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每天炖汤给我,我嫌太油倒给狗喝,隔天早上看见狗狗我愣住了
"小雅,汤好了,趁热喝。"婆婆端着冒着热气的汤碗走向我。
"好的妈,谢谢您。"我接过碗,看着上面浮着的那层金黄色油花,心里一阵发愁。
喝还是不喝?这个问题每天都在折磨着我。
后来我全部偷偷倒给了大黄,大黄倒是吃得欢。
可一个月后的那个早晨,我看见院子里大黄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结婚三个月后,我和老公志华搬到了婆婆家住。
房子不大,但很温馨。两室一厅的老式装修,家具都有些年头了,可收拾得干干净净。婆婆是个勤快人,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收拾家务。扫地、拖地、擦桌子,连窗台上的花盆都要用湿布仔细擦一遍。
她总说:"家里来了新人,不能让小雅受委屈。"
我其实挺感动的。从婚礼结束到现在,婆婆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洗好的衣服总是叠得整整齐齐,连我的内衣都分类放好。每天早上起床,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早餐。
从小在城里长大,吃得比较清淡。妈妈做菜从来不放太多油,更别说那种看起来就很腻的汤汤水水。我们家的汤都是番茄鸡蛋汤、紫菜蛋花汤这种清爽的。
婆婆不一样。
她是从农村过来的,觉得汤要有营养就得有油花。用她的话说:"没有油水怎么养人?城里人就是太瘦弱,都是因为不会吃。"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炖汤:鸡汤、鸭汤、排骨汤、鱼汤、牛骨汤。
"小雅啊,你看你瘦的,胳膊细得跟竹竿似的,得好好补补。"婆婆每次端汤给我的时候,脸上都写满了关怀。她总是双手捧着汤碗,小心翼翼地放在我面前,生怕洒一滴。
我只能笑着点头:"妈,您太辛苦了。"
心里想的却是:这汤怎么这么油啊。
第一次喝鸡汤的时候,我差点吐了。那是个周日的下午,婆婆炖了整整一个上午。那层厚厚的油花浮在汤面上,就像一层蜡一样,还在微微颤动。我硬着头皮喝了几口,胃里翻江倒海的,嘴里全是腥腻的味道。
"怎么样?好喝吗?我放了好多好东西呢。"婆婆期待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希望。
"好喝,特别香。"我违心地说道,努力控制着不要皱眉。
婆婆听了很高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那就多喝点,我明天再给你炖别的。鸭汤怎么样?听说鸭汤下火。"
我的天。
还有明天。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都要面对不同的汤。鸭汤、排骨汤、鱼汤,每一种都油得发亮。最夸张的是那个甲鱼汤,油花厚得像凝固了一样,我看着就反胃。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对这个炖汤环节越来越头疼。
每天到了饭点,我就开始紧张。听到厨房里传来的锅盖声,我就知道婆婆又要端汤出来了。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等着挨训一样。
婆婆的热情让我无法拒绝,但那些汤我真的喝不下去。每次看到那层油花,我就想起小时候妈妈说过的话:"太油腻了对身体不好,会长痘痘的。"
我试着跟婆婆沟通过几次。
"妈,您别这么麻烦了,我平时吃饭就够营养了。现在生活条件好,不缺营养。"我试着委婉地表达。
"那怎么行?你看你手腕细得跟竹竿似的,胳膊上一点肉都没有,不补补怎么生孩子?"婆婆一脸认真,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胳膊,"你看,都能摸到骨头。"
生孩子。
这个话题让我更加无言以对。我们才结婚三个月,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可婆婆已经开始为我的"备孕"操心了。
志华倒是很支持他妈:"我妈说得对,你确实该补补。你看你,一阵风就能吹倒。以前我们家穷,想喝这样的汤都喝不到。"
"是啊,那时候一年到头吃不了几次肉,过年才能闻到荤腥味。现在条件好了,当然要好好补。"婆婆接话道,眼神里还有些心疼,"我生志华那会儿,就是因为没营养,他出生时才五斤多。"
我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一边是婆婆的一片苦心,一边是自己的生理反应。每次强迫自己喝汤,晚上都会胃疼,有时候半夜还会反酸。
02
很快,我开始找各种借口。
"妈,我今天胃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少喝点?"我试探着说。
"那更要喝汤养胃啊,汤最养人了。你看电视上那些养生专家,都说喝汤好。"婆婆一边说一边把汤碗往我面前推。
"那...我最近在减肥,不能喝太油的。"我又换了个理由。
"减什么肥?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还减肥?你们城里女孩就是这毛病,好好的人非要减成皮包骨。"婆婆有些不高兴了。
"妈,我是担心血脂高。"我继续编理由。
"二十多岁血脂高什么啊?我六十多了都没事。再说了,这汤里没添加剂,都是天然的,不会有问题。"
每一个借口都被婆婆轻松化解。
她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让我无法反驳。而且我能感觉到,每次我找借口的时候,她的眼神都会暗淡一下。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电视剧里的婆媳关系这么复杂了。不是恶意,就是理念不同。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活习惯,很难改变。
志华看出了我的为难,有一天晚上偷偷跟我说:"要不我跟我妈说说?"
