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加代结婚了
1996年3月,北京。话说代哥准备结婚了,从深圳回到了北京,也和哈僧合伙开了睹场,跟鬼螃蟹干了一仗,李正光也把鬼螃蟹暂时给赶跑了。
加代和自己的爱妻就合计着去看看老丈人,该送礼送礼该订婚订婚,加代和静姐相处一年多也没有见过自己的老丈人。
包括自己的朋友马三王瑞哈僧也都买了不少礼品,这大包小包买过东西以后,加代的爱人张静就把电话打给家里了。
“爸呀,我是小静呀。”
“小静,怎么了?”
“你要是有时间的情况下我叫加代回去一趟呗,然后商量商量看看什么时候结婚。”
“姑娘呀,你可算要出嫁了,爸心里面特别高兴,你来吧,我在胶州呢,我还在这个大院里。”电话就挂了。
当时静姐代哥马三王瑞丁健哈僧他们几个人开车就直接奔着青岛胶州来了,来到胶州的时候加代心里面有点小紧张。
静姐这边也是有点小紧张,但是内心里更多的是幸福。
来到静姐家门口的时候,代哥开着三辆车,那准备的礼品太多了,这一下车兄弟们大包小包的就往楼上拎。
来到楼上以后一敲门,静姐的母亲正在厨房做菜呢,代哥的老丈人来到门口就把门打开了。
“静啊。”
“爸,这个就是加代。”
“叔,你好,我是小静的男朋友,我叫加代。”
“小伙果然长得一表人才呀,但是你这个名字是不是叫的有点别扭呀,加代,你姓什么呀?”
“叔,我姓任。”
“你叫任加代呀?”
“不是,我的大名叫任家忠。”
“你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哈哈哈,行啊,你们年轻人喜欢给自己起点绰号,来来来赶紧进屋吧。”
这一说进屋吧,静姐的父亲以为就门口站着几个人呢,结果那人都排到楼梯下面去了。
这边一摆手说都上来吧,这一下子上来了十多人,那手里面全部拿着礼品,这大包小包把屋里堆的是满满当当的。
“叔,你要是不喜欢热闹的情况下我就让我这帮子兄弟先走了。”
“没事,咱家也不小,我喜欢热闹,正好你姨做了这一桌子菜咱几个人也吃不了,让你的兄弟们坐下咱一起吃,这都进家了哪有把人撵出去的道理呀。”
“行,叔,你只要不嫌烦就行。”
马三:“叔,你好。”
加代:“你话别这么多,你把你那鞋换一换,人家都把鞋换了你看你穿个大皮鞋是什么意思,这大夏天你感觉穿这东西好吗?”
马三:“代哥,我就不脱鞋了,我要是一脱鞋的情况下这屋里就没法待了,我不说话了。”
一帮人一坐下,一共是炒了有二十个菜,代哥就和他老丈人就在那一口一口地喝上了。
“叔,下个月八号是个非常好的日子,我打算跟小静就去登记了,登记完以后再等一个月十二号那属于是我俩的良辰吉日,我就打算结婚了。今天呢第一次登门也算是过来给正式的提亲。叔,你愿意把小静嫁给我吗?”
“我没有意见,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姑爷都这么优秀,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选手,你们年轻人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等你们定下来以后你就过来接我们,我们就去北京热闹热闹。”
静姐的母亲:“你看我养了小静三十多年,这没说结婚的时候我一个劲地催她,我说咱到岁数了该找个人结婚了,这冷不丁一说要嫁人了,我这心里面有点难受。“
静姐的母亲就掉下眼泪了。
静姐的父亲:“你干什么呀,这么好的日子你说你还哭上了,你上卧室去吧。”
加代:“没事,姨的心情可以理解。”
静姐的母亲:“孩子,等你们以后有了姑娘了你就知道了,这养了三十年了突然就嫁人了,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
“我能理解。”
“加代,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对我们家小静好。”
“你放心吧姨。”
加代他们在这一喝就喝到下午三四点钟了,代哥喝多了,代哥的老丈人喝的也不少。
加代:“事咱们也敲定了,我们下午就回北京了,要是不行让小静在家里陪你们住几天。”
静姐的母亲:“行,必须让小静跟我们在家里住几天。”
当时加代一行人就回北京了,谁知道代哥老丈人那边出事了。
加代的老丈人突然接到老战友打来的电话,把电话一接起来。
“老张呀。”
“老战友。怎么了?”
