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爱人》麦琳:难以被满足是因为自身的绝对贫瘠,她的世界里现实是被扭曲的

发布时间:2025-06-15 00:26

当麦琳说出“偶尔也要有冰箱的功能”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因她把自己作为一个必须被无限满足的对象,她就在执行上帝的角色,我需要你是冰箱的时候,你就得是冰箱。不是李行亮不能,霸总杨子也不能。不是她不能是上帝,是任何人都不能是上帝。她自己说出来这句话是违反自然,违反人性的,但她不能察觉她在试图扭转世界,而结果只能是世界就被关在她自身之外了,使自身处于绝对贫困之中。在这种绝对贫困里,自然不存在,自然界的规律不存在,现实性也不存在,比如她认为自己离开李行亮一个月赚两三千可以过得很好。现实是两三千在五线城市也很难活。而一个人的主体是在和现实交互中验证出来的,不是在被满足的情绪中喂养出来的。把现实关在自身之外,自身即陷于绝对贫困。因为当她伸出手,她只能问李行亮要,而男人也被放在她的狭窄的管道之中,连音乐的类型也要按她的期待来,而她并不是行业内的专业人士,如果李行亮因此不能创作,她的现实生活也会受到影响,即,这样当她伸手去问李行亮要,让他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的手会伸进自己的身体里,而她的身体是空的。

这是她的绝对贫瘠的状态。即当一个人把自己置于被满足的需求的位置,她也是伤害自己的。因为一个地瓜需要在大地中生长,需要阳光和水。地瓜不能从另一个地瓜中得到它生长需要的一切。于人类也是一样。人类需要的是在现实中验证自身的价值,在天和地之间找到自己的存在,人本来就应该在广阔的地方存在,不在男人给予的“情绪价值”里存在。现在我们回到她的身份,作为妻子,作为母亲,作为全职主妇。为她辩护的人,用生孩子的事情来证明她的价值,要求李行亮应该为她的生育受损负责。同时,她是全职主妇,所以李行亮应该为她被困于这个身份负责,满足她的需求。这恰恰是把一个女人的价值与生育价值绑定。这里的言外之意是说,女人使用了她的生育功能,男人应当为此买单,她无需为此承担任何责任,她无需再实现社会价值,无需自己去发展自身,找到身份认同,因为她生了孩子,男人就为此承担一切的责任,这不正是在售卖一个女人的生育价值吗?

如果她不想结婚,不想成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她是不是可以选择不结婚,不生孩子,不当全职主妇?那么,她现在的身份,是不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你不能承认这点,就等于说,女人完全没有为她自己的生活主动选择的能力。但这不是事实,这是她选择的。那么,她自己在生育之前是不是就是不是要承担自己选择的后果?如果说她自身没有实现社会价值是受困于全职母亲的身份,但她的个人身份认同的缺失却跟她的全职母亲的身份无关。

但这里首先有个问题,就是她的需求都让人难以搞清楚,而这成了李行亮的问题。连搞清她的需求也成了男人的问题,如果这是她生孩子当全职主妇应得的,那么就意味着,她的生育价值是她作为女人的唯一的价值,是奖赏。这里,她和因妈妈和全职主妇的身份为她辩护的人,恰恰是把女人完全地功能化了。如果我们把她放在现代的,独立女性的语境里,她并不与她的生育价值绑定,所以她可以选择不生孩子,她可以选择不当全职主妇,她可以发展自我价值,即便不实现自我价值,也可以寻找自我的身份认同。但她没有。她的精力全用在:送礼物没有送到心趴上。李行亮要去参加刘欢的聚会,刘欢是李行亮的导师,而这是个音乐人的聚会。她想去。

如果我想要谈论这个事件,我会发现我把我自己置于一个被围攻的处境中。这是女权主义把一个女性带到的地方,她可以理所当然的索要一切,她的一切的行为和动机都是可以豁免的,因为她是一个女性,逻辑可以不作用于她,现实可以为她扭曲,基于她的性别和身份,尤其是她生了孩子。如果我谈论这件事,我就是站在男人这边,是厌女的。似乎她声称自己的身份只能从男人的领域内,从男人所在的环境里,才能宣称,也是唯一的可以宣称的地方,如果我不同意,我就是反对女人。而我们忘记了,我们可以脱离男人的领地,从男人所在的地方独立出来,寻找自己的立足之地。我说的是,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的领地都被男人占领了。我说的不是反对你从男人那里宣称你的存在,我说的是,到天和地之间寻找你的存在。

