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先锋电影教父麦卡斯:我的一切从此褪色

发布时间:2025-05-21 03:58
美国先锋电影教父麦卡斯:我的一切从此褪色

整整50周年的克拉科夫(Kracow)电影节把终身成就奖隆重颁给了88岁高龄的乔纳斯·麦卡斯

  于是,古老的欧洲小城比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古根海姆艺术中心更早地公映了乔纳斯·麦卡斯(Jonas Mekas)的新片——长达5个半小时的《纽约的夏天,乔纳斯和朋友们》,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乔治·麦素纳斯(George Maciunas)、约翰·列侬(John Lennon)、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彼得·库贝尔卡(Peter Kubelka)、斯坦·布拉克基(Stan Brankhage)、詹姆斯·布洛顿(James Broughton),银幕上是一张张令人兴奋尖叫的面孔,但他们和乔纳斯的妻子、女儿一样,和一场场雪雨、一朵朵夏花一样,带着家的暖度,被捕捉进摄影机,老人告诉本刊:“这是我的人生日记,一场关于生命的欢庆!”

  小城的几日,不仅颁奖礼上会有他激情澎湃振臂高呼,一夜接一夜的派对上,常能找到他的身影,话不多,永不离手的DV像是座独享的堡垒,被兴奋的年轻人团团围住时,就一口干掉手里的啤酒,和那些举杯的人大声说:“电影是纯真的,请相信电影力量!”

  1922年乔纳斯·麦卡斯生于立陶宛,22岁时因为参加反纳粹活动被迫流亡,在通向维也纳的路途中被德国士兵逮捕,接着在纳粹集中营以及难民营里度过了5年。麦卡斯一贯给那些急于了解他内心的人描述这样的画面:“那是开满花朵的马铃薯田,永远难忘那些花朵的白色,我的脸贴在地上,满眼白色,后来,我看到那些德国士兵把我父亲的脸顶在墙上,枪抵住了他的后背……我所有的一切从此褪色……”他说,那时起诗歌成为他盛放心中痛楚的包裹。

  1949年麦卡斯定居美国,是第一批进驻下东区东村艺术区的艺术家之一,也是后来闻名于世的SOHO艺术合作区的发起人和建设者。在美国的第6年,麦卡斯创立了电影期刊《电影文化》(Film Culture),自任主编,并使之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的里程碑。3年后,又在纽约最著名艺术家杂志《村音》(The Village Voice)上开始发表影评,成为该杂志历史上最重要的影评人。

  上世纪60年代的早期,乔纳斯·麦卡斯成立了自己的先锋电影小组,这样一些如今名声响当当的人,他们的事业就开始于此,比如,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世界公认的20世纪最重要的摄影师之一,同时也是美国先锋派电影的杰出代表),或者彼得·博格丹诺维奇(Peter Bogdanovich,美国著名电影导演、制片人、编剧)。

  这也许是至今人们言及乔纳斯·麦卡斯,还是冠之“美国实验先锋电影教父”的原因,事实上,这称谓的含金量不止于此。到达美国不久,麦卡斯就购置了自己的武器——跟随了他半世纪之久的16毫米保利(Bolex)摄影机,并再也没有停止拍摄。“就从那片马铃薯田开始,我不再理解人类,我再也不会觉得自己理解了别人,所以我只好先拍摄一切,记录一切,没有任何偏见的,为什么去选择那些时刻,我不知道,是我所有的回忆让我知道何时拿起摄影机。”他说。《沃尔登》(Walden,1969)、《迷失》(Lost, Lost, Lost,1976),都成为开篇“美国当代电影”(New American Cinema)的经典。

  然而更多人开始接近麦卡斯,会始于那些诸如安迪·沃霍尔、约翰·列农、萨尔瓦多·达利等艺术家的纪录片影像,在当年那座风起云涌的SOHO艺术合作社区里,麦卡斯把这群朋友们拍了十几年,他这样告诉本刊:“但仍旧是记录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就拍了些我想拍的,平常人的小事情,比如闲谈,如此而已,他们都是朋友、家人,至于如何伟大,反正我拍他们时候,他们似乎没有如今这么伟大。”

  说起这些艺术家纪录片,他开玩笑说自己就是美国的档案员,或许不久前麦卡斯接受《纽约时报》专访时的一段总结很是明了:“在立陶宛,我是诗人;在欧洲,我是一名电影创作者;但是在纽约,我是档案保管员,是募捐者,是古怪电影资料馆的经营者。”整整50周年的克拉科夫(Kracow)电影节把终身成就奖隆重颁给了88岁高龄的乔纳斯·麦卡斯。

  于是,古老的欧洲小城比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古根海姆艺术中心更早地公映了乔纳斯·麦卡斯(Jonas Mekas)的新片——长达5个半小时的《纽约的夏天,乔纳斯和朋友们》,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乔治·麦素纳斯(George Maciunas)、约翰·列侬(John Lennon)、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彼得·库贝尔卡(Peter Kubelka)、斯坦·布拉克基(Stan Brankhage)、詹姆斯·布洛顿(James Broughton),银幕上是一张张令人兴奋尖叫的面孔,但他们和乔纳斯的妻子、女儿一样,和一场场雪雨、一朵朵夏花一样,带着家的暖度,被捕捉进摄影机,老人告诉本刊:“这是我的人生日记,一场关于生命的欢庆!”