“我听说姑娘都订婚了这事是真的吗?”
“哈哈哈,我这姑爷子今天刚刚登门,中午我们在一起吃的饭,我这姑爷子刚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你怎么听说了呢?”
“那我能听说不了吗?今天中午喝多了吗?”
“喝的不少,你有什么事吗?”
“要是还想喝的情况下晚上不行咱再喝点,毕竟这么高兴的事呀,终于轮到你们老张家了。”
“行,我姑娘结婚我高兴,晚上我就陪着你们多喝点,去哪个饭店呢?”
“那咱就去胶东大海鲜吧。”
“行,吃点海鲜,咱再喝点啤的。咱晚上见。”
挂断电话以后静姐就走过来了就说。
“爸,你看你都五六十了这么大年龄了就别喝第二场了,晚上在家里面让我妈给你下点面条你早点休息吧。”
“我没事,虽然爸的身体不太好,但是偶尔的喝一两回没事,我就是高兴,晚上我跟我老战友在少喝点。”
说完以后就去卧室睡觉了,晚上他那帮老战友亲自来家里面把老张接走了。
当时他们八九个人就找了一个包房就要喝,哥几个坐在包房里面喝的也是不少,喝的也特别高兴。
当时喝的没有啤酒了,静姐的父亲就站起来说:“我下去在要点啤酒行不行,咱再喝点。”
“行啊,你看着安排。”
老张这时候就下去了,到一楼要啤酒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女孩在前台结账,女孩穿着高跟鞋,一转身的时候崴了一下脚,老张赶紧上去扶了一下,就碰到女孩不该碰的地方了。
“姑娘,你没事吧。”
“你什么意思,你摸我呀?”
“姑娘你不能这样说话,你要摔倒了我扶你一把。”
“什么玩意你扶我一把,你扶我有那么扶的吗?”
“你说话有点难听了吧,我这么大岁数了我能占你便宜呀,你可别闹了。”
老张扭头要走,女孩一把抓住老张就说。
“你别走,你回来,我看着你就不像正经人。”
女孩在这一喊,看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代哥的老丈人就觉得不好意思。
“姑娘,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这么些人看着呢。”
“赔钱,你要是不赔钱我今天就要让你付出代价,你要是不赔钱的情况下我就打电话了。”
“你打电话打电话吧,你在打电话我也没有占你便宜呀姑娘。”
“行,你等着,我把我男朋友叫下来,我看我男朋友抽不抽你就完了。”
“你打电话吧。我也有朋友,我上面还坐着几个战友呢。”
说完话女孩就把电话打给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男朋友叫小根,他也在楼上喝得挺多,拿着电话一接。
“老公呀,我赶紧下来,刚才有人占我便宜。”
“什么?”
“有人占我便宜。”
“我马上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电话就挂了。
小根从楼上就带着十多个人就下来了。
老张当时一看来这么多人就感觉不好了,这是得罪社会人了。十多个人一下就把老张围住了,这时候老张就说了。
“孩子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呀?你们想打我这个老头呀?”
“你哪只手占我媳妇便宜了?把手给我放桌子上让我扎一下,要不然赔钱。”
“孩子,咱们要讲理呀是不是,我这么大岁数了你跟我在这喳喳呼呼的好吗?”
“那你占我媳妇的便宜好吗?”
“我没有占她便宜。孩子,我也有姑娘,我不会干那种事的。”
“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咱报阿sir把。”
“你报什么阿sir呀不行。”
这时候老张的战友就从楼上下来了。
“怎么了老张?”
“这个女孩非说我占她便宜,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孩子,你们可能误会了啊,我给你们看看我们的证件好不好,真是要报阿sir的话你们都得吃亏。”
刚把证件拿出来一半,小根就朝着老张的脸上啪就是一下,老张都没有防备。
十多个小伙把他们七八个人一顿揍,一个个全躺地上了。
“你别走,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小根,我们是强哥的兄弟,你们听说过强哥吗?来福强,今天简单给你们点教训。”
这帮小伙看到把老张这帮人打得不轻掉头就走了。紧接着这个饭店的老板和经理就赶紧把老张他们扶起来了。
老张一站起来就感觉浑身疼,眼泪当时就掉下来了。
“咱不行报阿sir吧。”
“算了吧,你们都没事吧?”