"别,千万别。"我赶紧摇头,"她是好意,我不想让她伤心。"
"那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志华皱着眉头,"每次看你喝汤都跟吃药似的。"
"我再想想办法。"我叹了口气。
志华想了想,又试着跟婆婆沟通:"妈,要不然汤别炖这么油?现在都讲究清淡饮食。"
"不油怎么有营养?你看人家电视上那些名人,哪个不是喝汤补出来的?那些明星个个皮肤好,就是因为会保养。"婆婆振振有词,"你媳妇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我只能苦笑。
婆婆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是被父母宠大的,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可这不代表我就要接受所有和我习惯不同的东西啊。
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是我最煎熬的时刻。
大概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就开始心神不宁。听到厨房里传来的脚步声,我就知道婆婆要来叫我吃饭了。
"小雅,吃饭了。"婆婆总是这样温和地喊我。
"好的,马上来。"我回答得很乖巧,心里却在打鼓。
走到餐厅,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装汤的大碗。白色的瓷碗,碗口很大,汤装得满满当当的。那层金黄色的油花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一面小镜子。
看着婆婆端着汤碗,满脸期待地走向我,我的心情就像要上刑场一样。她的动作总是那么小心,生怕汤洒了或者凉了。
"今天炖的是老母鸡汤,放了好多滋补的东西。"婆婆一边放碗一边介绍,"鸡是我特意挑的,够老够肥,汤才香。"
我接过碗,感受着汤的温度通过瓷碗传到手心。碗很烫,但我不敢放下,只能强忍着。
喝吧,胃里难受一整天。 不喝吧,婆婆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的心理斗争。
我试着小口小口地喝,希望能慢慢适应。可是那种油腻的口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就像在喝液体的猪油。
"小雅,怎么喝这么慢?汤凉了就不好了。"婆婆在旁边催促。
"我想慢慢品味。"我勉强笑着回答。
"哪有喝汤还品的?赶紧喝,趁热。"
我只能加快速度,几大口灌下去,然后假装擦嘴来掩饰想要干呕的反应。
"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吃?"有一次婆婆直接问我,语气里带着委屈。
"没有没有,妈您做得很好。"我赶紧解释,心里既愧疚又无奈。
"那为什么每次都剩半碗?是不是汤太多了?"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
确实,每次我都只能喝几口,剩下的就说吃饱了。婆婆每次收碗的时候,都会看一眼剩下的汤,脸上有那么一点失落。
"没有,我就是胃小,吃不了太多。"我只能这样解释。
03
"那明天我少盛一点。"婆婆说完,端着碗进了厨房。
我听到厨房里传来倒汤的声音,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这种失落让我心里很不好受。
她是真心对我好,我也知道。可是这个汤我真的喝不下去啊。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在想这个问题。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太矫情了?是不是应该为了家庭和谐而勉强自己?