  小城的几日,不仅颁奖礼上会有他激情澎湃振臂高呼,一夜接一夜的派对上,常能找到他的身影,话不多,永不离手的DV像是座独享的堡垒,被兴奋的年轻人团团围住时,就一口干掉手里的啤酒,和那些举杯的人大声说:“电影是纯真的,请相信电影力量!”

  1922年乔纳斯·麦卡斯生于立陶宛,22岁时因为参加反纳粹活动被迫流亡,在通向维也纳的路途中被德国士兵逮捕,接着在纳粹集中营以及难民营里度过了5年。麦卡斯一贯给那些急于了解他内心的人描述这样的画面:“那是开满花朵的马铃薯田,永远难忘那些花朵的白色,我的脸贴在地上,满眼白色,后来,我看到那些德国士兵把我父亲的脸顶在墙上,枪抵住了他的后背……我所有的一切从此褪色……”他说,那时起诗歌成为他盛放心中痛楚的包裹。

  1949年麦卡斯定居美国,是第一批进驻下东区东村艺术区的艺术家之一,也是后来闻名于世的SOHO艺术合作区的发起人和建设者。在美国的第6年,麦卡斯创立了电影期刊《电影文化》(Film Culture),自任主编,并使之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的里程碑。3年后,又在纽约最著名艺术家杂志《村音》(The Village Voice)上开始发表影评,成为该杂志历史上最重要的影评人。

  上世纪60年代的早期,乔纳斯·麦卡斯成立了自己的先锋电影小组,这样一些如今名声响当当的人,他们的事业就开始于此,比如,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世界公认的20世纪最重要的摄影师之一,同时也是美国先锋派电影的杰出代表),或者彼得·博格丹诺维奇(Peter Bogdanovich,美国著名电影导演、制片人、编剧)。

  这也许是至今人们言及乔纳斯·麦卡斯,还是冠之“美国实验先锋电影教父”的原因,事实上,这称谓的含金量不止于此。到达美国不久,麦卡斯就购置了自己的武器——跟随了他半世纪之久的16毫米保利(Bolex)摄影机,并再也没有停止拍摄。“就从那片马铃薯田开始,我不再理解人类,我再也不会觉得自己理解了别人,所以我只好先拍摄一切,记录一切,没有任何偏见的,为什么去选择那些时刻,我不知道,是我所有的回忆让我知道何时拿起摄影机。”他说。《沃尔登》(Walden,1969)、《迷失》(Lost, Lost, Lost,1976),都成为开篇“美国当代电影”(New American Cinema)的经典。

  然而更多人开始接近麦卡斯,会始于那些诸如安迪·沃霍尔、约翰·列农、萨尔瓦多·达利等艺术家的纪录片影像,在当年那座风起云涌的SOHO艺术合作社区里,麦卡斯把这群朋友们拍了十几年,他这样告诉本刊:“但仍旧是记录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就拍了些我想拍的,平常人的小事情,比如闲谈,如此而已,他们都是朋友、家人,至于如何伟大,反正我拍他们时候,他们似乎没有如今这么伟大。”

  说起这些艺术家纪录片,他开玩笑说自己就是美国的档案员,或许不久前麦卡斯接受《纽约时报》专访时的一段总结很是明了:“在立陶宛,我是诗人;在欧洲,我是一名电影创作者;但是在纽约,我是档案保管员,是募捐者,是古怪电影资料馆的经营者。”

  独家专访乔纳斯·麦卡斯

  三联生活周刊:在刚刚闭幕的戛纳电影节上,戈达尔先生一言不发,唯一的话是说,电影已经死了,而你在这里振臂高呼要相信电影的力量?

  麦卡斯:是的,我知道戈达尔的那个说法,我完全不同意。你知道,至今,我多么爱电影!我觉得他对电影的定义和我不一样,我把电影看成动态的画面,绘画,不管被什么样的媒介生产出来的动态画面——胶片、数码,甚至就是电脑的一个摄像头——我都觉得是电影。既然电影是绘画的另一种,那就意味着观者可以由远到近,站在不同的位置、角度,你都找得到你要的内容,对我而言,好的电影,外表可以很简单,内部却是一棵大树,延伸出的枝枝杈杈,苍劲有力,是生命的象征,怎么能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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