“没有什么大事。”
“我看着他们也是地痞硫氓,咱们就别得罪他们了。回家吧,不喝了。”
老张当时和这七八个人就回家了。回到家里静姐一看自己的父亲一身伤就问老张了。
“爸,你这脸怎么了?”
“没事,你就别问了,给我打点洗脚水去。”
“爸,你的衣服怎么都破了呀,这怎么回事呀?”
“别问了,我喝点酒,我自己摔了,赶紧去给我打水吧。”
“真是自己摔的?”
“那可不是。”
“给你说了不让你喝酒不让你喝酒,你这么大岁数了这么一摔,万一有啥事咋整呀。”
“这不是没事吗?赶紧给我打水去吧,我泡泡脚睡觉了。”
静姐就给老张打了一盆水,给整了个毛巾,老张就在脸上敷了敷就扭头回屋里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老张一来到单位就有人跟他说领导让你找他报道去,领导的脸色难看极了。
老张直接就来到他领导的办公室门口了,敲了敲门。
“领导,我是老张呀。”
“进来。”
“领导你好。”
“老张呀,多大岁数了?”
“五十四了。”
“五十四了?咱干点咱这个年龄段该干的事行吗?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领导,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昨天是不是在胶东海鲜那吃饭了?跟没有跟一帮社会人打架呀?人家都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了,上级领导点名批评我,你们是什么身份呀?你们是武哥,你就没有考虑考虑我们武哥的脸面吗?太过分了你,你还占人家小姑娘便宜你。”
“领导,你能听我解释吗?”
“我不听,人家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了这事还有假吗?这就是你干的事,五十多了消停干几年退休得了呗,你飘了呀?回家给我面壁思过半个月,然后再写一万字的检查,回去吧,把工作证交出来。”
“我真是冤枉的。”
“冤枉啥呀,回家待半个月去,太丢人了。”
“行了,我也不解释了,我在咱们队里干了三十多年了,我老张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回去吧,十天以后带着检查过来,完事以后在队里公开承认错误。”
“行,我回去好好写。”老张扭头就走了。
老张心里边全是气,回到家里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静姐正和自己的母亲在看电视呢,老张一进来把帽子一扔。
“爸,怎么了?”
“给我倒杯水,放点菊花放点白糖我去去火,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我呀,昨天他们给我打成那样,他们还恶人先告状了。”
“你让人打了?你昨天不是说你自己摔的吗?”
“我那是怕你担心我,昨天一帮小硫氓给我打了,我没想到他们跑我单位恶人先告状了,今天上级领导给我批评了,让我在家里停职十天,还要我写一万字检查,我心里太不舒服了。”
“那不行呀,他们给咱打了那行吗?他有没有说他叫啥呀?”
“叫什么小根,跟着来福强混的。”
“行,只要有名咱就找他,咱必须找他。”
“拉倒吧,一帮小孩子找他们干啥呀。”
“爸,我给加代打电话,我让加代过来。”
“人家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你让人家过来干啥呀,跟着我一块丢人呀?”
“爸,其实你姑爷不但做生意厉害,他在这个社会上也挺厉害的。”
“社会上?他也混社会呀?”
“不是,人家不是混社会,就是有一帮兄弟,然后认识的人多,北京和深圳他认识的人也很多,在社会上办点什么事都好办,我估计加代在青岛应该认识的有人,他们怎么打得你,咱们就怎么打回来,让他们给咱道歉,反正咱不能白挨打。你感觉怎么样?”
“那你打个电话试试吧,可千万不许惹事呀。”
“不惹事,你放心吧,我给加代打电话。”
静姐这边电话就打来了,拿着电话一接上,
“静,怎么了。”
“加代,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我上哪去呀?”
“你上胶州来呗?”
“怎么了?”
“爸让人打了,你赶紧过来吧。见面以后咱们再说,爸现在心里面委屈极了,那工作都丢了。”
“工作都丢了?行,我马上过去。”电话就挂了。
挂断电话以后,加代就把电话打给了李正光。
“正光你在哪呢?”
