予她8000元保底薪资和1000元房补,共计9000元。若直播间打赏提成超过9000元,则仅发放提成,不再提供保底。作为新人,她尚未拥有稳定的榜一支持,因此前两个月仅能领取保底薪资。然而,这9000元已足够令她感到满足。目前,公司位于龙华,她的房租相较于之前更为低廉。公司经常组织的公费聚餐也减少了她的生活开支,使得她能够积攒更多的资金,不再为月光的窘境而担忧。
在团播的初期,她每天上午都充满激情地投入到新角色的转换中,提前到公司练习舞蹈。她所跳的女团舞蹈多是短视频上热门的短暂舞蹈,“其实动作就那几个,练熟了自然就简单了。”如今,她只需每日提前一小时到公司化妆,偶尔学习新舞蹈,并在下播后与粉丝互动以维护粉丝关系,便可顺利完成工作。
“最初我总是担心会受骗,但现在感觉一切都很不错。团里的小伙伴们都很友好,而且我现在也有了一些稳定的粉丝每天来支持我,尽管他们的打赏并不多。”
然而,经过这两个月的直播跳舞经历,她逐渐意识到,尽管她热爱跳舞,但直播跳舞与单纯的跳舞还是有所不同的。在直播中,她需要重复几个简单的动作,并且要保持慵懒、小幅度的姿态,以免在长达六七个小时的直播过程中过度疲劳。现在,每当音乐响起,她的身体会不自觉地随着节奏舞动,甚至在思考如何拉票、避免低票惩罚等问题的同时,也能保持这种舞动。
与在律所时不同,现在她需要学习的不仅仅是跳舞技巧,更重要的是如何营造人设和展现撒娇魅力。在团播环境中,这种能力显得尤为重要,因为来自其他团队和团内小伙伴的压力都很大。她是团队中唯一一位大学毕业生,与其他成员相比,她在求打赏方面显得更加保守,认为那样缺乏尊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逐渐放松,愿意在镜头前表达更多。
尽管学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证明个人的知识水平,但在直播行业中,长相、身材、舞蹈技巧和口才才是更关键的因素。她发现,尽管团员的学历可能不及她,但他们在其他方面却毫不逊色。甚至有团员在了解她的困境后,愿意伸出援手提供帮助。但也有一些团员持观望态度,认为她可能无法长期坚持这一行业。
钟芳芳所在团播队伍共有八位成员,每位成员都拥有自己的忠实粉丝,即所谓的“榜一大哥”。团队成员们风格各异,这样的配置不仅确保了每位成员都能获得专属的支持,也有效避免了主播间的资源争夺。他们每天直播长达六至七个小时,尽管直播间在线人数仅维持在60人左右,但这对他们而言已足够,毕竟过多的关注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身份。目前,这样的状态既能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又不会带来过大的压力。值得一提的是,这样一个规模不大的直播间,在快手的深圳榜中竟能跻身至第20名左右。
这类直播间巧妙地运用策略和手段,激发“榜一大哥”的持续消费热情,为主播们的精彩表演和独特人设买单。他们精心设计了一套氪金机制,通过“守”与“刺”的巧妙运用,不仅吸引了双向观众的礼物支持,更激发了“榜一大哥”的征服欲和消费欲望。
在团播过程中,观众可以选择通过送礼来支持喜爱的主播留下表演,即“守”;或者通过送礼来换下当前主播,即“刺”。这种灵活的互动方式使得每位主播的表演都充满了悬念和挑战。
因此,维护好“榜一大哥”的关系,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刷礼物,成为了团播成员们的核心任务。成员们会竭尽全力地表达对“榜一大哥”的感激和重视,让他们在直播间享受到独特的“特殊待遇”。这样一来,“榜一大哥”们不仅展示了财力和实力,更在吹捧中获得了面子和满足感,对这种即时的情绪反馈上瘾不已。
在芳芳的直播间,不仅有稳定的“榜一大哥”持续输出,偶尔还会出现一些大方的新面孔。有一次,我偶然观看他们的直播半小时,就目睹了10秒内送出3000个盛典票(价值近430元)的大款,也有半小时内连续送出价值300元左右盛典票的小款。这些盛典票在直播软件上需要用快币兑换,而快币则需人民币购买,兑换比例为7快币等于1元,每个盛典票价值1快币。对于那些持续送礼的小款来说,他们每天能送出大约300元的礼物,这样在维护他们喜爱的主播方面,一般能负担得起主播9000元的薪资,确保他们的生活基础。而那些偶尔出现的大款,则更是能让主播们享受“大鱼大肉”般的待遇。
近年来,随着直播的兴起,一种新型经济模式——暧昧经济逐渐浮现。这种模式依托直播平台,主播与观众通过暧昧互动来吸引打赏和消费。然而,这种看似光鲜的经济模式,却非人人都能适应。
以深圳的95后男生小朱为例,他在团播初期凭借颜值优势获得了一定的收益,但最终选择转行。他坦言,并非因为工作辛苦或公司压榨,而是无法忍受那种通过与观众维持暧昧关系来赚钱的方式。如今,随着直播经济的转型,团播已成为主流,但小朱发现,团播的门槛也在不断提高,入行者的学历和颜值都在不断攀升。在这个直播遍地开花的时代,主播们所分到的收益也在逐渐减少。
图释:快手深圳榜某直播间
在直播间的榜一、榜二位置,观众们刷下的礼物,大部分最终会被平台和公司抽成。为了避免被扣除大量“中介费”,某些团播成员在私下与大额打赏者交往时,会选择直接收取对方的红包。
“我有个朋友目前也在做团播,她与一位有钱的观众建立了稳定关系,情人节期间就收到了13140和5200元的转账,这些都是私下收取的。”
“有些公司会要求新人拒绝接受线下红包,并提醒他们这样做存在法律风险,只有在直播间内的打赏才是合法的。但实际上,公司这样做往往只是为提高自己的抽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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