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们分手了,再次遇见他已是大明星,而我只是小助理

发布时间:2025-08-04 08:50

五年后,我不惜一切代价加班加点,终于在市中心买下了一间三十平米的小屋。

透过窗户,我能看到的,是前恋人那巨大的奢侈品牌广告牌上的脸庞。

那副无精打采又带有挑衅的神情。

该死的,和当年深夜压在我身上时一模一样。

1

刚支付完首付,我跟随的明星就遭遇了事业的滑铁卢。

不仅失去了工作,还面临着房贷断供的风险。

一位关系不错的经纪人姐姐帮我推荐到了其他工作室。

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要么嫌我年纪太大,要么觉得我跟随过失败明星,带着不吉利。

“实际上还有一个机会。”她说。

“谁?”

“陆景行。”

听到这个名字,我正从冰箱里拿啤酒的手突然停住了。

“之前我没提,因为他太受欢迎了,没有点关系,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

“但我把你的简历推荐过去后,他们竟然主动邀请你去面试。

“怎么,你们之间有过什么?”

我拉开啤酒罐,泡沫随即涌出。

陪他挤在地下室五年后,是我提出的分手。

“没有资源的人,在娱乐行业是混不出头的。

“陆景行,我不想和你一起受苦。”

搬离地下室的那天,他冷冷地看着我。

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对你不够好吗?”

是的,很好。

饭是他做的,碗也是他洗的。

他当临时演员赚的钱也都给了我。

但那远远不够。

“我不能陪你一年又一年地熬下去,我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

“如果我将来会出名呢?”

“不可能。”

“如果我真的出名了呢?”

他紧握我的手腕,追问道。

他还是不明白。

他追求的是梦想,而我要的是现实。

“陆景行,就算你成为了顶级明星,我也不会回来找你。”

话说得够狠,他才会放手。

果然,他让开了路。

“很好。”

啤酒的泡沫流到了我的手心。

我回过神来,赶紧抽了张纸擦干净。

一抬头,又看到了窗外写字楼上亮着灯的奢侈品牌代言广告。

陆景行的脸庞。

那副无精打采又带有挑衅的神情。

该死的,和当年深夜压在我身上时一模一样。

他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他天生就极度自尊自傲。

分手时他可以挽留我,但如果真的不爱了,他会比任何人都更狠心。

绝不会回头。

“不认识。”我对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姐姐说。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帮我分析了一番:

“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助理,对你未来转做经纪人会有很大帮助。

“而且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对员工慷慨,不仅工资高,年底的奖金更是数额巨大。

“别说三十平米了,说不定连一百平米的房子都能买得起。”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是银行发来的催还房贷的通知。

我终究是个现实的人,需要一份收入丰厚的工作。

“嗯,我会去试试的。”

2

那天面试,我一大早起床就开始化妆。

然而,粉底却卡在了皮肤上。

无论我怎么卸妆重新上妆,粉底依然卡住。

当我画眉毛的手开始颤抖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其实非常紧张。

镜子中的我,看起来比五年前要老了许多。

毕竟,我之前一直过着那种24小时待命,全年无休,而且薪水微薄的生活。

面试我的人是陆景行的经纪人。

他看起来很忙碌。

他只是匆匆看了我几眼,问了几个问题。

他对我的工作经验感到很满意,但显然在回避我曾经服务过的问题明星。

“你和那个问题明星有过关系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

“为什么?”经纪人挑了挑眉毛,“如果你觉得被冒犯了,可以选择不回答。”

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被问过很多次了。

那个问题明星私生活混乱,圈内的传言很不好听。

“因为工作是工作,我有自己爱的人,我们的感情很稳定。”

他听到这话,抬头看着我:

“那你对陆景行有感觉吗?”

从我暗恋他的九年,到他第一次吻我的那一年,再到我们相爱的五年,以及分手后的这五年。

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因为要保护他。

他从未公开承认过我,更不会在公众面前牵我的手。

我们的关系一直是个秘密。

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控制情绪,要忍耐,不要小心眼。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没有。”

你看,我到现在还是能轻易地说谎。

即使,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未来。

面试结束后,我推开门准备离开,却看到了下一位面试者。

她长相甜美,眼神中带着羞涩,非常年轻。

但她的心里眼里只有陆景行。

她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感。

“沈清歌怎么也来了?”

“你还不知道吗?今天的其他人都是陪衬,都是为了她。”

“啧,为了女朋友真是任性,也不怕被粉丝发现。”

“他可是宠着她,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说不定啊,他们两个真的会结婚。”

走到电梯间,就听不到工作人员的闲聊声了。

我按下电梯按钮。

幸好,今天他不在。

我又按了一次,希望能快点离开这里。

电梯门开了,里面散落了一地的物料。

“不好意思,能帮我捡一下吗?”