“哥,我在东北办事呢,怎么了。”
“在东北就算了,没事了。”
“不是,怎么了哥。”
“没事了,我找别人得了。”电话就挂了。
加代给正光打了个电话正光在东北办事,接着又把电话打给哈僧了。
“怎么了代哥。”
“哈僧,你马上来我家一趟,然后把兄弟们都叫上,咱们上青岛去一趟,我老丈人让人揍了。”
“行,好的。”电话就挂了。
哈僧当时叫了十多个兄弟奔着代哥家里就去了。接着加代又把电话打给马三了。
“代哥。”
“带着兄弟来我家一趟,我老丈人让人打了,咱们上青岛。”
“行,我知道了哥。”电话就挂了。
加代叫了二十多个兄弟开车就奔着青岛胶州去了。等加代来到静姐家里的时候,加代就看着自己的老丈人。
“叔,伤得怎么样?”
“没事,就是用拳头打几下,最关键的是单位让我停职,我心里有点不太得劲,小静不是把你叫过来了,我的意思是你都不用来,你看看你平常这么忙。”
“叔,咱一码归一码,他们打人肯定不行,他不能白打呀,你知道那伙人叫什么是吧?”
“领头的叫小根,他们的大哥叫来福强。”
“来福强啊?行,我知道了。”
说完话加代就把电话打给了青岛的一位朋友。
“兄弟,我给你打听个人,青岛胶州的来福强你认识吗?”
“大强呀,认识,怎么了?”
“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承包海鲜的,倒腾海鲜。”
“他是混社会的呗。”
“是混社会的。”
“他在胶州怎么样呀?”
“很大,基本上垄断了海鲜这个行业了。”
“你有他的电话号码吗?给我打听打听。”
“代哥,你找他干啥呀?”
“我找他干啥我先不跟你说,十分钟之内能把他电话号码给我吗?”
“差不多,没问题。”
“那谢谢你了兄弟。”给电话就挂了。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加代就收到了来福强的电话号码,代哥当时手里面拿着电话就给来福强打去了,来福强当时一接电话。
“谁呀?”
“我问一下,你是来福强吧?”
“我是,你哪位?你打电话怎么不叫强哥呢?”
“小根是你兄弟吗?”
“小根是我兄弟,你是谁呀?”
“我是北京的加代。”
“北京的?我也不认识北京的呀,你给我打电话干啥?”
“头几天你手底下的兄弟小根是不是打人了?打了一伙年龄五十多岁的老人,有这么回事吗?”
“那我咋知道呀?我手底下这帮兄弟三天一小干五天一大干基本属于正常事,你要非得问我打谁了那可能我这帮兄弟都记不住了。”
“你承认了就行,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一趟呗。”
“你找我干啥呀?”
“你兄弟打了人白打呀?你不得把那个叫小根的交给我吗?我要把他的腿打折,你知道他们打得人是谁吗?那是我的老丈人,你们谁都敢打呀?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在哪呢。”
“新兴海盐市场你过来找我吧,我就在这等你。”
“你等着我吧。”电话就给他挂了。
加代扭头领着二十多个兄弟奔着新兴海盐市场就去了。这边来福强挂断电话以后就说,
“从北京过来打我来了,他们胆子不小。”
加代他们开车能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来到这个市场了,代哥他们一帮人一下来径直奔着里面就去了。加代走到一个摊位前打听到了来福强办公的地方以后就带着人朝着他的办公楼就去了。
等来到楼下的时候,来福强手底下有几个兄弟在聊天,马三带着人把他几个人就揍了。
“这是来福强的地方吧,刚才我给他打过电话了,你上去告诉他北京的加代来找他了。”
“你们等着。”
这时候来福强的小弟就上楼找来福强了,来福强一看小弟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就问怎么了?
“强哥,底下来了一伙北京的人,领头的叫加代。”
“加代?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
小根正好也在,问道:“怎么了强哥?”
“你昨天是不是打了一伙老头?”
“打了呀。”
“行,跟我下去。”
来福强带着五六十人拿着家伙就下楼了,朝着加代他们一伙人就走来了。
“你叫加代呀?给我打电话的是你吗?”
“是我,兄弟,你往前站站,你不敢出来呀?我从北京来到青岛我都没有怕,你往前站站。”
“你是真不怕被销户呀,你们今天来了就别走了。”
这时候来福强拿着对讲机就说:“再过来五十人,”从这个海鲜市场四面八方就往这边来人了。五六十人就把代哥他们围住了。
来福强说了:“你觉得你二十多人能干过我不?还从北京过来打我了,你胆子真不小。”
“吓唬我呀?你整一百多人你觉得能吓唬住我吗?”