之前写过的一篇她说,“我和男的出去时真的受不了被看作他的附属物”。我说,如果你想被看作主体,首先你得是主体。关于和男人一起出现被看作他的附属物。这位声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的博主要反对的是“作为男人的附属物”出现。而麦琳和李行亮去聚会,我们在现实里说话,她不是这个行业的人,别人都是这个行业的,她的出现就是作为李行亮的太太,没有别的身份。所以,我们同意为她辩护的人的说法,把她放在现代女性的语境中,她是独立女性,自我的价值应当得到尊重。那么,为了维护自身的价值,就要避免出现在自身不能显现价值的地方。如果说她因为是家庭主妇没有社会价值,这个时间,恰恰可以用作发展自身价值不是吗?可以阅读,可以学画画,跳舞。但是她不,她要的是和丈夫一起出现在一个并不属于她的场合。我曾在同样的处境里。我的前任是制作人,项目结束的时候的聚会,他是主角。他当然可以邀请我去,他也邀请我去,因为我对他来说很特别,他要骄傲地让别人知道他有一个特别的女朋友。但是这个和我没有关系。在他看来“我很特别”是他的事。他们的聚会,喝酒,很呼的音乐,很吵,大家一起跳舞(在我看来就是很多人一起醉薰薰地摇头晃脑),这是他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思考型的人,不是跳舞型的,我需要安静。我可以一个人在咖啡馆的角落呆一天。也不差他不在的几个小时。如果我手头上有自己正在进展的项目,就知道这几个小时对我是宝贵的,我的时间是用来成就我自己的,我不能把自己的宝贵的时间用于陪伴他的社交,那是他的庆功会,不是我的。我们之间当时的约定是,等我不管出版了哪种作品的形式作为我工作成果的呈现,他都会去帮我捧场。因为他已经成功,而我还没有。而实际上,不管他去不去捧场,也都是我自己的事,失败也是我自己的事。真正独立的情形,就是这样的。我要为我自己的存在负责。所以,她之所以想去丈夫的聚会,是因为她没有自身价值,她依附于丈夫而且那里是她认为她的身份认同方式---她曾参加名人聚会。所以把她放在现代的语境中谈论她的家庭主妇的价值,即她没能实现的价值的时候,为她伸张的时候,她实际上没有在现代独立女性的语境里。她选择的婚姻,选择当妈妈,选择把丈夫的身份作为自身的依附,甚至比这还严重得多,她和李行亮的对话:

她问:你老了会愿意陪我吗?--会啊。 她接着问:你不会觉得无聊吗?---不会啊。 她再问:那你陪着我干嘛呢?---那你要反过来说,你要我陪着你干嘛啊? 她说:我也不知道要干嘛。

她对生活的想象,完全在落在李行亮的世界里。你老了会愿意陪我吗?这个问题让人窒息,接下来每个问题都让人窒息。问题得到了所有的想要的答案,回到她这里,当自己必须作为主体来回答时,你想干嘛呢。她不知道。所以她从未想过如何安置自身,而把自身存在的压力全给到了丈夫。 所以当那些因为她的性别,全职母亲的身份为她辩护的时候,完全忽略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作为一个人,她是何等的匮乏。这种匮乏,她只能为自己负责。因为这是她自身作为人的全部的福祉所在,她在这里的存在的幸福,无人剥夺,她在此造成的匮乏无人能为她承担。当这里因自身的匮乏呈现出的贫困状态,只能是给外界造成压力。不只是给李行亮,给她接触的所有的人。在车内黄圣依和葛夕聊跳伞的时候,她说,我没有什么爱好。就一下子呈现出这种贫困状态。葛就得来照料她。如果看不到这些,就是跳开“人”的存在强行给她赋予“女人”的权利,这行不通,因为在那个瞬间,没有人能替她承受社交的挫败。

甚至她选择干涉丈夫的创作,而她的标准是她的喜好,DY 神曲,虽然我们可以说个人品味并无高下之分,但是很明显,拥有这样的品味并不需要花费任何的精力和努力去获得。这里能看到的是她的钱的渴求,有钱,她高兴。一切都是浅薄的。这里的浅薄行不通,至少是因为和李行亮的音乐不符合。而这是他们生存的基础:就是李行亮得可以创作。当她干涉的时候,她甚至不能意识到,她是外行,也没有做出努力去帮助他的事业发展。她就全凭个人的喜好,认为可以强加在他身上。她凭什么这么自信?因为她是个女人,是孩子的妈妈,是全职主妇。所以,当把她放在现代的全职主妇的身份语境里为她辩护的时候,会发现,她根本就是在旧的框架里,她要的就是作为妻子的身份,母亲的身份,全职主妇的身份,并以这个身份得到一切。还要侵犯他人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她要成为标准,还把自己的姿态放得特别低。