里面的人推着一车快递箱,几乎把电梯间都填满了,他看了我一眼。

帮他捡好后,电梯门关上了。

我只能等下一趟电梯了。

我又伸手,想要按下下行按钮。

却被后面伸出的手抢先了。

那只手修长而分明,筋骨隐约可见。

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来人的身高给我带来的压力。

“景行,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今天来应聘助理的秦……”

经纪人想不起我的全名。

我接着说:“秦雨柔。”

此时,我应该伸手,礼貌地与他握手。

但我的手臂无法抬起。

. 今天,我本不该来的。

他会如何反应呢?

是愤怒,厌恶,还是讥讽?

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会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我脑海中闪过无数应对策略。

“你好,秦小姐。”

他面无表情,伸出了手。

握手,仅持续了三秒钟。

他的虎口处还有薄薄的老茧。

. 曾经摩挲过我的颈部。

他明知我怕痒,却用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

我无法挣脱。

“你服了吗?”

. 他非常调皮。

我紧闭嘴唇,坚决不回应。

他低下头,热气扑面而来,低声说:

“求你了,雨柔。”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搬进地下室的第一个夏天。

他的梦想才刚刚起步。

我们满怀希望。

他说,他想过可能不会出名,但没想过会不爱我。

现在,他收回了手。

眼神变得陌生,态度变得礼貌。

没有一点多余的情感。

“正好,我和你说一下秦小姐的情况。”

经纪人自说自话,陆景行走进了电梯。

显然,他不感兴趣。

“她经验丰富,上一个跟了五年。”

“可惜对方倒台了。”

“对,”后面的工作人员忍不住补充道,“听说给了他助理五百万去堕胎。”

陆景行的眼神一凝,看向我。

然后又移开视线,随意一笑:

“五百万就打发了,真小气。”

“不是秦小姐,他有很多助理。”经纪人解释道,“秦小姐的感情生活很稳定。”

陆景行原本上扬的嘴角一沉。

“忘了问,”经纪人眯起了眼睛,“秦小姐结婚了吗?”

观光电梯下降到负二层。

我看不清玻璃上陆景行的表情了。

“没有。”

我语气平静:“我和他不是那种会结婚的关系。”

. 这个圈子很复杂。

有很多见不得光的金钱交易。

. 所以只需一句话,对方就能明白。

经纪人没有再追问,只是缓和了尴尬,说:“有资源是好事。”

. 这句话,我也曾对尚未成名的陆景行说过。

但他非常鄙视。

. 他性格直率,最看不上这些。

. 但现在,在他眼里,我和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电梯门开了,陆景行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叫住了他:

“我还要还房贷,不会随便辞职的。”

他回头,眉毛一挑:

“求我没用。”

我紧握着包,继续争取:

他打断了我的话:

“秦小姐,你既然这么擅长伺候人,为什么不去找你的那位金主呢?

“你究竟找了个什么样的金主,竟然舍得让你在我这里工作?”

这些话,仿佛将人的尊严撕得粉碎。

“你这太过分了。”

我的经纪人瞥了他一眼:

“秦小姐在谈论工作,你在说什么呢?”

3

经纪人让我先回去等消息。

通常这种话意味着没希望了。

我怀着这样的想法,查看了我的银行账户余额。

翻来覆去,最终决定发送了一条短信。

【今晚来我这里吧,有些话想和你说。】

对方立刻回复了。

【姐姐!】

【你终于有时间理我了,呜呜。】

【我可以早点过来吗?】

【我会把自己洗干净!】

【我想给姐姐做饭!】】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我穿着睡衣去开门。

他身高一米八几。

有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眉毛和眼睛,却掩盖不住他的冷漠。

我该如何向这样一个看起来不易接近的人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失业了,没法再给你钱了,我们还是断了吧。”

我说出口了。

很顺利。

是的,金主就是我。

尽管我的工资只有一万,但他要求不多。

三千块就愿意为我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

而且他长得非常好看。

他的眼神一沉,靠近了我一些:

“你有新欢了?”

“没有。”

“你想养第二个?”

“不是。”

“担心了这么久,这一天还是来了,是不是?你不爱我了。”

“不是。”

“那难道是因为,”他认真地思考,“前天晚上你说不要,我还要,你生气了?”

“不是!”我推开他,“我买房了,要还房贷。”

他侧身进了屋,把手里提的菜放进了冰箱里。

“今晚我们吃糖醋里脊。”

我站在原地,门还是敞开的。

“我真的没钱养你了。”

他关上冰箱门,转过身来:

“不然把你老板叫到家里来,我求他给你加点工资?”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电视。

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反正在找到工作之前,我没钱给你了。”

他没有回应,厨房里传来了水声。

夜里,屋外下起了雷阵雨。

吃完饭后,我窝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他在浴室洗澡。

三十平米的屋子,任何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比如,现在的敲门声。

“谁啊?”