“试试呗。”
这一说试试,丁健从怀里拿出小推推朝着来福强的一个小兄弟身上砰就一下,没想到来福强这边一百多人立马就上了,丁健和马三马上把代哥拽到自己身边护起来了。
来福强带着一百多人就把代哥他们二十多人全打了,代哥他们全部受伤了。
当时来福强一指:“加代,你给我出来,别让你兄弟们护着你。”
代哥是会做生意头脑管用,但是代哥打仗不行。来福强就把代哥拽出来了,两个人掐着他的脖子,小推推就顶他肚子上了。
来福强一看:“就这两下子还过来打我,你差得太多了兄弟,还牛不牛了?还打我不打我了?不光打你老丈人,今天我把你也打了。”
说完这句话朝着代哥的脸上啪就是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个反抽,来福强把代哥给揍了。代哥在那边挨打,这边兄弟在那心疼,但是没有办法,打了代哥有一分钟的时间。
来福强看一眼:“还给你老丈人打抱不平,你今天不是也让我干了吗,听着啊,以后你要是在上我这个海鲜市场来闹事,那可不就是打你一顿就算了啊,我就得销户你了,听见了没有你们几个。”
紧接着小根走到代哥面前朝着代哥脸上啪又是一下。等来福强带着人上楼了,代哥从地上站起来浑身疼呀。
马三一看:“代哥,你没事吧。”
“没事,开个酒店先住下。”
代哥这帮人找个酒店就住下了,来到酒店以后代哥往床上一躺,说道:“小瑞,咱们在这个青岛有认识的人吗?”
“代哥,咱在东北认识的有朋友,在深圳广州都有朋友,唯独山东这边没有。”
“正光前一段时间不是在青岛办事说认识一个朋友,咱们找他行不行。”
“咱直接给人家打电话人家能给咱面子吗?你给正光打一个电话让正光找他呗,我听说正光帮过他几次。”
“行,我给正光打个电话问问看吧。”
李正光现在正在东北呢,拿着电话一接上。
“怎么了代哥。”
“正光,你给哥在青岛这边找找人。”
“怎么了?”
“我老丈人在胶州让人揍了,我带着二十多人上门讨要个说法一帮人把我也给揍了。”
“青岛胶州是吧?你要是在青岛我就必须给你推荐一个人了,他去了以后应该是没有问题。”
“就是你说的那个聂磊呗。”
“对,要不行我给你找找聂磊吧。”
“这事找人家好吗?”
“没事代哥。”
“那你先给他打个电话,你问问人家要什么条件。”
“不不不,不用,咱这关系说那些就见外了,你等我电话代哥,聂磊应该也听说过你,因为我在青岛跟他喝酒的时候我总提起你。”
“那行,那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把电话就挂了。挂断电话以后李正光就把电话打给聂磊了。
聂磊正在自己的酒店里面,聂磊穿着一身小西装,穿着大头皮鞋,就把电话接起来了。
“喂,你好。”
“聂磊,我是李正光。”
“正光,这么长时间了你干啥去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回东北办点事。”
“有事吗哥们,你说吧。”
“我总给你提的那个代哥你还记得吗?就是北京的,为人特别仗义豪爽,你还记不记得他呀?”
“那能不记得吗,你总在我面前提起他,你说吧,怎么了。”
“他在青岛胶州让人揍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帮帮他行吗?你需要什么条件你尽管提,代哥不差事。”
“那行呀,正光你说提条件了什么的不用,你这是看不起我,你这是在打我的脸,我给你正光办事还要条件呀?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给他联系。他现在是在青岛对吧。”
“他就在胶州呢。”
“好的,你把他的电话给我,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电话就挂了。
紧接着聂磊就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加代现在正在酒店里面拿着电话,电话一来立马就接起来了。
“喂。”
“你好加代,我是青岛的聂磊,李正光的哥们。”
“兄弟你好,正光给你打电话了。”
“对,正光给我打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胶州呢。”
“在胶州是把,是谁打得你呀?”
“打我的那个人叫来福强,他是海鲜市场的,叫来了一百多人。”
“你给我个地方,我现在马上就带着兄弟往胶州去好不好,咱们见面再说吧。”
“好的。”电话就挂了。这边聂磊带着一百多人奔着胶州就去了,到了酒店门口聂磊就把电话打给代哥了。
“加代,我到了,我在酒店门口呢。”
“我没看见你呀?”