我们之所以要谈论是因为,我们要看到,在现代性的语境中,我们其实必须把她,当然,也就是把我们自己,放在现代性的语境谈论,以看到她失去了什么。可以看到她是僵化的。当不得不因为经费的问题处理杨子和刘爽的冲突的时候,她叫两个大男人,“宝贝儿”,她得套用在家对孩子管理模式。她不知道怎么样处理现实。(而她还想着找个工作一个月两三千生活质量能像升天般的提高。)这是她的生命在浩瀚的宇宙中失去的,是她自身存在的机会,因自身缺乏唯一性尚未能呈现,而她是这个唯一性的唯一的呈现者。为她辩护的人看不到这点,相当于把她往自身的匮乏里推,她的自我并不能生长出来。因为她无限地对现实中他者的扭曲的控制,是自身贫困的结果,不能通过被他人满足来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因此,要解决她的问题,只能从根本上解决她的绝对贫困,这个只能靠她自己。在所有的心理学治疗中,一旦开始进入这个主体显现的过程,治疗便开始见效。而成为自己,这个主题,不管是在古老的神话中,还是充满了积极的应对自身的当代语境中,永远是一个永恒的,诱人的主题,它应当是我们的生命的唯一主题,而通常,我们会迷失在各种欲望的满足,被恐惧驱使的盲目行动中迷失了自己。即便因各种偶然因缘际会进入我们生命中的人,本来可以和我们一起踏上这个征程,寻找自己,彼此为伴侣。但在他们的关系中,她即不能进入这探索自身奥秘的旅程,也不能珍惜相相伴的人。她的往外侵略的无止境的企图源于她自己先被父权的意识形态侵占了。她的自我没有发展,就是一个依从于一种拜物教(名牌包包有面子)偶像化(全世界各地求婚)了的一个形体,不具备用精神侵占世界的力量。无法成为世界的一部分。除了在李行亮这里要求无限的满足之外,她远离世界的普遍规律,无法成为世界的一部分。因为进入了男性的秩序排位而拒绝了世界,拒绝了她的生活内容。比如她去了朋友家发现朋友家衣服很多回来就和李行亮吵架。她如果不见到别人的生活就不会吵架,那么她自己的生活内容是什么。其实没有。为她辩护的人,都忽视这样的细节,想想如果这个朋友是你的朋友,她去了你家,发现你衣服比她多,她回家就和丈夫吵架了。这个行为,你会舒服吗。人是世界的一部分,人的精神是世界精神的一部分。我们只是存在的一种特殊模式,是存在中的一个活原子,或者说,是一个细胞,如果对自身和自身的奥秘充分开放,也能体验到世界的奥秘、意志、痛苦和希望。

一个被消费价值体系所诱惑的人,其身份被溶解在大众文明的装饰品的混合物中,在存在的秩序中没有根基,对高于个人生存的任何事物都没有责任感,他是一个士气低落的人。制度依赖于这种士气低落,加深了这种士气低落,实际上是这种士气低落在社会中的投射。瓦茨拉夫-哈维尔我可以用“名牌包”“朋友来访”这两个元素讲述另一个故事。我认识一个朋友称她为A. A说她有个朋友,开私人口腔医院,可以想象有多富有。她说这个朋友家里堆满了名牌的包包和衣服,老公送的也好,自己买的也好,反正不缺。但是这个朋友内心很痛苦,感觉很空虚。于是A就让这个朋友来她家里放松一下。这个朋友到她家里发现她没有名牌包包,没有可以走进去的衣柜,没有化妆台。惊奇地问,你怎么什么都没有。这个朋友A 如果买也是可以买一墙奢侈品的经济水准,虽然不及她的朋友富有。但她说,你和我一起看书吧,她家里有成墙的书。于是A 把她的朋友带进了读书的世界。A说,今年是那个朋友读书的第8年了,她再也没有提过空虚和痛苦了,她说,她的生命延长了,也更广阔了。这听起来无论如何都太像个鸡汤故事,但这是真的。她还教会了家里的小时工阅读,小时工从《读者》开始,十几年下来,下一本要读的是《包法利夫人》。她说,人人都应该阅读,这样我们的世界就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世界。她就是,精神的人,她用精神侵占世界,而麦琳太空洞了,没有能发展任何侵占世界的能力,只能被所有不明物--思想、意义、主义、意图所侵占、支配。被别人语言的规则所规定。这是为何语言上下颠倒,内外翻转的,因为她主体被侵占,她自己就被置于癫狂的状态。那位朋友A,她是精神性的。她的语言是忠实于自身,她可以用语言侵占世界而不是被人侵占。前几天我在路上看到她,她问我早饭吃了吗,我说吃了。她说,你要好好吃饭,因为你有这么多的事要做。她给她的自闭症的儿子做饭,从来不对付,每顿饭都有肉有菜。因她的言行一致,她的语言就非常有感性力量。当她跟我说好好吃饭的时候,我就吓得一激灵,当天中午就没敢对付,感到我有义务照顾好自己。

