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倪萍90岁老母亲，母女至今没有真正释怀：不想见到我妈那张脸！

她是倪萍90岁老母亲，母女至今没有真正释怀：不想见到我妈那张脸！

翻看倪萍和妈妈的合影，相册里满是温情画面，看起来像极了普通家庭最寻常的母女时刻。可一转头，访谈节目上，倪萍自己开口说起这些年和母亲之间那些“心结”，直接一句：“听到我妈关心的话就浑身别扭。”场面一下子变得有点冷。

这段故事要追溯回很久以前，那会儿还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山东威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城，家里父亲在青岛单位工作，妈妈忙着制镜厂的活计，一边做会计一边当生产厂长。乍一听，这样背景下的孩子日子应该不错。但偏偏就在那个时候，两口子的感情出了问题，小事吵架成了常态。大人们闹腾的时候，自然顾不上两个娃。

那阵子妈妈白天黑夜都泡在工厂，无暇兼顾家里的琐事，更没空照料小孩。不满两岁的倪萍被送进幼儿园长托班，每隔好几个月才能回一次家。这种托班跟现在早教完全不是一码事——别人晚上都能接孩子回去，她却只能孤零零住校。有意思的是，是姥姥后来觉得这样搞太狠，把小外孙女带回自个身边养。从此以后，有那么几年时间，“夏天扇蚊虫、河里抓鱼有人鼓励”成了她童年的高光时刻。

但幸福总归短暂。一纸离婚书让生活彻底换了味道。本来以为留在妈妈身边，总算不用颠沛流离，可现实比电视剧还扎心。据后来的描述，那时候家里气氛紧绷到爆炸，妈妈脸上的表情永远严肃甚至冷漠，小姑娘每次看到这种“板着”的神色，只敢低头发呆。当初还能自圆其说——可能就是压力大吧？可是慢慢地，她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鸡蛋专门煎给哥哥吃，只剩下锅底油才轮得到自己白菜；肥皂分大小，大块哥哥用，小块才给妹妹。“小肥皂不能用？”这一句反问让人哭笑不得，也挺无奈。这些细节堆积起来，不需要谁明说，都知道什么叫区别对待。观众从成年后的叙述中也能感受到那股委屈劲儿，不管过去多久，这点怨气始终没法消化掉。

而更讽刺的是，被区别对待的一方记忆深刻，对应的施加者却全然无觉。在旁人的视角看来，其实很多中国家庭都有类似桥段，但等到了个人经历，就真不是一句“大环境如此”可以糊弄过去。

再往前倒一点，说说老太太本人的成长史——1932年出生于山东荣成农村，人多手杂，从小习惯干粗活累活，还得帮弟妹操持生活。“男丁兴旺”挂嘴边的不只是老人，全村都是这个风气，所以女孩向来被忽略。不过老太太硬生生熬过来了，还练出了一副强悍脾气。小时候受舅舅舅妈管教过火，也许正因为这些苦日子，让她打骨子里防备社会，对周围的人都难以示弱，包括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样方式相处。夫妻关系持续拉锯战之后，即便有俩娃，该离照样离，没有半分犹豫。有些坚强背后其实藏着更多疲惫，但成年人哪怕撑不住也不会喊疼。

独自带俩孩子拼事业，本该值得敬佩，可惜表达爱的方式一直欠缺温度。这份爱藏得深又沉重，却未必能抵消掉冰冷表象留下来的伤痕。所以每逢寒暑假，小姑娘跑姥姥家的速度，比任何同龄人都快。而等大学录取通知下来，人还没走心已经飞远，再也懒得往那个压抑空间折返一步。这种选择，在旁观者眼中或许残酷，但对于成长过程磕磕碰碰的人来说，很正常，有机会谁愿意原地踏步？

命运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一个新循环。当年勇敢冲北京单枪匹马闯荡娱乐圈，如今感情历经波折，一切归零重新开始。不联系、不主动找彼此聊天，这样疏淡又尴尬的距离维持多年，没有突如其来的催泪场景，也没有所谓的大团圆戏码。有些裂缝出现一天，就够它存在一辈子的理由，再怎么努力修补，也只能做到互不打扰罢了。

直到人生拐弯路口突然降临，当“虎子”查出眼疾急需赴美治疗时，一直保持距离的老太太终于再次现身江湖。这会儿73岁的人跨洋赶赴美国，为外孙守病床，而曾经名声显赫、事业顺利、经济宽裕如倪萍本人，此刻辞职失婚陷入困境，需要四处筹钱奔波解决燃眉之急。一大家子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异国医院房间内，而日常伙食连饭菜都舍不得浪费，到最后胖的是孙子瘦的是奶奶。如果只看照片，会觉得这是天伦之乐，其实背后的酸楚只有当事人才懂。

随着病逐渐好转，两代人之间原本死水一般僵局出现松动迹象，不过旧账依然横亘在那里，说忘就忘不了。当老母亲因患眼疾搬来与女儿一起居住，每逢分别摸脸嘘寒问暖，这份迟来的热络反而令彼此更加别扭。“芥末般呛人”的感觉，用作形容曾经体验过的‘爱’，确实精准又真实。不自在是真的，但是面对九十高龄且始终认为自己无错可言的人，要继续埋怨下去似乎也失去了意义。有些隔阂注定无法解释清楚，与其纠结到底，不如各退一步，各自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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