“你没看见下面四台黑色的车子吗?”
“我看见了。”
“那就是我,你下来吧。”
“好,我马上下去。”电话就挂了。加代带着人就下去了,到了一楼俩人一握手。
聂磊说了:“咱别在底下站着了,咱上楼吧,说说看怎么回事,然后这也到饭点了,我请你们吃顿饭,吃完饭我该给你办事给你们办事,一会咱边吃边聊。”
“行,兄弟,吃饭我安排,我安排。”
“我安排就行,你们来到青岛,又是正光的朋友,让你们安排的情况下那不合适,咱就在这个酒店里面吃怎么样?”
“那太好了,走,上楼。”
来到楼上以后找了一个大厅,足足就摆了十多桌,就喝上了。
聂磊问道:“因为啥呀?你跟我说说。”
“说实话兄弟,前两天我刚跟我爱人张静订婚,我老丈人当天晚上高兴就出去喝酒了,到饭店里有个女孩非得说我老丈人占她便宜了,这个女孩就叫他男朋友过来把我老丈人打了。我听说以后就领着这帮兄弟过来了,我寻思磕他,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叫来了一百多人,然后就把我们干了,我这不就找到你了吗。”
“我听明白了,我给来福强打个电话吧,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聂磊拿着电话就给来福强打去电话了,来福强那边一接电话。
“喂。”
“你是来福强呀?”
“你谁呀,这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你不会叫强哥呀。”
“我问你是不是来福强。”
“我是,你谁呀?”
“我是青岛的聂磊。”
“哦,原来是聂老大呀?你好哥们,我听说过你。”
“听说过是吧,听说过就行。我北京有帮哥们被你打了,你还把人家老丈人打了,这事怎么办呀?你该道歉就道歉,该赔偿就赔偿。我不是通知你,我是命令你。”
“我要是不听你的会发生什么后果呀?”
“我现在就在胶州呢,你明天给我准备一百万,然后在摆几桌给加代和他老丈人道歉,这就是我的要求,你不用考虑,必须答应。”
“我要是不呢?”
“那就打你。”
“头两年我就听说青岛出来个大哥叫聂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呀。”
“怎么样,跟你说的条件没问题吧?”
“聂磊,你的条件我答应不了,但是你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我以后还要往青岛去,这样吧,我给你拿二十万,道歉就算了,反正人我已经打过了,要是我道歉的话以后我就带不了兄弟了。”
“你带不了兄弟那是你的事,我的条件缺一不可。”
“那咱就没得谈了,二十万已经不少了。”
“那行,那你等着我去找你吧。”电话就挂了。
挂完电话聂磊就让手下兄弟蒋源和于飞带着一百多人奔着海鲜市场就去了,聂磊就继续在这陪着加代喝着酒。
等他们来到这个市场的时候一百多人就从车上下来了,蒋源当时就把电话打给来福强了。
“喂。你好哪位。”
“我们到你的市场了,你下来咱们谈谈。”
“谁呀你是。”
“我是聂磊的兄弟,我是蒋源。”
于飞在一旁说了:“蒋源,你跟他废什么话呀。”于飞就掏出五连子朝着来福强办公室的玻璃上砰就是一下。
来福强也不是吃素的呀,大喊一声给我拿家伙,接着拿着对讲机就说把底下的人给我围上。
来福强带着人就下楼了,双方都是一百多人,蒋源当时往前一上。
“我的耐心比我哥稍微强一点,我可以给你点时间,你今天让我把一百万拿走咱就没事,你要是不让我拿走,我就砸了你的海鲜市场。”
“二十万,多一分没有,你们亲自过来了我再加十万,我给你三十万行吧。”
于飞一听急眼了:“你是没有听懂吗?一百万一分米都不能少,你给我们三十万行,我把你腿全部打折,你自己选吧。”
“逼我呀,就你们有家伙呀?”
来福强也掏出家伙和于飞俩人对上了,蒋源也拿出家伙对着来福强就说:“你打我飞哥一下我马上就给你销户了,你打一下试试。”
这时候于飞和蒋源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一个对着来福强的肩膀一个对着来福强的屁股砰一下就把来福强打翻了。
俗话说得好,龙不可一日无头,来福强让人打翻了小弟们都无心恋战了就都跑了。
打跑了以后来福强的小弟就报阿sir了,紧接着几十个阿sir就全来了。
“都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蒋源就赶紧掏出手机给聂磊的军师王群力打去电话了。
“喂。”
“力哥,出事了,阿sir来了,我们可能都要被带走。”电话就挂了。阿sir直接把这一大帮人全部带回去了。
王群力挂断电话以后就对聂磊说蒋源和于飞都被阿sir带走了。就在聂磊没有办法的时候,加代就把电话打给勇哥了。拿着电话一接上。
“喂。”
“勇哥,我是你代弟呀。”
“怎么了老弟?”