我们坐在她家里,听她说,人就一定要走正道。我听了就心里会震一下。因为我认识她这么多天以来,她一直在跟我说,帮帮自闭症这个群体,太困难了。她说她是个特例,是幸运的,有整个家族在支持她。需要帮助的不是她,是困难的家庭。她就这么一直说,一直说,逮着机会就跟人说。她告诉我们要走正道的时候,她说的是她走的正道。所以她有着非同寻常的感性力量。现在就知道为何麦琳的“上一秒下一秒”系列为何让人抓狂,因为她自身处于癫狂之中:她的语言无所指,说的话是不连贯的,前后不一致的语言,她的语言不能赋予自己意义,她也不去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获得自己的意义 。你在她说的任何一头都不能触摸她的存在。她表达的是语言的缠绕不清,这背后是自身的虚无,她也无力表达她的虚无。而她在这虚无之中被触摸。既然是虚无的,就有什么东西被填进来。一个包。或者别的。总不会被满足。但她又得把自身立为标准。她试图存活于自己的想象的世界中这样就避免现实世界里的尴尬,想象的世界里脱离了现实性和自然规律,她可以自相矛盾。当她被戳穿的时候,她尴尬地笑了。除了这样,她还能做什么。我也不止一次为了保存自我而不得不戳破我妈妈的自相矛盾的表达,她的谎言。我如果不戳破她就得被她绕进她想象的世界中,那个世界里现实是被扭曲的。而我从来都不知道妈妈是如何处理她的那些尴尬。有时候我们在激烈争吵的时候,她会说,我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躲起来哭。但问题仍然是我的,她仍然是绝对正确,永远正确。

为何不去批判杨子和刘爽,他们比麦琳糟糕多了。你们不批判男人来批判她,不是厌女吗?这是一个太常见的维护女性的立场,只要是个女人,我们就可以用这个立场为她辩护。不,一个人的幸福是在人维度上,不是性别的维度上。我们已经谈论了她自身的匮乏导致的幸福不可能在场。现在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为什么不能把她和男人放在同一个纬度比较。别忘了,男人已完成与现实的碰撞,不管留几手还是杨子,他们都有生活下去的能力。这些人只是残缺,是个框架,是个固定的装置,缺乏灵活性,缺乏建设爱的能力,但是,他们的残缺的固定装置里包含了“要完成与世界碰撞,以获得生存能力”这一设置,而女人的设置里是依靠男人--这正是麦琳所执行的。不管再怎么为她辩护,她依靠李行亮生活这是个现实,离开李行亮她没有生活能力。你可以说可以靠李行亮留的钱生活,但是这不是生产力,也不能持续。万一李行亮的歌不被喜欢了,万一他不能赚钱了,她如何生产,如何活下来。不看清她的生产能力,把她跟男人比,真的是在害她。大家都骂杨子和留一手,能提高她的生产力吗?不能。能帮她更好地活下去吗,不能。按她所需要的喂养她,讨伐李行亮,只能让她更脱离现实。成为一个巨大的异在---即非可以靠自身生存的普通人的范畴。

不管是从女人的天分中被赋予的特质,还是女人缺少的资源和理性,女人都不能像男人那样。你到了另一性那里,那里没有你的位置,你也没有得到另一性的资源,你拿什么来与现实搏斗?男性的那些被骂的缺点,和麦琳要解决的,完全不相关。张泉灵在说婚姻关系对她的重要性的时候,说,她丈夫的那8%, 就是那个碗的底,这个底就是托住她的。因为是她最信任的关系。镜头切到杨子,他看上去一脸懵。他可能是就活在算计之中,不能理解这个信任是他的缺陷,管他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关心的是女人如何生存。