可是每次闻到那股浓重的荤腥味,我的胃就开始翻腾,根本控制不住。
转机出现在一个偶然的时刻。
那是个周三的下午,我刚刚又一次勉强喝完半碗鸭汤,胃里翻江倒海的。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试图用新鲜空气缓解这种不适感。
院子里的大黄跑过来蹭我的腿。
大黄是只中华田园犬,毛色不太好看,有点发黄发暗,还有些打结。
志华从小养到大的,今年已经五岁了,性格很温顺。平时除了吃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偶尔才会在院子里走动几步。
"大黄,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摸着它的头,自言自语。它的毛摸起来有些粗糙,还有点油腻,应该是很久没洗澡了。
大黄好像听懂了似的,冲我汪汪叫了两声,然后用它湿润的鼻子碰了碰我的手。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狗狗应该能喝汤吧?而且大黄平时就吃剩菜剩饭,从来不挑食。志华说过,以前家里条件不好的时候,大黄连咸菜都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就控制不住了。
既不浪费食物,又不伤婆婆的心,还能让大黄改善伙食。一举三得啊。
"大黄,你愿意帮我个忙吗?"我蹲下来看着它,认真地问道。
大黄摇着尾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没问题,主人。
我心里有些激动,但又有些忐忑。这个想法听起来不错,可实际操作起来会不会有问题?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婆婆又端着汤过来了。
"小雅,今天炖的是鸭汤,特别补血。我放了红枣和桂圆,味道应该不错。"婆婆的脸上写满了期待。
"谢谢妈。"我接过碗,心里盘算着怎么操作。
碗很重,汤装得满满的。我能闻到浓郁的鸭肉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如果不是因为那层油花,这汤闻起来确实挺香的。
我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然后说:"妈,我去厨房拿个纸巾。"
"好的,慢着点,别烫着。"婆婆温和地说道。
我端着碗去了厨房,心跳得很快。大黄的食盆就放在厨房角落,是个不锈钢的大盆子,平时用来装狗粮和剩饭。
我快速把汤倒进大黄的食盆里,汤面上的油花在盆子里荡漾着。
大黄听到声音,立马跑进了厨房。看见食盆里的汤,它显得很兴奋,尾巴摇得特别快。
它小心翼翼地闻了闻,大概是被香味吸引了,开始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既紧张又好奇。大黄喝得可香了,一点也不嫌油腻,那种享受的样子让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味觉。
不到五分钟,整盆汤就被它舔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汤花都没剩下。它还意犹未尽地舔着盆边,发出满足的声音。
我把空碗装了点水涮了涮,又用洗洁精仔细清洗了一遍,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再拿几张纸巾假装擦嘴。
"喝完了?"婆婆看见我拿着空碗出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嗯,很好喝。"我心虚地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那就好,我就说这鸭汤炖得不错。明天我再给你炖鸡汤,换换口味。"婆婆满意地点点头。
看着婆婆高兴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
这算不算欺骗?
可是看到她开心的样子,我又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
反正汤没有浪费,婆婆也开心,大黄还改善了伙食。
这个秘密操作让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04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把这套流程练得炉火纯青。
端起碗,装模作样地喝几大口,然后夸赞:"妈,您的手艺真好。"
婆婆听了总是特别开心:"那当然,我炖汤几十年了。"
"我去厨房洗个手。"或者"我去阳台看看衣服干了没。"
总之找个借口离开,然后快速把汤倒给大黄。
大黄现在一听到我端碗的声音,就知道有好事了。它会跟在我后面,眼巴巴地等着。
"大黄,今天是排骨汤哦。"我小声对它说。
大黄摇着尾巴,显然很期待。
每次它喝汤的时候,我都会在旁边看着。它喝得那么香,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的味觉有问题。
"也许真的很有营养吧。"我自我安慰道。
婆婆对我的"进步"很满意。
"小雅现在胃口好多了,每次都能把汤喝完。"她跟志华说。
"是吗?那挺好的。"志华也很高兴。
"我觉得再喝一段时间,小雅的脸色就能红润起来了。"
我心里直冒汗。
脸色红润是不可能的,因为汤根本没进我的肚子。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家庭和谐了。
婆婆炖汤的热情更高了,每天都要研究新花样。
"明天给你炖个甲鱼汤,特别大补。"
"后天炖个燕窝,对皮肤好。"
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好的妈,您别太累了。"
"不累不累,看你把汤喝完我就高兴。"
看着婆婆满足的笑容,我心里既温暖又愧疚。
她是真心对我好,可我却在骗她。
不过大黄倒是很享受这种待遇。
一个月后的那个早晨,我永远忘不了。
按照习惯,我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到院子里看看大黄。
可推开门看见大黄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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