我打开门,对方却没有说话。

他迎着雨,伞尖的水珠滴落了一地。

他站了很久,才敲的门。

4

他未等我回答,便径自走进了屋内。

性格也如此相似。

“你的赞助人就让你住这么狭小的住所?”

陆景行挑起眉毛,露出一抹笑意,却在看到门口的男士黑色靴子时,表情凝固。

“你有何贵干?”我询问道。

“他在吗?”

他边说边用脚轻踢那双靴子,目光锐利地看向传来水声的浴室。

“不是,”我转过头,“他并非我的赞助人。”

“玩得这么复杂?”

他冷笑着:“背着你的赞助人又找了一个?”

“不是。”

我直视他:“我才是资助者,是我在供养他。”

他一时没回过神来:

“供养他?

“你供养男人?

“你那月薪一万,还完房贷后还供养男人?””

“嗯。”

我承认:

“供养他仅需三千,很划算。”

他被逗笑了:

“当时连一分钱都和我算得那么清楚,现在供养男人却这么大方。”

浴室的水声停止,雾气弥漫至客厅。

“姐姐,我忘记带睡衣了。”

我忽略了某人过于强烈的目光,对浴室里的人说道:“稍等。”

“可是很冷啊,我能先出来吗?”

“你先等一下,何泽远。”

陆景行脸色阴沉:“你叫我做什么?”

“我没叫你,我是在叫他——”

话音未落,何泽远裹着浴巾打开了浴室的门。

也是在这一刻,陆景行对上了一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孔。

更准确地说,是比自己年轻至少十岁的自己。

“呵。”

首先发笑的是陆景行。

轻蔑又挑衅。

“成年了吗?”他问我。

“22岁。”

“没在读书?”

“大学毕业了。”

“四肢健全却没有正当工作?全靠你养?”

他的问话充满了攻击性。

我本能地挡住他嘲讽的目光:“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17岁时就带你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小镇。”

陆景行打断了我。

用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往事。

“你冲她发什么火?”

何泽远伸手,将我拉到他身后。

陆景行抬起下巴,语气轻蔑:“你有资格说话吗?”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何泽远抱臂审视他,“怎么,旧情未了?不觉得尴尬吗?”

“旧情未了。”

陆景行单手解开领带。

重复了何泽远的话,但目光却落在我身上:

“他顶着一张我的脸在这里说‘旧情未了’。

“秦雨柔,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放不下?””

何泽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几分。

也是在短短几秒钟内,陆景行迅速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推进了卧室。

“咔嚓。”

门被锁上了。

我伸手想要开门,却被他从背后拉回。

“陆景行,你在做什么?”

外面何泽远正在猛烈地敲击门。

里面陆景行却在解开他的袖扣。

不慌不忙。

“相同的名字。”

他说话也是慢悠悠的。

“当你躺在床上呼唤名字时,”他低下头,松散的领带擦过我的脸颊,“那一刻,你心里想的是我,还是他?”

我试图推开他。

却被他反手扣住。

曾经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以至于他的预判异常准确。

“陆景行!”

“对!”他拉起我的手腕,“大声叫出来,连名带姓,记住你呼唤的是谁!”

“你不要——”

正当我准备用更大的力气推开他时,他却突然松开了手。

让我扑了个空。

他抬头,看向窗外。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外面。

那是属于他的一张奢华巨大的广告牌。

清醒。

仿佛被冷水浇醒。

我还是那个居住在狭小公寓里的人。

但他,已不再是那个住在地下室的陆景行。

我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但每一个部位都不再属于我。

现在的他,即使再愤怒,也只是出于不甘心。

而不是因为爱我。

我们心里都明白。

“能不能理智一点?”

他捏住我的下巴:

“找一个像我的人,住在有我广告的公寓,又来找我要工作?”

“你是想让我嫉妒还是想和我复合?”

他的眼神里只剩下过分清醒的冷漠:

“当初因为嫌我穷而分手的是你,现在又来演这些感情戏恶心我?”

我甩开他的手:

“那我不要了。”

“什么?”

“工作我会另外找,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一愣,垂下眼睛冷笑:

“另外找?

据我所知,目前除了我,没人想要你吧?”

我紧闭嘴唇,正中他的下怀。

“别装了。

“你不是缺钱吗?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的眼神漫不经心,高高在上:

“做我的女人或者当我的助理,你只能选一个。”

“什么女人?”

“你以为你配当什么?”他微微侧头,“你不会还在幻想,我对你真的‘旧情难忘’,然后非你不可吧?”