只是我们不能跟拿他来比,因为我们与男人不是同样的质料。女人知道关系是什么,知道信任是什么。葛夕说在婚姻里感受不到一个丈夫的爱。关系里缺少了什么,她知道。男人不知道,留几手说,怎么就不能凑合着过呢,不都这样凑和着过吗。不,不能。这是葛夕不用思考就知道的不能。这是她们的缺陷。女人没有这个缺陷。就不要跟男人比。这是男人为何不能到达幸福。是他们朝向幸福的路此路不通的地方。留几手对几千年的传统为什么要改啊,他说这些的时候,困惑是真实的。他不能理解这里,即为自身囚徒。这里有个非常大的bug,既然男人这么差为何要以他们为标准。如果女人这么好,你的起点天然就比他们高,你为什么要以他们为标准。这叫“坠落到另一性”里去。女人不应该在同男人的比较中坠落到另一性那里去,因为另一性比你拥有的多,不管是资源还是生产力。现实生活中,很多人连麦琳这样的条件也没有,你越弱,坠落到另一性那里去,越被吃掉。写到这里可能有人会说,这些太过复杂,是不是不能理解这么复杂的世界就无法从麦琳的处境中获得自身的解放?

其实完全不是。人类是万物之类,心灵可以直接到达头脑不能理解的事情,或者无需到达头脑。 附近有个小流浪狗生了一窝小狗。一青年名叫阿勤,尽他可能的安置了小狗和狗妈。他把小狗拿到镇上去送。没能送出去,碰到一个卖狗的,本来打算送给他。可看到那个人把三只小狗和他自己的四只小狗挤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他觉得不忍心,就要回来了,第二天又自己去送掉了。

这个细节让人动容不是吗?他已经决定要把这只狗送人了,挤一挤又有什么不忍心的?反正第二天也会被送人或卖掉,就一晚上的事情,为何不能挤一挤呢?这就是爱的能力。如果麦琳能在李行亮扔衣服的那个时刻能体谅到她丈夫的无奈,她内心能升起“不忍心”,开始和丈夫一起解决问题。她便能从自身的困境里解放了。

我们回到上篇文章中谈论的在蒙古包里跳舞的瞬间。在那个瞬间她既不是妻子,也不是母亲,她自己听到音乐就起舞了。这是她那一刻在世界上存在的方式,响应音乐,享受身体的舞动,还有这个世界给她的回应,她老公看向她的目光,还有赞美。都说她跳得不错,我也觉得她跳得不错。这一刻,完全是她主导的,没有李行亮什么事,但李行亮是为了她的情绪负责的那个。这里跟她的主妇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她跳舞的时候是她自己。她让别人承担她的情绪的时候是她自己。这是她作为自己的时刻,她不能做自己。不能和外在世界世界建立和谐的关系。她第一个抱怨的是葛为什么不拉她过来,葛说你跳得挺好的。她不好攻击葛,只会攻击李行亮。这里她再次对葛施加了压力,使社交不能顺利进展。

在这个场景中,和明星同一场合中跳舞,大概确实有压力。但是仍然,这是一个会出现在我们每个人生活中的有社交压力的时刻。这样的时刻太多了。我自己是一个深度思考的人,我只有在一些场合中是适合的,出现在一些很随机的社交场合下我就感到有非常大的压力。因为我总是有深度阐述地迫切需求。但这会给别人压力,那种场合下是不适宜的。所以我尽量避免去一些随机的随意的场合,非常少的社交。但是,如果我不得不出现在一群不太熟悉的人群之中的时候,如果我和那个前途男朋友在一起,我就会感到放松,因为我可以躲在他给人带来的轻松氛围里。我就扮演一个人,就跟人笑就行。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我在人群之中的拐杖,他会让我看上去没有这么傻缺,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会让我放松。

如果我们可以诚实地面对自己,会发现,我们都是残缺的人, 我们需要他人做为拐杖或依附,这是为何我们需要人,但是,首先我们要面对自己。在麦琳跳舞尴尬的时刻,如果她不急切地把这个自身不安的压力给到别人。如果她能感受周围的环境---其实没有人会评判她跳得不好,她让自己溶于环境的氛围,如果仍然不能安置自己,就看向丈夫,寻找她的拐杖,迎接他看向自己的目光,让自己借助他的目光把让自己安定下来。如果她不急切地把当时存在的不安推出去,她就能在造物主的注视中,在爱人的目光中安置自身。这是一个自己,造物主,和爱人共存的时刻。

这是麦琳错过的东西,也是人间最美好的东西。如果一个独立的人需要依靠男人,这就是需要依靠他的时刻。而她已经找到了这个男人。如果他不能被依靠,那么可以离开他。她有这样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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