“哥,你代弟在山东这边出点事你管不?”
“在山东出事了?是谁欺负你了?”
“不但把我打了,而且还给我老丈人打了。”
“你打不过他们呀?”
“能打过是能打过,但是山东我一帮好哥们被阿sir带走了。”
“你是说胶州分公司的人把人带走了?就这你还给我打电话,你是大材小用呀。”
“勇哥,你代弟离开你没法混呀。”
“带走的有谁呀?”
“一个叫蒋源一个叫于飞。”
“行了,你别管了,他们一会就回去了。”
“行,那我就在家里等信了。”
“你啥时候回北京呀?到北京以后我领着你到马尔代夫跟我玩一个月。”
“行,这个事办好了你上哪我都陪着你,反正我答应你我也去不了,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真的吗,兄弟。”
“真的,我下个月十二号就结婚了。”
“那行了,这个事哥绝对把面子给你做足了。”电话就挂了。
勇哥当时拿起了电话就打给了青岛小厅厅了。
“喂,你好。”
“你好,我是小勇。”
“哪个小勇呀?”
“你说哪个小勇呀?能有哪个小勇?北京的。”
“领导你好,什么指示。”
“没有什么指示,最近的工作怎么样。”
“工作非常好,特别特别的好。”
“你给胶州打一下电话,我有个弟弟叫加代,以后你们避免不了肯定认识,他的几个好哥们在胶州让阿sir带走了,一个叫于飞,一个叫蒋源,把他们都放了吧。”
“是。”
“没问题吧。”
“没问题,勇哥这个事还用你给打电话呀,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呀。”
“抓紧时间打电话说一下吧。”电话就挂了。
挂断电话小厅厅就把电话打给市总公司经理了。
“你好。”
“我是小厅厅。”
“领导,你好。”
“有两个人一个叫于飞,一个叫蒋源,赶紧放了。”
“是。”电话就挂了。
没有理由,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得了。这边蒋源还有于飞几个人在小看看里面也都觉得问题不大,花点米就解决了。这边门一打开蒋源于飞走吧,他们一伙人就都出去了。没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帮人就出现在了聂磊的面前。
这时候胶州市总公司就把电话打给来福强了,来福强一接上。
“喂,来福强,你听着,你跟聂磊了包括北京那伙人,人家提什么要求你就照办就得了,我已经把人放了。”
“给放了?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怎么能放了呢?他们怎么也要赔偿我点米呀。”
“你懂个屁呀,你知道是谁给我打电话让我放的人吗?这聂磊太牛了,他找到省厅的人了,省厅经理亲自给我打的电话我能不放呀?我多一句废话都不敢说,你听着,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抓紧时间给人家打电话,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
“行了,我知道了。”
聂磊也确实见识到了加代在白道上绝对厉害,两个人就变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加代佩服聂磊年轻有为,聂磊佩服加代在白道上的关系,那种关系不是一般人能结交下的。
第二天的时候,胶州那边派人给送来了一百万,打加代老丈人的那个小根也亲自给加代的老丈人道了歉。
这边代哥领着兄弟们就回到了北京,聂磊在青岛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了北京以后,加代就再次拿起电话打去了深圳,电话一拨过去。
“绍伟呀。”
“代哥,怎么了?”
“往青岛全豪实业发两台奥迪100,黑色的,要高配。别说是我送的,让物流送到就行了。”
“好的哥,我马上找个板车给送过去。”电话就挂了。
挂断电话绍伟就找来板车直接就把车送到青岛了,等车来到聂磊公司楼下的时候,物流的人给聂磊一打电话,聂磊这边一接上。
“是聂老板吗?你有两个大快递到了你过来签收一下。”
聂磊从楼上一下来两台崭新的奥迪100在门口停着呢。
“你送错了吧,我没有买车呀。”
“你是叫聂磊吗?”
“从哪里发来的呀?”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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