他已经整理好领带,刚才的混乱仿佛从未发生过。

“雨柔,怎么还是改不了爱胡思乱想的习惯?”

陆景行的语气温柔得仿佛回到了过去: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适合那种——”

他好看的眼睛一挑:

“给一次钱玩一次的关系。”

屋外,砸门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5

屋内的声响清晰可闻。

“换一个话题吧。”

他狂妄地说道:“这个不足以激怒我,亲爱的。”

话音未落。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陆景行对门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继续敲吧,就算你敲上一天一夜,我也不会开门的。”

“开门,”门外传来一个陌生而深沉的男声,“警察。”

是何泽远报的警。

陆景行开门的那一刻,何泽远在警察面前给了陆景行一拳。

结果,两人都被带走了。

“别碰我。”

走廊上,何泽远拒绝了我想给他上药的手。

他那白皙的左脸颊被玻璃碎片划出了一道伤口。

正在流血。

陆景行并没有伤到他,是他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在我被关在屋内的那二十分钟里。

“现在看起来还像吗?”

他抓住我的手,面无表情地问。

“像。”

我如实回答。

还是很相似。

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手上的力度加大。

“你爱他什么?”

他转过头,看向走廊另一端,陆景行被经纪人带了出来。

对方也默契地回望。

“是因为他的钱?

“还是因为他十七岁那年带你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地方?”

我没有回应,只是伸手帮他脸上贴上药膏。

他不让我这么做。

“爱到要找替代品,爱到在医院大出血也不敢告诉他——”

“何泽远。”

我打断了他。

他垂下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如果我比他更富有呢?你会选择我吗?”

“别这么幼稚。”

何泽远嘴角一扬:

“他在看我们呢,姐姐。

“你说,如果我亲你,他会在意吗?”

他那不顾一切的性格,真的可能会这么做。

我心里一阵慌乱,想要抽回手。

却遇到了他冷漠而陌生的眼神。

“他有钱,但他不想要你。

“如果我有钱,你猜我会怎么做?”

他没有亲我,始终保持着距离。

“我会找个地方,把你关在我身边。”

我转过头:“别闹了。

“是我利用了你,我不是好人,我们还是结束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陆景行的经纪人。

“秦小姐,请跟我来一下?”

我站起身,跟着经纪人走向停车场的方向。

地上的落叶随风旋转。

我回头。

走廊里何泽远孤单地坐在那里。

仿佛我一离开,他就会消失。

“咔嚓。”

经纪人点燃了一根烟。

“陆景行经常这样,做事不经大脑。

“忘了自己还背负着一家公司,他要是倒了,我们都要跟着倒霉。”

不远处,停着一辆商务车。

车窗没有关上。

车里坐着陆景行,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沈清歌。

她因他而感到心痛,痛到流泪。

他则在旁安慰。

在我们分手之前,我就已经听说过沈清歌的名字。

她是陆景行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一个笨拙的女人。”

那时,陆景行躺在我旁边玩着游戏,突然提到了她的名字。

“她因为无法转正而在角落里哭泣,我好奇地问她为何转不了正,你猜她怎么回答?”

“她怎么回答的?”

我一边回复工作微信,一边推开他靠过来的头。

“她说,当领导问她的梦想是什么时,她回答说想为心爱的人生孩子。”

陆景行说完就笑了:“真是傻,当然会被解雇。”

他把这件事当作笑话讲给我听。

我听了也笑了。

然后他转过头问我:“那你呢,想不想为我生孩子?”

地下室狭小,盛夏的热气令人窒息。

厕所离床很近。

近到除了坐在床上,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舒服地待着。

“你能养得起吗?”

他笑了笑,继续玩游戏:

“你怎么这么看重物质,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我也开玩笑说:

“那你去找愿意为你生孩子的人吧。”

他假装要捏我的脸:

“别这样,我绝不会喜欢上沈清歌那种类型的人。”

烟头随着风滚落到地上。

经纪人的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所以,陆景行需要有人帮他处理麻烦,比如我。”

他嘴里叼着烟,看着我:“比如你。”

经纪人给我开出了一笔足够一次性还清所有贷款,甚至还能再买一套房子出租的报酬。

这么多年辛苦工作。

这笔钱对我来说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更何况现在除了他,没人敢雇用我。

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的积累,我不想就这样毁掉。

“为什么选择我?”

“陆景行说你爱钱如命,让人恶心,”经纪人笑了笑,“但我认为能够为了钱做事同时又遵守职业道德的人,非常难得。”

“要我做他的助理吗?”

“不是。”

烟被掐灭。

“做沈清歌的助理。”

经纪人简洁明了地说:“她怀孕了,需要有人照顾。

“陆景行说,你很合适,因为你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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